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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烧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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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待再开口的时候,十娘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东西或者说出来也不会再有什么改变了——她自然也知道,为母则强的道理。
  这个时候,再把从前的爱恨,还有什么男人放到一个已经成为了母亲的女人的天平两端,一面是已经成为过去的男人,一面是此刻重要的孩子与孩子的父亲怎么选择?
  还能怎么选择!
  十娘笑了下,笑容有些涩,她忽然想到在囚室里佛缘那并不赞同的表情底下的意思了他或许,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也就不在强求?
  “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纠葛,只是当中有一个男人罢了。”
  十娘说着,看到巫瀛脸上那种并不太相信的吃惊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她想的,必然是唐枭,可自己说的,却是那个寂寞冰凉的男人。
  巫瀛的吃惊是完完全全的,因为她不以为这会是理由,结果这偏偏是理由于是她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正常,像是想笑,又觉得笑出来很奇怪。
  然后她又听到十娘说:
  “不过你已经忘记了,那就算了,至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我想我可以答应你。”
  十娘说这,顿了一顿,视线飘远。
  巫瀛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知道她的望着的方向是那栋小楼,而小楼里住着的,是个男人,而她是女人。
  看开了,转移目标了么巫瀛想这,她并不知道那个方向除了那个小楼,还有那件囚禁了一个似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的男人她的,男人!
  十娘拉回视线,人也从软榻上站起身,低声说了告辞便预备离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离去的步子却在某一个瞬间有零点零一秒的停顿,而她袖口里那捏着的某封封口了的信却像是在自主的颤抖,于是,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转了身,将那张薄薄的信封递到了巫瀛的手里。
  “虽然不一定必要,但或许你还是可以看一下。”
  “不过,请你在今日之后再看,”
  “并且,无论你看完之后有任何反应,都千万不要和唐枭说。”
  十娘的郑重看在巫瀛眼里,让她也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捏在手里的东西很重要,但是她还没到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地步,便没有一口答应下来,直到十娘见她表情,又说出另一句话,
  “我保证,这信封里的东西不会伤害到你的孩子。”
  她才终于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到了夜里,宅子里忽然灯火通明起来,并不多的几个护卫护院之类的家伙从四面八方窜出来,携着明晃晃的刀剑化作一条条影子不知道是追着什么跑了。
  而小七则这一年多以来第一次露出了那恶质到有些残忍的表情,看得巫瀛一阵头疼,在半月浑然欲泣的目光下穿了衣裳鞋子跑出门,将那似乎恶人性子又要发作的家伙给逮了回来。
  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小楼里的男人和花家那个女当家的,一起消失了。
  看着小七终于安静下来,之后睡着而平静的脸,巫瀛开始对那封不能跟他说的信,产生了无尽的好奇。

  【051】 是陌生人

  一个人的一生要怎么样才能够算得上是传奇?呃,或者用离奇来表示,才会恰当一些?
  巫瀛心里头有些堵,右手上面摊平了被自己捏着的的纸,像是幻化了无数的形状张开了犀利的爪牙朝着她迎面而来,而她,却只觉得闷,闷得,像是有一座巨大的山脉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堵得慌!
  其实这纸上所留文字只有熙熙攘攘几个,一是‘佛’;二是‘缘’;三,是一个词‘囚室’;四,却是寥寥几笔水墨晕染开来只余着一个轮廓,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从那轮廓里看出慈悲和冰凉感的人物面部线条。
  佛?是什么?
  缘?谁的缘?
  囚室?在哪里?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的熟悉?
  又为什么,看着这样两个字和浅浅晕染开的墨汁她居然,会堵得慌?
  她满心的疑惑犹若一颗生长得极快的种子,在心底不断挣扎,继而挣破土壤,发芽壮大。
  而诡异的,是脑海中许许多多一闪而过的模糊画面,让人觉得虽然什么也不曾真正看清,却第一次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过去或许并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简单。
  “怎么了?”
