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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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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这么暗的夜色里,怜星却也看见邀月愉悦的笑脸:“人生七件事,样样都重要,星儿你何必揪着第六件不放?”记忆虽然失去,本能的称呼却如此自然。
  怜星被她这声星儿唤得又红了眼圈,那凶悍之气就不知不觉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都着落在她叉腰的姿势上,因此声音又不自觉地小了下去:“什么是人生七件事?”
  “移花宫主连这个都不知道?”邀月故作惊讶,被怜星掐了一把,方笑着道:“柴、米、油、盐、酱、醋、茶。”
  怜星掰指头一算,顿时大怒:“你说我吃醋?我怎么会吃醋?谁,谁要吃你的醋!”
  邀月笑眯眯笑眯眯:“咦,不是吃醋,那你做这醋壶的样子做什么?”
  怜星低头一看,两手叉腰的自己,可不像个壶一般么?但若是不叉腰,似乎又没了气势,于是放下一条手臂,改为单手叉腰,邀月又道:“哎呀,我忘了,两条把的是茶壶,一条把的才是醋壶,这里的人太也讲究,醋壶、茶壶、酒壶、油壶,每个都不一样,实在记不清。”
  怜星:……
  邀月见她气得脸都鼓了,那小模样,说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忍不住拿指头在她脸颊上戳了一下,笑道:“鼓得和个蟾蜍一样,丑死了。”猛然一怔,似乎记忆中也有这样的片段,然而要去深想,又记不清了。
  怜星不知她心思,一把抓住她手道:“你光会欺负我!”
  邀月回过神来,也不挣扎,任怜星把自己的手指掰来掰去,做出无辜的样儿道:“我不过教你些民间风俗,怎么说是欺负你?”
  怜星说不过她,干脆整个人扑过去,摸准她腰间软肉,狠掐了一把,邀月痛得汗都出来了,连声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早些回去,明日出发,还要收拾东西。”
  怜星怒道:“有什么好收拾的?你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扔掉!你要用什么,全都重新买过。”
  邀月笑道:“是是,怜星公子财大气粗,重新买过。”
  怜星得意地道:“那是,本公子既包了你,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一路,我养你。”
  邀月整整衣衫,慢条斯理道:“我若没记错,你方才说,移花宫似乎都是我的?”
  怜星警惕地道:“我们分家了,我的钱是我的,不归你管,这一路上,是我要养你。”
  邀月点头道:“嗯。你的钱自然是你的,只是你说你是移花宫二宫主,那就是还属于移花宫,所以你还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我这人大方的很,你要用钱,只管用去,只是花钱的时候,记得这钱是我赏你的,是我、在、养、你。”
  “你你你…”怜星气得发抖,又要去掐她,两手都被邀月牢牢抓住,不用内力,根本没法挣开,怜星大急,猛地踮脚,在邀月嘴唇上一亲,邀月吓了一跳,松开了她。
  这触感、这香气都是如此熟悉,偏偏却想不起,何时曾有过相似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更
  星萝卜撒娇技能满级,进化技撒泼…
  月兔子调戏技能满级,进化技耍流氓…
  

☆、第 69 章

  怜星终于发觉邀月神色有异,忙问:“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邀月摇摇头。
  怜星见她目光涣散,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哪里肯信,摸摸额头,又捏捏脸,再握握手,感觉手上是不同寻常的冰冷,又上上下下将邀月看了几遍,终于发现她腰间隐约渗出红色的血迹。
  怜星大急,伸手就去解邀月的衣裳,邀月阻挡不及,只见怜星几下揭开外衣,看见邀月腰间醒目的伤口,伤口裂开,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伤口流下。
  “你你你你你伤在这里怎么不早说?”怜星已经语无伦次,不等邀月解释,弯下腰去,一手卡在膝弯,一手枕在背后,将邀月抱起,这时也忘了腿上伤势,脚下如腾云,转眼之间,就回到了春风楼,迎面就见站在门口等候的王满,命他赶紧去请大夫,一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人已经掠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邀月放下,邀月还道:“那边屉子里有瓶药,给我抹抹就好。”
  怜星将邀月的上衣全部脱去,下裳也解至胯部,细细打量,邀月腰间的伤口,是自前至后的贯穿,约有铜钱大小,伤口紫黑,在邀月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
  幸而裂开处在边缘,血已经自然地止住,只余下殷红的颜色,怜星以巾帕小心擦拭干净,用手垫着帕子压住伤口,眼光向上看去,胸口也有伤痕。
  邀月给她看得不自在,道:“就腰间伤势重了点,其他都是小伤。”
  “小伤。”怜星从鼻孔里喷出这两个字,迫邀月侧起身子,看见她背上自左肩至于右后,有一条长长的鞭痕,顺着这痕迹抚下去,索性连下裳也给她脱了,邀月羞得满脸通红,喝一声“怜星,住手”,然而住哪里的手,她又不知道了。
  那道长长的伤痕至大腿才止,而腿上却还不止这一处伤痕,怜星双目赤红,手指一一抚过所有伤痕,嘶哑了嗓子问:“姐姐,这是谁打的?是春风楼的人么?”
