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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魔道卧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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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逗了,我看见她就和看见穿成江莫愁的你一样,太特么倒胃口!”
  “……”
  花无信转过头,对山口矜持的一笑:“夜香姑娘,在下花无……”
  “花君名无信,体修,容俊,性端,善剑,江湖四狼之一。年方三十,身高八尺,三围标准,口能力强。正职百通楼主,副职《江湖八卦录》主编,月收五百两,有私宅两栋马车四辆。失败婚史一次,无妻无妾无子,经鉴定,黄金单身汉是也。”
  花无信:“……= =”姑娘你是潜伏在百通楼的王牌眼线吗?
  燕不离忍着笑道:“对不起花花,我就随口给她介绍了一下。”
  花无信狠狠剜他一眼:“妈的你嘴够大啊,随口就能秃噜出这么多?!”
  池月猛地甩出一句:“他嘴不大,而且也不深。”
  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燕不离脸红如血,默默的把脑袋埋入被中,闷声道:“你们聊,我死会儿。”
  山口弱弱的问向池月:“你是……鉴定过吗?”
  “是啊。”
  某个大胆的女人捂着嘴偷笑:“床上鉴定的?”
  “桌上。”
  “哈?”
  池月认真的道:“每回吃鸡翅膀,被卡住喉咙的都是他……”
  “……”
  花无信看到床上的那团被子猛地一抖,然后就死一般的静止不动了。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八卦,山口便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黄金单身汉身上,笑靥如花的道:“花君年纪也不小了,可有兴趣成亲?”
  “没有。”
  “啧,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山口失望的撇了撇嘴,“罢了,看你对亡妻也算情深意重,我就不缠着你了。”
  “亡妻?”
  对方指了指他披风下面的白色孝服。
  花无信苦笑了一声:“这是给我师父戴的孝。”
  “可燕君说你是丧偶……”
  “他没说错,那个人既是我师父,也是我的恋人。”而且还是他的仇人。
  花无信站起身辞别道:“不离,我先去林府一趟,问问那两个蠢货的情况。你先歇着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燕不离伸出半个脑袋来:“这么急?快晌午了,你不留下吃个饭?”
  “呵呵,吃什么?鸡翅膀?”
  “滚好不送!”
  自燕府出来后,花无信打马直奔林家。
  作为一枚红杏出墙又惨遭休弃的男妾,他本以为林家不会欢迎自己,哪知林父一听他登门拜访便迎了出来。对方连寒暄都顾不上了,开门见山的道:“花楼主,林某有一事相求,不知百通楼能否襄助一二?”
  “林伯父不必这样客气,是正玄和梅雪出海的事吗?我马上就回楼中安排。”
  “唉,不是他们。”林父满面忧色的道,“那两个兔崽子好歹在江湖上闯荡过,我反倒不担心,现在出事的人是子御。”
  花无信皱起了眉:“子御?!他怎么了?”
  “今日府上收到了冰心阁的来信,说子御还没有回去复学。可他三个月前便去了北蜀,就是爬也该爬到了,我和他姨母都担心他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都失踪这么久了?”花无信眼皮一跳,心头忽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林父回忆了一番:“和往常辞行没什么两样……哦,只说会在北蜀住很久,他的房间不用日日打扫了。”
  “不用打扫……”花无信回忆了一番两人分开时的情形,林子御像老妈子似的罗里吧嗦了半天,最后又欲言又止,分明是心中有事,便道,“我去他房里看看。”
  林子御平日就起居在书房之中。亮堂的明室用水璃石插屏隔了两间,外屋陈列着两大架绛紫色书柜。当地放着一张白楠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医帖药谱,并数笔墨纸砚。内阁简单设了床卧榻,上悬莲青藤纹纱帐,下铺一领细绝黄蒲席子,素净得就和这里的主人一样。
  花无信四处翻了翻,没找到什么不同寻常的物件。他飞快的阅览了一遍案上的医书,发现林子御在祛除尸毒的页面做了不少笔记,应当是闹尸潮那几日留下的。又仔细捋了一遍,终于发现有两册古本少了一页,撕痕鲜明。
  那个医痴向来对医典药籍爱护备至,尤其是这种珍奇的孤本,怎么可能毁书呢?那两页缺失的是什么东西?
