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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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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提不提,你跟小桂的恋情挺火热呀,其实那天我是被吓到了,哈哈。”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辛加一双手洗得冰冰凉,他准备到烘干机下烘干双手,抬眼却被阿绿灼灼的目光弄得有点儿心惊,他赶紧将手凑到机器底下,顿时发出轰鸣的声音,充满了二人的周围。

这是怎么了?辛加察觉出阿绿的不妥,却又马上被阿绿的渣男式回到震惊了,他诧异道,“你说什么?”

阿绿把他的双手从烘干机底下移开,终于让那该死的声音停止了,“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那天,那天,我俩都喝多了。”
酒后乱性!果然不是我能遇见的好事。辛加暗自啧舌,又开始小羡慕小嫉妒,他暧昧地冲阿绿挤挤眼睛,“小桂那么漂亮,便宜你了。”
“总之我跟他真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说这个了,一起去吃饭吧。”两人走出洗手间,阿绿边走边提议道。
辛加抱歉地吐吐舌头,道,“啊,今天不行,我跟童先生说好了。”
阿绿跟随辛加走到公司对面的马路,目送他跑向别人,眼睛犹如辛辣般痛得睁不开,拳头握得指节泛白,脚步却仿佛有千斤重,如何也迈不开,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催促着,然而身体不听使唤,停滞不前。
繁华的街头行人车辆络绎不绝,来来往往,阿绿紧紧盯着辛加的身影,他极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拒绝,马路对面二人的一举一动尽入眼底,他鼻间呼出的热气被口罩挡住,闷得阿绿几近窒息。他能听见身体内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有什么在啃噬他的心脏,他被逼得快要死掉了。

他想问为什么,却不知该找谁问去。
红灯亮了又灭,行人来了又去,阿绿喜欢的人早已离开了。 
尽管跟辛加在一起十分轻松自在,但家中乱七八糟的情状还是让童以恒轻轻蹙起了眉头。辛加时刻注意着童先生的一颦一笑,恨不得一双眼睛黏在他身上,自然察觉出他的忧愁,便问道,
“童先生有烦心事?”
找到了倾诉对象,童以恒把家里那擅长土遁隐身的爹和那擅长空手拆楼房的娘说于了辛加听,到后来才赶紧刹住车,觉得自己跟祥林嫂似的,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怕辛加嫌自己烦,挠挠头道,“说了一大堆,嗯,我先送你回家。”
辛加才不嫌弃童先生呢,最好听他说上个三天三夜,听闻他的遭遇,辛加心疼得不得了,忽然脑袋里“叮”的一声响,灵光一现,“童先生上我家住吧,别住什么破酒店了,又大又冷饭还难吃!”
到我家来我给你做饭给你暖床!辛加的如意算盘早已打好了,只眼巴巴等着金主点头答应。

其实也无所谓哪儿,一间房一张床罢了。童以恒每天起早贪黑为老童家奉献,累得糊糊涂涂,一闭眼便倒在床上扯呼,哪顾得上那床垫子软乎不软乎。只是被辛加这么一说,却也觉得那酒店房间冷冷冰冰,自己孤孤零零,偶尔半夜梦想,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便是因为那星星点点的心酸。

更何况,他挺乐意跟辛加待一块儿的,两人傻呆呆地坐一起也叫人欢喜。


辛加计划成功,开开心心地领着童先生回家了。

长兴正是晚市的时候,生意兴隆,辛加带着人从后巷溜进去,在后厨支起折叠桌椅让童以恒坐下。


辛师奶打起胶帘进来,瞧见儿子悄悄摸回餐厅来,还带了客人,正是上次闹乌龙被她用菜刀制服的“老板”,颇有些不好意思,便赶快用中年妇女特有的窒息式热情来弥补,因着现下忙得踢脚,无法炒出几个拿手好菜,只好先用厨房里现成的快餐补上,烧鹅白切鸡油鸡叉烧各样来点拼上一盘,炒时蔬也弄来两碟,配上老火虫草花炖乌鸡,兼以牛油西多士冻鸳鸯做甜点,摆满了一张小小的简易折叠桌。

辛师傅听闻儿子的老板驾到,扔下菜刀快快到隔壁老字号牛杂档打了满满一碗牛肚牛肠牛百叶,也奉到“老板”面前来,擦擦手憨笑道,“招呼不周,粗茶淡饭,先填填肚子吧。”
童以恒真真是受宠若惊,从来没有受过长辈如此热情招待,人家站着他不敢坐着,连连摆手道谢。老板与老板娘实在没有空闲与他迎来推去,让他快吃饭,便赶紧到外头忙活去了。
辛加是没有办法再帮忙了,他就是把脸全蒙起来都能叫四邻八坊认出来,套用附近阿姨师奶们的说法,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况且辛加也不能多待了,近日有个摇滚界老前辈要来本地电视台录节目,几位知名音乐制作人也在场,辛加他们乐队作为节目嘉宾,自然是重视与紧张的。只是无论如何,都得把童先生安顿好了。


