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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为后不贤-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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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贤妃问询赶来,面对皇上一句“你方才人在何处?”,只是淡淡道,“臣妾在马场。”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便将手中的玉扳指猛地砸在她额头上,登时就皮开肉绽,出了血。
    洛贤妃仍是维持着姿势,一动也动,宁春等人不知所以,皆是吓得面无人色。
    “一群废物。”
    所有宫人悄声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来,否则,所有舞阳殿的宫人不必再回来见朕。”
    宁春忽然抬头,猛地望着那道木门,“陛下,奴才好像听见…听见里面有声响!”
    封禛凝眸,紧走几步,这道门在内里上了锁。
    宁春头一个上来,用力撞过去,连人一起滚到了昏暗的室内。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封禛已是脸色大变,陈旧的空气里,隐隐还留着她身上清淡的檀香。
    她方才一定就在此地。
    心中百种情景纷乱闪过,她是故意避着自己么?孤身一个女子,又能去往何处!
    细想之下,已是阵脚大乱。
    这一低头,便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一枚物件儿。
    他缓缓拾起来,心中大骇,这正是来时途中,亲手送她的羊脂玉,背面还刻有陈婠的小象。
    站起来时,脑中灵光一闪,封禛后退几步,将羊脂玉放回原处。
    而后顺着这道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了其中隐秘。
    机关触动,密道而开。
    望着眼前的景象,封禛的一颗心,骤然沉沉坠下。
    ……
    在幽深的园子里已经住了好几日,但陈婠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当日被封沈挟持,一路颠簸,双目不见视物,揭下纱布时,就置身于此地。
    全然是陌生的周遭,她唯一能确定的是,此处必然是乌蒙国地界。
    负责伺候看守她的婢子,皆是高眉深眼,说着一口流利的乌蒙语。
    封沈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或者说,并无必要去限制。
    因为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这一方设计精巧的院落,分为前厅和寝室,中间只隔了一道拱门。
    而她只能在寝室范围的走动,不可越距一步。
    陈婠粗通乌蒙语,她用中土话向婢子们询问,只能唤来她们一句侯爷吩咐过,要仔细看守姑娘。
    或者便是问,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但这些看守的婢子,显然不知道陈婠能听懂乌蒙语。
    屋子外种了繁茂的花草,乌蒙国的春季来的要早一些,百花已然盛放。
    她毫不意外地瞧见了那一片紫色的曼陀罗花。
    不知道封沈打的什么主意,陈婠尽可能离这些奇花异草远一些,后来索性就呆在屋子里。
    自打来了这里,封沈便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一日三膳,都是精心烹制的美食。
    但陈婠面对满桌的菜色,却一丝胃口也没有,她并不是未经风雨的小女子,能猜到封沈留着自己必有用处,所以还不至于苛待自身,做出一些个绝食抵抗的事情。
    的确是她当真没有胃口,每日清晨醒来,总是隐隐作恶,但只要喝一些乌蒙国特有的酸枣酿便能下去。
    这种状况持续了几日,陈婠不由地开始怀疑,颠簸了许久,葵水始终未至。
    她现在,急需要找一个大夫…
    正是胡思乱想之时,门却从外推开。
    毫不意外地瞧见了封沈温煦儒雅的面容,他羽冠锦衣,风度翩然,可见到了乌蒙之后的日子,过得不算差。
    “几日没有来陪你,美人儿可有寂寞?”他调笑着,渐渐逼近床帏。
    陈婠一路后退,退无可退,便被他倾身压在榻上。
    “我身子不适,需要即刻看大夫。”她抵住封沈的胸膛,目光正色。
    男人邪邪一笑,“这个借口太落俗套。”
    说话间,便低下头,用嘴咬开了她胸前的系带,一点一点拨了下去。
    埋头于柔软的雪肤之中,封沈仍是不忘称赞,“冰肌玉骨,即便已经被别人染指,仍是令人着迷。”
    他抬起头,满眼欲*望,“想来皇帝专宠于你,这其中的妙处,自然要亲自试过才知道的…”
    陈婠腹中又是一阵紧缩,捂着嘴便呕了起来。
    封沈眸光一厉,“我哪一处比不上那个虚伪的皇帝?要不了多久,你便会哭求着让我要你的!”
