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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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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倒也由她,姐妹两都生的白皙,穿着艳丽的颜色也不觉得突兀,两个彼此打量,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满意之色,怜星有意要戏弄邀月,拿了胭脂粉底给邀月细细涂抹,越发显得她艳光照人,怜星对着呆看了一会,摇头道:“不成,这样太招摇,我怕你被人抢了去。”给她将脂粉抹去,想了想,又拿不知什么东西往邀月脸上涂,涂完邀月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黑了好大一圈,顿时哭笑不得,而怜星又对着她看了半晌,懊恼道:“黑了也这般好看,可怎么办呢?”干脆取出面具给她戴着,道:“这样颜色,不能叫人看见。”
  邀月笑道:“那我也要给你戴个面具才好。”
  怜星得意道:“我是男人,男人戴什么面具?”
  邀月恼了,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掐得她脸上都有个指甲印了,才松手,两个也不带从人,就手牵手一路笑嘻嘻掠下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受抽风~好半天才登陆上来,下午还有一更~明天甜蜜结束预警~

☆、第 58 章

  繁华的城镇,怜星也经过几个,集市等处,也逛过不知凡几。
  然而没有一处,逛得如今日这般心甜意洽,两人在街上兜兜转转,分明什么也看不上眼,偏偏邀月要逗怜星,专门指着那蚱蜢草编、虾蟆泥塑,对着她道:“星儿,你看这像不像你?”逗得怜星恼了,她便十分愉悦。怜星一路给她气得过来,却偏生也舍不得不牵她的手,走一步,眼神也不舍得不向她飘一飘,若是有路人见这两人奇怪,多看了邀月两眼,怜星便怒目而视,移花宫主的气势大盛,非要把人吓得不敢注目才罢。
  直至日将西斜,两人还不舍得回去,镇上已经来回走了许多遍,邀月便携着怜星,寻到一处小河柳岸,带着她看河边落日。
  怜星偎在邀月身上,分明有千般话要说,眼光一转向邀月的侧脸,便又说不出来,忽然在她面具上亲了一口,被邀月抓住笑骂道:“哪里来的登徒子?”
  怜星笑道:“百丈之内,绝无人烟,姐姐就不要害羞了。”
  邀月看她微红的脸,嗤笑道:“谁害羞还不知道呢。”
  怜星道:“你敢现在把面具摘下来叫我看看么?你的脸要不是红的,今晚,今晚随你怎么样。”
  “哦?”邀月意味深长地一笑,纤长的手指果然摸上脸颊,将面具摘下来,一张俏脸白生生,没有一点红晕。
  怜星左看右看,恍然道:“你在运转明玉功,所以脸比平常要白。”
  “是吗?你只说脸不红,并没说不准运功。”
  怜星忽然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从脸颊亲到嘴唇,嘴唇又咬上去,这下邀月便是运功也没法压制红晕了,推开她低声道:“在外面呢。”
  怜星手伸进她的衣襟,捏住了小小邀月,威胁般地道:“晚上,我要在上面。”
  “好。”邀月面红耳赤地应了。怜星却还用力捏了两把,脸色越来越红,邀月听到她喉咙一动,暗叫不好,慌忙道:“天色不早,回去罢,也不知行李打点得如何。”
  这却是目下怜星最关心的事,果然停了手,两个又手牵手回去,胡乱吃了晚饭,怜星亲自去将行李一一看过,不见减少,只有增加。
  邀月在一旁道:“又不是去多久,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怜星道:“你这人这么挑剔,外头的吃的也不肯吃,用的也不肯用,不多带点东西,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到时候不要来抱怨。”看了一会,叹道:“其实我很该给你带少些,这样你在外面短了吃用,就知道早点回来了,可惜若是真的苦了你,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疼的,你说这怎么是好?”
  邀月从后面抱住她,哄道:“我很快便回来了,你尽管少带。”
  怜星才不理她,看来看去,添了几个箱子,又问她:“不能再多带点人么?”
