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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九全十美-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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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放心,钱师同虽是文家女婿,可此人对皇上忠心耿耿,臣可以以身家性命担保他。”
    二皇子舒了口气,笑着说道:
    “朕也不是信不过他,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总是谨慎些好,卿既肯如此担保着他,就让他走一趟吧。”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变数
    第三百二十四章 变数
    杨丞相上身舒缓了些,欠了欠身子,笑着说道:
    “皇上,除了大皇子处,还有晋地,晋地一向与朝廷亲近,皇上龙潜潘邸时,就对皇上极是敬重,现如今,若是韩地一路南下,截断了晋地与朝廷的通路,只怕与晋地也极是不利,皇上?”
    二皇子微笑起来,
    “杨丞相这话是老成谋国之言,说得极是,嗯”
    二皇子微微皱着眉头思索着,扫着眼前的臣子,王大学士躬了躬身子,
    “皇上,臣愿领这趟差使。”
    二皇子连连点着头,
    “好果然是朕的肱股之臣,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出发吧。”
    王大学士忙起身,恭敬的答应着,君臣又商量了些事,杨丞相就带着众人退了出来。
    被平王的铁骑追杀得胆颤心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迅速达成了和解,大皇子退守封安城,两人以济州城至洛城一线为界,各据一方,共同对抗韩地的铁骑。
    随着炎夏的到来,济州城一带因战乱死亡曝露在外的腐尸无人理会,散发着恶臭,渐渐污染了水源,六月初,以济州城为中心,暴发了一场迅猛的瘟疾,防、治瘟疾要用的几味关键药材,各大药行没有一家有货,这几味药,从去年秋天起,就没哪家药行能进到货,已经缺了大半年了。
    京城和封安城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场瘟疾席卷而过,夺去了无数条人命,让繁盛的庆国呈现出一片凄荒和苍凉来。
    河北道和荆州道的夏天,对于习惯了韩地凉爽夏季的平王大军来说,酷热难当,连马匹也热得受不住,跑动间迟缓而暴躁,难耐的酷热和庆国已经爆发起来的严重瘟疾,阻止了平王进攻的步伐,平王只好安排军队到阴凉处休养度夏,耐着性子等着秋天的到来。
    李青松了口气,暂时安下心来,和户部仔细商议着,将五十一县划为两个州府,两个布政使司衙门分别设在了洛城和南面的玉城,委了四名布政使,星夜赶往洛城和玉城赴任理事。
    逃难至韩地的河北道百姓,带着做长工挣来的银钱,拖老携幼,陆续返回了家乡,这一季的麦子没有了收成,可手里总算挣到些银钱,要赶紧回去买了种子,种上下一季的庄稼才行,战争不管过没过去,地都不能荒了,荒了地,挨饿的只能是自己。
    七月流火,八月添衣,转眼进了九月,天气凉爽宜人起来,平王指挥着韩地大军,越过玉水县,准备渡过洛水南下东进。
    临近洛水的镇江城,是马安远的驻防之地,平王虽说有了些准备,可镇远城的坚硬难啃,还是让他恼怒异常,韩军总算遇到了开战以来的第一场硬仗,镇远城攻了两天,死了无数士卒,竟然没有攻下来。
    庆国的援军渡江而至,平王只好指挥着大军从侧翼包抄过去,围了镇远城,一点点吃着救援的庆军,却谨慎着不敢置镇远城不顾,径直渡江。
    九月底,观望已久的晋地打着驱逐平王的旗号,大军倾巢而出,围了韩军西南面,平王两面受敌,固守着通往玉水县的通道,将军队收缩了起来。
    一张张战报雪片般飞到李青手里,李青盯着地图,看着镇远城外那表示着韩军的一圈明黄,和几乎将明黄色完全包围起来的淡红和淡紫。
    和七月前,韩军几乎毫发无伤的战况相比,这些天的战报上,韩地的折损让人心惊、心痛
    李青痛心的看着手里的数字,简单数字后面连着多少悲伤
    好在没有黑衣卫的折损数,李青心里微微好受了些,这样的战况下,黑衣卫没有折损,必是因为从来没有对上过庆军和晋军,那就是说,平王那里还是无碍着的。
    李青伸出手指,伤感的抚过地图上一个个或黑或红或黄的标识,这些做着标识的地方,是依着伤亡的人命数来确定颜色的,从两月份至今,战争和瘟疾夺去的人命,不知凡凡,这些地方,再繁华起来,再山清水秀、鸡犬相闻、祥和安乐起来,要多少年?
