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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妖孽夫君太缠人-第3章

小说: 妖孽夫君太缠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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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浅阻了她道:“不用担心,尽管跟着我去便是,我只是去给父亲请安。”
  单妈妈点了点头,女儿给父亲请安尽孝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不能说什么,就算大小姐不得宠了,也还是候府的嫡出小姐,与候爷血融于水的亲情哪是那起子小人就能阻断得了的?
  “大小姐,幽菊身上有伤,怕是照顾不好小姐,还是让奴婢去,幽菊留下来吧。”冷梅不放心道。
  凤浅摇头:“只管听我的办,今日小姐我让你们看场好戏。”
  冷梅便没再多言,送了三人出去,搬了个小杌子把房门关上,坐在门口纳鞋垫。
  凤浅出得房门,见四下冷清无人,院里一层厚厚的积雪,昔日喜爱的梅花开着星点小花,屋檐更是掉出几块桩子来,结了手指粗的冰凌子,好不凄冷萧条,母亲死去不过一年,昔日最是繁华热闹的瑞园竟成了这般光景。
  幽菊见凤浅眉目哀痛,赶紧劝道:“小姐别难过,那起子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愿留在这伺候小姐,我们还不屑她们伺候,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走吧!”凤浅收回视线,这里越是破落苏青玉就越是惨,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
  一路冒着风雪来到凤安的千安轩,凤浅三人冷得发抖,天寒地冻的,她们身上单薄,身子骨又弱,哪里受得住?
  “何人来此,不知道候爷在招待贵客吗?若是冲撞了贵客,仔细你们的皮儿!”守门的小厮向前拦下凤浅三人,凶神恶煞道。
  单妈妈火了,平日里这些狗奴才给她们气受就算了,如今当着大小姐的面也敢如此,向前一步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大小姐!”
  “大小姐?”那小厮盯着凤浅看了半响,才发现这穿得连他老母还不如的小丫头真是候府的嫡出大小姐,却并没什么惧怕,虚行了个礼,嘲笑道:“奴才失言,没认出大小姐来,还以为是哪屋的下人走错了地儿。”
  凤浅懒得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的目的可不在此,便看了单妈妈一眼,单妈妈会意,朝小厮摆摆手道:“快去通报候爷,大小姐来请安。”
  “可不敢,天寒地冻,大小姐还是请回吧,此刻有贵客在,候爷不会见你的。”小厮朝院内看了一眼,冷笑道。
  单妈妈更加生气,质问道:“你都没去通报怎知候爷不会见大小姐?还是这千安轩早已换了你做主子?”
  “你这老婆子别胡说八道。”那小厮变了脸色,这越俎代庖的罪名他可背不动,当下已没了笑脸,讽刺起来:“我劝你们还是好生回去吧,今儿个可是那罪妇的忌日,府中各主子都忌讳着,谁愿意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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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硬闯

  凤浅眉头一拧。
  幽菊见凤浅生气了,亦上前一步怒道:“嘴贱的猴崽子,吐什么臭屁?也不怕污了大小姐的耳?”
  “哎哟哟,她算哪门子的大小姐?你们还真以为是以前呢?你们可别忘了,白氏毒瞎了老夫人,又欲毒害大公子,可不是候府的罪人,白氏死了连棺材也没置一副,草席裹了就抬了出去,候爷仁德还让她顶着个嫡大小姐的名头,要是别的府上,早就母债女还打发出去了,她这身打扮连个下人都不如,在小爷面前称什么主子?我呸!”小厮昂头插腰骂道。
  凤浅冷眸一眯,手上便多了只细长的银针,向前一步,逞人不注意,扎到了那狗奴才的脖子上。
  单妈妈和幽菊相视一笑,一肚子火气总算消了些。
  那狗奴才张了张嘴吐不出声来,急得脸通红,不知道凤浅袖子一扫给他招了什么邪风,吓得赶紧进去招了几个粗壮婆子出来,要对凤浅动手。
  单妈妈见状朝着院内大喊:“还有没有规矩,奴才们以下犯上欺负主子,这就是堂堂安定候府的规矩吗?也不怕传出去丢了祖宗的脸面?”
  这一喊果然把冲上来的婆子们吓住了,也看清了来人是凤浅,愣在那不敢动了,大小姐虽然失了宠,到底是府里的正经主子,她们暗里打压摆脸色还是敢的,对主子动手可得掂量掂量。
  动静闹得这么大,终是把管家封通惹出来了,扬嗓子就是一吼:“吵吵什么?不知道候爷在招待贵客吗?惊扰了贵客我看你们谁当待得起?”
