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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烧佛-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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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是一股耻辱,对身为女人的自己的一种羞辱!
  虽然不记得什么,可自己这具身体所具有的不应该属于女人的力量和显然比较结实的身体,都让巫瀛觉得自己当初可能是个穷人家的姑娘,说不定老爹和老娘都是干力气活儿的,所以她恐怕也得是个大户人家的粗使丫头一类的。
  而至于这男人,恐怕就是自己帮工的家里的大少爷之类的
  把自己也给脱得只剩下单衣,继而用自己脱下的衣裳将这光溜溜的家伙和自己一起裹起来之后,巫瀛开始胡思乱想,因为如果不想的话,她觉得自己脑袋里马上会浮现出一些非常奇怪,姑娘家绝对不该去想更莫说一旦想了似乎立刻就会去做的事情!
  一夜,如此而过。
  如果在宅子里大发雷霆的小七知道此时此刻发生的,他必然会拿出自己所有的毒药把这颗该死的烂熟连那该死的男人一道给埋了!
  第二天一早巫瀛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自己抱了一夜的男人温度是升起来了,可糟糕的是这升,也一下升得太高了!
  她正琢磨着自己这夜怎么能睡得这样安稳,这样暖和,感情居然是因为这人在发烧而温度给了她温暖?!
  脑袋里这样滑稽的念头一闪而过,她飞快的将自己的内衫脱下来穿上外衣,接着再将自己的内衫给这光溜溜的家伙穿上——男人和女人,里面穿的基本超不多,都是白色的单衣,反正他和自己也没多少高度差异,就算这衣裳实在是说不清楚,也没关系!
  接着便速度极快的抱着人从树洞里跳出来。
  昨夜跑了那么久,她想着或多或少自己应该快要出这座山林了,再不济应该也能找着什么林子里住的猎人之类的。
  不然但靠她,这家伙怕是真得死了!
  巫瀛跳下树洞,心中想着,便将人给背在在自己背上,顺道用衣裳上的带子将人给系在自己身上,一路开始狂奔。
  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这座林子实在有些大,而且她根本不认识路,但是奇怪的,一路跑起来她却觉得自己似乎对于在不认识的地方寻找出路这种事情非常熟悉。就算是不认识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一般!
  可哪怕是这样,她也还是走了一日才终于发现了一条似乎通向了某个村子的路。
  而这期间,身后那个人时而发冷,时而发热,虽然她在他冷的时候也尽力给他弄暖和热的时候尽量弄冷,所以他一直没死,但巫瀛脑袋里却时不时冒出个滑稽的念头——这家伙最后不会烧坏了脑袋,果真成为一个大包袱吧?
  如此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把他丢下,任他生死算了?
  巫瀛这样想,但到底没有这样做,她自己也不知道理由,或许是因为她有些打这具身体的主意?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冷汗直流,自己居然这样龌龊了
  言归正传,一日之后的那条小路果然是通向了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那是一个小村子。
  她背着人走进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手大脚粗,腰宽体旁但显然有一张和蔼可亲面孔的大娘,那位大娘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一见了她便走进村子便极其和善的朝她走了过来,并且非常慷慨大方的将她带到了她家里,虽然也请大夫——这小村子里都没得个大夫,但是却也手脚勤快的帮着巫瀛照顾发烧了的佛缘。
  于是他二人便暂时的在这个小村子里落下脚来。
  不过第二日,巫瀛才知道果然那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是多么至理名言的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那个前一日还是和蔼可亲的大娘居然摆出了一副夜叉模样,让她为他二人的食宿与帮忙照顾佛缘的事情付钱!而当她说出‘没钱’的时候,便提出了以劳力为代价。
  至此她才终于知道了这位和蔼可亲的大娘之所以要帮助她的理由——因为看她居然背着一个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进了村,自然便是力气很大的女人,是个好劳力!