  邀月道:“好多弟子本来就派出去打探消息了,还有些要为你搜集药材,宫中总还要留个百来人的。”
  怜星道:“宫中有我在,留个三五十人就够啦,你多带点人,魏无牙那里真不是玩的,我给你的堪舆图,你都记住了没有?有些小地方我许是画错了,横竖你只要知道,他那洞穴里的机关都有声音,你时刻留心以灵觉勘探,万一被困,顺着水流走,或者蛮力破除也可。他那老鼠大得很,最好直接用火攻,不要自己亲自上了,给咬了一口,我可就不要你啦。”
  邀月把头点在她肩上,抱着她晃悠悠道:“星儿,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这样畏惧这老鼠洞?”
  怜星叹道:“你不明白,魏无牙这人武功不足虑,却实在是阴险无耻,他那里有许多我们姐妹的雕像、画像,都是第一等的猥琐下流的东西,你看了千万要控制住脾气,别轻易动怒,中了他的圈套。还有,随身带些干粮饮水,万一被困了,别饿着。不成,我还要跟紫荆说一遍。”
  邀月扯住她:“你已经跟紫荆说过了。”
  “那便和紫曦说。”
  ……
  这一夜,邀月殿中彻夜灯火通明。
  怜星将所有跟随邀月的弟子都唤来吩咐了一番,一百多号人,她命人一一登记名姓、武功、所长,每一个人都被她迫着背下了她画的堪舆图,又被她反复叮嘱见了老鼠不要害怕,只管杀上去便是,若是实在不行,拿火折子一烧,一了百了。
  怜星细细打点了火折子、火把、药品、衣裳、干粮、武器等物,打包完了又查点了一遍,邀月一直在旁边看着,怜星叫她去睡,她也不肯。
  天微微亮的时候,怜星才忙完了,推邀月道:“我反正没事,白日大可补眠,你怎样也睡一会,不然赶路多累。”
  邀月笑道:“你不是想在上面?”
  怜星道:“一夜不睡,大早上又来作怪,你是作死么!”
  邀月坐在床边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腰上,道:“还不是怕你寂寞,临走想哄哄你,横竖中了药的人又不是我。”
  说话间,手已经开始游走,又道:“我也是摆开了排场去, 白天叫她们抬着车驾睡一会就好了,不碍的。”
  怜星见她难得软语细说,又见她许自己在上面,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然后直到送别的时候,怜星都是咬牙切齿,横眉怒目,盖因所谓她在上面,不过换个姿势,邀月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折腾了她一早,神清气爽地起身出发,临走居然还不要脸地对她道:“我可把一个月的都做完了,再后面的,留着等我回来,在家乖乖的,不许勾搭男人。”
  怜星冷哼一声。
  邀月又道:“女人也不行!”
  怜星干脆把脸仰到天上,邀月迫她转头与自己对视,盯着她道:“猫啊狗啊也不许养。我走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样儿,回来就只能是什么样,知道么?”
  怜星没奈何道:“是是是,听大宫主吩咐。”想起一事,又道:“姐姐去那里,务必斩草除根,只是若那里有个叫苏樱的小女孩,还请姐姐放她一条生路。”
  邀月狐疑道:“你为何如此关注于她?”
  怜星道:“她现在至多两三岁的年纪,你连这样孩子的醋也要吃?”
  邀月竟不反驳,反而道:“现在两三岁,过十几年就大了,谁知道呢。你难得关心外头的人,我要知道缘由。”
  怜星道:“姐姐要知道缘由也容易,叫无缺不要和江小鱼决斗了,我就告诉你。”
  邀月一瞬间阴了脸,怜星叹道:“你将出门,何必这时候来找不快,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回来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邀月眯着眼道:“我说过,一定不会伤害你的,你竟还不信我,还记着前世的事么?”
