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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双生之城sorrow-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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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手拉手,走过翠绿的草地,红砖的楼房和夕阳的余晖,天边的火烧云,两个秀丽的少女,一切都像梦境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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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别墅中,佐佑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安静地听音乐。他的回来让佐氏家族轰动起来,全家上上下下都在准备盛大的晚餐来为他接风洗尘。
  在向各位长辈问好、谈过自己在美国的生活后,他疲惫地回到他久违的房间,闻到里面如同十年前不变的气息,感觉一阵阵的温馨。
  不知为何,他回家了本该是心情愉悦的,却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胸口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呼吸困难。耳机里激荡的破碎的声音,让他感觉仿佛被阳光灼痛了一样。
《双生之城Sorrow》第五章(4)
他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那片废墟,阳光很刺眼,照得那些瓦片和碎玻璃闪闪发光。他碰到他的姨夫藤木铭,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却看到他急急忙忙地开车走了。
  有人进来了,他睁开蒙眬的双眼,看到一个卷发很漂亮的女孩探出脑袋,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是他的表妹,惑已的姐姐。
  女孩甜甜地冲他笑着,带着些许的谄媚,说:“佐佑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佐佑微微地笑着说:“记得,小纯是吗?”
  “嗯!!”
  这个时候惑已跑进来,有些不高兴地说:“姐,你不要打扰哥休息,他很累了!”
  藤木纯看到惑已,高兴地凑到他身边撅着嘴说:“人家哪有嘛,只是过来跟哥问个好!”
  “没关系的,惑已,大家一起玩吧,你心情还好吧?”佐佑说。
  “嗯,也就那样吧,小瞳没回来?”惑已上下扔着一个抱枕,边玩边说。
  “那丫头回去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出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佐佑有些担心地说。
  “是吗,不会恋爱了吧?”惑已神秘地挑着眉毛。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佐佑调侃他。
  “什么!!惑已,你恋爱了吗?”藤木纯紧张地问。
  “还没有啦!”
  “你说啊,你看上谁了?不会是原达公司那丫头吧?”藤木纯甚至有些着急。
  “拜托,姐,你不要乱猜好不好!怎么可能!”惑已还是一下下心不在焉地扔着抱枕。藤木纯气鼓鼓地跑出房间,不理惑已了。
  “喂,惑已,这位大小姐可不像你小时候说的那样啊!我怎么觉得,她对你有点……”
  “哥,你怎么也乱说话,她是我姐姐好不好!谁知道她长大后怎么回事,和小时候性格完全不一样,那时她理都不理我,去了美国一年,回来后天天缠我,现在更为严重!真不知为什么!”
  惑已无奈地往床上一躺,思绪飘到了十年前。
  那时他最亲近的人是竑。就算竑再忙,周末也会带着他和纯一起出去玩。纯一副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甚至不跟他说话。他拽着竑的衣角,带着哭腔说:“大伯,为什么纯姐姐都不跟我玩,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竑捏着他的脸蛋说:“怎么会呢?我们惑已这么乖,姐姐是喜欢你的,只是她不爱说话,惑已是男子汉,要好好保护姐姐,知道吗?”
  他使劲点头,感觉肩上背了很大的使命。
  他把攒了很久的小弹珠分给纯,他希望她能笑笑开心些。纯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不知所措。
  他说:“姐姐,你能跟我玩吗?我……我妈妈不让我跟普通的小孩玩,我没有朋友……”
  纯望着他,那一刻感觉到一种很深很深的孤单,像是从前在孤儿院里,站在铁窗向外面望的自己。
  纯挑了一颗最亮的透明弹珠,说了一句:“谢谢你……”语气依然淡淡的。
  可是惑已很高兴,和她坐在地上一起画画,他画了很多飞机和坦克,她画着大朵大朵的雏菊,一言不发。
  可是有一天,竑不见了,后来连纯也不见了,妈妈告诉他,竑伯伯带着纯去了美国。他又哭又闹,怪大伯临走也没跟他说一声,甚至没有带他一起去,以后连一个电话也没打给他。他哭闹了几日,然后安静下来,他相信是竑不喜欢他了,所以带着姐姐走了,不要他了。
  那段时间他心情尤为低落,和谁也不说话,有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哭起来。她妈妈心疼儿子,却也没有办法。
  然而一年后,妈妈突然带纯回来了。可是纯变了样,他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她还是很漂亮,性格也完全变了,她用一种陌生而新奇的眼光看着他,天天粘着他和他玩。起初他还很高兴,以为美国开放的环境使纯变开朗了很多,可是没想到他走到哪儿纯跟到哪儿,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吻他。他对她越来越有些反感,甚至后来看到她竟然有种想逃的感觉,她已经完全不是先前那个寂寞的小女孩了。
《双生之城Sorrow》第五章(5)
惑已抱着枕头沉浸在思绪中,默默地感慨一句:“环境的力量可真大呀!”
