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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烧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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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便是想抢,只怕也是抢不走的。妄妄除了我,不会再有旁的女子。我只是不喜欢他把视线移开我身上太久罢了。”
  语气既是坚定,又奇怪的醋意盎然。
  没想到这姑娘开口便是这样的话,巫瀛倒是又笑了出来。
  “姑娘真好!”
  巫瀛这话说的傅澄凤没明白,但也不想再多纠缠,看了眼她,便朝着趴在桌子上的人走过去,拽了两下便把人给馋着靠在自个儿身上:
  “他喝多了,我把人带走了,巫将军请便。”
  巫瀛看着那少女扶着少年离去,忽然奇怪的意识到这少女身量倒是真挺长的,和少年几乎差不多——不过还是笑了笑。
  “哎哎年轻真是好啊~~”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在女子光洁的额头,像是在嘲笑着女子那老气横秋的调子。

  【006】 所谓异女

  一夜里发生了那样多事,却也总算是过去了。第二日一早,佟长战带着依旧还穿着先锋官衣裳的巫瀛一道入了宫。
  天朝开国的双皇选址帝都的时候,曾有位异士给卜了一卦,说是帝都需建在帝国之心处方能保万事太平,是以上京是天朝的中心之城。而皇宫,则是在上京的中心之所。象征着皇权的绝对中心。
  巫瀛跟着佟长战一路没经过什么阻拦。
  佟长战已经出入皇宫不知凡几,但巫瀛却是第一次,是以那双明亮的眼,在踏上皇宫的第一步时便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东西张望了起来。
  不过这张望不过出于好奇,在一路看过了太多相似的亭台楼阁之后,反倒是觉着有些乏味了起来,
  “将军,皇宫就是这样的?”
  感觉连将军府的大气都赶不上似的,更莫说从前在族里,那漫山遍野的美丽了。
  “嗯?”
  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忽然发问,佟长战脚下的步子便不自觉的缓了下来,他先看着她东张西望的样子还以为是没见过这样的华丽而新鲜呢,怎的忽然语气像是不那么喜欢的样子?
  “我是说,皇宫里都是这些小小的亭、小小的台、小小的楼和阁,而花鸟树木什么的就都只是在一个院子里?”
  她曾策马,跑遍了巫马族四面的群山,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尽情呼吸它们的芳华,是以不太明白——那种将植物圈养在小小的院子里有什么意义?
  又不是小七喜好制毒!毕竟制毒是需要材料。
  可用于观赏?
  有哪一种美丽,及得上漫山遍野的花朵自由暂放?
  在她的眼睛里,这花儿盛放,枝叶茂密的御花园,竟小家子气极了!
  佟长战没得时间回答,早朝时传令公公的声音已经远远传过来——他们已经有些晚了,再晚,怕是会错过了早朝!
  便一把拽起巫瀛,快速的赶了去!
  论功行赏的事儿不过走个过场,今朝的天朝也没有什么天灾与人祸,封了几个将以后便草草收了场,重头戏在夜里。
  陛下设宴,说是要为佟大将军和新上任的上军大将军巫瀛两人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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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设宴,自然是风光无限,热烈喜庆的场面仅只是从长长的回廊里那些来回穿梭的宫女太监们身上便可以轻易看出。
  佟长战是习惯了这些的,不过寻常陛下设宴,宴的都是朝廷官员,也就是说——都是男子,那宴上的风花雪月,也都是为了男人的眼睛和耳朵,巫瀛便是再如何,总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坐在陛下下手的左边方向,他看了眼自己对面那女子。
  此刻宴席之间,大内的舞姬们正使出了看家的本事,在厅里旋转飞舞,一个个儿都像是瑶池里的仙子似的却又在不经意里,惹了男子心神意动比起寻常那些个青楼楚馆里的,自是高了去了,但总的来说,也依旧是那个意。
  可怎的,这丫头竟然跟个男人似的看得津津有味了起来?
  边关三年,佟长战是看着巫瀛一步步走来的,于他而言这女子有些像自己的孩子,可他并不知道这个他以为还是姑娘的女子,早就成过亲,还又离了!