  这位大娘是个寡妇,夫家姓方,夫妻二人有一亩薄田,膝下有一子,夫妻二人干了一辈子的劳力,便想着不让儿子也跟着受苦,自儿子出生起便省吃俭用的让孩子上了学堂,为成为一个读书人,光宗耀祖而努力。
  结果去年老头子死了,家中的担子便压在了方大娘一人身上,她那个儿子怕是跟那个叫华佛缘的男人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巫瀛听得解释,哭笑不得。
  肚子里虽有些腹议,但是吃饭要付帐却是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便也没说什么,先按照方大娘的吩咐跑到数百米之外的一条河里去打水。
  她需要注满的水缸怕是这母子二人一个月的吃水,挑着两个水桶来来回回跑了几乎两三个时辰才终于打满。
  不过由此可见,现在的她,虽然不再像从前,恶劣的态度有时会有,但毕竟还算是讲理的——对部分人,所以,还不算太坏!
  又一日之后,佛缘终于醒了过来,让巫瀛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心的是,他完全没有变成傻瓜的迹象,但显然也知道自己病了都是她害得,所以木着张脸,醒来也不说话。
  这时候方大娘也正好在一旁,将佛缘沉默不语,巫瀛也没怎么有话说的样子,便忽然开了口:
  “我说这位相公,你将娘子为了你都在我家给干了好几天的苦力了,你这不说话是什么态度?读书人书读到屁/眼儿里了?”
  方大娘的话说的佛缘一愣,一旁的巫瀛却忽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位大娘让她干这干那她没意见了,感情是因为这位实在是让人生不出恶感!
  因为她与佛缘两人孤男寡女,又算得上是衣衫不整,所以这几日进出大娘家的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大娘自然也不会意外,她也知道,唯一会意外的,当然只有佛缘。
  夫妻?
  居然又用上了这个词佛缘在心头一瞬间百感交集。

  【055】 离开石村

  对于形容一男一女两人关系的这个词儿,华佛缘有些熟悉而又更为陌生,是以面容有些凝固而带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看在巫瀛眼里自是理所当然,是以也没得说什么。
  可他们俩忘了,这会儿可不只是他们在这里,也更不是什么月下柳梢之后的隐秘处,他们此刻是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旁人的眼里,而那已经固定了的身份就是一对夫妻。
  再说了,这男人身份再是尊贵,女人再是底下,可妻子都做那个份儿上了,还如此无动于衷?
  她方大娘可不识这个理儿!
  见着佛缘那莫名其妙茫茫然的模样便又是一句脱口而出:
  “莫不是给烧傻了?”
  闻言佛缘尴尬一抬眼,便对上了巫瀛有些捉狭的笑意,她可是对这位大娘说话的艺术有着十分的快慰感——虽然并不太知道为什么,但是真听着挺好玩儿。
  说着便伸手向佛缘额间探去,自然一如对待自家小子。
  可未料那位明明是大病初愈的清瘦男子却陡然之间朝后的方向靠去,堪堪躲过了她这一探。
  方大娘一愣,没太明白。
  巫瀛却倒是在心底有了果然如此的一股念头升起——她所以为的大家公子与粗使丫头的身份想法便在佛缘这一闪一躲之间被她自己给落实了——她只想到,那些大家公子们多是锦衣玉食专人照料,尊卑规矩极多,哪容得人这样放肆动手动脚?
  虽然这样的念头与自己的全无记忆有些相悖,毕竟失去记忆的话,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么?怎的她却有这样许多直觉之类?
  不过话虽如此,她却已经在自己心底给二人的身份地位定了个性,只是奇怪的是巫瀛根本没想到若按照她这理论,她应当是这位公子大人家中仆役,又岂会有如此脾性以及并未如何将这应该是个大人物的人看在眼中的这种胆量?
  同一时间,方大娘一探失手,视线又落在这躺在床上看来便是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儿身上,继而又转落到巫瀛身上——第一次对于这二人之间关系产生了疑惑。
  就算是山野村妇吧,一辈子的见识都在自己那小小一隅之中,可怎么着也还是察觉得出这两人之间的差异。
  于是方大娘心头有点儿发懵了,自己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大人物?