  怜星道:“我不是记着前世的事,只是想叫姐姐少些执念,罢了,别说这些了,姐姐早去早回,有事回来再说吧。”
  邀月不再言语,带着弟子,头也不回地出了山门。
  怜星一路送到山下,远远立着,到人影都看不见了,才叹一口气,默默回去。
  这短短几日的欢愉好像一场幻梦一般,彼此之间如此温柔小意,体贴温存,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若说她不想长久,那一定是假话,然而若说要长久,却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快,许多事情并未来得及提起,若是提及,那长久的事,也许又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怜星从未发现,离开邀月的日子会如此难熬。
  之前设想的种种打发时间的事情,好像一瞬间都失去了意义,尽管知道邀月不过是暂时离开,却总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整个人既焦躁又不安,移花宫的景致仿佛也都失去颜色,变得枯寂而无味。
  才到中饭时间,怜星已经在邀月殿里转了十圈,坐在椅子上,便想邀月是不是曾坐过,躺在床上,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嗅一嗅是不是有邀月留下来的味道,吃饭时候,偶然看见邀月可能喜欢的菜,便想不知她走到了哪里,在外面是否吃得习惯。
  这并不是她与邀月头一次分离,然而却是她头一次尝到了思念的滋味。
  或者正当热恋的时候分离,便都是这模样吧。
  为了打发时间,怜星本打算一下午都待在书房,寻到邀月留下的话本翻看,本想学些东西,分分心,岂料入目所见,都是洁本,原来邀月料到她要看书,竟把书都换过了。
  怜星愤愤不平地将书都放回去,荷露见她实在无聊,小心地问道:“无缺少爷在练剑,怜星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练剑?”怜星讶然,“他多大点年纪,这就练剑了?”
  荷露笑道:“本来是大宫主拿木头剑逗他玩的,谁知无缺少爷竟喜欢上了,现在日日都要练半个时辰呢。”
  怜星从不知邀月竟也会有逗弄花无缺的时候,上一世花无缺的衣食行止,都是由怜星教的,邀月除了教他武功,命他决斗以外,绝少与他相处。
  或者,就是因为这一世的邀月不同了,所以会对自己那样温柔吧。
  怜星想到邀月的种种,心内一片柔软,起身道:“我去看看他。”
  荷露引她去花无缺所住殿宇,偏殿特地辟出一块小小场地,两个侍女笑嘻嘻地围着看花无缺拿着木剑在中间笨手笨脚地挥舞,见了怜星,都敛了笑,想要行礼,又不知该行什么礼节,最后只是低头唤了一声:“星姑娘。”
  怜星苦笑道:“不必多礼。”
  花无缺见她,睁大眼睛问道:“你是谁,是新来的宫女吗?”怜星一总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婴儿时候,花无缺竟然认不出她。
  怜星心里微微发苦,这苦涩随即变多——她也不知,该如何引见自己,邀月从未正式下令恢复怜星的名分,她在这里,依旧是不尴不尬的存在。
  或许邀月,并未真正信任于她。
  这念头一出来,怜星便马上摇头强迫自己忘掉,然后微笑着对花无缺道:“我是你小姑姑。”
  “小姑姑?”花无缺歪了头问:“那还有大姑姑吗?大姑姑是谁?”
  怜星觉得越发尴尬,荷露解释道:“无缺少爷唤大宫主作师父。”又对花无缺道:“这是大宫主的妹妹。”
  花无缺歪着头数:“师父的妹妹,师父的妹妹…是…是什么?”却是在问侍女。
  侍女低头不敢看怜星,轻轻道一声:“是师叔。”
  “师叔。”花无缺笑开了,有模有样地对怜星行礼:“无缺见过师叔。”
  他还差几个月才满两岁,白胖胖团子一般,偏生装出大人那样斯文有礼的样子行礼,逗得怜星一笑,伸手捞起他想要抱抱,结果花无缺严肃地道:“无缺只能给师父和奶娘抱。”
  怜星道:“那是因为师叔还没有回来,师叔回来了,也可以给师叔抱的。”不等花无缺再问侍女,已经把他抱在怀里。
  带着乳香的花无缺是这样真实,真实到怜星已经完全想不起他上辈子的模样,在无缺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唤一声:“无缺。”花无缺还老大不高兴,挣扎着想要脱开。
  怜星把他高举起来,带他转了几个圈,便把这小男孩的心收服了,完全忘记了之前的话,拍手笑道:“还要,还要。”
  怜星笑着抱住他,施展轻功,带他掠出一里开外,花无缺已经笑得满脸只看见那几颗小牙了,等怜星带他回殿内的时候,不但给亲给抱,等怜星要走,甚至依依不舍地巴住她,约好明日再见。
  怜星终于心情好一些,带着笑意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平淡如水。
  怜星白日里或是去与花无缺玩耍,或是在书房看书,有时万春流来给她诊脉或者放血,她居然也能与这老头平心静气地相处闲聊,偶尔探讨一下医术学问,万春流竟也不嫌她笨,反而十分耐心地讲解,宫中一切事务,皆由荷露与桃蕊共同处理,有时她们来过问一下怜星的意见,怜星为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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