  将书往袖里一揣,花无信离开了林府。他在城中寻了好几家医馆打听,可那两本古籍实在少见,医馆的大夫们也不知写的何物,最后还是一个老郎中给他指了条路:“公子不如去北蜀山请教乐神医,估计这世上也只有他才知道了。”
  花无信霎时苦了脸,难道自己要再扮一回花丫头,前往冰心阁一游吗?

  第112章
  
  居酒屋外,海风呜咽。红灯笼在店头轻轻摇曳,门上暖帘一动,一股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哟西,花姑娘的干活。”一个醉醺醺的浪人打着晃荡,将粗糙油污的大手伸向了那张雪雕玉琢的脸。
  殷梅雪凤眸一凛正待拔剑,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银光,林正玄的剑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剁哪根手指?你自己选。”
  “我……我选手指甲。”
  “那还是都剁了吧,省得你以后剪指甲了。”
  殷梅雪刚要退后,冷不丁就被一泼腥红的热血溅了满头。而那东瀛人的右手已经掉在了地上,几根指头还在血泊里不住的抽动。对方先是一愣,然后低头向下看了一眼,当即就扑了地板,杀猪一般嘶声惨叫了起来……
  林正玄剑尖点地,横眉冷目:“活腻的东西,敢摸我老婆?!”
  对方委屈的哭嚎着:“我……我没摸着他啊!”
  “摸着了我就不砍你手了,直接剁脑袋。”
  殷梅雪无奈的擦着脸上的血:“你下次能不能拉远点再剁?我都没衣服换了。”
  “八嘎!”周围的几个东瀛武士见状,纷纷拔刀围了过来,用生硬的汉语厉声骂道:“你们两个中原人,胆子好大的干活,竟敢在这里伤人?!”
  林正玄慢条斯理的甩着剑刃上的血珠:“老子伤的都不是人。”
  在浪人营这种地方,能划拉到人类范畴的确实不多,合着眼杀都不会冤枉了哪个。
  这里的人大多身负蛮力武技,有的是地痞流氓,有的是专业盗匪,有的是家族衰没后四处流亡打仗的武士。还有一部分是从海外拐卖来的苦力,大都关押在这里等待买家挑选。
  殷梅雪和林正玄在鹿良城转悠了几日,确定燕不离没有沦落到妓馆后就寻到了这里。毕竟某人除了菊花之外,还是有点武力价值的。然而这浪人营蛇鼠混杂,经常发生暴力冲突,一天内能斗殴十余起,随手拿块馒头都是沾皮带血的,说是人间的修罗地狱也不夸张。
  “吵什么吵?!”营头腆着胖肚子,撇着外八字,挎着比自己还长的太刀走进了茅棚,眯着小眼道,“码头劳工不够用了,你们谁要接活?一天三钱白银!”
  “卧槽,三千白银……?!”武士们一窝蜂的涌了过去,乌泱乌泱的踩过地上的人,某个断手的货直接就断气了。
  人心即江湖,哪里都一样。节操义气这种虚无渺茫的东西,永远也没有银子闪亮。
  林正玄和殷梅雪听不懂这群东瀛人在说什么,但看到群狼沸腾直奔码头,便也收起剑擦好脸,一同跟了过去。
  鹿良口岸和往常一样热闹喧嚣。滩上车马如龙、人流如织,海上白帆云集、水鸟绕桅。
  十几艘桐漆红亮的货船排成一列,整齐的停驻在碧蓝的水面上,连绵成一条火红的巨龙。
  码头上有不少头绑汗巾的倭工,正迈着黑粗的小短腿,成群结伙的喝着号子,像蚂蚁一样忙碌的搬运着数不清的货箱。
  这些木箱四四方方,有的大如马车,有的小如棺材,外面统罩着一层密不透光的黑色麻布,皆用粗绳捆得结实。放眼放去就像一条黑色的长河,在入海口处被分流成十余支小溪,源源不断的涌进了各个船舱。
  “这些船是开往何处去的?”林正玄找了个懂汉语的船工问道。
  “中原。”对方答道。
  “这么多货,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那就不清楚了,我们只管运过去的干活。”
  林正玄纳闷了,难道中原有什么地方死得人多,以至于要跑到东瀛集体订棺材不成?
