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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堂的左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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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活和生命被我们心中的执念所主导,幸福会在哪里?
绝望不会是一切最终的结局,也给不了结局,因为希望生生不息……
本文感情色彩浓厚悲伤,有点瞎掰,胡扯,夸张。
喜欢就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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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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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识
  第一章初识

  天堂的左边

  第一章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还只有十二岁,而我十四岁。

  那年冬天,我和我的弟弟妹妹还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父亲过世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那栋破旧的房子给了我们唯一的安全感和依靠。所以,我曾经无数次的对自己说过,绽锸俏颐且簧一世的家,永远都不会改变。现在想想,真的是岁月变迁,物是人非。

  那天下午,天空中飘着大片的雪花,马路和屋顶都被覆盖成了白色的,亮亮的,有些晃眼。我从旧品回收站出来,用力裹紧身上的旧的军用大衣往家里走。占军大衣是邻居家的大婶给的,是她侄子在当兵的时候发的,已经很多年了,很大,很沉,颜色都有些退色了。只有一件,原本是我们三个兄妹轮流穿的,但后来燕箴说她和燕寻大多时间都在教室里上课,用不着占大衣,倒是我用得着,因为我每天都要在旧品回收站工作十几个小时。

  雪下的很大,厚厚的,软软的,还有点滑,走起来很费力。不一会儿,后背就开始有种湿热的感觉了。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帐歉盖琢粝吕吹模用了很多年了,上面的银漆已经被磨得退去了很多。已经快五点钟了,燕箴和燕寻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看来我得加快点脚步,要不然他们两个会饿肚子的。燕寻的肺从小就不好,平时得多加注遥要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我们手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里还有治病的钱呢?

  令我彝的是,当我匆匆的回到家里时,厨房里竟然冒出了热蒸汽,还有饭菜的味道,很香。我问站在门口等我进门的燕寻:“燕箴在做饭吗?”

  燕寻摇摇头,八岁的他小小的,瘦瘦的,白白的,一双大大的圆圆的眼睛,黝黑明亮,总是水汪汪的,跟我和燕箴一点都不像。平时他很听我的话,当然也很怕我。

  我又问:“那是谁来家里了?”我猜是邻居来了吧,但是我很不喜欢那些大婶们的唠叨。总是崭霾欢阅歉霾皇钦样的,结尾还要加上一句“嗨!彰坏没娘的孩子就是过不了日子。”我十分厌恶站浠埃怎么就过不好了,我们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嘛!我能赚钱养活弟弟妹妹,还能供他们上学,詹皇呛芎昧寺铮扛盖自诘氖焙颍我们也是昭过来的。

  燕寻很开心地笑笑说:“是姐姐的同学来了,她会做饭,还很香呢!”

  我“哦?”了一声,心想燕箴从来不带同学来家里,沾卧趺淳屠土恕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在耳边,我抬头望去,一时间,竟有了种恍惚的感觉。

  一双大大的黑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很明亮,很犀利,像是可以将所有人的内心都看透似地。此时斩匝凵裰杏兄忠晌省⒑闷婊褂兄治宜挡簧侠吹纳袂椋是什么呢?我到现在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冷冷的,像是块冰。

  我一愣,我从来没有见过昭一双眼睛,很好看的眼睛。

  燕箴走出来,笑着跟我说:“大哥,帐俏彝学,叫徐夕雁。”有对徐夕雁说:“他就是我大哥,乔燕西。”

  我有些局促,冲着她微微的笑了笑,说:“你好。”

  徐夕雁冲我点点头,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像是早晨树叶上的露珠。“燕箴说她不会做饭,所以我来教她。”

  我点点头,说:“是昭啊”之后就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她歪着头还在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很不自在。她说:“饭做好了,吃饭吧!”

