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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烧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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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新鲜的,这礼物如何?!”
  不太重的语气,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场景里,显得格外的惊悚。
  一霎时四周望向这唯一一个女人的视线变得极可怕。
  乌达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他也是用刀的,自然知道要把刀,还是那张重量那样长度的刀用得如此地步,需要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
  乌达其实也真是有些倒霉。他的武功,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会是个人物,偏他就是到了出滦县,就是遇到了路老将军,就是遇到了卢存,更就是——遇到了这个叫做巫瀛的女子。
  便真个的失了能在这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资格。
  但他到底也算个人物,不可能一见如此就仓皇逃离,而属下的手臂被砍,也自是怒不可遏,手底一重,那原本就被他刀架住的副将,立时做了刀下亡魂!
  “大爷我的还礼更不错!”
  说着,黝黑带血的长刀便若暴风一般带着狂躁的杀气划破了空气砍向了巫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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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的风一如既往的吹着,空气里四散了浓郁的血腥气味,独剩的一个孤单的纳错将士满面惊恐的奔跑在回去出滦县的沙路上,而他的身后一个渗着血的包裹里,他们出滦县的第一勇士的头颅,就放在里面。
  他在疯狂的奔跑着,脑海里不住的翻腾着除了自己以外每一个人被砍杀时那样惊恐的模样!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用刀最快最狠最厉害的就是他们乌达将军,所以这次跟着将军一道来云海寻衅所保持的也是来欺负弱小的快感,却不想——
  他的脸上,乌达的血,几乎还泛着温热的气息;脑海里,乌达死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的眼睛,就像是噩梦一般不断的浮现——那像是被肢解了一样被砍杀的他的同袍们,四肢坠落了,人却竟然还没有感觉到!
  这到底,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可怕的人啊!!!
  他在疯狂的奔跑着,仿若身后还有那持着巨大血红长刀的女子追在那里。
  —————————————————————————————————————
  与那个被巫瀛故意放走的纳错将士一般,云海的将士们也一样震惊的看着城门前散落的尸块与正在擦拭着刀身而神色自若的女子,久久没人敢上前说上一句半句的话。
  直到巫瀛擦干净了饮马,忽然看到自己身旁个个若雕塑一般站立的男人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她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身边的同袍们也是被吓的好些天没人敢和她说上一句话的。
  若非那时候佟大将军为她说话,她怕是在人群里会得了个杀人魔王的名声。
  可是,这实在是怪不得她!
  她的饮马在族里从来只做杀马之用,她自然——只会这般大刀阔斧的模样。
  尴尬的看了眼四周的沉默,她收起饮马放到背上,一转身,却引得四周人像是集体一颤的样子!
  “呃那个,”
  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抚众人被惊吓的小心肝儿,巫瀛也很无奈。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平静而具有安定人心力量的声音传来过来,
  “纳错人赶走了吗?”
  却是应该回了将军府的佛缘。
  巫瀛一怔,第一反应却竟然是极快速的走过去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别看!”
  佛缘意外的感觉着自己眼睛上这人传来的温热体温,
  “发生了什么?”
  
  “我杀了人,很可怕,你不要看”
  说话的人,竟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子,声音呐呐的。
  不知道怎么的,她从前在小七面前杀了人并不曾有过怕他看了的心理——她只怕他觉得她太手软。
  可是这人——她却担心他看了会觉得她很可怕。
  巫瀛说不清自己此刻心情,但是捂在人眼睛上的手却死死的不肯放开。
  而佛缘,虽然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鼻翼里传来的血腥味却也足以向他说明一切。
  他并不怕这些,可却觉得这被人担忧的感觉十分不错,也就从容的让她悟了眼睛,只伸出手摸到这人没有捂上他眼睛的另一只手,
  “事情完了就走吧。”
  闻言巫瀛点了点头,乖乖应了一声
  “嗯。”
  于是众人便看到那前一刻还可怕的杀人魔王这会儿竟像是小兔子一样温顺的跟这个被她蒙了眼睛的极品男子离开了事发现场,忽然之间便觉得这女人似乎——
  也没有那样可怕了。

  【026】 失夫妇人

  牵着人的手走了一段距离,空气里残留的血腥味淡的没了影儿,巫瀛这才把自个儿的手从人眼睛上放开,
  “你不是回府了么,怎么来了?”