  两人面前的货箱被一批一批抬走,殷梅雪拧眉望着那片渐渐被搬空的沙滩,悄悄走过去,从黄沙上弯腰捡起了一小撮东西。拿在手中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簇绿色的绒毛。
  “正玄……”他回过头,声音微抖,“我知道这些货是什么了。”
  逝水东流,时光似箭,眨眼就到了年关。
  燕不离卧床已近半月,早就憋闷得心里长草,好不容易熬到病愈,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府玩乐,还美其名曰:有朋自远方来,理应陪客。
  于是,山口岛野香就像一个多余的客人,跟在一对恩爱“夫妻”的身后,足足翻了半日白眼。燕不离和池月肩并着肩,爪牵着爪,如胶似蜜的相偕而行,虐得她这条单身狗越发恨嫁……唉,早知道就带风子一起出来了,否则何以落得个三人行还没她事儿的下场?!
  东都城中人流混杂,为免惹人耳目,池月又悲催的换上了身女装,还戴了一副紫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幽邃如潭的黑眸,成了标配的燕少夫人。
  燕少爷对此喜闻乐见,理直气壮的牵着他满世界闲晃,一路玩得不亦乐乎,彻底将某位东瀛客人抛诸脑后。
  由于宫里近来刚添了位小皇子,圣上龙心大悦,特令大赦天下,取消了东都的宵禁,并将年庆放宽了一个月,是以城里的庙会也在除夕前便陆续开放了。
  作为一个爱凑热闹的流氓,燕不离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整人取乐的好机会。他走在街头四处蹦跶,一会儿给舞狮游龙的脚下扔香蕉皮,一会儿给杂耍百戏的喝倒彩,一会儿又和桥头说书的抬起了杠。
  “我说这位公子,您不捧场也就罢了,何必砸小生的台呢?”说书人被他一阵搅场,气得怒火中烧,燥得大冬天里狂打扇子。
  燕不离咧嘴一笑:“谁叫你胡编乱扯呢?就算是江湖八卦也不能合着眼八啊!我告诉你吧,这鬼门宗的宗主不老不丑也非不举,那禽兽一夜七次都算节制的……”
  对方蔑然冷哼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和那老魔睡过怎么着?!”
  “老子当然唔……”
  池月捂着他的嘴拖到一边去了。
  好在旁边又有热闹可看,燕不离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高悬在半空的一枚大铜钱吸引了。
  那紫红铜钱的方孔中有一只金色小铜钟,镌有“钟响兆福”四字,围观的人若是能用手中铜板投中此钟,便能天随人愿、心想事成。
  山口接二连三的砸了一地钱,竟没一个打中,不禁丧气的道:“看来我真嫁不出去了。”
  那铜钱挂得高,铜钟又格外小,寻常人的确是十击九不中,但对习武者来说就不算什么难题了。燕不离“铛、铛、铛”接连击中了三下,将铜钟敲得晃动不已、声震云霄,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恍然一拍脑门:“我靠,老子忘许愿了!”
  池月随手发了一枚铜板,却只是轻微的撼动了铜钟,未传出丝毫声响。某人登时得意的翘起了尾巴:“老魔头,你不行啊……”
  对方双眸微弯,淡淡一笑道:“走吧。”
  他们一走,排在后面的人便继续砸钱,站在不远处的铜钟主人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金铜的钟声音变了。他将铜钱降下来一看,才惊见钟壁上深嵌着一枚光亮的铜板!力透一点而不动四周,这是怎样精巧的内力?他撼然抬头,却只看到人潮涌动,那三位早已不见了踪影。
  出了庙会便是集市,街头两侧店铺林立、百货云集,不少人家都来这里置办年货,整条街都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
  池月久居山中,性喜清净,本不习惯这种喧嚣的场合,但在燕不离带他尝过几种小吃后就彻底没了怨念,闻见香味便主动往摊子上凑,而且谁也挤不过他。宗主大人就这么霸道的吃遍了半条街,直到遇上卖臭豆腐的才算收敛。
  “这位公子,不给你家夫人买个糖人尝尝?”街口坐着个鹤发鸡皮的老头儿,他身旁架着一只热锅,里面正咕嘟咕嘟熬着金黄的糖稀。
  池月捅了捅某人的腰眼:“掏钱。”倒不是他没钱,而是他太有钱,随便拎出来一张就是上千两的银票,把这老头儿卖了也找不起零。
  燕不离掏出几文钱递过去:“老师傅,劳烦照我夫人的模样,画个长得一样的糖人吧。”
  “这……尊夫人蒙着尊容……老朽实在……”
  “没事,您画条狼狗就好,那是他原形诶呀喂……”池月手中一用力,某人当即疼得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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