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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逆天改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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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歌虽然是县主身份,却并没有任何府邸,特别是身家财产都被留在王府,暂时只能依附于人生活。他的话没错,只是深深刺伤了俞长歌的自尊。

“他在哪里?”她加重语气一字字问道。

“主上明年将会迎娶威武大将军的嫡女……”思索片刻,青冥还是将话说出。

果不其然看见俞长歌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他紧张的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此话当真?”

青冥点了点头,默认了。

俞长歌忍不住笑出声,“呵呵……怪不得……”

怪不得对她避而不见,怪不得明惠帝敢将他的身份公布于众,原来背后还有个威武大将军。

她有些癫狂般的笑着,越笑越灿烂,看的青冥心惊胆战,生怕她忽然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小芙的仇还等着我报。”

青冥脸色沉了下来,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片刻,他低声开口,像是说给俞长歌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不会放过他……”

“我想一个人静静……”

半响后,俞长歌低低开口,声音透着说不尽的疲累与祈求。听得青冥心中一软,只待答应了她。

俞长歌仰面趟在床上,不相信对她性命相互的祁墨生会为了功名利禄对她划清界限。

但是心中的不安像熊熊烈火般燃烧,就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什么矢志不渝,从一而终。她爹做不到,痴情如明惠帝做不到,她怎么能相信祁墨生就做得到。

说到底他俩是什么关系,无非是一个为了报恩,一个一厢情愿。

可是他曾经说的愿意等她,难道都是骗她的?

如今早已经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了,他在顾虑什么?还是——他当真不喜欢她?

俞长歌急忙撑着窗栏坐了起来,在铜镜前将脂粉仔仔细细的涂抹好,她本是不喜欢这些,只是现在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只想自己打扮的漂亮点。

过往的种种在她脑中入烟飘过,他对她的好像是刻在心里的不可磨灭。她已经失去了小芙,不能再失去他了。

俞长歌在厨房捣鼓着什么,青烟袅袅,她的手微微颤抖,将一包白色粉末轻轻倒在瓷盅里。

她唾弃自己的卑鄙,却又控制不了做出卑鄙的事情。

祁墨生的住处她记得清楚,比自己的东厢还要清楚。

端着那盅莲子羹婷婷袅袅的踱到祁墨生房外,俞长歌咧了咧僵硬的唇角,努力让自己绽放一个灿烂的笑颜。

“你怎么来了?”褐色的眸子依旧是如水般的温柔,祁墨生疑惑的看着俞长歌。

俞长歌扯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将手里捧着的瓷盅递了过去,“我来恭喜你的……”

她站在门口看着祁墨生,他并没有邀请她进去的意思,讪讪然的笑了笑,她艰涩的开口,“我能进去吗?”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他已经决定娶别人了。

可是看着她葱白的手指被瓷盅烫红的痕迹,拒绝的话就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

“尝尝看吧,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俞长歌忐忑的看着祁墨生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拿着汤勺的手仿佛拨弄的不是莲子羹,而是她上下翻腾的心情。

祁墨生将汤勺放下,小心的端起瓷盅饮了一口,明明是粗犷的行为,在他做来却是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仿佛莲子羹本来就该这么喝。

祁墨生微笑,眸子里的温柔像是能将人溺毙,“很甜——”话音刚落他忽然皱起来眉,看的俞长歌心里一紧。

“怎么了?”

“你——这里面放了什么!”他出口的声音透着严厉与丝丝怒气。

俞长歌嗫喏不安,手死死绞着衣角。

他看着她,她盯着地。

就这么过了片刻,俞长歌忽然抬眸与他直视,声音也带了一丝高扬,“你当真要娶威武大将军的嫡女温栩?”

祁墨生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棉花,所有的声音都噎在嗓子里。

“你当真要娶威武大将军的嫡女温栩?”俞长歌跨前一步,盯着那双褐色的眸子一字一顿说道。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那双透着哀伤的眸子,“是的,待温栩笄礼之后,我便会三书六聘迎她过门。”

好一个三书六聘,俞长歌心里钝痛,数次打击已经让她濒临奔溃,祁墨生的话像是利刃般凌迟她的心。她忽然破颜微笑,“你曾说过你的生命中只会有一个女人……”

她步步逼近,一点点贴近祁墨生,近的连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都闻得一清二楚,连他吐出的呼吸都是温暖的。

祁墨生眉头紧锁,身体的燥热让他想要逃离这个束缚。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对她完全信任,又怎么会轻易喝下那盅银耳莲子羹。若不是心情烦乱,见不得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他怎么会在喝下去才察觉到里面加了东西——催情药。

他怎么会不清楚俞长歌此时的想法,只是他注定要娶别人。

“县主自重!”他极力压下小腹的燥热,她贴近的呼吸越发勾的他心思恍惚,仿佛置身花海,闻到的都是一阵阵的芬芳。

“对不起……” 俞长歌低喃,剩下的话顺着灵活的舌尖送到祁墨生的口中,被尽数吞咽,只余一声低低的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_(:з」∠)_ 终于要H了吗……二十多万字了……

