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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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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火红的灯笼只照了这婢女的半边脸,但见她行的是宫中礼节,只以为是哪位公主身边的宫女,奉珠礼貌的欠身回礼。

“奴婢是长乐公主身边的宫女,我们公主说了,见您和永安县主舞跳的实在是好,但也定是浑身出汗,黏腻不舒爽,现派了奴婢来请房娘子去后面一处屋舍沐浴更衣。”

“劳公主挂念。”奉珠不疑有他,只因长乐乃长孙皇后长女,最是得了长孙皇后的真传,善解人意,待人宽厚有礼,她观察入微,自是想到她们的囧状的。

奉珠想了想,从杏园回牡丹园,还有好大一段路呢,此刻身上满是汗腻,待登了车让风一吹最是容易得病,她最讨厌喝药,还是顺了公主的好意为上。

遂行礼道:“有劳,请前面带路吧。”

“也请了永安吗,要不要等一等她。”奉珠问。

宫婢答:“请了,公主遣了我们两个过来的,奴婢来请您,另一个去请永安县主。”

跟在奉珠身后的裴飞燕不平起来,当即拉住这个宫婢道:“难道公主只看见了她房奉珠,我裴飞燕就不入公主的眼吗,我不管,我身上也难受的很,我也要去。”

宫婢一笑,赔罪道:“我们公主交待过,要是遇上其他贵女也想凑热闹,一起带了过去就是,两位娘子请随奴婢来。”

“这还差不多。”当即带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婢走在奉珠前头。

“无理取闹!旁人还总诟病我刁蛮,他们怎么没看出来我前面这个也不是好人。”奉珠不平的小声和绿琴阿奴这般说,今日青书没来,请了假回家看她哥哥新娶的嫂子去了。

绿琴打趣道:“这园子里的贵女们,哪一个没点脾气,不过就是娘子和永安县主容貌过人,以前行事又张扬了些,这才冒了尖,让别人逮住把柄。娘子莫气,已经这般了,咱们总不能把那些人的嘴巴都给缝上。”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拐进了一个月洞门,穿过了一片假山,此处灯火昏暗,忽而前面又来了一个宫婢,她见了领奉珠、裴飞燕进来的宫婢就道:“原来安排的那一处地方现在不够用了,公主让我来领了房娘子去另一处,你且自己去玩耍一会儿吧,你看前面正热闹着,我听一个姐妹说韩王正准备吹箫助兴呢,可是不容错过的,你且去吧,我不会告诉公主的。”

领着奉珠等进来的宫婢一愣,又满脸喜意道:“那就劳烦你了,回头我送你一个漂亮的荷包。”说完就扔下奉珠等人,自己提着裙子跑了。

“你们跟我来吧。”接手的宫女温声细语道。

奉珠此时心中有点点不安,但一想裴飞燕还和她一起呢,又是宫中侍婢,该是无大碍的。想完了又唾弃自己一口,真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谁敢打了长乐公主的名号做坏事,是不要命了吧。长乐公主最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对有损她名声的事情最是忌讳。

“长乐公主想的就是周到,知道咱们女孩子总是有不方便的时候,提前就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所以我就乐意参加长乐公主举办的宴会,没有一点是咱们自己要操心的。”裴飞燕高兴道。

“是呀,长乐公主不愧是皇后娘娘亲自教养出来的,值得我等敬佩。”奉珠也道。

宫婢一听竟然还有一个贵女,她心里咯噔一声。把人领到一处院落,让奉珠等人先等等,她急匆匆就走了。

此处暂放,且说遗珠接到段风荷的消息,就开始可着劲的灌韩王酒水。

见韩王脸上酒晕上来了,她又倒了最后一杯出来,涂抹了蔻丹的小指甲在酒水里轻轻一晃,呈递给韩王,趁着别人不注意,两人眉来眼去一通,细细在韩王耳边说了些什么表达心迹的话,惹的韩王脸一红,桌下握住了遗珠的手,欣然喝下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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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读者看了我这几章会觉得我写的太夸张了,唐朝就是再开放也不该这样啊。我想说的是,在我看了《唐代文化》这本史料,在我脑海里呈现的就是这样一种繁华烟柳的景象,是这种君臣之间相对宋明清来说平等的模样,这几章写来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脑海里的对唐朝的最初的印象,那是一个全民皆诗的朝代,载歌载舞,每一个富裕之家的公子千金都会那么几下子歌舞音乐,我挺喜欢的。

