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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烧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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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是他所应该考虑的,他应该考虑的是怎么逮住那个一路追着师傅和师公跑路的臭丫头!
  那日在姻池大败了羯人首领之后,师傅和师公就离开了,说是要回去上京,师傅没说过还会不会回来,不过他下意识的觉得应该会的,可是那丫头偏说师傅可能再不会回来了,不死心的一路追着朝上京去了。
  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会儿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追到了。
  从追着胡雅出来到现在,时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刘洋郁闷的拿着自己不多的包袱,里面只装了点盘缠之类的,这会儿已经吃的差不多,银子也没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露宿街头,去要饭了。
  这会儿他正在街上晃着,他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跟丢的,但是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追丢了人,现在除了郁闷,什么都不知道。
  刘洋进这城的时候因为心中郁闷,连自己这来的是什么城都知道,这会儿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像游民。
  这个在这时,刘洋忽然感觉有人朝自己靠近,他立时寂静的一个转身做出防御动作,却陡然愣住。
  因为,在他面前的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很漂亮,但是,你气质却又不像只是个漂亮姑娘!
  而那姑娘在看到他动作的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有些不敢苟同似的撇了下,刘洋忽然觉得这姿势看着真是熟悉,却死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看过。
  “你叫刘洋?”
  那姑娘却问,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和最开始兴致勃勃打量他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是——?”
  “我问你是不是叫刘洋,是的话跟我来,不是就给我滚!”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陡然的狠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的,刘洋觉得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会生气,然后甩袖离去,但是他在生气之余却回答了这个姑娘的问题,
  “是。”
  闻言,那姑娘转身离去,刘洋不明所以却想到她说了是的话就跟她走,于是虽然也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却也还是跟着走了。
  那姑娘一路也没往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只是在大路上走,直到走到一间朱漆的大门前这才忽然转身走了进去,刘洋不明所以,却也还是跟着。
  结果一进门他就愣住了!
  那屋子里头什么也没有,就两排人,一排靠左,一排靠右,一排黑色,一排白色,一个个跟石头似的杵在那里。
  两排人的中间,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细沙,而两排人的身后,亦都是细沙。照理说应该是入门大厅的位置,只剩下一截一截的桩子,代表着屋子里原本的确还是有个大厅的。
  刘洋呆愣愣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这是该进去呢,还是不该进去。
  可是那个姑娘却理也不理他的径自走了进去,而且全当那两排人都是死的一样,全然无视。而那两排人似乎也没觉得被人忽视有什么问题,就那么看着那姑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巫黠都快越过那截桩子走到最后了,却没见人跟上来,忍不住火大回头吼了一嗓子:
  “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
  刘洋这才愣愣的跟了上来。
  而他这跟着走的一路上,却是越往里走越是惊奇。
  这一路上他看到的几乎所有地方都是一排黑衣人,一排白衣人,两排人泾渭分明的你守一边,我守另一边的对峙着,看这姑娘进来却分毫不动。
  刘洋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却越来越觉得古怪,心头不安。
  不过后面的园子倒是没有最开始那大厅的惨不忍睹,所有景色都是完整的存在的,他也记不得拐了几个弯,最后来到了一间洞开的阁楼里。
  而在哪里,他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声音,
  “啊,师傅,这,这”
  少女还带着些惊讶声音听在少年的耳朵里非常的亲切,他立时便安下心来,既然是师傅在这里,那也就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过这一路上的稀奇倒是让他充满了好奇。
  进到里屋的时候刘洋看到了五个人,四个大人,一个孩子:
  师傅、师公、一个面容妖艳但是似乎是男子的人,一个被那男子抱在怀中的小孩子以及胡雅。
  师傅师公和那个男子这会儿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胡雅站在一边,方才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嚷嚷了。
  他一进屋便叫了师傅,在叫师公的时候却得了那妖艳的男子抬眼的一个瞪视,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不过走近了倒是看清楚了这几个人正围着张桌子在干什么。
  原来是在下棋,师公和那个男子正各执着黑白两色棋子,就如同是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对峙着。
  但是这原本不该是什么稀奇事,可是——
  如果这各执了一方棋子的男子分别手中都拽住那个居中坐着的人的手,
  这事儿就真的诡异了!
  刘洋被愣在了当场,结果更让他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娘,娘,抱!”
  那原本安安稳稳坐在男子膝头的小丫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开了口,朝着师傅就扒了过去。
  刘洋看到师公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却似乎完全不肯放开那只被他拽在手心里的手。
  而那个不认识的男子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神色;这,这,这莫不是——
  争风吃醋?!
  少年被震在当场,却忽然看大那位被一左一右的人分别绑架了一只手的师傅大人,这会儿抬了眼正看着他,对他露出了个笑容之后又转回当场。
  刘洋不知道自己这是呆在那里呆了多久,直到被人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这才回过神来。
  胡雅拽住那个丢人现眼的家伙,一把拖着就往屋子外头走。
  小小鹭不肯放弃的叫娘声,最后还是打动了自己那几乎被两个男人给瓜分了的娘。
  巫瀛那两只被分别拽住的手同时动了动,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这几乎没了功夫的力道跟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相比也没得什么优势,最终只得:
  “你们松松手好不好,我又不会现在就死。”
  无可奈何的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忽然被人握得紧紧的,她的视线分别在两人面上流连,终于为自己的双手争取到了自由。
  而终于得了自由的女人忙不迭的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一把抱住小七膝上的孩子,整个人便往窗户边上走了过去。
  她快疯了!