  佐佑奇怪地问:“你在说什么?”
  惑已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说:“美国那么奔放的国家,怎么没把你这闷葫芦变得外向些!难道美国的金发女郎不喜欢你这种小白脸?”惑已奸笑着说。
  “去死吧你,你还不是一样!有资格说我吗?”
  于是,两个兄弟展开枕头大战。
  只是,他们在快乐而平静地成长的同时,都不知道一个秘密,由惑已的母亲十年前精心策划的秘密……这个被惑已叫了十年的纯姐姐——藤木纯,是个赝品……
  5
  而真正的藤木纯,此时正坐在洒满月光的木地板上,和璘数着一个个的硬币。
  电灯还没有装好,却一点也不黑,轻柔的月光像层纱一样披在她们身上,在闷热的夜晚感觉到一丝苍凉。
  纯吃着一碗方便面,里面漂着一个荷包蛋。她把蛋白夹起来,塞到璘的碗里,她知道璘很爱吃蛋白。
  璘边低头边嚼着食物,嘴里发出呜呜的数数声,待璘数完钱后,纯的方便面也已经吃完。
  “除去你的学费,一共还剩下一千一百八十三块!”璘开心地说。
  “怎么就剩这么点了?不是有拆迁补偿款吗?”纯边擦嘴边说。
  “都交房租、押金,还有中介费了。”璘想了想,然后点出七张一百块钞票塞到纯的手里说,“这些钱,先当你第一个月的生活费!刚开学,肯定要置办一些东西,说不定还要交一些零散的钱。呀!完了!我还没给你买棉被呢!!”璘惊呼。
  “没关系,明天报完到再一起去买也可以!”
  “嗯,对了,你要和同寝室的同学搞好关系,不要总是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关系好了大家才会照顾你!”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你这样我会不放心的!还有,以后节假日一定要回来,你好好读书,不要想钱的事情,姐姐我很能干的!放心啦!”璘拍拍胸脯自信地说。
  纯看着璘不放心地一直交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还有还有,不要舍不得吃饭,去食堂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学习那么累,要好好补充身体才行!”
  “哦!!对了还有,不许跟老师吵架哦!要是有同学欺负你,能忍就忍过去了。”
  “啊,差点忘了……还有还有……”
  在璘的交代中,纯渐渐蜷起身体,头埋得很低很低,被月光包裹的她显得格外寂寞忧伤,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她说:“璘,我不想和你分开……”
  璘一愣,定定地看着她。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地面。她爬过去,坐在纯身边,身体靠在床边,幽幽地说:“我也不想,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可是没有办法,学校太远了,你只能住宿……”
  “璘,我们一起上学吧。”纯轻轻地吐出这句话。
  很久很久,空气中没有任何声音,夜晚的冷风吹进来,吹起白色窗帘,让人感觉一阵阵的寒冷。璘淡淡地说了一句:“纯……我们毫无选择……”
  那晚,她们相拥睡在狭窄的小床上,夜晚的风轻轻地吹着,寂静的夜晚可以听到蛐蛐在歌唱。如此宁静的夜晚,两个女孩却一夜无眠……
  6
  安流云坐了三天的火车,他不知道去哪儿,但越远离那个城市越好。他的兜里揣着一千块钱和一张照片,那一千块是走之前剃刀塞给他的。他的手一直在兜里握着那一千块,直到汗把表层的纸币浸湿,这是他的救命钱。
  火车开到终点站,他下车,混在鱼龙混杂的人群里检票。他的胡子三天没刮了,衬衫也已经脏得不像样,看起来又落魄又颓废。检票员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他过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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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之城Sorrow》第五章(6)
车站里的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地等着火车。
  安流云在一个小摊前,买了一包烟和一瓶水,他问这里是哪里,老板娘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带着鄙夷说:“广州。”
  广州,他竟然到了广州。
  刺眼的阳光照过来,让他有些头晕。伤还没有完全好,偶尔传来的疼痛让他觉得神情恍惚。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张望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不经意地,他瞥到站牌上有很多小广告,密密麻麻地盖满站牌。他走过去,看到一个办各种证件的电话号码。
  背下电话,他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号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半普通话半广东话的声音。
  “我需要一个身份证,多少钱?”