  却发现佛缘并没有放开两人交握的手,不知怎么的略感尴尬,巫瀛下意识把自己捂住人眼睛的手握了握,视线飘忽不定,却道:
  她以为他应该是不愿意来的便也没有勉强,她本就不是多么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自然也就
  佛缘看了她一眼,
  “我没有说不想来。”
  说得理所当然,一点儿也没有之前那因为她问要不要跟的时候那样不吭气的样子,让巫瀛忍不住在心头嘀咕——是哦,是哦,你是没说不想来,但那模样还用得着说?
  不过视线悄悄落在二人交握的手,自己掌心里这人细腻的肌肤的触感
  便让她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想起这人衣裳下头,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来,更是
  感觉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巫瀛便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面对这人总免不得像是少了些自在——有时还能觉得自己手脚都放的不是地方似的,但浑起来也
  刻意把思绪转回到方才在城门外头发生的事情,
  “我,呃,方才在那外头杀了人,纳错的一个将领和他们那些人什么的,”
  生硬的扯出一抹话题。
  “嗯,你说过了。”
  但是回答的人显然没啥对话的技巧,简单几个字儿便又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
  “”
  巫瀛显然被这话给说得没气,顿了顿没开口继续,过了一会儿才不无怨愤的,
  “我这不是在找话说么”
  想当初,她便是被这人一身好的皮相给吸引住了满腹心神,而这人也是遥不可及的模样,她当然也就顶多只是幻想,哪里晓得真正相处时该如何?
  况且两人虽说是相处了些时日,但最开始在王府的那些日子她基本上都是跟他那些爱慕者们过的,这会儿到了云海——她还真没想到他会跟着来——到了云海,她却多是呆在军营里努力在于那些将领们接触,真正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算上那日在路老将军那块儿她怕也没超过两日。
  所以,实在不能要求她太多。
  其实从前与小七一道的时候也没得许多相处机会,扣除在床上滚的时间,也就更是不多了,但那时她闲闲无事,时间大把大把,就算是偶尔看着那少年不说话,心中也自然有这无数的喜悦
  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那家伙老不怎么理财她的原因。更甚者,这也可能是导致她对于能够有得回应——例如此刻的两手交握——这样的事情,反倒是无措得很。
  佛缘听到她的嘀咕,不免觉得好玩儿。他也并不是热衷于聊天的人,许多时候一日里他说不上几句话,常常就是自己呆在屋子里自己和自己下下棋,一日也就过了——所以他是个很无趣的男人。
  不只是他觉得无趣,便是他这么个人也是无趣的。
  所以他对于自己这种除了一张面皮能看以外全然无啥情趣的人能得了那样多人喜欢,也是奇怪的很。
  不过,视线落在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的女子脸上——
  这是个有趣的人,热腾腾的,总能给他带来些乐,亦如此刻。
  她微侧了面孔,露出光洁的,却并非白皙的脸孔,眉心略纠起,感觉起来就是很好玩儿的样子。
  “城外的事情你处理好了么?”
  似乎对于巫瀛纠结的模样看得够了,他这才半是配合的继续下话题。
  “呃,算是吧!”
  陷入自己纠结里的女子闻言,眉心纠得更紧——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这一方那位副将被人斩首的画面。
  她想自己当时或许是太轻狂了些,若不先动手而是先将人救下,或许那位副将此刻还能活着。
  不过,论起行军打仗,她其实一直都只能算是一员猛将而算不得智将,对于这些治理啊计谋啊之类的东西,她想想就觉得脑袋是疼的——不是不会,只是烦。
  所以曾经她一直很满意自己在佟将军麾下的责任,哪里想得到最后竟然还是一战出了头,落到这鬼地方。
  “算是?”