对女子的限制也很多,毕竟男尊女卑,在这种制度下,女子们注定是吃亏的那一方,后文会逐一体现,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第038章 心想事成飞燕乐

却说,裴飞燕身躯肥胖,较之使出浑身解数舞蹈的奉珠出的汗还多,见那宫婢一点不顾礼仪扔下她们就跑了,她心中不满,和奉珠进了这小院子,推开门进去,便见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浴桶也只一个,里头注了热水,正冒着热气。

她当先霸住浴桶道,“我先进来的,自然是我先洗,你且去别处找找吧,好了,我要沐浴了,你带着你的丫头们都走吧。”

“这么点的桶,仔细卡住你出不来。”奉珠哼笑一声,“我才不在这里洗,这桶还不知是什么人用过的呢,你想用你用就是了,绿琴咱们走。”

裴飞燕自以为占了奉珠便宜,并不恼怒奉珠说的话,而是道:“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快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咱们走,还是回咱们自己的园子,用我自己的东西我才放心,别人的还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一只桶呢。”奉珠嫌恶的看了看那木桶。

“既如此,也有理由回复公主的好意了,咱们心领就可,这就走吧。”

阿奴捂住自己肚子却道:“娘子我要出恭,东净在哪里,哎呀憋不住了,娘子你等等我啊,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阿奴捂着自己肚子一溜烟就跑没了,可见是真急了。

“就她事多,下次可不能带她出来了。”绿琴道。

却说韩王正和一众皇侄饮酒作乐,忽觉自己腹内燃起一团邪火来,他只以为是遗珠在侧,幽香袭人,让他在这等不合时宜之地起了念头,于是悄悄拉了一下遗珠的手,示意她跟他走。

遗珠心中明白,于是点点头,随着韩王往后面花园里去了。

待到了没人的地方,他一把抱住遗珠,就要亲香,遗珠知是药效发作了,于是装作不知道:“元嘉你怎么了?”

韩王见遗珠这般单纯信任的看着他,越发衬得他心思龌龊了,于是他按下欲火道:“且找了宫婢问问,看有没有地方让我冲一冲凉水澡,实是酒水喝多了,有些醉,想清醒一番。”

“这可如何是好,这花园里没见一个宫婢呀,咱们边走边找吧。”遗珠有意识的引了韩王往那地方去,这杏园她来了也不止一回了,风荷一说地点,她就知道那偏僻一角的位置。

“好。”韩王身体越来越燥热,任由遗珠牵着他的手在前面引路。遗珠的手滑腻柔软,韩王一想到曾经的春风一度,那手就不老实的沿着遗珠的手臂往上爬。

遗珠心知药效开始发作了,她带着韩王在假山里假意胡乱走了走就直直往那院子去,并说道:“元嘉,看那里,有一处小院,咱们进去看看是什么地方。”

此时韩王意识几乎被欲望支配,他现在就想找一个女人,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快活,他紧紧握住遗珠的手,真想把手里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了,可他还剩下一点感觉,不可以,遗珠腹中还有他的孩子,他不能孟浪了,他还要娶她。

裴飞燕让侍女站在外头给她看门,她脱了衣裳进了浴桶,果真像奉珠说的,这桶有点小,还真把她卡住了,不过勉强还可以冲一下凉,她环视屋内这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公主给贵女们准备整理仪容的地方都是比较华丽万事俱全的地方,这一次怎么连换洗衣裳都没有准备呢?

裴飞燕又一想可能是今夜人多,准备的地方不够用这才忽略了,于是吩咐侍婢找一个宫婢,随便什么衣裳,先让她暂且穿穿即可,回头必有重谢。

侍婢领命去了,一时这安静的院子里只剩下裴飞燕一个人。

遗珠把韩王送到这院子,她又道:“看你醉的连路都走不成了,元嘉你在这里坐一坐,我自己去找找,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你去吧,快些回来。”韩王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把遗珠伤了,他想着你快走远点,且让我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泄火。

见遗珠走出院子,韩王心一松懈,脑袋竟是完全糊了,见屋内有如豆的灯光,他想推开门进去,可屋内似乎是被人在内闩上了,他推了推没推开。

裴飞燕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呵斥道:“谁?此处有人,往别处去吧。”

韩王被这一声女音勾起了火,咣当咣当开始撞门,并命令道:“给寡人开门。”