  “两百四,成本价。”
  “在哪儿见?”
  “你来XX路XX小区,我在门口等你。”
  走出小区门,他在阳光下看着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证,上面写着:
  池枫,男,1981年出生,山西XX人。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决定找一份工作,至少能在这个城市活下去。可几天的寻找,他四处碰壁,都没成功。
  他颓废地坐在路边,手里的矿泉水已经见底,身上剩下的几百块钱,不知道能撑多久。
  夜色降临,路灯连成一片,闪耀的霓虹灯下,照耀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决定先找个便宜的旅馆洗个澡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继续找工作。
  地下旅馆十多平米的小屋里,昏暗的灯光,浑浊的空气,刺鼻的烟味和脚汗味混杂在一起,令他难以入睡。
  这里大多是进城的民工,五湖四海的陌生人聚集在这里,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
  五个年轻的小伙子光着膀子汗流浃背地赌钱,大吵大嚷,让他难以入睡。
  “嘿,哥们儿,打哪儿来?”一支烟递过来,他转过身,看到一个面容憨厚的苍老男人,四十多岁,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冲他和善地笑着。
  安流云声称自己不会抽烟,让了回去。
  “山西。”
  “听你口音可不像山西人。”
  安流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来广州给人打工是吗?”
  “找着活了吗?”
  “还没,你呢?”
  “我和我几个老乡从村里出来,跟着一个包工头到建筑工地给人挑沙子,挣点钱,给娃上学。”老张指了指正在观望赌局的几个男人。
  “挑沙子?你看我行吗?”安流云立刻说。
  “你?”老张上下打量他,然后哈哈大笑说,“小兄弟,那哪是你干的活,你这体格,挑得起那扁担吗?”
  安流云比比胳膊上的肌肉,说:“你别看我瘦,有的是劲,真的!只要能挣钱,什么活我都干得来。”
  老张拍了拍他的肌肉,然后说:“行,明天我带你去见见工头,他要说行,你就跟着一起干吧。挑沙子可是个体力活啊!”
  “没问题!”
  就这样,安流云成了辛苦的民工。
  挑一担沙子一百多斤,一天挣十五块钱。安流云咬着牙慢慢地站起来,重重的扁担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步履不稳。汗珠如雨地流下来,他顾不得擦。
  身上的伤口发出撕裂般的疼,他顶着一口气,一步一步往工地运。
  炎热的太阳照得他越加疲乏,他跑到自来水管旁,使劲地喝水,捧了一捧凉凉的水泼在身上,凉得让他打了个冷战。他看着身上的水珠,竟带着微微的红色,原来,他的肩膀被扁担压出了血。
  夜晚,他随老张进了一个三合板搭成的棚子,躺在一张床单脏兮兮的钢丝床上,身体像散了架,一动也不想动。老张拿着几张膏药给他说:“贴贴好点,唉……多好的孩子,命苦啊……”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双生之城Sorrow》第五章(7)
从今天起,没有任何信息的安流云,在这个肮脏的小屋里,凌乱的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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