  “只是觉得如果换种方式的话可能结局更好。”
  说完,不知是又想到了些什么,面上露出释然的神色,女子忽然笑了笑:
  “算了算了,多想也无意,反正我做都做了,便是有什么结果认了也就是了,不是么?说不定还能得个意外的好结果——你不便是这样来的?”
  笑笑的女子一改前一刻的郁气,视线热热的望着与自己牵手并肩的男子,那些拘谨尴尬不适应什么的,一瞬间像是都跑了。
  佛缘也在这人笑意里想得那人在太子宴上这人做了些什么,一般是做了以后再来等结果——是好是坏她反正都担着。
  只是,原是正常的样子却因为想到那日自己被她弄得面上便忍不住的热了热。
  两人一路闲聊的朝着将军府的路而去,并未多顾忌时间。
  是以当二人终于走回府时候,城门口那伙人也已经处理好了四散尸块儿和伤员甚至对那死去的副将家属进行了告知。
  而那悲痛欲绝的女子当场就昏倒在众人眼前,而待悠悠转醒,竟陡然之间变作夜叉模样冲到房里原本那副将放剑的位置一把抽了出来,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以一股万夫莫敌的气势杀了出来!
  大伙儿不知道她这是要往哪里,但此刻这女子显然是情绪不稳并神魂大乱,若是出得什么事儿来,那可如何是好?!
  却说这许副官,寻常看来也并无甚奇特之处,但在军营里多少也算是个与人相熟的人物,性格略的偏软,但大事上却硬的跟石头一样,所以这会儿才会和纳错人起了冲突,落得如此下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会儿若是卢管事来处理这事儿,他或者也死不了。
  这人一世也算不得什么英雄,这死说起来也没啥勇,但是这男人却有一点,是极多的男子都比不上——他与其妻金氏鹣鲽情深,金氏十多年无所出,他也能嬉笑一声带过对其一如既往的好——这样一等一心眼专情的男子,在天朝这三妻四妾都嫌少的地方,可谓难得。
  而他那妻子金氏,在女子当中也算得个人物。寻常云海县妇人之间有些什么活动多少都有得她参与甚至组织,说话办事也少得许多妇人之仁,是以报信的人没料到寻常那样明理的女子怎的会一霎的露出那样可怕的夜叉脸持着锐器就出了门。
  金氏持剑狂奔,不曾有半刻迟疑,显然是非常清楚自己要去的地方。而她后头跟了一批人,当中有不少便是之前在城门口跟在许副官身边的那些。先遭了那乌达的罪,身上少不得这里那里疼痛,其后又被巫瀛惊吓,心口儿还未平息便过了来,哪里想得到这日没完,他们这跌宕起伏的一日还剩了不少!
  巫瀛与佛缘站在将军府大门前正当要跨门而入,忽然巫瀛耳朵里传来许多人朝着她这方向来的脚步声,不由下意识侧头望去。
  一大帮子人沸沸扬扬的跑了过来,她几乎能看到地面上那些被他们踩踏出的尘土飞扬,而其中最甚,便是那披头散发持剑的女子!
  她还望不清那人面容,但那气势模样看来就很是疯狂。
  这到底,是在干嘛?!
  巫瀛奇怪的望着那一帮子人狂奔而至,更奇怪的看到那披头散发之人一旦接近便猛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双赤红的眼,明明并没有那样大的力气却竟露出猛虎下山那模样的气势,剑做刀砍,一下朝着她猛然砍来!
  “哎!”
  奇怪,却忍不住惊叫一声,巫瀛一面躲那毫无章法的砍打,一面却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佛缘掩在身后——其实她并非是出于心中所爱或者类似的理由而将人护在身后,她只是习惯了护着身旁弱小而已。
  佛缘并不知道如此,还当她每每当在自己身前是出于那种情爱的理由,虽不以为然,却怎么的总能觉着一些满意。
  而那金氏妇人,赤红的双眼在一击不中之后又连续数击不中,整个人便益发的疯狂起来——她见着巫瀛被自己追来逐去却总将一人稳稳护在身后,心头那所剩不多的清明便直觉的反应出那人必是她所重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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