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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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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个人都幸福是我的愿望,让读者们看到满意的文章更是我的理想。我希望,不管我最终选择的结局如何,大家都能给予体谅。某佐,致敬,向伴我走过那么长一段路的读者们。)

最后,向大家表示一下歉意,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很多阿亲的留言都没有回复。但是某佐保证,每一条留言都是很认真地逐字逐句去看的。某佐从心里,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的用心评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疾(上)

火光,泛亮在平整的林地上,也映亮一片置于它身后的夜色深林。

哒——哒——哒,清亮的马蹄声响彻在林地间。

长剑半出鞘,暗黑色着装的隐卫提神戒备,转头看向主帐一侧,却未见主人将灯火亮起。

三秒之后,天际间人影渐现,戒心稍放,长剑回鞘。

“谢棋,”守夜的隐卫原本严肃的面上勾出一抹微笑,走向刚策马赶到的少年男子,“来得真快。事情都办好了?”

谢棋点头,侧身拍拍自己的马:“都安排好了。”再转头逡巡一眼,“殿下呢?”

隐卫朝主帐的方向示意:“休息了。”

“那就是说夫人找到了。”原本锐利的眼神里加了一抹轻松的色彩,牵马向营侧的溪畔走去。

太子妃找到了,那是不是说他也可以有片刻自己的时间了?跟在祈阳身边太久,多少劳累他都已经习惯,他想要的,不过是能够有一些时间好好地养养他的马。

他与自己的爷爷一样,爱马成痴。爷爷很早便帮着太子打理府中的事情,而为了弥补他自己不懂武的遗憾,身为孙子的自己自小就被送到师父身边学武,祈阳十五岁学成回府,他也自那时起,便成了祈阳的近身护卫。纵然,祈阳的武功,高他很多。

自己的主子太过冷漠,从看不出他的心事,可是到如今看来,十年的相处还是有一些互知的——找不到那个叫夏宜家的女子,主子是不可能休息的吧……

“谢棋……”身后的隐卫低声叫住他,“你说……夫人在殿下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什么地位?谢棋皱了皱眉,想了好半响才开口:“宝物吧……”

“呃……?”

“就是宝物吧……”谢棋伸手抚过身边的爱马,轻声回答,“你不觉得,殿下看夫人的眼中,总有一些像是一个收藏字画的人看着自己最贵重的那一幅字画的感觉吗?”

没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比喻好是恰当。四日前,自己马不停蹄将太子妃放弃自救自愿跟着北易人走的消息送到都城,自己主子眼中的闪过的情绪,便是好像书画家看着自己最贵重的那一幅字画即将被人烧掉的怒意。更何况,要将书画烧掉的那人,正正是太子妃自己。

“……仔细想想,好想的确有。”隐卫敛眉回想。

不像是看唐纤眼中有的那抹怜惜,那道小心。他看她的眼中,带了隐有的欣赏,还带了一种别样的恼意。

恼什么?恼自己看着眼前的宝物却不能将它彻底锁住,恼自己名义上是拥有他的却不能彻底成为它的主人……

“可是……”身后的人再开口,“夫人好像压根不把殿下放在心上……”

哦,对——还有,恼自己这份宝物将自己看若敝履,恼她对自己完全不上心,恼她对自己避如蛇蝎。

隐卫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将他当成了默认的态度,想了想,脑中渐拐出了一个传言:“莫不是……清萧公子,当真如此让人铭记?”

“……暗四,”谢棋低骂一声,转头丢过去一个威慑的眼神,“……别乱听太多东西!”

隐卫一怔,似是也有觉察自己说得太多,当真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谢棋低舒一口气,从帐侧拿了马刷走往溪边。

他记得,清萧公子,名唤安羿。凉风带着冷月,拢着帐外两个少年男子的简单对话,一字不漏地送入主帐中那双敏锐的耳朵。

“清萧公子,名唤安羿,生于朝祈元年……”主帐之内,有人低低在唇中喃着这寥寥几语的字句,忽而一顿——“朝祈元年……竟与我是同年而生……”

低头而视怀中人,蓦然无语,伸指轻压熟睡女子的皱眉——躺在他的怀里,梦里却是别人,这便是所谓的同床异梦吧。

究竟有多爱呢?清萧公子,究竟有多爱她?或是,她究竟,有多爱那个叫安羿的男子?