  巫瀛兴致倒是挺高。
  比起和那些个大臣闲话家常或者大打官腔,她倒是宁可看这些漂亮的姑娘们——虽然心头总有股她们留在这里是委屈了的想法,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看着她们是种美事。
  此刻的厅里,原本齐舞的众女散去,单就留下一个一身虽是轻薄却倒是包裹的十分之好的女子,巫瀛看她,她眉目如画,一举手一抬头,便是无限的风华——
  她也不知这女子是如何做的,偏却了解这的确是个全然不会功夫的弱质女子,可那飞天的样子,那舞动腰肢,那凭白生出的无限雅致,竟然让她全然无法转移视线的望着
  好一个——
  心头暗想未落,那轻衫女子却忽然像是哪里不适了似的,陡然停下了全部动作,‘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巫瀛一急,倏地的站了起来,身体直觉的反应便是将这女子给扶起来,却未料——一道严厉喝斥的声音却比她更快!
  “谁准你停下了?!”
  闻声望去,是个有些年纪的公公,面皮有些褶子,眼底却精光的很,而他边上坐着的,便是当今天朝的皇帝。
  此刻他面上并无多大表情,可那双皱起的眉和眼底显而易见的不耐之色,硬是给那张面孔平添了些许狠厉,让他看起来有些骇人。
  这便是帝王的威严了?
  巫瀛愣在那里,看着那中间女子就要被几个侍卫样的男子押着带下去,而同时,另一个几乎是一般丰姿的女子便极快的走上前来,似乎要继续方才那女子的任务,而整个宴上除了她,没有一人有丝毫变化——便是佟将军,也仿佛此幕完全不曾存在一般,只给了她个眼色示意她坐下。
  “爱卿是有哪里不适?”
  见她站着,那还有些怒意的皇帝陛下问向了她,
  “啊?呃,没有!微臣只是觉得这位姑娘,舞姬,”
  下意识的回答,一开始还说得有些吞吐,后来却愈见自如起来,
  “她跳得真好,微臣自幼在族内长大,从不曾见女子能柔得这般漂亮,一时看得失了神,而她忽然断了动作摔到了,微臣呵呵,不怕陛下见笑,微臣虽是女子,却也有些,舍不得!”
  愣的那一小会儿已经过去,而佟将军的眼神她也做没有看到,只站在那里忽的绽开一抹极是灿烂的笑容,对着那位被押着,却并没有流露出过多害怕神色的姑娘,引来那姑娘一道说不清的目光。
  继而又对上皇上。
  “爱卿?”
  坐在上首的皇帝华延至,对于自己亲封的这个女子将军所知甚详——当初听到佟将军麾下收了个女子,还是个巫马族人的时候他便一路留心,三年里她在军营立功也不是一两次,是以此次才会破例让她一个女子官拜上军大将军,而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多少也知道些,但是这会儿这样说法,倒是有些滑稽了女子怜惜女子?莫不是这巫马族的女人都这般乱七八糟?
  华延至眉心又紧了紧。
  听着皇帝的疑惑句,巫瀛笑意益浓,对着上首的皇帝便是一拜
  “微臣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方才见了甚是喜欢,不过臣的舍不得倒也并不完全是舍不得这位,姑娘。想来陛下是知道臣耍得一手大刀的,”
  说着,还是那张笑脸,看着华延至,见他点头便继续道:
  “臣方才看着这位姑娘舞,不免想到臣自己,一个姑娘家习武,学的不是什么软剑良枪之类的漂亮东西,反是一把又大又粗的刀,着实没个姑娘样,所以”
  所以?
  宴席上,一干众臣连着皇帝,都望着她,等着她那未尽之语。见状,巫瀛心头偷笑起来,面上却还是那般的不动声色。
  “所以微臣就在想,如果能让这位姑娘教教微臣,说不定能把臣的那把大刀耍得像那姑娘跳舞那样漂亮呢!所以臣才说,舍不得她下场啊!”
  不说那女子被带下去之后的下场,只说舍不得她下去,还七八的说了这样一大串华延至看着厅上自己新出炉的这位女将军,面上的怒意退了许多。
  “好一个舍不得!爱卿既然有心向这舞姬习艺,那朕就将这女子赏给你,什么时候爱卿技艺习得好了,就在朕面前舞上一曲,如何?”
  可怒意退去,却也没那样轻易就让人过关。
  巫瀛才以为这喜怒无常的男人说了声好就该完事儿,哪知道后面竟然跟了这么一出,一顿,苦哈哈的
  如何?我除了说好还能如何?
