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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攻天下,一受倾城 by 灯笼易碎恩宠难回(穿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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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你想见御灵前辈”他喃喃出声,受伤的语气让我心里紧了紧。
  “可是我也说过要回七绝!你为什么要和寒那样说!”虽然风瑾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可是我能想象寒的样子!一想到我就心如刀割
  “你见完御灵前辈,何时回七绝教,他都是会原谅你的可是倘若你先回了七绝教,再想要见到御灵前辈就指不定是何年何月了,前辈年纪也大了”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我的怒意还是翻腾着。
  “可是你凭什么点我的穴!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呵呵”他苦笑了一下,“刚才那种情况,我若是不点你的穴,你早扑上去了还不如先斩后奏,事后再跟你解释,你就算生气,起码以后不会后悔没有见到前辈”
  这么说起来好像还是我打他打错了?怒气不由得又噌地窜了起来。
  “你!”我正准备怒斥些什么,却被一个尖利却又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了。
  “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呐,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实在是抱歉。最近病得厉害。打针吃药卧床养病,还要赶飞机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不养我,反正我一离开家乡,就觉得病好了一些。总算好了一点,马上就爬起来更新。
  以后会勤快更新的。
 


  18、再遇老头儿。 。。。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我新开的父子文《老爸,有没有搞错?》正在连载中好这口的童鞋们不要错过喔。
  我一转过头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白色小袍子,矮小的个子,花白的头发和红润的脸庞。老头儿一脸笑容地站在那里。
  “老头儿!”我大呼一声,然后就冲了过去,他显然被我的架势吓了一跳,估计他也估不准我到底是要去拥抱他还是要去打他,有人拥抱还需要助跑的么?
  不过老头儿最终是没有躲开,我将他矮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特别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跟寒或是风瑾在一起时完全不会有的。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头的手一下一下地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安抚我,眼眶一阵发热,视物都有些模糊起来,终于还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我好挂念你。”
  老头呵呵地笑着,手也轻轻圈上我的脖子,忽然他的动作停了,我能感觉他短短的手指停在我脖子上,他该不会是要杀我吧?我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
  “臭小子,你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老头儿的声音很凝重,风瑾从开始就一直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我们,老头儿转过头看着他,“风瑾,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就病得这么厉害了么?”
  风瑾的表情也是一愣,“晚辈晚辈不知,遇到雾晨的时候,他也只是身上带伤而已”
  “伤?”老头儿的表情有些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硬邦邦的,“怎么会有伤?那个寒舍得伤他?”
  “是晚辈的不是,没有教导好妹妹,是尚茹伤了雾晨。”风瑾微微低下头,语气里有着谦卑的歉意。
  “风尚茹?哼,这个丫头是欠整治了”
  “风瑾以后会好好教导她的”
  “那样最好!”老头又哼了哼,然后挽着我,语气又忽然变得温和,“臭小子,来,好好跟为师讲讲,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
  汀香水榭。
  这是老头儿的一处产业,素雅幽静,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看不出来,老头还挺有钱的。想来我也是老头儿的唯一继承人呢
  我坐在凉亭里这样想着。
  “那魔头对你还好吧?”老头的声音冷不丁的就从身后传来,我一愣。
  “挺好的啊,好吃好喝的,一点也不像个俘虏。”我据实作答,我在七绝教在寒身边过的那皇帝一样的日子。
  “俘虏?你从来都不是个俘虏,小晨啊,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个魔头”老头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是我以前的爱人,对吧?”我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老头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本来这也不是件什么好事,我看你当时也失去了记忆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老头儿的语气竟像带着一丝歉意,弄得我有点措手不及。
  “没没事啦!”我嘿嘿地笑着,老头儿倏地抬头,眼睛直直看着我,然后问我,“那么以前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么?”
  呃?这个我忽然想到梦境里经常出现那些破碎的片段,甜蜜的心痛的于是我点了点头,“唔,想起来了很多,关于我和他的。”
  “那你以后便好好留在为师身边吧,这次我不会让那魔头把你带走了”
  我看着老头儿,轻轻叫他。
  “外公。”
  他的身体一震,睁大了双眼看着我,眼睛里竟然闪现清晰的水光。
  “我还是要回到寒身边的”
  方才还水光滟潋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虽然虽然我只想起来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是他好像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这样说着,可是老头儿却只是复杂地看着我,没有出声。
  “你的这个病”老半天老头儿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本来说是要带我去找一个叫寂然的人的,好像可以医得好我的病。”
  “寂然么?”老头儿点了点头,“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好,为师带你去找寂然,待你医好病之后,是去是留你就自己决定吧。”
  老头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是把风瑾叫走了,好像是要商议些什么事情吧。嘿嘿,其实我猜应该是商议关于如何整治那个狗屁风尚茹
  想到我身上那十三个血窟窿,我就气得牙痒痒。而且差点破相,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最近自恋的毛病是愈发严重起来,难道以前雾晨的劣根性现在开始慢慢复苏了?
  老头儿做了大官果然是不一样了,都有点日理万机的感觉了,就见到从不同的方向飞来不同的信鸽。
  跟老头儿比起来,我倒是游手好闲的令人发指,每次风瑾看到我的时候,我都是在喂鱼摸虾、爬树掏蛋之类的,他总是微笑着无奈地摇摇头,或者过来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而今天我在案前提笔书写,倒是有点吓着他了。
  “在写什么呢?”风瑾朝我走来,我迅速拉出另一张纸,把刚才写字的纸盖上,然后朝他笑了笑,“写诗啊。”
  “噢?”他挑了挑眉毛,风瑾其实也算一翩翩美男子,只是跟我一比这是劣根性!得改!
  “打算写什么诗呢?”他好像有点想看好戏的样子,“你以前都不会提笔写什么东西的,病了一场,倒是转了点性子。”
  哼,想看我出丑?中国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我有唐诗宋词这么多来给我撑腰,我会怕?
  我抬起手来,将手里的笔蘸饱了墨水,刷刷地写下了一首,字虽然是不怎么好看啦,横不平竖不直的,但好歹能辨认。我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偏头看到风瑾好像憋笑憋得很辛苦,可是当我一整首全部写完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有些吃惊了。
  是杜甫的《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风瑾半晌说不出话来,“慷慨激越,对仗工整。好诗”他喃喃地说,然后动作非常迅速地伸手过来抽过这张纸,快到我都来不及反应
  原本被盖在这张纸下面的那张纸上,只有寥寥的两句,却让风瑾的表情顿时有些哀伤。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他念出了这句,然后唇角泛起苦笑,“这是写给寒的吧?”
  我没有做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种哀伤的样子,心里总是有一点不忍的,其实我早就知
  晓风瑾对我的感情,却一直不愿去承认。一个人的心只有那么大,能装下的也只有那么多,寒的分量那么重,实在塞不下另一个人。
  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双唇却有暖暖的湿意,我膛大了双目看到的是风瑾忽然放大在眼前的脸,他是什么上来的?
  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流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温柔到不行。
  又被男人强吻!!!我的脑子里轰鸣着这一句话,然后就是“红杏出墙”四个大字嗡嗡作响。
  我猛地推开他,动作幅度很大,用力到我自己都向后踉跄了几步。脸还是不争气的涨红了,咬牙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风瑾只是苦笑着,那笑容看得我的心都有点开始涩涩的。
  “倘若是他这般对你,你肯定不会这样对他吧”他有些失神地喃喃着,“前辈说明日我们便动身,见到寂然之后,他医好你的病,你就可以去见寒了。”
  脑子里忽然就窜出了那张熟悉的脸,锋利的眉毛和轮廓线,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还有那总是微笑着说的那句“晨儿,过来。”
  虽然我知道在风瑾这样哀伤的表情下我这样很不厚道,可是心还是不可抑制地雀跃起来。
  想到那天寒一语不发的离开,心就阵阵抽痛。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让自己都无法忽视的程度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我与风瑾间沉闷的氛围。
  “风风大侠”我转过头去,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脸,哦!是了,这就是那天武林大会跟风瑾交手的那个紫巅派的女弟子,名字好像是
  “青桐?”风瑾也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青桐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少女的娇羞姿态表露无遗,“我我是随掌门师姐前来与盟主商议”她的眼光落到了我的脸上,微微有些吃惊,“商议事情的!”
  语毕,就有一队人走到了她身后不远处,看服饰应该都是紫巅派的弟子,为首的那个唤她的名字,“青桐,走了。”然后抬起了眼睛看着风瑾,“风少侠,好久不见。”她的眼光只是淡淡地从我身上扫过,然后就收了回去。
  “青榆掌门,别来无恙。”风瑾轻声说。
  “掌门师姐”青桐又羞涩地看了风瑾一眼,然后转身走入人群中。
  现下紫巅的掌门是这个叫青榆的女子,那那个穆霓裳当时是寒出的手,她应该已经死掉了吧。
  不远处从老头屋子那边又走过来了一队人,里面居然有好久不见的云顶派掌门虚眉道人和苍穹派掌门那个秃驴!
  他们显然也看到了我,虚眉道人只是哼了哼,唇边的胡子也被吹得微微抖动,而秃驴掌门只是有深意地笑着。
  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看起来反倒一脸阴险狡猾七绝教那些动不动喊杀喊打的倒显得真性情了。
  我斜睨了一眼那群人,便转过了眼睛不再看他们,发带的一角被风扬起,抚过我的脸颊,温柔得就像寒的手指。
  


