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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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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就凑到奉珠身边去了,不见了禄东赞便问身旁的人。

“不是。她们先在万年县毒死了一个商人,又逃到别处,在我家里偷盗了御赐之物。”奉珠无意识的道。

“原来是你家里失窃。”甘布若有所思的看着奉珠。

心里想着,这小郎君身上怎会这般香?可是因为大唐男子也爱熏香的缘故?

只是这小郎君身上的香气特别清幽,更像是女儿香。

“小郎君,你家有御赐之物?”

奉珠从听审中回过神来,看了这个青年一眼,便没好气道:“你离我这般近作何,不要碰到我的衣裳。”

甘布却笑道:“小郎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看,我们身后还在有人推挤,推挤之下,哪能碰不着你。”

奉珠哼了一声没说话,往遗爱身上靠了靠。

遗爱看了甘布一眼,便蹙眉道:“我们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这对母女是惯犯。没有正经人会随身携带毒药的。”

“这可不一定。我得看到审判结果才相信。她们怎么会那么大胆。”

遗爱无法,只得陪着。

甘布鼻子很灵,他意识到这小郎君很可能是个女儿身,便往她白嫩的耳朵上看,待看了一眼,他便笑了。

又看奉珠的侧脸,肌肤生香,唇红齿白,鸦发飘长,好一个美人。

京兆伊俯身听了房公的提醒,便一拍惊堂木道:“还不从实招来,从蜀地一路来到长安,沿途究竟犯下了多少罪孽,最好是坦白,若是被本官查出来,定斩不饶!”

这对母女起初还死赖活赖,直到听见要把她们斩首示众了,这才惧怕起来,翠娘更是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大堂上。

吴夫人见女儿晕了,她也一晕了之。

“先退堂吧。”见京兆尹要泼醒这对母女,房公道。“毕竟是我猜测,还得派遣人循着她们的足迹一路找下去,证据确凿,再治罪不迟。”

“退堂!”

犯人拉下去,赶走围观的百姓。房公并京兆尹来到内堂。

房公便道:“这毒药我带回去让郑太医辨识成分以救我那可怜的儿媳,此事还望你周全一二。”

“一定、一定。”

人群散了,奉珠和遗爱便也去了。想回车里等待房公,却被人拦了下来。

“敢问娘子芳名?”甘布作揖便笑问。

奉珠这一身的男装打扮本就不指望没人识出,便笑道:“你这人真是好不知趣。你我素不相识,我不愿告诉你,你且走吧。”

“珠娘,上车去。”遗爱拖着奉珠手臂,便半拖半抱给弄上了马车。

“足下是那位娘子的什么人?”甘布直直问道。

“你这人好不知礼,若非看你相貌堂堂,我早就让仆人将其打一顿了,哪里来的登徒子!”遗爱倚靠在马车壁上,懒洋洋道。

“登徒子是什么子?我记得你们有一个孔子、墨子。”甘布使劲想了想,脑海里到底是没有搜寻到登徒子这个人。

“这位登徒子曾写过什么著作吗,还请赐教。”甘布不耻下问。再次感叹大唐文化的博大精深,能人辈出。

奉珠掀了车帘子看他,听他说这话,便扑哧一声笑了。

遗爱亦是拍着车壁,指着甘布哈哈大笑。

禄东赞知道遗爱在嘲笑甘布,一张脸就涨红了,却也在努力的替甘布想这个登徒子到底是哪一个圣贤。

“你这人可真有趣。”遗爱拍着甘布的肩膀。到了甘布的跟前才发现,这个人当真是高大强壮,想他自己也是一个七尺男儿,没想到还是矮了他半指。

“不提登徒子这个圣贤了。你从哪来来的,我看你相貌,不是大唐人吧。”

“不是。我和我的主人来长安做生意的。”甘布指着禄东赞道。

“二哥,他骗人。”奉珠拆穿道。

“放下帘子,进去。”遗爱疯瞪了奉珠一眼。

奉珠吐舌,做个鬼脸。

甘布便觉这小女子当真娇俏,看了又想看。

“嘿,回神了。”遗爱把这位的神思找回来,道:“瞧,我妹妹都知道,你才像个主子,他是个下人。你若不想说就算了,本就是萍水相逢,我们闲聊几句,然后各自分手也就是了。”

“我叫甘布,这位是我的、我的管家。”甘布想了想便道。“现在我已经说了,该你了。”

“说什么!我可不想费心思想一个假名,你没有诚意,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遗爱见房公从府衙出来便迎上去,把房公送上马车,自己也坐上去。

房公回身望了甘布主仆一眼,问遗爱道:“你的朋友?”