    笑容越发肆意,封沈起身,随手将一撮米分末散进香炉中去。
    “曼陀罗花的滋味,销魂蚀骨。”
    邪肆带着一丝癫狂的面容渐渐靠近,封沈除去外衫,露出精壮的身躯。
    “以安王的深谋大略,花费如此把我抢来,必定不会只是行此不堪之事的。”陈婠强自镇定,心中却是怕了,因为腹中也许已经有了将要成型的骨肉…
    “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什么安王!”他眸中狂热,轻柔地咬住她的锁骨,“成大事者,也无碍春宵一度。”

☆、第85章 金屋藏娇破心机

表面上假意顺从,实则屏气凝神,不能吸入太多曼陀罗花的气味。
    左手摸索着,触到被褥下面事先藏好的银簪。
    封沈似乎已然有些投入,见陈婠并未反抗,遂放松了警惕之心。
    陈婠已然抱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若他动一下,银簪便会应声插入他腹中去。
    即便不足以致命,至少能抵挡一阵子。
    便在紧要关头,却听门外叩门声响起。
    封沈被打断了兴致,自是厉声回了一句,“任何事情且稍后再禀。”
    门外婢子顿了顿,道,“回侯爷,世子召见,正在前厅等候。”
    封沈为人谨慎,生性多疑,府上所有人皆是用乌蒙语交流。
    但他不会想到,还有人能听懂这些。
    世子二字,让原本有些昏沉的头脑骤然清醒。
    不仅仅是封沈,同样清醒的还有躺在床上的陈婠。
    见封沈一听到世子传唤,虽憋着一股子气,但却是迅速地穿上衣衫,丝毫不敢怠慢了。
    乌蒙国,世子…
    毫无关联的两件事情,却仿佛醍醐灌顶一般。
    难道封沈所效命之人,竟会是宇文瑾?
    他前脚一离开,陈婠便立即着好衣衫,将香炉里的东西尽数倒在屋外面去。
    胸中狂跳不止,她尽量使自己稳住心思。
    若世子当真是指宇文瑾,那么今日,是她最好的一次机会。
    不知为何,宇文瑾虽为敌国之人,但她却能够交付信任。
    至少,此时此刻没有更好的选择。
    绝不会如安王这般苟且。
    庭院中,司责看守的两名婢子落雁和沉鱼,正朝着拱门外面倾身探看。
    窃窃私语,陈婠神态自若的在花园里散步,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她们二人对陈婠并无戒心,连日观察下来,笃定了她听不懂乌蒙国语言。
    “许久没见瑾世子来府上了…”沉鱼先嘀咕了一句,似嗔似怨,那语气分明是带着期盼的,“栗冉她们便被调去奉茶,却将我们留在后院里。”
    落雁冲陈婠投来一道目光,见她毫无异动,才接着小声说着,“侯爷方才吩咐过了,要留世子在府上用晚膳,传膳的时候只余你一人看守,要仔细些…不过那大周来的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不成气候…”
    因为离得有些远,陈婠所能听清的只有这几句话。
    但句句皆是重要,现下已然可以肯定,来人正是宇文瑾。
    而封沈当初叛离中土,投靠了乌蒙。
    如此一来,一切都可以解释通透。
    计上心头,陈婠表面如常,转悠了几回,就掀了帘子入内。
    落雁是要去侍候用膳的,换而言之,她有机会出现在宇文瑾面前!
    回了房间,连忙翻出被褥下的那根银簪。
    若说起来,还要多亏了自己念旧的习惯。
    这支银簪是从陈府带入宫来的,及笄礼上母亲赠予的礼物,虽不算极贵重,但上面是篆体印刻的婠婠二字,镂刻在流云图案中间。
    她喜爱的紧,若非宫中正式大宴要装扮的隆重些,其余时候多是用此银簪。
    若不细看,是瞧不出门道的。
    但好巧不巧,偏偏这支银簪,当初宇文瑾是见过的。
    两年前同样是在天河城,这枚银簪曾经救过宇文瑾一命,正是陈婠用来刺杀乌蒙刺客的那根。
    银簪沾了血迹,宇文瑾本要重新送她一根新制的,但陈婠说是母亲赠礼,他便拿回去仔细清理熏香打磨,最终完好如初地送还回来。
    犹记得他半是说笑的口吻,“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我日后也唤你婠婠可好?”