  一开始是因为见着巫瀛,这姑娘虽然身上也有股他们这山野之地姑娘们所没有的气质,但显然不是什么大家的小姐,又加上那提水干活的力气,她自然不会以为这两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可这位公子一张眼她虽然一开始也因为惯性的想着既然这姑娘不是什么大人物,她的丈夫自然也不会是个什么人物的而大咧咧举止,可此刻——身居高位的人所具有的气质和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区别却也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于是那伸出去的手便有些下意识的缩了回来,忐忑不安的念头便取代了那些大咧咧的想法,一双不大的眼睛开始有些不自在的私下晃着,眼角那些经年累月的皱纹则跟随着她眼睛的转动皱成了一团。
  正是在这个时候,那个自醒来起便一言不发的人却忽然开了口:
  “大娘可否容我二人一语?”
  几乎从未与这等人打过交道的佛缘,喉管里挣扎了片刻方才选定了该出口的句子,言辞并无激烈或者严肃,只是清清淡淡,却让方大娘心底益发的多了忐忑。
  未及佛缘再多说,忙不迭的点头跑了出去,根本不记得这里是她的家。
  略有惊讶的看着那妇人夺门而出,佛缘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惊讶表情,耳朵里便传来了‘啧啧’的声音以及和那声音一道传来的不以为意的话:
  “真了不起,只是一句话居然能吓得人落荒而逃。”
  这话虽然是就事论事吧,可调子里带的嘲讽却让佛缘坐起来的身体僵硬了一把。
  他实在是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更甚者,是遇到了同样一件事情——失忆。却偏偏有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变化!
  自己眼前这个人,还是当初的那个女子吗?
  巫瀛看到自己面前这人的样子,也么露出啥表情,并没所谓,倒是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这次的语调变回了正常:
  “现在你身体应该好多了,我呢,虽然没什么记得的,就记得把你弄出来。这种好事儿不做我反正也做了,下一步也就好事做到底,告诉我该把你送到哪里吧!”
  佛缘蓦然抬首,眼睛里带着一股巫瀛看不懂的情绪望她,看得她心底居然隐隐一哆嗦。
  “喂,你不至于连这都不愿说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不愿意说出自己和他的关系,或者说是什么人让自己来救他,自己又是谁,但巫瀛想他至少应该会想要回家吧?如此一来自己也好少个累赘,慢慢去弄清楚自己或者干脆独自一人逍遥自在,也未尝不可。
  可这人表情,却像是极不愿说的样子,该不会是打定了注意赖在自己身上吧?!
  她并不知道,佛缘在她这话出口的刹那就失语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这一辈子,也就只是在两年前有过一次目标,余下的时刻总是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可此刻,他要回宫去吗?
  佛缘有些愣的望着自己面前的人,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被她推下树洞的时候所想的事情自己当时所想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人,至少,不再是旁人的妻子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想?
  还在念念不忘?
  佛缘沉默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还拥有这种念头,无论是从身体或者心理,都不应该有——他应当是继续一味波澜不惊的,可偏偏事实却总是在反驳着这样的念头。
  该回去吗?
  回去做自己的王爷,过自己的日子?
  自从在囚室里再一次的遇到她,自己的思绪便几乎没有理清过,佛缘想着,继而想到,其实或许自己从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开始,思绪便从未被理清过吧
  最开始的无所谓,其后的好玩儿,再来的在乎,以及后来的最在乎,到又一次的回归平静似乎从来不是理智的选择。
  佛缘的沉默让此刻只想要拜托累赘的女人显然很不满,而这种不满也非常明显的留在了她的脸上。
  巫瀛黑着一张脸推出了房里,临走的时候把门给关得‘砰’的一响。
  
  数日后,巫瀛决定离开这里。并且非常不情愿的带上了佛缘这样一个累赘。
  毕竟她总不可能把人给留在方大娘的家中吧!
  人毕竟是她带出来的,而此刻两人一定会被追的事实也不容她忘记,虽然对于这一切她全不明白,但是事情还是她干的,就算是要把人给在后头弄死了,也得走远一些再说!
  这几日停留在这个小村子,只是因为这人需要养病,养好了之后才好继续跑路。而且这村子也实在是隐秘,如果不是误打误撞,他们也不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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