    这仗,他还准备打多长时候?一定要打完所有的银钱粮草吗?
    李青垂着头,走到桌子旁,坐到扶手椅上,将手里的纸片放到了桌子上。
    他是男人,是林家的男人,英明神武,更野心勃勃。
    李青低下头,从荷包里取出那枚血红的虎符,托在手心里,眯着眼睛看着,这样触目惊心的红色,是在血里泡出来的吗?李青闭了闭眼睛,那虎符的艳红刺得她眼睛痛,李青握着虎符重新塞回了荷包里。慢慢站起身,走到旁边的窗户前,看着窗外热热闹闹绽放着的蔷薇架。
    他会走多远?她能随着他走多远?李青闭着眼睛,将头靠在窗棂上,头目森森然起来,昨晚做了一夜噩梦,今天一天精神都不太好。
    “你爱我,就应该帮着我,帮着我做我想做的事,过我想过的生活而不是用你的爱捆着我,勒死我”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眼前迷糊起来,这是谁在叫?是谁在冲她狂吼?是谁在责备她?推搡着她?
    李青喉咙干涩起来,按着太阳穴退后几步,跌坐在扶手椅上,她不是一直在帮着他,一直帮着他做他想做的事吗?他怎么能这样责备她?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他,她没有捆过他她不过想和他站在一处除了这个,她没有提过任何要求
    李青捂着脸伏在了桌子上,这是什么?是在哪里听到的?这是几百万年前的事了?她是怎么啦?怎么会想起这些来?
    最近太累了,精神恍惚得很,要歇一歇,得好好歇一歇。
    李青勉强抬起头,声音干涩的叫着绿蒿,绿蒿掀帘进来,看着面色苍白,额角渗着密密的汗珠的李青,怔了怔,急忙扑过来扶住了李青,焦急的问道:
    “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啦?要吃什么药?”
    “不用,我不过是累着了,你扶我进去睡一会儿,不要这么高声,别惊动了人,我睡一觉就好了。”
    李青心里慢慢安静下来,声音有些低落却温和的安慰着绿蒿,绿蒿心定了些,点了点头,不敢再多问,依着李青的吩咐,扶着她进了内室,叫了小丫头进来,侍候着她沐浴,换了身轻罗衣裤,李青脸色缓和了些,疲倦的躺在床上,蜷成一团,一会儿就睡着了。
    绿蒿站在门外,惦量了半晌,转身出去找了郑嬷嬷,禀了刚才的事,郑嬷嬷唬了一跳,拧着眉头,仔细思量了半晌,叹了口气,叫了司净进来吩咐道:
    “夫人最近劳累得过了些,饮食上你多留心,做些易消化的进上,还有,辰末和申初,用心炖些汤水给夫人吃,红果汤炖得浓着些,也别分什么时辰了,随时和茶水一起进上”
    絮絮叨叨交待了半天,才算住了口,重重的叹了口气,
    “夫人这身子骨,哪是能长时候这样操劳的?爷也真是的,把这些事撒手扔给夫人,也真能放心得下这哪是女人家能管的事?都打下那么多地方了,还要打,唉,这男人哪,个个心比天高”
    镇远城外,夕阳西下,金黄的余晖温暖的撒在连绵的军帐上,韩军营地里已经升起了炊烟,巡逻回来的兵卒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在帐篷外轻松的说笑着,一队队巡逻的骑兵、步卒在营地警惕的不时走过。
    几十名黑衣卫簇拥着平王,出了营地,纵马往旁边的小山岗上疾驰而上。
    平王纵马冲上山岗,紧绷着脸,眯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镇远城看了一会儿,又拨转马头,看着韩军营地西南面,远得几乎看不到踪影的晋军营地。
    他到底是太穷了些,积攒了三年的兵力还是少得可怜。大皇子和二皇子和了槽,他不得不加强五十一县沿线的防守,那条长长的防守线耗掉了他绝大部分的兵力。
    五十一县的富庶,他垂涎已久,今夏一季的收获,就抵得过韩地几年的税粮无论如何,已经到手的五十一县不能有任何闪失
    若手里还能有支骑兵队,哪怕只有几千人也好,迂回到晋军后方
    平王眯着眼睛正思量着,戊水指着空中禀报道:
    “爷,您看那里,象是镇远城升起来的鹞鹰。”
    旁边的黑衣卫立即取下了弓箭,平王抬手止住了黑衣卫,仰头看着飞得高高的鹞鹰,伸出了手,戊天急忙摘下弓箭递了过去,平王张弓搭箭,长长的雕翎箭呼啸而上,带着鹞鹰坠落下来。
    一名黑衣卫纵马奔去,拣起鹞鹰奔了回来。
    平王接过鹞鹰身上解下的小小竹管,打开来,仔细看了,递给了戊水,仰头看着周围的天空,眼睛眯了起来,半晌,突然吩咐道:
    “从今天起,停用鹞鹰所有线报用密码,着谍报传送”
    戊天重重答应着,迟疑了下,低声说道:
    “爷,用谍报传信回平阳府,最快也得十天,要不要先跟夫人传个信再停用鹞鹰?”