他饿得狠了,就着鸡汤大口吃了一只油鸡腿,噎得直捶胸口,急着去赶那前辈与音乐制作人的饭局。童以恒连忙给他拍背顺气。

辛加想要一个黏黏糊糊的告别吻,但无奈时间场合都不对,仔细把童先生吓着。他对辛师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童先生睡沙发不能再拿菜刀吓唬童先生,听得辛师奶差点拿拖鞋拍他屁股,这才火急火燎出门了。

到别人家做客吃饭时不能剩饭剩菜,于是童以恒饱得不得不把皮带松一个扣。后厨的人忙忙碌碌,辛师奶在出入间隙还张罗着要给他盛汤。童以恒实在是没法像少爷一样看人奔忙叫人伺候,他想帮着配餐传菜,无奈不懂规矩又无人得空教他,旁边的辛师傅斩烧味腊味斩得满头大汗,于是便去给辛师傅打下手。童以恒少年时在肉联厂给人剁猪肉赚零花,如今重拾菜刀也还有模有样,辛师傅乐意多个人来减轻负担,便教他学着自己的手法斩烧鹅。

外间的柜台旁是展示玻璃,方便服务员与食客观察后厨的状况,这个钟数过来吃饭的大多是下班放学不做饭的单身白领和学生哥,一个个排着队低头玩手机等着点餐付账,不经意间一个抬头,便见玻璃后中年秃顶大肚腩的烧鹅大叔变成了衬衫西裤的成熟美男,当即走不动道了。

晚餐吃什么是一个世界性难题,特别是ol们,对着餐牌恨不能思考到天荒地老,现在好了,餐牌也免了,指着玻璃对下单的辛师奶说,“就要那个帅哥斩的东西。”

辛师奶掀起眼皮,“他斩了烧鹅烧鸡烧排骨油鸡白切鸡豉油鸡叉烧腊肠卤蛋,你要哪一种。”

Ol眼里帅哥的宽肩蜂腰窄臀修长手指,不想吃快餐,想吃了他多一点,随口道,“都来点儿吧。”
后面排队的小姐们也如法炮制,还琢磨着坐哪儿能看着帅哥好下饭,纷纷发围脖发朋友圈,看似苦恼实则甜蜜地叙述用餐时遇见烧鹅男神然而自己蓬头垢面如何是好,并配以美颜自拍餐厅定位,一传十十传百,长兴的门口排起了队伍,服务员阿姨只好给排队的ol和女学生派筹叫号维持秩序。
然而烧味腊味不像花痴一样无限量供应,当然是先点先得售完即止,还在等位的女孩们难掩失望。但是名言说得好,生活就是一盒朱古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烧鹅男神斩完烧鹅,到大堂来了!

童以恒专心致志地干活,后厨温度高,他的后背汗湿了衬衫,额头也布满汗珠,他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如何性感,并且直接带动了长兴的营业额增长。烧味售罄,抬眼望去店内座无虚席,不禁由衷地感叹长兴茶餐厅实在是物美价廉广受欢迎。食客们高涨的情绪(?)感染了童以恒,他稍稍休息后便到外头去帮着收餐具抹桌子,忙得不亦乐乎。
女孩子们盯着童以恒背后汗湿的衬衫透露出的一点肉体,大胆一点的便故意将汤水洒在桌上让他来擦,再借机索要联系方式。童以恒也算是升级了,再不会见到女人就闹脸红,但还是有些许紧张,手忙脚乱的却更可爱了。

但是谁也没成功要到烧鹅男神的手机号微信号,因为童以恒始终是客,辛师傅两公婆怎么好意思要客人忙前忙后,他能帮忙剁剁鸡鹅已是十分感谢了,于是赶紧把童以恒推到里间休息,无意中保卫了儿子的心上人(?)。

火眼金睛如辛师奶。怎么会看不出那班女顾客的意图,忽然多了这么多客人,大部分还都是女的,哼哼,辛师奶早已看穿了一切,实则她也打起了这位童先生的主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拨通了辛加表姐的电话,火速地安排好了一场相亲。