  众人忙静了声,刚刚的小厮也不张牙舞爪了,低下头去,仿佛见到了府中的大主子。
  “封管家好气派。”凤浅看着封通轻笑道。
  封通是凤安身边跟随多年的得力人,又是候府的管家,连老夫人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也算是候府一个人物,倒是值得凤浅和他说句话。
  封管家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一张温和乖巧的笑脸,而那双清亮的眸子却是极冷,他缩了缩脖子向前一揖,并未行大礼:“原来是大小姐,奴才老眼昏花没认出大小姐来,惊了大小姐奴才该死!”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封管家比父亲还小了一岁,怎么就老眼昏花了,封管家的意思是说咱们候府苛刻了你?还是说父亲也同样老眼昏花了?”凤浅一副打趣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温和。
  封通却收了脸上的嚣张之气,弯下身道:“奴才绝无此意,大小姐错怪奴才了,奴才在候府吃得好住得好,全仗了候爷之福。”
  “哦?原来封管家的日子如此丰虞,竟比我舒服多了,既然封管家老眼昏花,等会本小姐便回了父亲,让您老提前休养,这管家一职父亲定会找个不老眼昏花的人来担任!”凤浅冲封通调皮笑了笑道。
  封通瞧瞧自个的穿着又瞧瞧凤浅的,脸色一变,他就算再在候爷面前得脸也是个奴才,怎能高高压过主子?且此刻贵客在府上,此事若传出去,候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想到此,他不得不服软,掀袍跪了下去:“奴才冒犯大小姐,奴才该死,请大小姐责罚。”
  “封管家言重了,刚刚那守门的小奴才言语上对本小姐多番不敬,本小姐对他略施薄惩,他反招了这一堆婆子要来打杀本小姐,您老可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老人了,本小姐哪敢随便责罚于你?还是进去请父亲定夺吧!”凤浅说罢收了笑意,让单妈妈和幽菊扶着往院子里去。
  封管家赶紧起身去追,却被那守门的小厮拦下,指了指哑声的嗓子求封通救他,封通扬手一巴掌将他煽出几丈远,暗骂了句败事的狗奴才,就追着凤浅而去。
  凤浅进得千安轩,只见得地上干净清透,不见半点积雪,名花奇树虽银装束裹也透着蓬勃生气,一院子丫头婆子忙碌却有秩序,没有吵笑声也透着热闹劲,辉煌庄严的青瓦琉璃,雕刻富贵图案的红梁黄窗,屋门外也是遮了层层御寒毡帘,屋子里隐约还溢出缕缕暖意,这才是主子的院落!
  凤浅的手掌紧紧拽住,未迟疑半分,领着单妈妈和幽菊去往年会客的暖阁。
  “大小姐,候爷在招待贵客,大小姐还是回去吧,等候爷忙完奴才定为大小姐禀报,让候爷亲自去瞧您!”封管家急步追了上来,赔着小心。
  凤浅已不想再理他,看了单妈妈一眼,单妈妈道:“管家好本事,竟敢做起候爷的主来,你让候爷去瞧小姐候爷就去瞧小姐,这一年来候爷都没去瞧过小姐,是不是也是你这奴才在候爷耳边碎嘴?等小姐见了候爷,我倒是要问上一问,这候府是不是管家你在当家?”
  封管家被这话呛得一肚子怒气,此刻却不敢发作,深吸了口气,尽量软声细语哄道:“妈妈严重了,我怎么敢当候爷的家,只是候爷看着我有几分忠心所以分派些琐事给我跑腿罢了,小姐若想见候爷,奴才领您去西暖阁等会儿,候爷在东暖阁会客,传下令来谁也不可惊扰,望小姐体谅奴才的难处。”
  丝毫不提让凤安去看凤浅的话,还把自己贬了一通,又把凤安的命令摆出来,最后又说得自己有多么为难,这个封通倒是会打太极。
  凤浅今日是见定了凤安,步子不停,笑着赔起不是来:“看来都是本小姐的错,冤枉了管家,你既然如此为难便寻个事忙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即可,也免得连累你!”说完快步往东暖阁而去,扎针止痛可撑不了多久,让这班奴才阻了这么久,膝盖已是痛得受不住,得快点见到凤安才好。
  “大小姐,您还是去西暖阁等吧,要是冲撞了贵客,奴才可当不起这个责任啊。”封通急得顾不得什么,大步上前拦住了凤浅。
  言外之意是,他堂堂候爷面前最得力的人都当不起责任,更何况你一个下人都不如的小姐?