“不是。又一个看上珠娘的。我已经打发了。”

房公听了却得意的抚须,甚至还隐隐有幸灾乐祸之意,看着奉珠大叹道:“我的女儿啊。”

“阿爹啊。”奉珠娇嗔,坐在房公身边撒娇不依。

遗爱真是看不懂他爹,那人又不知底细,还不知是哪里来的蛤蟆呢,父亲这是有什么可得意的,幸灾乐祸又是为哪般?对这位儿子是草,女儿是宝的父亲,深度的抚额不解。

第074章 房家有女上门求

章节名:第074章 房家有女上门求

待父子、父女三人回了家。卢氏忙把三人迎进屋里,落座上茶,询问情况。

待听了审判结果,卢氏便咬牙切齿道:“这真是农夫救蛇,反被蛇咬,好心没好报!九娘也真是的,怎不把这对母女盘问清楚了,再请进家里来,这般可好,反倒是葬送了自己一条小命。”

房公道:“我已是让人把这毒粉送进太医署去了,让郑太医多费费心,辨识清楚里头成分。但愿有了这药粉,能救她性命。”

“我这就让人准备厚礼给郑太医的夫人送去。”卢氏道。

奉珠坐在卢氏身边,也道:“我今天去看大嫂,觉得她比昨天又严重了,昨天还不见浮肿,今天我看大嫂的脸开始肿起来了,我心里都急得慌。宁淑呢,暂时不要让宁淑去看大嫂了吧,免得吓坏她。”

“我让青叶哄着她玩呢。如何还敢让她看见。”卢氏叹气。一时又想起,出事之前,对杜氏的严厉,卢氏心中便愧疚道:“早知她有今日,我也就随着她去了。”

“夫人,二娘子来了。”外头打帘子的丫头,春花禀告道。

“让她进来吧。”卢氏看了房公一眼。

奉珠坐在卢氏身边,回身拿了榻上,卢氏的绣棚子看,上面是绣了一半的鱼戏莲叶,这家里特特喜欢鱼的也就只有阿则了,奉珠便瞅着卢氏乐,拈起针线便要胡乱扎几针。

“去去,别动我的东西。让你扎几针,回头我还得费工夫拆,没得浪费我的花线。”卢氏打了奉珠一下,从她手里夺过来放回去。

“给母亲、父亲请安。”遗珠欠身行礼。

“二哥、姐姐。”又问候了遗爱和奉珠。

遗爱自己下午还约了人,便起身告辞去了。

“不是禁了你的足,谁放你出来的!”房公瞅了卢氏一眼,便撂下脸色道。

遗珠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未语泪先流,哽咽道:“这几日,女儿思来想去,皆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德行有亏,越想越觉得母亲处罚的太轻了,女儿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卢氏听了这话终于抬眼看她,蹙着眉,不知她又想如何。

奉珠亦是好奇,这个女人也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大信。

房公却老怀宽慰,满意道:“知道错了就好,但是佛经还是要抄的,足还是要禁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自己的小院里等待处罚满了之后,再出来走动吧。”

遗珠却哭着摇头道:“女儿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抄佛经,母亲请看。”

遗珠呈上自己写了厚厚一摞的白纸黑字。

卢氏让青叶接了,扫了一眼,便道:“还算尽心,送去给老爷看看。”

房公拿在手里,一页一页翻看,越看越满意,便道:“你确实有悔过之心。夫人,不如便给她拨出一个丫头使唤使唤吧。我看她两颊都凹下去了,她身体又不好,夫人,你看……”

卢氏便知自己私下里的动作瞒不过这个老不死的,便咬牙冷笑道:“把墨香再拨给她吧。茶香那丫头本就是外头买的,卖了也就卖了,只是墨香的爹娘都是好的,又都是府里的老人,我便开恩贬了她去厨下做烧火丫头,念在她们主仆多年,定是情分不浅,就再提上来吧。”

遗珠哭泣的脸僵了僵,便道:“母亲,女儿自知罪孽深重,如何还能有使唤的丫头,便是母亲给女儿吃剩饭剩菜,女儿也是愿意的。”

“你一个正经娘子,身边没有个丫头使唤也不像个样子,你母亲既然给你你便不要推辞了。”房公道。

“是。女儿话还没有说完。”遗珠磕了几个头便真切道:“女儿抄写经卷时,便有所感;日日在佛祖面前跪着时,便想着就此青灯古佛,一辈子服侍佛祖,心中竟是一点妄念都不敢有,也消失殆尽了的。女儿请求父亲、母亲,让女儿出家为尼。”

“什么!”奉珠被她这话炸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想当尼姑?