  身后忽然探出一只手,自然的环上她的腰,巫瀛这才回过神的发现这会儿距离她看过那信之后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是晚上了。
  “没事儿,中午丫头哭得厉害吵着我休息了,这会儿有些晃神。”
  随口说出的借口自然而然,让巫瀛甚至自己都几乎要相信了,莫说小七。
  “那你好好睡。”
  身后的人说着,却根本没有离开些给她自己空间休息的意思,手臂环绕的力气亦孩子气的略微施加了些压力,放若是对她此刻这懒散的态度表达出的不满,不过到也还在正常范围以内。
  心底有些发笑,伸手在那环着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她便按照自己的说法闭上了眼睛。
  次日的清晨巫瀛醒的很早,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身后还睡得沉沉的漂亮男人,自然笑了笑,没打扰。
  昨日夜里这家伙因为自己的态度虽没说什么,却是一夜小动作不断,几乎是没怎么睡的,此刻怕是不睡到午间是不得起来的。是以巫瀛倒是很清楚今天是个挺适合自己去了解清楚那个所谓‘囚室’到底是在哪里,又是个什么东西的好日子。
  可惜的是在宅子里转悠了一早上,没人住没人打扫的屋子院子倒是找出好些,却偏偏没有一间称得上是‘囚室’,虽然她倒是从一间堆满了灰尘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些形状奇怪的器具和一堆怪异的鞭子似的东西。
  这间屋子里,堆满了尘,显然与之前她看到的几间差不多,可偏偏是那些奇怪的东西牢牢抓住了她的视线,巫瀛停下了晃荡了一早上的脚步,在那些东西面前蹲下了身子。
  因为似乎连从前最值得骄傲的功夫也都忘记了而逐渐逐渐变得白皙细滑的手,缓慢的伸了出去,朝着那一堆东西里凝固了她视线的特异处——那条,带了血的鞭子!
  有鞭,有血必然是有过刑讯,有刑讯自然得有个刑讯的场所,那个所谓的囚室便一定是存在的,自己找不到,只是因为那囚室必定是建在让人无法轻易找到的地方。
  心中肯定了这样的想法,巫瀛便停止了这一日的所有举动,回到屋子里去扮演寻常的自己。
  只是,这样一间囚室,却成为了她的一个秘密。
  那之后几乎一个月的时间再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巫瀛似乎已经遗忘了自己曾找过这样一个地方,但实际上她这一个月的时间却充斥了许许多多的的秘密——包括脑海里,一些模糊而奇怪的画面。
  不再亲身去寻找那间囚室,只是因为她认为既然是故意建在让人找不到的地方,那么自己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就是个笑话了。
  然而,她找不到,却并不表示没有人能够代替她找到。
  有囚室,有刑具,有血,那就一定有人,有人,则必须有吃的,有吃的,就一定会有送食物的人,而有人——就一定会有遗漏下的线索。
  巫瀛如是想着,在一一排除所有可能的送食物的人之后,半月成功的进入了她的眼帘。
  一个月的时间,观察一个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戒心的人,那人便很容易在自己面前变成透明的。
  所以这一日,在花十娘与容澈终于消失了的整整一个月,也是小七唯一会离开宅子的这一天,巫瀛跟在送食物的半月身后,寻到了那间囚室。
  通入地底的长梯很黑,半月拎着一个小灯笼缓缓走在前头,走了一会儿之后停在了一处位置,她小心将端着的托盘搁到地上,继而又将那小灯笼的罩子打开拿出里头灯芯,举起来,熟悉得像是做过千百遍一样将一个约莫人脑袋高度的烛台点燃,一瞬间,灯火通明起来!