  我又点点头,说“好”。一边的燕寻和燕箴看看我,又看看徐夕雁,好像很不剿频模但最终没有在遥跑进厨房拿碗筷和饭菜。

  我们坐下来,我吃下第一口徐夕雁做的菜。然后,一时间非常彝,不由得定定的看着她。我没有想到崭霾胖挥惺二岁看上去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竟然有昭一副好手艺。

  她没有避讳我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好像她从来都是昭看人的。她问道:“不好吃吗?”没有什么语气。

  我摇摇头,说:“很好吃。”

  燕箴很得业男ψ潘担骸耙槐冉喜胖道,大哥你以前做给我们吃的那些饭菜有多难吃。”

  我白了燕箴一眼,说:“以后你学会了,就天天都是你做饭。”

  燕箴很不服气的说:“我做就我做,肯定比你做的好吃。”

  崭鍪焙颍坐在我身边的燕寻拉着我的袖子。我转头看他,他一脸害怕又可怜儋的表情,直冲我摇头,看样子就快哭了。

  我不禁的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害怕吃燕箴做的饭菜,难吃的要命。

  对面的燕箴看着,更加不服气,没好气的对燕寻说:“干嘛崭北砬椋浚∥腋夕雁学会了,肯定能做的很好吃。”

  燕寻小声,但是很清楚的说:“但愿。”

  我和徐夕雁都禁不住又笑了出来。

  燕箴没了面子,信誓旦旦的说:“从明天开始,我就做饭。等着瞧好了,我一定能让你们心服口服的说我做的饭比大哥的好吃。”

  我晕啊,为什么跟我比啊,要是跟徐夕雁比是不是还能好点。我和燕寻的苦命啊!

  我忍不住向徐夕雁问道:“你在家经常……经常做饭吗?”

  她点点头,说:“我爷爷奶奶身体不好,所以通常都是我做饭。”顿了一下,又说“我从九岁就开始做饭了。”

  我更不剑问道:“那你爸妈呢?他们不做吗?”

  她很自然的回答说:“我不跟他们在一起住。我刚出生他们就把我丢到爷爷奶奶家不管了。”

  说实话,她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就是狠狠的一抽,有些生疼。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回答的竟是如此自然,坦白,就好像再说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她看看我,又看看同样沉默发愣的燕箴和燕寻,说:“你们怎么了?”,又说:“沼惺裁矗自己过更好,省得有人整天管着,烦死了。还好我爷爷奶奶不怎么管我,要不然我就得惨了。”

  燕箴看向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怪不得你会做那么多家事,原来是昭。”

  徐夕雁不以为然,说:“自己动手,自己做。昭最好,就像你们,现在过得不也挺好的嘛!我还有点羡慕呢!”

  说着她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只觉得脸像是被火烤了似地,连忙低头。她对我说:“你每天都在回收站做什么?老板给你的工钱多吗?”

  我说:“还行,老板挺照顾我的。”

  她说:“站秃茫要是他们看你小,克扣你,你就换一个工作,不给他干了。”

  我笑着摇摇头,说:“工作不怎么好找的。”

  她很认真的说:“只要你努力,就能找到。我之前给一个蛋傅甏蚬ぃ老板挺好的,要是你想干,我就把我的工作让给你。”顿了一下,说:“在蛋傅曜鼙饶阍诨厥照竞靡坏愣,又脏又累的,还挣不了多少钱。”

  我和燕寻更加惊奇彝的看着她,我直接脱口而出:“你才十二岁,怎么会打工呢?”

  她不以为然的夹菜到碗里,吃了一口,说:“没钱的时候自然要想办法赚钱,要不然就饿肚子了。而且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我总不能让他们去赚钱吧!”

  真不像个十二岁小女孩说出的话!我继续问:“那你的父母呢?他们不管吗?”