  那天佛缘到了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对于这两人见面到底有多么的所料未及。
  这宅子外头那个被毁成沙的大厅就是事实最好的见证。
  她也不知道小七是从哪天把唐门的人给招来的,只知道佛缘到的那天,两批人几乎把这院子给拆了。
  如果不是后来自己说她已经没几日活头,再挣再吵也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只想和自己在乎的人多带一会儿这还不知道到底会闹到什么程度。
  那院子里的两帮人马,这些日子就一直杵着。
  巫瀛知道,自己死去的那一天,这座院子里的人可能都会跟着陪葬。
  可是她没有办法。
  这两人虽然现在算是勉强的共处一室了,可是个有眼睛的就知道这屋子里充满了火药味儿。
  她的确是知道小七的性子的,却没想到
  那一左一右拽着她男人,几乎变成了一个德行。
  头疼啊
  “娘,娘在想什么?”
  抱着女儿的巫瀛站在窗户边上,她不能走远,自从她说了自己可能不久就会死去之后,那两个男人就根本不让她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即便是夜里的时候他们居然也敢一左一右的睡在她身旁,这简直
  巫瀛黑了一张脸,是故怀中的女儿才会有此一问。
  结果巫瀛保护孩子的手却在她的声音里滑了滑,巫瀛一怔,心头却有些发慌了。
  以及刚开始变得连小孩子都抱不住了吗?
  她方想,却忽然觉得手中一轻,再看时却发现那两个原本正对坐着互看不顺眼的家伙此刻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女儿被小七给抱了过去,自己却又被他们一人拽住一只手。
  四只心焦的眼睛一同射向她,她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抚这种情绪,可努力张了张嘴,最终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比较早,胡雅踩在人小腿深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出一连串的脚印。
  她这是在去往武学院的路上。
  虽然才不过十八岁,不过她一径成为了学院里的一名夫子。
  和自己一同接受师傅训练的孩子们,有些人已经离去,有些人却选择了跟自己一样留在这里。
  这里是在原本的那间新修的石屋和训练场的基础上建起来的,自从师傅大败了羯人首领的事情传开了之后,他们这些人也都一夕之间在那片草原上有了声名,原本就一径扩大大不再能用小村来表示的村子便愈渐的扩大了起来,来石屋学习的孩子们也越来越多。
  不过那个时候在石屋做主的却已经不是师傅了,而是一个只比自己可能大上几岁的姑娘,师傅的妹妹。
  那是个跟师傅不大相似的女孩子,不过有时候你也会隐隐在她的眉眼之间看到师傅的影子。
  不过最终把这座石屋和训练场修建成武学院的,却是天朝那个武将世家的嫡子,征西将军。听说是师傅从前的故人,那是个跟师傅不大一样的人,不过当然师傅是女的,那佟将军可是个男子。
  奇怪的是那个男子也并不像很多别的人那样对学院里的学生有女孩子有什么看法,反倒是原本除了他们这草原上的女孩子们之外,从天朝也给找了些。
  不过想想,既然是师傅的朋友,虽然性格不一定的一样,但是观念却应该是相同的。
  然而想到这里,胡雅却忽然在雪地里停住了脚步。
  她忽然想到了那两个男人。
  一个白衣如雪,面目慈悲。
  一个红衣潋滟,艳若桃李。
  不知道怎么的就偏都栽在了师傅的手里,师傅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个相貌极其寻常的女子。不过如果不论容貌的话,那却是个奇女子了,与这二人,倒也相配。
  只是啊
  造物弄人。
  十八岁,却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少女抱着手中的书本在雪地中又走了起来。
  她想到那日在那个朱漆大门里天崩地裂一般的场景,却始终不知道那一切发生的缘由到底去了哪里?
  少女抬起头,望了望天上的那轮明晃晃的朝阳,
  师傅啊师傅,你去了哪里?
  还是真的死了?
  如此想着,一道黑色的影子却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少女一愣,看到了一张脸。
  “死刘洋,你又在这里等着吓人啊!”
  ————————————
  全文完

  番外 尘埃落定之后

  情啊爱啊之类的东西具体能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多数得因人而异。一个什么也不在乎,什么情绪也无的人,跟一个性格偏激执拗,万事不狂不干的人相比,原本应该是截然不同的。
  小捻子在好些年之后终于又见到殿下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变化,除了那额头上的伤痕之外,那人依旧是那人,有时候一整天的沉默,自己与自己下棋,整日呆在那间建造在小百花树的屋子里,终日谁也不见。
  可是问题是,随着时间日久,小捻子却觉得他的殿下变了,变得
  他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觉得,好陌生。
  别的什么都还没得看出来,可是只一点,小捻子就有些受不了了:王爷居然连自己的伺候都不要,谁也不要!
  如果说只是这些年在外面自己来做这些事做惯了不再习惯人伺候也就罢了,可殿下却几乎连话都不怎么跟他说,除了每日的几餐,他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
  他就那么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沉默得就像是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在那间小小的屋子,全世界都不存在一样。
  其实原本殿下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可是说不出,小捻子就是觉得不一样,他觉得王爷愈发的了无生趣了。
  不过他也是听说了的,巫姑娘死了,这次,似乎是真的死了。
  不再是像上次一样,王爷
  这几年来以前伺候王爷的很多人都已经散了,小捻子虽然不知道曾经有过一支藏在黑暗里的力量被他家王爷灭了,但还是很清楚这栋王府里有多少人都奔了别处。
  最后生下来的只有几个府里的老人和签了卖身契的奴才,虽然说这些加起来也不少了,可是和从前相比
  不过那位绿竹姑娘却留了下来。
  她原本是陛下赐给巫姑娘的,不过任谁都知道她的心在谁身上。
  可是王爷那人,哪里是谁对他上心他便回应的?
  虽然对绿竹的痴心以旁观者的眼光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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