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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为后不贤-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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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婠脸上一红,“殿下如此成何体统,竟还说这样私密之事…”
    封禛唇角扬起,弧度越发好看,“婠婠还有甚么私密之事,是孤不曾见过的?”
    陈婠被他这般明目张胆的挑*逗,弄得无话可说,这还是天下人口中那个清冷高华,丝毫不理风月的太子殿下么…
    周若薇由芙衡陪着,缓步往碧霄殿去。
    芙衡瞧不下去,便替她抱不平。
    周若薇却道,“希望陈妃妹妹能顺利怀上龙种。”
    两旁宫人见太子抱着陈妃,而太子妃就跟在后面,自然是低头不敢多看一眼的。
    转眼就到了碧霄殿,陈婠平卧在榻,陆太医便隔着垂帘搭在她腕子上诊脉。
    封禛则是在外殿候着,心中一波又一波,搅得纷乱。
    他从前一直认为登基之前,不会让后宫琐事牵绊,更不想孩子成为任何的筹码。
    所以,东宫里的女人都没有怀娠的喜讯。
    太子妃宫里的紫檀中加了麝香和红花,温良娣宫中用的木兰香亦加了分量,这些,太子早已暗中安排妥当,隐秘万全。
    其实,入宫之初,陈婠的玉露阁寝殿中,也分了同样的香料,但后来不知何时被陈婠存放了起来,说不喜欢浓烈的香气。
    他留宿的越久,便将避孕的心思淡了些,后来索性由她而去。
    而此时此地此心,他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
    听到陆太医的脚步声,封禛猛地转头。
    “恭喜殿下,陈妃小主的脉象应为喜脉,微臣需要观察一段时日,方可保胎儿稳固。”
    封禛虚扶一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陆太医有功,重重有赏,日后陈妃的脉,就交由你亲自诊理,不可假手他人。”
    “微臣自当尽力。”
    太子妃握着帕子,“这样大的喜事,还不快去正阳宫给皇后娘娘传话。”
    她笑的真诚,似乎也是欢喜的,“东宫头一桩喜事,臣妾替殿下高兴。”
    封禛转头,“太子妃辛苦了,且先回宫去吧,陈妃初孕需要静养。”
    太子妃柔柔一拜,经夜风一吹,不禁咳了几声,“臣妾身子太弱,没有陈妹妹的福分…”
    封禛负手走来,停在她面前,“你当年为救孤落水,冬日严寒,在冷水里浸泡了一个时辰,救回了孤的性命,却也冻坏了身子落下病根。这些,孤一直都记得,这是孤欠你的。”
    太子妃抹了抹眼泪,“此是臣妾心甘情愿,殿下不必记得。”
    封禛解下披风,罩在她身上,“乘孤的步撵回去吧。”
    ……
    内室中,陈婠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对策。
    要显得自然,才毫无破绽。
    封禛进来,脚步轻柔,撩开衣摆坐在身旁,俯身望向她。
    那面容柔白静婉,却令他止不住地悸动。
    “婠婠,我们有孩子了。”
    陈婠能看出他的手足无措,因为她知道,封禛在继承大统之前,是严格令妃嫔避孕,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但如今,他却此版温柔地,准备升为人父。
    陈婠似是羞怯,点点头,双手搭在小腹上,“殿下喜欢孩子么?”