  “他们?”徐夕雁的语气中有些讽刺和不屑,“他们也没钱,我有个弟弟,整天生病,所以他们家也跟我们家一样穷,没钱给我们。”

  我注业搅巳个字,虽然说的很自然,很轻,但是我却注业搅恕K说“他们家”,那个家原本也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会有划分呢?而且那么清楚,“他们家”“我们家”。

  我静静地点点头,我不得不承认,燕箴跟她比起来,还真只是个小女孩,一个有哥哥庇护的小女孩。

  隔了半晌,她又说:“如果你愿胰サ案店的话,随时可以跟我说,反正我要攒的钱已经差不多了,也不想干了。”

  我又轻轻的点点头,说:“那谢谢你了。”

  燕箴也说:“夕雁,你真好,我也谢谢你。”

  燕寻跟着用力的点点头。

  徐夕雁嫣然一笑,说:“谢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只不过是个顺便的事罢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现在,那个笑容在我眼前,依旧还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美好那么美丽。

  后来我没有去徐夕雁说的那家蛋傅辏我想既然她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怎么再好去抢人家的工作呢?回收站的工作虽然苦点儿,脏点儿,但是至少我还能做,站托辛恕

第二章 雪上加霜
  第二章雪上加霜

  隔年的春天,我们迎来了又一段雪上加霜的日子。

  那天上午,燕箴跑到回收站找我,跟我说燕寻生病了,很严重。我一听心里就是咯嘁幌隆K婧笪依着燕箴的手跑回家,刚到家我就看到燕寻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个破旧的毛巾被。小脸蜡黄,额头布满虚汗,浑身发抖。

  我记得我当时的心狠狠地一抽,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似的。

  我二话没说,在燕寻还没有注业轿颐腔乩吹氖焙蛏锨耙话呀他抱了起来,一脚踹开家门,就往医院跑。

  我很紧张,很恼怒,很害怕,找是病情严重了,我们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怎么就一下子病成昭了!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点端倪呢!该死!

  在燕寻急救的时候,我问燕箴:“燕寻怎么会突然病得彰囱现兀浚  蔽业挠锲很生硬,很严厉,甚至很愤怒。

  燕箴被我吓坏了,脸涨的通红,就快要哭出来了。她怯生生地说:“之前他只是有点发烧,没怎么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严重了。”

  我怒车溃骸澳阏个姐姐是怎么当的!连照顾弟弟都不会!我每天在兔娓苫睿累的要死,什么时候让你们受过苦?你怎么就连盏闶露都做不好?”

  障卵囿鹫娴目蘖耍用颤抖的声音跟我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但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占事,我不会轻易的原谅她。

  崭龊⒆又还俗抛约海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别人,太不懂事了。

  我担心的事最终还是来了。医生说燕寻得住院治疗,由重感冒引发了肺炎。昭的消息也就椅蹲牛我们需要交付大量的医药费。该死的!我们的日子已经是有上顿就不知道有没有下顿了,我上哪去弄那么多钱?

  我站在燕寻病房兔娴淖呃壤锓愣,燕箴看到我的脸,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我想我是把她吓坏了。我的脸色应该很吓人。后来她告诉我,当时我的脸色白的就像是身上的血都被抽干了,像张白纸。

  我该怎么办?上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一时间,我也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看到招┝寺穑磕忝悄芨嫠呶遥我该怎么办吗?

  后来我去过邻居家,他们见我们兄妹三个人实在可怜,原本不想借给我们钱,但是后来还是借给了我们一些。我知道他们没打算让我们还钱,他们知道我们还不起。

  我去找过回收站的郑老板,说想预支工资。有过前车之鉴,我就再也不想接受那些因为可怜我们而无奈给我们的施舍。

  郑老板问我想预支多少,我说两千。他说帐悄憬近一年的工资。我硬着头皮点点头。我很怕他不答应。他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您能跟我说说你要彰炊嗲要干什么吗?”崭鋈十多岁的汉子,此时耐心的看着我,让我觉得有种亲切的感觉。但是他那双犀利的眼神还是让我觉得不安和害怕。

  我有些怯懦,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挺胸抬头,底气十足的对他说:“我弟弟生病出院,需要医药费。”

  他微愣了一下,说:“哦?你还有个弟弟?我还以为你是孤儿呢!”

  我依旧挺直了腰杆,纠正道:“我不是孤儿,我有家,还有俩个弟弟妹妹。”。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孤儿。我不是孤儿,我有家。燕箴和燕寻更不是孤儿,我就是他们的家长。

  老板又静静地盯着我的脸看了良久,虽然我着急,害怕,不安,但是我依旧让自己保持着挺直的腰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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