    “不用。”
    平王拧眉想了片刻,沉声应道:
    “这里的战况夫人很清楚,自然能明白爷的意思。”
    。。。。。。。。。。。。。。。。。。。。。。。。
    鞠躬小闲最近事情有些多,加上下个月初要开新文,不得不拿出很多时间放过去,九全的更新就缓一缓可好?
    说起新文,小闲大爱啊
    鞠躬再次九全一天一更吧,不定时加更。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祥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祥
    还欠帐一:
    ‘‘‘‘‘‘‘‘‘‘‘‘‘‘
    已经三天没接到平王的任何线报了,李青坐在两轮车上,心情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车子顿了顿,停了下来,绿蒿掀起车帘,扶了李青下来。
    丁二垂着手等候在春熙院门口,见李青下了车,上前两步躬身请了安,对着李青急切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
    李青失望的微微怔了怔,面无表情的往院子里走去,丁二让过绿蒿,跟在后面进了院子。
    李青进了正屋,洗漱后换了衣服,出了正屋,沿着抄手游廊往书房进去了,丁二禀报了进了书房,绿蒿捧了茶送进来,李青接过,慢慢喝了几口,盯着地图看了半晌,转头看着丁二问道:
    “这种事,以前可有过?”
    “回夫人,以前所有线报都只传到爷那里,爷带兵出征时,除了捷报,极少往平阳府传其它的战报,军需调度也是爷从军里直接传令到地方调度”
    丁二苦笑起来,李青怔了怔,是的,以前都是平王一个人总理所有的事,他不需要向任何人通报情况和行程,前方和后方都是他一个人调度着,这种事,哪里说得上来有还是没有?
    “平阳府到玉水县一线,有什么蹊跷的事情没有?”
    “回夫人,奴才已经仔细查过了,一切正常,没有任何蹊跷之处。”
    李青眉头皱了起来,过于正常也许就是另一种反常,丁二抬头看了看李青,小心的劝解道:
    “爷打了几十年的仗,也就在马安远手里吃过一次亏,夫人放心就是。”
    李青眉头高高的挑了起来,
    “马安远就在镇远城里”
    丁二窒了窒,眨了几下眼睛,轻轻咳了一声,尴尬的笑着说道:
    “夫人,爷在马安远手里吃亏的时候,才十几岁,如今,自然是今非昔比了。”
    李青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蔷薇架,怔怔的出了神,平王在成长,马安远也在日渐老辣,沈青叶自小跟着高人习学,军事上极通,她那样看重推崇马家,这个马安远,也许比平王想象的更加擅兵。
    李青心里焦躁起来,平王手里绝大部分的兵力都散在了长长的防守线上,跟着他越过玉水县的兵力极少,若是
    若是庆国、晋地知道他确切的兵力,不用策略战术,只千军万马推过去任他杀,都能累死他
    李青焦躁着恼怒起来,不知死活的赌徒那样富庶的五十一县,庆国的大半个粮仓,还不能让他满足?非要冒这样的险?
    李青烦躁的下了炕,低着头在屋里来回走着,丁二担忧的看着她,想劝解,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愚蠢,又闭上了嘴巴。
    李青来来回回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转身盯着丁二问道:
    “上次爷受了重伤,去寒谷寺医治的那次,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回夫人,那次受伤是在爷带人攻打陇平府的时候,攻了几天一直攻不下来,那天傍晚,爷带着人靠近陇平府城墙巡看,靠得有些近了,城上射了箭下来,后退时失了些防备,被奚人事先埋伏的死士用刀刺破了腿上的皮。”
    丁二顿了顿,偷偷看了眼李青,接着说道:
    “没想到刀上抹了蛊毒,当天晚上毒气就发作了,爷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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