饭局少不了喝酒,但在场人士都是搞音乐的,深知烟酒损伤嗓子,没有聒噪恶心的财主老板,便只是以酒助兴,餐桌上仅以联络感情交流谈天为主。可是阿绿却一杯接一杯猛灌,看得摇滚老前辈都急忙制止他。
阿绿虽酒量不浅,却也禁不住这种喝法,头脑开始不清醒。他不顾劝阻又饮一杯,呵呵笑道,“见到偶像真的是,真的是太开心了,最后一杯,真的,前辈,最后一杯。”

发起饭局的制作人顾虑到这位前辈刚刚到步,年纪又大了,需要早些回酒店休息,兼以又有一位喝酒没有个度的后辈,便散了此局。
乐队四人让阿绿坐着,他们先将前辈送到门口,再打算搀阿绿回家,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坐在沙发上像只落水狗,仿佛正瑟瑟地发着抖,他语带疲惫,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死不了。”

他这副模样叫谁能放心得下呢,便拉起他预备一起打车回去。小松十分焦急,因为老婆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赶着回去陪她。
还有大雄,虽然青口组是地头蛇,但保不齐有其他组织吃了熊心豹子胆要点他相来立威,因此早早有专车在门外候着。

没法,他俩只得先走,剩下阿男和辛加陪着他们的贝斯手。

“阿绿,你真的很不妥。”阿男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这样我们也不好受。”


阿绿苦笑道,“真的没事啊,我一人扛起七个小朋友都没问题,你们想什么呢。”


难道是小桂?辛加开始天马行空,上得山多终遇虎,一定是小桂看不上阿绿这个一身烂桃花的货,于是他今晚便举杯消愁,却没料到愁更愁,嗯,没跑了。
于是辛加便打哑谜般开解阿绿:“你看你,什么都憋着不说,家里的事是这样,拍拖的事也这样,想干什么,就大胆一点啊。”
“行了行了。”阿绿推开辛加,“你快走吧加加。”

辛加无奈地耸耸肩,与阿男转身欲走,忽然手上一紧,被阿绿拉住了。

阿绿只是抓住他细白的手腕,却什么也不说,两三个呼吸后,又放开了。
“走吧。”

外头夜色浓重,灯红酒绿,阿绿仰起头,看天花板上华丽炫目的水晶吊灯,他一阵晕眩,酒气上涌,便走到洗手间去呕吐,竟鬼使神差地遇见小桂。) D' '… A( X p


旧金山叔父将所有死不带去的东西全部遗留给小桂,其中最贵重的是叔父亲手创下的连锁百货公司,小桂成为了该公司的控股人,每年的分红就是金山银山,他根本不必再理会世俗琐事,可以一心过自己想要的逍遥生活。如今公司业务拓展到本国本市,正在和地产商讨论合作事宜,小桂恰好在此地,便答应了公司高层的请求,到饭店来镇场。

那地产商携带继承人出席,继承人本以为对方公司的控股人是个白发苍苍的外国老头,却惊喜地发现他居然是个华裔年轻人,唇红齿白十足貌美,从见到小桂那刻开始便不能思考了,心心念念,见到对方起身上厕所,也神魂颠倒地跟着去了。


小桂冷冷地扫那人一眼,浅茶色玛瑙般的眼瞳简直令人着迷,继承人再也忍不住,强行揽住小桂便开始诉衷肠。


“你干什么!”小桂又不是女人,当即狠狠推开他,大声呵斥。


继承人已经昏了头,兴奋得直喘粗气,“我没想干什么,真的,Chris,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小桂哪里会不清楚交朋友是什么意思,他没工夫搭理这些花花公子,洗净手便要走,不料却被人从背后袭击,用蛮力制住小桂就开始啃咬他的脖子。
“滚开!”小桂瞬间暴怒,像被打开什么开关,抄起洗手台上的装饰花瓶就要砸他脑袋。

那继承人长得尚可,又有些手腕,一直自诩是本市的钻石王老五,纵情声色这么些年也踢过铁板,但像小桂一样杀气腾腾的还是头一遭见,幸亏他躲得快,不然此刻脑袋就要被开一个血窟窿了。 

他恼羞成怒,骂道:“你有病啊!不玩就不玩!装什么贞洁烈女!被玩烂的贱货!”

此时进来一男人,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解开裤头就要小便,继承人便冲着那男人撒气,“你眼瞎啊!赶紧滚!”
那人气定神闲,该干嘛干嘛,全当是疯狗在叫。继承人脸上挂不住,失去了尊严,伸手要来掀他,不料对方比他更快,扼住脖子便把他扔出门外。
继承人狼狈不堪,面皮紫涨,奈何家父仍在等待,不好将事情搞大,如今已经是得罪了对方公司的Chris,不能再把事态弄得更糟糕了。


他爬起来,扭曲事实,“行啊,Chris,你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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