  凤浅恼极,抬手给了封通一个大耳刮子,怒道:“狗奴才,当真以为本小姐好脾气,本小姐不过进去给父亲请安,你一再阻扰,我倒是要问问父亲,这候府如今是个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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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告状

  封通被凤浅煽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就歪在了地上,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一时间又羞又恼又恨,他堂堂候府大管家,一辈子受人尊捧,连候爷都不曾弹他半个指甲,今儿个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给打了,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
  “看什么看?小心我撵了你们出去!”他将满腹怒火烧到了惊呆在那的一众婆子丫头身上,众人吓得赶紧各忙各的去,如同刚刚的事没有发生一样,封通哼了一声,再去寻凤浅,却见她三人已入了西暖阁,他暗叫不好,拔腿追去。
  凤浅刚进到暖阁外间,暖意便裹了满头满脸,这个屋子不但烧了地龙,还摆了盆火红的银炭,温暖如春,而她的屋子连个火盆子都没有!
  “哈哈哈,爷说笑了……”里间传出阵阵笑声,凤浅紧了紧手心,母亲忌日,凤安竟笑得如此开心,二十年的夫妻情,竟淡薄如此吗?
  闭了闭眼,让单妈妈掀了玛瑙珠帘,她吃力迈着步子进了里间。
  里间铺着压富贵花红开银纹地毯,地毯上摆着个六足青纹暗刻镏金大香炉,燃着香甜好闻的双喜冷梅香,对门处一方暖榻,左右放着金线绣福康平安四字团枕,榻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温和俊美,身着皇室特有的绣龙纹蟒袍,榻下面两排喜鹊登枝红木靠背椅,左边第一个位置坐着安定候凤安,正值不惑之年,留着山羊胡一派精明样,穿藏青色暗纹锻袍,一脸讨好的笑脸,还有一个小男孩,约十岁左右,也是粉雕玉啄,穿着华贵,拿着块糕点站在那看多宝格上摆着的奇珍古玩。
  兴是看烦了,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珠子扫到了进来的凤浅,眼中更是一亮,笑道:“这是哪来的美人?怎么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凤安和榻上的男子都朝门口看来,见到凤浅脸色皆是一变。
  凤安心虚地看了榻上的男子一眼,站起身向前拦下凤浅,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是说了在招待贵客吗?怎么没人通传就进来了?门口的人都死了吗?”
  “老爷息怒,都是奴才的错,没能拦下大小姐,惊扰了贵客,奴才该死。”封通刚到门口就听到凤安的话,赶紧进来请罪,特意将红肿的半边脸仰起来给凤安看,带着哭腔再道:“奴才告诉大小姐候爷在招待贵客不得打扰,可大小姐不信,还打了奴才一巴掌,奴才……”
  “什么?”凤安打断封通的话,看向凤浅问道:“你敢动手?”
  凤浅双膝痛得难耐,本就有些摇摇欲坠,被凤安这样一凶,索性夸张地抖了一抖,显得格外单薄可怜。
  单妈妈心疼不已,向前回道:“候爷息怒,大小姐也是不得已才打了管家。”
  “什么不得已,女儿家学得这般凶残恶毒,将来谁敢来提亲,封通跟随我多年,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是她的长辈,她也敢动手,改明个儿是不是也敢对本候动手了?”凤安更加怒道。
  单妈妈正欲再言,凤浅向前福了福身,并不回他动手之事,而是道:“敢问父亲,女儿是不是候府的嫡出小姐?是不是主子?”
  “候府的规矩,就算是主子小姐,也不得随便动手打杀下人。”凤安一脸厌恶地回道,却没有正面承认凤浅的身份。
  凤浅心头冷笑,在你心中,我这个女儿也许还不如一个奴才吧?她面色未改,再问:“那如果奴才打杀主子小姐,当如何?奴才轻薄主子小姐,又当如何?”
  凤安脸色微变,看了封通一眼,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负手道:“安定候府规矩严明,岂会有此种以下犯上之事发生?”
  “可女儿就是遇着了,女儿今日前来,是因为多日不曾见到父亲,甚为想念,特来给父亲请安,岂料刚到院外便被守门的小厮指着鼻子骂,更招出一堆婆子要打杀女儿,若非单妈妈护着,女儿此刻岂能完好见到父亲,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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