    眸中万分诚挚,陈婠当时只是轻描淡写地摇摇头,假装不明白其中心意。
    转身时,瞧见了他微微失落的神情。
    往事如烟,收住思绪,不再细想。
    手中握着这一根银簪,陈婠正在想着如何传递这枚信物。
    恰此时,落雁轻轻叩门进了屋子。
    陈婠一抬头,便看见她有些异样的神色。
    落雁先是颔首,遂跪坐下来,微微深邃的眉眼带着一丝恳求,她用着一口并不十分熟练的中土话道,“姑娘能否教我,你们那里女子的装扮?”
    陈婠微微淡笑,“落雁姑娘如此打扮就很好看啊。”
    落雁双颊似乎升了几许红晕,瞳仁黑亮,“可世…有人喜欢你们大周女子的模样,我也想学学。”
    毕竟是乌蒙女子,性情爽朗,言语爽快,丝毫不显得忸怩。
    正如一场及时雨,落雁的小心思,恰好和陈婠的计划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大约是一盏茶的功夫,落雁已经从屋子里装扮好出来。
    妆容素淡,发髻婉约,她临水而照,十分满意,尤其是陈姑娘赠予自己的簪发的银簪子,格外好看。
    一想到晚宴,落雁更是期许难耐。
    ……
    前厅之中,云纹高榻上,那人一袭深紫色箭袖束臂长衫,革带金丝,长靴玄色,抹额上华贵的宝石珠色,昭示着他非比寻常的地位。
    正是如今乌蒙位高权重的世子,沧澜王宇文瑾。
    由于在中土数年的潜伏,宇文瑾的生活习惯已然被同化,而封沈的侯府,正是处处透着中原韵味。
    两人对坐饮茶,封沈不发一言,能感受到宇文瑾此刻不太明朗的心情。
    派去的探子来报,天河城大营依然平静没有动作。
    但就在前几日,乌蒙纳塔城边境的骑兵营却突起大火,起火的位置正是兵器粮草库。
    没有士兵死伤,但大量的□□羽箭都被焚烧殆尽,损失惨重。
    这对于处于备战状态的军队来说,绝不是好预兆。
    士兵作战,素来讲究士气,这一场火定然会挫败三军锐气。
    连夜,宇文瑾快马加急,亲赴大营,才算将时局稳住。
    “侯爷于此有何见地?”宇文瑾眉心始终紧蹙。
    封沈亦有耳目在行宫附近安插,“根据眼线细作多日的观察,大周行宫中并无异动,皇帝一心系在贵妃身上,正忙着替陈夫人寻医治病,应暂时不会发兵。”
    原本沉稳深邃的脸容,因为贵妃二字,骤然起了一丝波澜。
    一想到陈婠就在两国边境,离自己如此的接近,那种长久以来压制的情绪,遂更为强烈。
    封沈知道,沧澜王手段强硬,杀伐决断,但状似无情的内心下,陈婠便是那一处软肋。
    宇文瑾自从回了乌蒙,却始终对她念念不忘,众人不解,都以为沧澜王偏爱大周女子的温柔秀丽,也曾多次进献虏获来的周朝女人,但皆被拒绝。yz
    但有一位被沧澜王带回来的女子,一直安置在王府别院,行踪神秘,鲜少有人见过真面貌。
    从只言片语的流言中,人们只知道那位女子姓谢。
    宇文瑾连饮了两杯,又问,“塔穆可有安置妥当?”
    封沈邪邪一笑,“仍是世子深谋远虑,塔穆如今,是咱们手中重要的一枚棋子,只要能控制住陈夫人,便能挟制贵妃,如此,就等同在大周的皇帝脖子上架上了一枚沉重的枷锁,必会令其束手难动。”
    两人对视片刻,宇文瑾审视的目光片刻之后移开,这个封沈虽然计谋极深,但毕竟是叛逃之人,可以拉拢利用,但绝不能毫无保留的信任。
    而此刻,封沈又岂会是真心为乌蒙效力。
    他蛰伏于乌蒙,出计献策,包括掳走陈婠,最终的目的便是要挑起两国交战,他对皇帝的恨意,已然刻入骨血,只要能看到他失败、痛苦,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乌蒙,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步。
    但宇文瑾此人却并不事事采纳自己的意见,两人时常意见相悖,宇文瑾用兵磊落,从不行偷袭之事,他所图的,正是与大周堂堂正正地一战,夺取西川五城。
    而其间几次小规模的偷袭,皆是封沈从中作梗,意图挑起纷争。
    为了缓和气氛,晚宴其间,封沈特意传来府中豢养的歌姬伶人前来歌舞助兴。
    投其所好,皆是大周中土的曲调和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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