  所幸的是巫瀛在她打开灯罩的时候便大概猜到了半月的念头,否则这一会儿她怕是一定会露馅。
  躲藏拐角处的角落里,巫瀛看到半月将那燃着的烛台一个转向,便听得‘喀嚓’一声重响,那烛台便的一面巨大的墙壁便开启了一个约莫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半月走了进去。
  至此,巫瀛找到了她要找的那个囚室,现在剩下的,便是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人。
  果断的退出,藏到地面上一处望得见这囚室地上地下衔接处大门的位置,巫瀛等着半月出来。
  她没有等太久,半月似乎与那间囚室里无论什么人都没有多少交情,速度极快的退了出来,而那托盘里倒是什么都没了。
  对于佛缘来说,这间不大的小屋子和自己曾经那个建在大树之上的屋子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说,其实这世界上任何一处位置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有的可以说得上是区别,就是他身边没有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小捻子。
  半月进来的时候他正博弈到一处僵持,自己与自己对弈其实是真很容易打发时间的事情,所以半月来,半月走,隔了食物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由始至终他也没怎么理会这个似乎心肠还不错的姑娘。
  只是,在之后忽然听到一声他一日之内不应该听到的第二声‘喀嚓’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转了头——继而怔住!
  巫瀛在自己踏入这间小小囚室的第一个瞬间感觉到的居然是熟悉!
  她觉得自己必定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可是,她怎么会熟悉?难不成小七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说明妻子,而是个可怜的,被恶霸逮住关起来的女人?
  想到这里,巫瀛忽然笑出声来按照那家伙的性子,这种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下一瞬,她的笑容却犹若定格一样停在自己脸上——因为那个转了身看她的男人!
  因为那男人额上那道难看的疤痕!
  在自己转头的一瞬间听得的轻笑声是那样熟悉,而那张笑容凝固了的面孔更是熟悉,可是——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十娘的原因吗?她恢复记忆了?可是那个孩子,还有自己
  在这一瞬间佛缘平静得几乎像是一滩似水一样的心底居然泛起了一些小小波澜,可这波澜却在那人面上完全陌生表情里消无殆尽。
  有情绪起伏,心绪波动是好的,可是,当这种起伏与波动超过了应有的尺度的时候就变成了有毒的苹果。
  佛缘冷静的看着那个凝固了笑容的女子逐渐恢复平静,却在她平静的过程里转回了身体,开始继续思考自己的僵局。
  巫瀛不知道自己的怔住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容貌,抑或是他容貌上狰狞的伤痕。
  她一直以为小七的样子已经是够上苍够逆天的一个玩笑,这世上哪怕即便是还有这般的人,她也应该是没得机会再见到的。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是面孔上有了狰狞的伤痕,却依旧有着足够媲美小七的风姿。
  只是冷了点儿。
  可让她觉得忐忑的,却是这人即便如此,哪怕是轻飘飘瞟了她一眼之后又转回身去的态度,竟让她有股习惯了的错觉!
  就像当初自己一醒过来,见到小七的颐指气使一般的举动,一样的习惯!
  更可怕的,是她脑海在这一瞬间闪过一副极其旖旎的画面——轻拂着纱幔的小亭,衣衫不整的男女,让人觉得勾人的光裸肩头,带着人啃咬之后模样的锁骨——是她自己和这个男人!
  这到底
  巫瀛被自己脑海中这样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清晰了的画面惊骇到,居然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
  沉默在死寂的囚室里四散开来,巫瀛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似乎有些不够,而佛缘则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桌上的棋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去想那样多。
  直到,一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颤抖的女音,极力克制的发出声音: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虽然巫瀛并不记得,但从前在族里的时候,家中姊妹几个聊天时她通常都被认为是说话非常切中要点的人。而此刻可见,这话实在是太正确了。
  明明什么也没理清,她却独独问出了这样一句。
  佛缘一怔,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奇怪——她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自己该怎么回答好呢?妻子?对于巫马人来说或许算是,但顶多是临时的;而对于他们世界里的人来说,一个‘怀穗’哪里算是什么承诺?更莫说婚姻的仪式!于是——他们,算什么?
  不过这样说来的话,她与那个什么小七之间,似乎也是什么都不是,不是吗?
  哦,不,他们之间还有个孩子,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是。
  于是最终他说:
  “陌生人。”
  当一个自己以为一定和自己关系十分密切的人对自己说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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