    封禛覆住她的手,“只要是婠婠的,孤都欢喜的很。”
    他俯身,极其温柔地吻了她片刻,就将脸颊贴在陈婠平坦的小腹上,“孤终于要成为父亲了。”
    陈婠顺势抚上他的鬓间,如此亲昵依偎的姿势,就好似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
    良夜将至,封禛一直陪着她,话并不多,也不像从前那般纠缠索取。
    在这森然的皇宫里,难得片刻的温存。
    只可惜,片刻的温存亦不长久,子夜时分,殿外灯火通明。
    脚步匆忙而纷乱,丧钟声响骤然而起,回荡在皇城之上。
    封禛猛然惊醒,宁春已经跪在榻前,声音颤抖,“回殿下,正阳宫来报,陛下薨逝。”
    封禛沉声不语,极快地裹上外衫。
    陈婠却忽然拉住他的手臂,“妾身有话要和殿下说。”
    封禛抬步便走,“待孤回来,你身怀有孕,莫出殿门。”

☆、第37章 更迭九天风云变

大雨如注,倾盆而下。
    高墙并立的宫道上,青砖散发着梅雨湿润的气息,抬头,天幕便被挤成狭小的一道,漆黑如墨。
    太子疾步走在前面,连雨披折伞也未曾佩戴。
    宁春等人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夜幕掩盖下的皇城中,不为人知的肮脏与罪恶滋生,但当骄阳升起时,又会是华光万丈。
    一路上,太子的脚步又急又沉,和这雨夜一样,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正阳宫前,从外门一直到殿内,黑压压地跪着一片婢子内侍,被雨水冲刷地分不清面容。
    “陛下,老奴跟在您身边十四年,您竟比老奴去的还早…”郭子盛带着哭腔的声调,从内面传来,悲伤而诡异。
    封禛一步一步走上玉阶,分明是极短的路程,却觉得如此漫长。
    虽然父皇的死,已在预料之中,但忽然丧训传来,仍是如晴天霹雳,措手不及。
    殿中点了长明灯,龙榻前跪着陆太医为首的一行太医。
    皇后垂泪而坐,紧紧握住文昌帝的手,哭得抽噎。
    下首德妃、淑妃、郑妃三人亦是跟着抹泪,这些和父皇曾共枕而眠数十年的女人们,此刻却是各怀思量,不知真心又有几分。
    “陛下,您真舍得弃臣妾而去…竟连句话也没有留下!”皇后的话断断续续。
    郭子盛伏首在地,转向太子叩拜,“太子殿下,陛下的江山交到您手中,老奴也可死而瞑目了。”
    言罢,身子猛地抽动起来,容琳在旁道,“不好,郭公公是吞了金块!”
    郭子盛嘴角冒血,神情却十分祥和,不久便一动不动,再无呼吸。
    皇后摆摆手,“罢了,就成全他一片忠心吧,准葬于陵寝外侧的殉葬坑中。”
    封禛往前几步,定定凝视着龙塌上生气全无的躯体,缓缓撩开湿透的袍摆,重重跪下,“儿臣不孝,来迟了…”
    他俯身,湿漉漉的额头抵在床沿,良久,才直起身子。
    眼底猩红一片。
    “太子保重,陛下已去,你要担起重任。”皇后拍拍他的肩头。
    封禛却冷冷发问,“陆太医,父皇的死因为何?”
    陆太医战战兢兢答,“长期肺症积痨,血气两亏,败症而亡,只是…”
    太子环顾四下,扫过皇后悲戚的面容,“孤要听实情,但有一字隐瞒,当诛九族。”
    “微臣才疏学浅,医术有限,但推测,陛下的死因,同今日服食丹药刺激肺腑有关。”
    皇后嘶哑地开了口,“这药是陛下生前四海求方士练得丹药,每月服食一次,本宫依照陛下意愿为之,太子莫要听信谗言。”
    封禛自幼长在宫中,骨肉相残、争权夺利,见得太多。
    父皇蹊跷而死,他如何能不起疑心?
    忽然想起上元灯节时,陈婠曾问过自己,可曾对皇后怀有疑心?
    他从地上站起来,转头吩咐,“传孤旨意,殿中所有人不得擅离一步。宁春,去传陈妃过来。”
    虽然是淡极的一句话,但却有着千金分量。
    如今形势危急,后宫人人自危。
    不一会儿,宁春跑进来,“回殿下,陈妃小主她…她不在碧霄殿!”
    ……
    陛下薨逝,殿下又夜半离开,陈婠左右也睡不踏实,便起身披衣说去庭院里透透气儿。
    安平端了她最喜欢吃的杏仁酸梅汤进来,新来的婢子眉心守在殿外,挨着雕花的木门,瞌睡地不住栽头。
    “小姐可睡下了?”教安平一问,眉心忙一骨碌爬起来,揉着眼道,“回姑姑,小主许是睡下了,里头没听得动静。”
    安平推门而入,轻声唤了几句小姐,皆是无人回应。
    再看榻前,锦被铺在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影子?
    安平脸色一沉,极淡的不悦之色闪过,“你们都是如何伺候的,小姐现下怀有身孕,若出了差错,谁能担待得起?还不快分头去找?”
    “但现下各宫禁严,咱们也不敢随处走动…”眉心为难道。
    安平绞着帕子,“如今,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我这就找去,左右怪罪下来我担着便是!”
    眉心、灵犀等人瞧着安平姑姑撑了伞便冲进雨幕去,过了会子,眉心小声问,“你说,咱们小主会去太子妃宫里么?”
    灵犀摇摇头,“何来如此说?”