突然,想起楚桐对自己所言:“你懂她与安羿之间的感情吗?你有见过安羿在的那些年,她还没有成长的那些年,她的惊慌失措,她的悲痛欲绝吗?你缺了她太多年,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娶她。”

可是,自己还是娶了。展长指,拢起怀中被自己点了穴继而陷入熟睡的女子颊边的碎发,视线从她的颈,上挪到唇,鼻,耳,眼,最最后,拂开她额前的刘海,触到眉心的的一朵银兰。

灼印几月,未见一分消退。花势愈开,已经渐渐长成,几乎与他母亲额上那朵,毫无分别。

父皇送了她这朵银兰,烙上了属于他们祈家的烙印,便是将她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父皇对自己下了如此一番苦心,他是不是不应该浪费掉?

微微用力,压住兰花渐开的花势,烙印之下,她记挂的却始终是别的男子。

“宝物?”嘴角微勾出一个问句,眼前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宝物。

宝物?她是。可是,她是自己的吗?

缩紧手臂,用力圈住,低首,欲吻唇瓣,却被怀中人在不经意的一转脸避开。尝试性的一吻,落在颊边耳畔。

冷魅的低语响在唇际耳边——“我的宝物,为了不让你再乱跑,为了让你能更属于我,我是不是应该尽快把你拆骨入腹?”一夜梦魇,隐觉得到后半夜才得安眠。隔日,天阴,暗沉,微雨,伸手敲了敲有些昏沉的头,强迫自己从睡意中清醒。

出了都城已经有些日子,就算是半夜无安,但昨晚,俨然已是这些日子有过的最好的休息。

站在林地上,不甘心地瞪了那个引马而来的人一眼:“就没有另外的马了吗?”

“他们中没有一匹能跟得上追驰的速度,”照旧是冷然的凝视,祈阳伸手,安慰性地拍拍身边正被我极度“嫌弃”追驰,“你不想尽快追上那些人了?”

“我——”三度语塞,不情愿也好,不心甘也罢,只好踩上马蹬,攀上追驰的背,身后的人随之翻身而上,拉住比一般的绳子粗上不少的缰绳,话不多言,追驰已如离弦的箭奔了出去。

小心地挪挪身子,尽量离身后的人远一点。夏初白日,并不寒冷,自然也不需要借温。

距离刚刚拉开一寸,双臂却突然一紧,身体又被拉往后,低沉的男音在耳后绕开:“你就不能安分点?”

颇不满地回声:“……你让我怎样我便怎样了,这样还不叫安分?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那么听过一个人的话!”

同帐而眠,我忍了。同乘一匹,我也照做了。我已经把自己的听话表现得淋璃尽致。自有记忆以来,我就从未像现在这样听过一个人的话。

片刻的沉寂,忽而,再听到耳边一句:“安羿呢?也没有吗?”

“……”怔一怔,被他口中所述的那一个名字惊到,“安羿……”

“当今太子妃与清萧公子的传闻在民间是闹得沸沸扬扬,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与安羿的传闻,自赐婚旨下来那日便成为话题。只是,好像从没听到身后这人提过……呃?他为什么突然提起?

我有听安羿的话吗?好像是听的,自那一年到他身边后,他让我做什么便是什么。直到后来,直到他想要把我从他身边送走,我才开始拒绝,开始胡闹,开始不听话……

愈想愈深,心起涟漪,那涟漪慢慢扩大,终于在某一时刻,爆成惊涛骇浪。

“痛……”眼前昏明昏暗,抓紧心口,揪住疼痛的根源。

——你想一个人想得太深,他便会如一颗小石子刺入你的心肺,若是心惦再深,那颗石子便会扯动你的心肺,痛到生不如死。

“……怎么了?!”疼入心肺,只能听到背后有些焦急的声音,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到了平地上。

“疼……”唇颤抖不已,只能依稀从唇中发出迷糊的轻音。

“……”肩膀一紧,只觉身体被抬坐起来,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背部缓缓踱来,漫过四肢百骸,最后到达心肺,冰寒而带着阴感的痛意与那股暖意相背相驰,挣扎片刻,最终缴械投降,沉到心底。

“好一点了吗?”祈阳将我扶起怀里,暖暖的真气依旧没有停顿地从他的右手掌透过我的背脊潺潺运来,直到我的呼吸渐渐平缓。

他抱起我,飞身上马,扯紧缰绳,示意追驰回头:“我送你回都城。”

“不要,”我大惊失色,从他的怀中挣坐起来跳下马。

“你病了。”祈阳面不改色,淡淡宣布他的断言。

“已经好了,”拦下他欲回头的动作,急急应声,“这是宿疾,宿疾,一向都有的。”

淡视飘来一眼:“那更得回去。”

“没用的!”额头急出汗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这病治不好的。”

“你是什么病?”