  邀月哭笑不得:“你把我想成多弱不禁风的样儿了?这是我才醒来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我带着鲛珠这事,有人想来夺宝,那时节气力不继,不小心挨了几招。”
  怜星目呲欲裂,发狠道:“那几人的模样,姐姐都还记得么?”
  邀月道:“都给我扔进海里喂鱼了,你说我记不记得?”
  怜星愤愤道:“喂鱼是便宜他们了。”
  转身翻出邀月说的那瓶药,见瓶身甚是简陋,打开瓶塞闻一闻,既不香甜,药气也不纯正,便拧紧了眉头,出门找王满要了行李,翻出七八瓶药来,一字摆开。她怕邀月出事,出门的时候,将所有的药品都带了一份,用途性状背得滚瓜烂熟,此刻便派上用场,几瓶子药混在一起,配出黏黏腻腻一大团药膏,细心地给邀月抹上,邀月随口道:“这好像不是宫中常备的药。”话一出口,自己又怔忡半晌。
  怜星埋头敷药,没注意到她的口误,只道:“我让万春流配的,比咱们的药都好。”
  邀月不知万春流是谁,哦了一声,见怜星涂完一团,又在调配一团新的,曲着手肘支起上身道:“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怜星快手快脚地又配出一团药膏,就捧在手上,随口应道:“你那么多伤,这点不多。”伸手去给邀月翻身。
  邀月大窘,不肯说自己在害羞,只道:“这样药黏在床上,岂不可惜。”
  怜星道:“黏没了再涂就是,一点破药,值得你这么记挂?”随手扯过邀月的外衣,垫在外侧,对邀月道:“翻过来,趴好。”
  邀月以薄被遮掩半身,也已经觉得羞耻了,见怜星这架势竟是要她赤条条趴在怜星面前,一张脸顿时已经不可用赤红来形容,已经红而紫,紫而黑,五颜六色,十分精彩,手指捏着被子,指节发白,面上故作镇定道:“后面的伤早都好了,不用上药。”
  怜星恶声恶气地道:“我说要上药就要上药,你再啰嗦,我…我…我……”
  邀月见她“我”了半天,身子又向上直了一点,笑道:“你就怎样?”
  怜星怒道:“我就打你!”当初被邀月打过,实在是她心头恨事,此刻脱口而出,不免洋洋自得,斜睨邀月,意欲以眼神讨回当初的债。
  邀月被她逗笑了,手指在她下巴上一勾,道:“嗯,我再啰嗦,你就打我。”
  啪地一声,怜星把药拍在邀月的肩上,用力揉开,邀月肩膀都给她拍红了,还笑道:“好用力,痛死我了。”
  忽然肩上一凉,转头一看,怜星的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不住滴落,微凉的眼泪滴在邀月身上,却好像火在灼烧一样。
  邀月心口发紧,伸手给她擦去眼泪,道:“我转身就是,你不要哭。”
  怜星不声不响,只是紧抿嘴唇,坐在原地,泪水从大得过分的眼睛里流出来,淌过她瘦得过分的脸,从她尖得过分的下巴滴下来,滴得邀月心里发疼,乖乖转身,趴好。
  良久,才感觉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怜星把指头在她后面的伤口一按,痛得她一颤,问她:“你做什么?”