    眉心望着安平的方向道,“可那条路,除了通往东门道,便只能去太子妃的凤藻宫了…”
    却说陈婠从后门出来,便独自北上,穿过东西宫交界的殿门,因为事出紧急,守卫的宫人都被调配到正阳宫去。
    杂乱中,被陈婠得了空子,碧霄殿在长乐巷东头,若要去北面的乾坤殿,还需要绕过御花园和椒房殿间的永巷。
    陈婠脚步细碎却沉稳,此间的路,她上一世颇为熟悉,那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她来回走了不知几多。
    因为乾坤殿乃是皇上会见臣子的地方,更是皇家藏书阁所在。
    陈婠自碧霄殿出来,便知道暗中有人在监视自己,至于是皇后、还是太子妃的人,不得而知。
    她刻意绕了几道弯,却仍能感觉到那人的紧紧跟随。
    既然如此,不如来个瓮中捉鳖。
    陈婠停步,乾坤殿前,有一方极其隐秘的池塘,掩藏在茂密的花树中央。
    寻常人,是不知道的。
    池塘四周虽砌有青砖,但因为人迹罕至,上面密密麻麻地长满了湿润的青苔,在月光下却是瞧不出。
    若要穿着寻常的绣鞋,只一碰上,必定会滑落跌倒,从前,便有个贪玩的宫女跌入池塘溺毙。
    陈婠轻巧地回身,抓紧了两旁枝桠,敏捷地避了开去,往池塘对岸去。
    她知道,身后人一定会跟过来。
    因为绕过池塘,便再也寻不到了。
    而此时,太子大约也该派人到处寻找自己。
    一路上,陈婠不断地留下了细微却明显的痕迹,只要封禛愿意,以他的心思,必定会发现端倪。
    应是很快,就会来到此地。
    陈婠猛地转身,身后来人似乎怕跟丢了,也加快了步速。
    然而,一切如陈婠所料。
    寂静的池塘中,登时传来扑通的落水声响,紧接着便是搅乱一池水花的挣扎。
    陈婠拨开树丛,就着月色,瞧见那人的面孔,正是芙衡。
    芙衡水性并不好,动静也越来越小,陈婠蹲下来将自己一只绣鞋脱下,仍在水边儿。
    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包生白附子的药包,丢弃在芙衡身旁的水里。
    “有人在么?”陈婠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地哭腔,远处渐渐而进的脚步声,令陈婠再次开口呼救。
    不多时,宫灯便将池塘照的透亮。
    封禛冒雨赶来,便见到陈婠缩在池塘一角,浑身湿透的模样。
    似乎要摧折在这无边的大雨中去。
    宁春挥手招呼人来,太子却已经先一步上前,猛地折下一根树枝,探着路一步步朝她靠近。
    “殿下小心脚下。”陈婠似是被惊吓过度,声音也有些颤抖。
    封禛沉着一张脸,唯有一双眸子如星,他身手极好,陈婠被他猛地一拽,然后几个旋身儿,就抱下了山石间。
    宁春等人,自然也发现了溺水之人,打捞上来一瞧,竟是太子妃宫里的芙衡。
    陈婠撇过头去,紧紧抱住封禛的脖子,“有人跟踪妾身…方才只差一点,殿下就再见不到妾身了…”
    封禛原本是一腔怒意,被她这么柔柔一抱,心火自是下了大半。
    他极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婠婠莫怕,有孤在。”
    记忆中,她自从当了皇后,便鲜少有如此示弱的时候,总是将所有一切都承受在心中,不向任何人低头。
    而此时,他的婠婠,分明是如此柔弱,如此令他想要保护免受人间所有伤害。
    再也不能,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封禛手臂松了松,捧起她的脸,用力在额间吮了一口,“下回再不许擅自妄为,教孤担心。”
    陈婠点点头,捂着小腹。
    “前面就是乾坤殿,殿下和小主先去殿中避雨吧。”宁春撑着伞,一行人便赶了过去。
    待换好干净的衣衫,封禛特意教人点上暖炉,说是怕冻着肚里的孩子。
    “妾身当时心下害怕,睡不安稳,便想着去正阳宫寻殿下。岂料,出了宫门没多久,便发现身后有人尾随。当时月黑雨急,四下无人,妾身怕的紧,便只顾着往人多的地方跑,可绕来绕去,便再摸不清方向。后来,被那人追至池塘边,险些掉进去…”
    封禛越听越是后怕,今夜,自是横生是非。
    宁春来报,问如何处置芙衡,封禛淡漠道,“传太子妃去正阳宫,孤一会儿便过去。”
    陈婠窝在他怀中,随口道,“方才在池塘中,妾身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就像是陛下曾经喝的药味。”
    封禛眉心一动,“即刻去搜身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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