  “陛下所言甚是,臣这就遵旨习艺了!艺成,必不让陛下失望!”
  头皮发麻的幻想着自个儿扭摆着腰身挥舞饮马的样子巫瀛不自在的泛起一身疙瘩,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一曲小插曲便就这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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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月下,那之前还被巫瀛给嫌弃过的御花园里花朵儿们都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不像日间那样光彩,仅剩的那些许香气,亦是淡淡的。
  一抹白色的修长身影驻足在花丛之间,并无动作,却似乎因着头顶上月的光华而在那身形的轮廓边上胧了一层银色的光。然而此时,宫中别处觥筹交错着,声声丝竹伴着人语热闹非凡,此地的宁静,此人的宁静,竟不知怎么的,凭白生出了寂寥之感。
  “王爷,”
  不多时,一道柔美的女子声音从花园的角落里传来,继而便看到那影微动,却并未回头,亦无应答。
  “巫将军救了属下。”
  从角落而出的女子自发跪下,一袭舞衣,正是那方才厅上失手了的女子。只是此刻面上的神情内敛,半点也无方才的那种柔美。
  “哦?”
  白色的影子在听到这话之后缓缓回头,发出的声音似乎像是无意识的呓语。
  “巫将军说属下跳得好,而她未见过女子能柔的这样漂亮,便失了神,舍不得属下,说她一个姑娘家耍大刀显得粗鲁,如果能向属下学学或许能将刀舞得漂亮些,陛下便将属下给了将军。”
  听着这话,那白影这才略的抬首,露出那眉心正中一抹嫣红的面孔来,那眉目并不太稀奇,可上苍随意的组合,却也整出了副了不得的绝色来。
  “下去吧。”
  声音并无起伏,只是因着天生的好听便给了人无限好感。
  跪在地上的女子,悄然转了眼珠,偷偷多瞟了几眼这白衣的男子,眼角眉梢便自然的露出欢喜
  绿竹,这后宫的舞姬,自然是晓得王爷是不会属于自己的男子,便纵是天下女子,她也不曾以为有人能配得上他——可是自己,能多看上两眼,便是无限的幸福了。
  闻言,便不声不响退了出去。
  余下的男子,十二王爷华佛缘,独对着四周暗淡了花香,轻声呢喃道:
  “仗义执言又聪颖非常吗?”
  呢喃的语气,像是在对着世间自己最心爱之物,怕多一些的音量便吓着了似的。可那双眼,那双天生带着笑意的眼睛,却茫然模糊,和这样的声音迥异,竟显得无意识了些。
  缓步走到今夜自己来的目的处,佛缘蹲下了身子,看着自己面前那弯曲的粉红色枝干包裹的纯白色花儿一点一点的绽放开来,露出了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他并不真的知道深夜里的其他花朵是不是黯然了,可他在等的,便是这只在夜间绽放,日起便败了的花儿,而此刻它的开放,比起那无意义的异女来说更能让他开心许多。
  微笑的眉眼,带着温柔,白皙的指像是怕自己手中花儿疼了似的小心翼翼,若此间有人望见或真的会以为自己眼花,见了我佛慈悲,落下凡尘。
  佛缘自幼知道自己的命格,注定的一世孤寡,而原本他也是并不太在意的,可十五岁那年忽然来的转机,却凭白生出了好多事端——
  先是母后大张旗鼓的为他寻异女,后是皇兄父皇赐给他无数美眷,继而是朝中大臣一个个像是要踩破他王府大门似的为自家姑娘说亲,可偏生的,他自个儿没那意思不说,更是不晓得怎么的把这异女一事儿传到了江湖里。
  那江湖儿女的作风,更是无限。竟有男女,不分性别的于他求欢。
  所幸的是,也正是这江湖上中人了解了此事,说是既然大家都不是那异女,便不允任何人动了他分毫,就连皇兄们赐到府上的那些女子们,也一夜给人掳了干净,次日在各大青楼楚馆里被赤条条的发现。
  至此,他才得了清静!
  而此季,那人以女子身入朝堂,官将,怎不算异?——可这异,又是否,真是是自己命中注定?
  温柔的眉眼,慈悲爱怜的望着那小小的花儿,而它无法读心,读不出这温柔指的主人腹内纠葛,更莫说它便是能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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