  怜星得意地道:“叫你以前打我,现在知道,那里痛是什么滋味了吧?哼,还敢拿阿娘的戒尺威胁我。”说得凶悍,手上却已经开始抹药,一边抹,一边分辨:“这是剑伤,挨着你肩胛骨擦过去的,嗯…看这剑倒像是窄剑,南边有什么用窄剑的门派?莫非是凌波派?这鞭子是九节盘龙鞭无误,九节盘龙鞭,啊呸,是那个叫张什么花的贱人,无父无母无门无派,专爱打劫别人的东西,不要脸!这里…又像是棍子,又像是暗器,这是什么伤口……”
  邀月转头道:“是在石头上擦伤的。”
  怜星恼道:“谁许你转头的,趴好!”
  邀月不理她,两手成环放在身前,头压在手臂上,侧着脸看她:“你记人家门派做什么?”
  怜星道:“算账!”
  邀月道:“我们才惹了一堆门派上门围攻,你又要四处树敌么?”
  怜星冷哼道:“先将峨眉派那个老牛鼻子杀了,再来找这些人算账!”
  邀月只是笑。
  怜星的手顺着肩膀而下,一路下去,到那敏感的所在,两人都是一震。
  邀月这两日内,已经不知口干舌燥过几回,这一回却分外强烈,目光转开,不敢看见怜星,眼前却不住浮现一具面目模糊的白皙身体。
  不需要恢复记忆,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讨债第一步~羞耻play哦啦啦~
  今天还有一更

☆、第 70 章

  “怜星。”邀月等到怜星敷完药,给自己盖上被子,起身洗手的时候叫住了她。
  怜星站着等她说话。
  邀月却停了好久,才期期艾艾地问:“我们…真的,只是姐妹么?”
  终于问到这里了。
  怜星却不敢告诉她真相。
  以前的邀月,因为要替她解药,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两人才在一起。可以说,两人能够冰释前嫌,都是因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的关系,没有那味药,以她们的骄傲个性,这辈子,都未必能尝到□□滋味,更遑论,成为情侣。
  现在的邀月,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也许还会如以前那般怜惜自己、照顾自己,却未必能坦然接受姐妹在一起的事实。毕竟现在,并没有再一味药,来迫她与自己行鱼水之欢。
  怜星望着床板,涩声道:“是,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妹妹。”
  姐姐妹妹这样甜蜜的字眼,却刺痛了她的心。
  她曾引以为傲的血缘,从前是她和邀月之间割不断的羁绊,现在却成为了她和她之间难以回避的阻碍。
  这一刻,她忽然十分痛恨这样的血缘。
  邀月见怜星不知为何呆住了,咳嗽一声提醒她道:“夜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怜星收回思绪,又开始生气:“你这副样子,怎么赶路?赶黄泉路么?”
  邀月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怜星瞪她:“王满最会说好话,你要听好话,我叫他进来给你讲,包管讲上一天一夜也不息。”
  “王满、王满、王满。”邀月翻身坐起,厌恶地蹙眉,“你一天要喊几次王满?离了王满,你就活不了么?”
  怜星大声道:“我偏要喊。王满又能干,又听话,比你好多啦。”
  忽然门外王满咳嗽了一声,道:“公子,小人请大夫来了。”
  怜星胀红了脸,邀月顾不得嘲笑她,忙道:“星儿,替我穿衣。”
  怜星道:“方才不是脸皮厚得很么?这会倒害羞了。”
  邀月笑道:“横竖我躺在被子里,也不怕他,就怕某人要打翻醋坛子。”
  怜星横她一眼,两人折腾半天,怜星开了门,心绪不佳,对着王满道:“请个大夫,怎么要那么久?”
  王满自然不敢说她们回来已是人定之时,医馆都关门打烊,也不敢表功说因他怕镇上医士不好,还特地多方打探,寻了个口碑最好的大夫,只苦哈哈低头道:“小人知错。”
  反而是邀月道:“星儿,你别为难人家。”
  怜星道:“方才说他也是你,现在护他也是你,横竖都是你。”
  邀月叹气道:“我真怀疑,你来寻我,就是为了折磨我。”
  怜星道:“是,我就是为了折磨你。一会就把你杀了煮了吃了!”
  那郎中给邀月看过,道:“姑娘的外伤,只要静养就是。只是所中之毒,却不好办。”
  怜星脸上变色,一把抓住他道:“毒,什么毒?”
  那老郎中道:“其实也不算是毒,只是一味秘药,唤作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
  邀月、怜星两人同时道:“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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