裴飞燕竖起耳朵细细听了声,越听越觉得像那个人的,她爱慕已久的。

“你是谁,报上名来?”裴飞燕道。身子缩在水下不出来。

“开门,再不开门,寡人就硬闯了啊。”韩王被那股子火气烧的厉害,他往后推了推,飞脚就踢,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了。

裴飞燕惊叫一声,大骂道:“大胆狂徒!”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韩王便见浴桶内坐了一个绝世佳人,此佳人,肤白如雪,眼明如月,浑身上下他无处不爱,他猛的扑向浴桶,“寡人不会亏待你的,放心,放心……”

“王、王爷?是你吗?”裴飞燕一时感动的落泪,元嘉终于有正眼看我的一天了。

“来给寡人侍寝,快,立刻!”韩王伸出手臂本想把这小佳人抱起来的,咦,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了抱没抱动。

“啊,千斤坠!好调皮的小娘子。”韩王恍然大悟。于是运足力气猛一抱,哗啦一声,一团白肉破水而出。

咕咚,韩王抱着这团肉往后倒去。

“哦咳咳!”韩王只觉被什么东西压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裴飞燕羞愧欲死,挣扎着从韩王身上爬起来,关心道:“王、王爷你没事吧。”

“寡人无事,美人你去哪里,别走。”韩王一时又生龙活虎起来,把裴飞燕扑倒在地,开始动嘴动手轻薄起来。

裴飞燕躲躲闪闪,轻轻推拒:“王爷我们不可,若是喜欢飞燕便请了媒人去我家提亲,我们方可成事,飞燕不是那等愿意无媒苟合之人,爷爷知道会打死飞燕的。”她心里却想着,原来韩王早对我真心暗许,怪不得连房奉珠那等尤物都能拒绝呢,原来高贵雅洁的韩王竟是喜欢她这种丰满的。

哦,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心儿砰砰跳,对将要发生的事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那头遗珠把自己男人送去找别的女人心里并不好受,心想再等等,风荷那边差不多该引了人过来看了吧。

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动静,只听咕咚,重物落地声,咣当,向铜盆撞击地面的声,怎么里面这样激烈吗,怎么可以成全他们,王爷是我一个人的。

她急的扯碎了自己帕子,心焦火燎的,心想,元嘉你在坚持一下呀,我很快进去救你,不会让奉珠得手的。

那段风荷从自己侍婢那里知道事情有变赶紧奔了过来想阻止,谁知路上被人撞了一脚,摔在地上伤了脚踝,而那个撞了人的一点礼貌不懂,撞了就跑,一时段风荷让人去追,没追上。

遗珠等不急了,自己跑出来找段风荷,在路上和段风荷接了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两人两下一交待,心想坏了,赶紧回去救韩王。

此时已经晚了,小院里,屋内,人去楼空,徒留一地狼藉,一室的麝香之气。

却说奉珠,在院子外头等了一会儿不见阿奴回来,就和绿琴一起在花园里闲逛,闻着一园杏花的清香味,心中欢喜,又觉此处灯火昏暗,少人烟,徒让人在喜庆的日子里想起凄清,想着阿奴说的东市热闹,有嫩嫩的剥了皮的大芋头沾了糖好吃,奉珠觉得饿了,竟迫不及待的拉着绿琴要去。

阿奴这时也出恭完毕,心情气爽的跑了回来,找到奉珠,笑嘻嘻说着她找东净的经过,夸张的表示她差点拉到裤子里去,把奉珠逗的哈哈笑。

在歌舞喧嚣的宴席上找到彩棋,知道元娘有别的事情暂且不和她一起,稍后来找她,她就换了锦画的衣裳,让锦画彩棋先回牡丹园布置今夜住处,带着一个绿琴一个阿奴独自去逛了,只让男仆们远远跟着,并不让打扰她的兴致。

------题外话------

对贞洁,社会对它的影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每一个家庭每一个女子自己的想法在里面。如:此时的社会对女子的贞洁没有严格的要求,但是这个家里的家长却认为现在的社会对贞洁要求太松了,应更变态一点,他就会要求自己的子女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对待贞洁。这就是不同人有不同的思想了。

唐太宗登基时候就提倡为丈夫守贞等事。可这样说,这是个妇女从正常守贞,旨在对丈夫忠诚,向变态要求女子的一个过渡朝代,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毕竟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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