  19、小GC,晨娃子觉醒了。 。。。

  老头儿也没有食言,果真第二天就带着我出发了。
  天气是很好的,我却觉得很痛苦,说到这个我就气得牙痒痒,真搞不懂老头儿为什么放着马车不坐,偏偏要骑马出行。
  我□的这匹小白马,不知道是不是从没出过远门的,这一路行来是活蹦乱跳兴奋得不行,苦了我一个臀部在马鞍上颠得隐隐作痛,大腿两侧全是酸酸麻麻的,就像连续做了几百个蛙跳一般。倒是老头□的那匹乌云踏雪,步伐稳健,看他悠然自得的样子,我更是牙齿磨得格格作响。
  我又还没有病入膏肓!用得着这么赶么
  在马上赶路的时间过得也挺慢的,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我开始钻研从老头儿那里讨来的一句关于轻功身法的口诀。
  终于好像有了点感觉,我屏息闭气,然后提了一口气上来,脚尖先在马镫上用力,整个人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再在马鞍上足尖一点,借力就腾空了起来。
  简直是欣喜若狂。这就是轻功啊!货真价实的轻功!
  可是我的那匹小白马,背上的重量忽然消失,它撒丫子跑得更欢了,竟是撇下了我远远地蹦跶到前面去了,我没有了借力点,整个身体就像扔进水里的称砣一样,直直地朝下坠。
  “哇啊啊啊啊!”我放身大叫,这么一摔,我本来就饱经马鞍蹂躏的屁屁,到底会有多疼啊,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钝重疼痛。
  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我所料的坠落地面,而是落入了一片温暖。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是了,就是那一次在武林大会,我从擂台上摔下去的时候,当时就是寒接住了我。
  我赶紧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并不是想看到的那一张脸庞。
  是全然陌生的脸,最起码以我到这个时空来的这些短暂的记忆当中,我是不认识这个人的。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有片刻呆滞的停留,然后哈哈一笑,朗声说,“刚才我还犹豫了一会,救一个男人就没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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