“……我不知道……”

“……”

“心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抱头大声回答,故意避开他追问的眼神,“我说了我不知道。”

他下了马,步步逼近,眼神中带着凌人的冷意:“真不知道……?”

“……我……”捂住心口,努力地闭紧眼不看他,“只是心病……”

“心病总是有原因的……”

闭口不语,宁死不愿承认那个答案。

我怎么能说,我一想起安羿就会心痛?我对医,并不是一窃不通,古往今来,这种因念人至深而有的病痛并非没有。迄今为止,只有彻底忘记,只有彻底忘记,才能从根本上治好这个病。

古书记载,苗疆有种药盅,下在人的心里,能够侵蚀掉人的记忆。

我不要!我不要治!

秦自余从一早便劝过我——忘了安羿。他早便想到会有今日,才想要一早把病根掐死在摇篮里,只是,我做不到而已。

如今,若是秦自余和广叔楚桐知道心痛已经发生到这么频繁的程度,他们一定会用那个办法,不管我愿不愿意,到时候,所有人一块儿瞒着我,我待如何?

他们会让我忘记啊。

若要忘记那个人,我宁愿像现在这样,痛到生不如死。

(写下这章,某佐突然觉得文章的情节进程太过缓慢了,老是在一个问题上绕来绕去,但是要删某佐又舍不得,所以只好照单重发。下一章,某佐一定会少说废话,快速切入正题!)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疾(下)

“别逼我,”睁开眼,对上祈阳的冰冷的视线,“祈阳,别逼我说。”

突然变柔的语音,猛地让祈阳的面色有些愕然,他走过来,定定直视着我的表情:“是因为安羿?”

我犹豫,僵硬,不动。半响之后,睁大眼眸静视:“我不说,我也求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微低下头,对上我带了几分恳求的视线,瞳仁之中闪过一道看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

突然间,有温热的触感触上我因疼痛而带了冰意的面颊,我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瞬间僵硬,脚步不自觉后退。

一手制止我欲避的动作,另一只抚在我腮边的手开始缓缓地摩挲,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指上触到的是上好的棉絮。

“夏宜家……”一寸一寸地摩着,祈阳再低首几度,凑近我闪着几丝恐慌的眼瞳,黑瞳之中是眼波流转,深不见底,“他有那么好?值得你为他甘愿受痛苦折磨一生?”薄唇轻启,几字淡吐。

一语惊心。我的视线下意识地看进他的眼里,想要从他的眼中读出他问这话中的深意。

他抿抿唇,似是在宣泄对我这份沉默的不满。

深深吸气,重重呼气,再强迫自己冷静。“祈阳,”撇开仍在他掌心中的脸颊,倾眼看他,“你爱唐纤吗?”

“……”他的表情有些僵了,冷色双瞳,停滞在我认真提问的眼中。

“若你爱,你便该了解;若你不爱,我说与你听,又有何用?”

旷野之中,沉默,静寂,唯我与他二人对视沉沉。直到头上长空中,传来一声类似青鸟的长鸣,诧异抬头,正见一只浅蓝羽毛的鸟儿,盘旋半空,几转之后,悄然停在对面男子的胳臂之上。

祈阳拆下鸟儿小腿上的短小竹筒,伸手拍拍蓝鸟的背部,蓝鸟会意,张开翅膀展翅飞入高空,消失在不远处的深绿树林里。

飞鸽传书!我一个激灵,反射性地握住祈阳正在阅信的手:“怎么了吗?是不是有钟倾如的消息?”

祈阳二话不说,转身便拉过正在一旁自顾自食草充饥的追驰,翻身跃上马背。

“喂,你还没说是不是……啊——”我冲过去,扯住他的衣袖,却被他顺手一带,拉上了追驰的背。

“昨晚在树林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些北易人,几乎是连夜赶路,却在刚刚分成了两队,一队人往东北方向去了,还有一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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