卢氏也颇不敢置信,抄了几日佛经,竟是抄出境界来了?!

房公愣了一下便直接言辞拒绝道:“不可!你死了这心,我的女儿如何能出家去,简直胡闹!”

“女儿跪请!”遗珠泪流满面,伏地不起。

她身姿纤弱,又穿了一身白衣,往地上那么一跪,凄惨可怜,纵是心肠硬的卢氏也起了点点恻隐之心。

又观她神色坚决,泪痕犹在,似真有点幡然悔悟的感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房公脸色难看,大发雷霆,拍案而起:“你自小就在府中锦衣玉食,若让你去清寂的山中为尼,日日砍柴担水,过清苦生活,你以为你能受得住?你受得住还好,你若受不住,岂不是要玷污佛门,丢尽我的脸面!”

卢氏听了房公怒极出口的话,立马道:“你这话可是要羞死她了,更羞死我们珠娘,珠娘你快出去吧。什么话,也是你一个当爹的说得出口的。”

遗珠听出房公话语里的嫌恶,便捂住胸口,哭泣不止。

房公脸色铁青,坐在榻上直喘粗气。拍着案几道:“你给我滚,不要让我看见你!”

“阿爹、阿爹,你相信女儿,女儿再也不敢了的。”遗珠哭的肝肠寸断。

奉珠还想再听听,却被卢氏硬生生赶了出去。她也不走,就躲在门口竖着耳朵听。

见奉珠走了,房公又道:“她既做得出私会男子的事情,能做一次就能做二次,更何况,韩王至今不肯死心,一心想着她。”房公说不下去。

便对卢氏道:“你尽快找一户合适的人家,把她嫁出去。我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啊,老爷。”江氏从外头哭着进来,进门,见了房公就在房公脚下跪了,抱着房公的腿道:“给她留一条活路吧。老爷,你可怜可怜她。”

“闭嘴!”房公让这娘俩哭的头疼。

卢氏也不待见她们,便道:“阿郎,不如就近找一处道观,让她带发修行一段时间,等她尝到了苦头,就不吵着闹着出家了。”

“夫人你看着办吧。”房公点头道。

遗珠听了这话,心头一松,便跪谢道:“谢谢母亲成全。”

卢氏想了想京中道观,女观少见,到有一处为公主们专门建造的,那处去不得,便突然想起,问房公道:“我听说,往年曾有一个得圣上宠信的云道长,不慕荣华富贵,甘愿在山中修行,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若是有,打听一下这位道长在哪座仙山,若是离得近,便送了她去吧。有仙道所在的观,定是不差的。也让她洗尽尘垢。”

“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不知他当年因何离宫而去,至今也没人能道出一个所以然。但圣上仍是信任他的,一年中总有几次召见。现在正在京外百里,青峰山上的紫云观修行。就是此处吧。”

房公又问道:“你确定要去?去了,便要日日吃斋打坐,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遗珠给卢氏、房公磕了头,坚定道:“女儿心意已决。”

房公仍是不放心,道:“莫要以为天高皇帝远,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声,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立时就把你嫁了,嫁的远远的。”

“请父亲放心,女儿确是真心悔悟的。”遗珠再次叩首道。

“那就给她带上几个护卫,几个丫头,看守着,明日一早就送走吧。”房公说完,便觉伤怀,甩袖而去,一切交给卢氏处理。

屋外奉珠喃喃自语:“紫云观?”

“奴婢知道这个紫云观。”阿奴扬手咋呼道。

“说来听听。”走过白石桥,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坐了,奉珠道。

阿奴挠挠头:“奴婢听人说,在那里求子挺灵的。比送子观音还强很多呢。”

“这么说来,该是香火鼎盛的。若是在长安我就去看看了,在京外的山上呢,只要想一想我的腿儿就酸了。”奉珠皱起一张小脸道。

“娘子还早呢。不着急去求子的。”阿奴傻傻道。

“去!小孩子家家的,怎知道那么多呢。”奉珠脸颊飞红,嗔了阿奴一眼。

阿奴见奉珠黛眉凤眼,琼鼻红唇,嗔怒时风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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