第六十三章

身上的神经在苏醒,隔着影影绰绰的烛光氤氲起来的空气,祁墨生闻到了俞长歌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人如痴如醉。

神思恍惚间被人推到在床上,他仰视她的脸,隔着朦胧的灯光,如同隔了一层轻纱薄帐。他的思维仿佛被钉住了,停滞不前,只剩下燥热的感觉在体内喧嚣,急欲冲破牢笼束缚。

他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悬在他上空,嘴唇紧抿,鼻尖上甚至还冒着薄薄的汗珠,那模样让他有片刻的怔愣,仿佛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不过也不过是片刻而已,祁墨生幡然醒悟,极力压□上的不适想要从那两只纤细的手臂下挣脱开,却被俞长歌更紧的抱住,整个身子压了下来,软绵绵的没几分力气,却让他怎么都挣脱不了。

她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然后游移到嘴边,生涩的动作却带着虔诚般的认真。

他忍不住别开头,温暖的唇落在他的脖颈,烫得他忍不住颤栗。

“长歌——”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俞长歌气息一窒,害怕听到他反驳的话语。

从来没听过她这种语气,像是带着些许祈求与不安,小心翼翼的问话,祁墨生轻轻阖上双眼,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暧昧的气息在红烛噼啪燃烧中升腾,他能感觉到俞长歌的心跳,鼻息间是她呼出的温热气息,燥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攀上身上女子冰凉的手臂。

俞长歌又动了起来,她急切的找寻他的唇,吮吸啃咬,四目相接之间,他眼中是掩不住的震惊与□。俞长歌干脆闭了眼,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像水蛇一般滑进他的长衫,掠起一片火花。

细软如蛇的腰紧紧的贴着祁墨生,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手臂。倏地,他反客为主,一个翻转将她压在底下,俯视她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颊和紧闭的双眸。

俞长歌僵硬地举起双手,搂住身上男人的脖颈。

“啪——”

祁墨生觉得自己心中最后一根理智也断了,他渴望亲近身下的女子,想要全身心的将她占有,这种独占欲让她热血沸腾。残存的理智让他动作依旧轻柔,明知身下的女子早已为他人妻,他却仍旧小心翼翼的安抚,像是对待世间罕有的珍宝,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小心。

乍接触到凉飕飕的空气惹得俞长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上的重量忽然消息,继而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带着体温的热吻洒遍白皙的皮肤,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这奇异的感觉。水蛇般的细腰在身下摩挲,祁墨生褐色的眸子暗了暗,手掌顺着肌肤滑下,一片湿滑泥泞。将自己轻轻靠了过去,他试探般的挺进,却遇到一层薄薄的障碍。身下女子轻哼的声音拉回了些许理智,他忍不住蹙眉,“你……”

即使第一次接触女人,他仍然懂得那代表着什么。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俞长歌紧闭双眸,泪珠从眼角滑落。她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脖颈,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神色凄楚让祁墨生心泛起酸酸麻麻的钝疼。

他点了点,知道她看不见,复低低嗯了一声,虽轻却无比坚定。

慢慢挺身,冲破束缚。

铁证如山,痛呼出声。

她是他的人了。

祁墨生竭力让自己动作轻柔,仍旧是弄疼了她。不忍见她紧蹙双眉,他停下了动作,附上她的唇。舌尖灵巧的在里面波动,俞长歌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他温柔深情的褐色瞳眸。

仿佛一切都值得了。

是谁告诉她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可她偏不信,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一声又一声的答。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要有什么念想,她没了小芙,不能再失去祁墨生。她不耻今日的卑鄙,却永远不会后悔做出这卑鄙之事。

夜凉如水,红烛摇曳影婆娑。

拖长了声音的宛转娇啼一声声回荡。

清晨的阳光明媚动人,烧了一夜的红烛在噼啪声中燃尽了生命,只余袅袅残烟。

祁墨生懊恼的望着仍旧在熟睡的女子,满室幽香中仿佛还带着她昨晚的滞涩娇媚。

不该是这样的!即使他中了催情药也不该如此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体早已经不惧怕毒药,又怎么会败在区区媚药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动了心!

心猿意马才会乱了心神,在药物的催促下失了理智。

祁墨生像是被钉在原地,腿有千斤重,明明想要离开却不得其法,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一地凌乱的衣衫,仿佛在诉说昨夜的癫狂。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

紧缩在被子里的身子轻轻动了动,没有出声。

“对不起——”

俞长歌捏紧被角的手紧了松,松了紧,终于忍不住一把扯开,露出头来。

“你曾经说过,你的生命中只会有一个女人。”

他望着她散乱的发,受伤的神情,踌躇再三还是说了出口, “那个女人不会是你……”

“你当真要娶温栩?”

“是。”

俞长歌这下真的心慌了,她孤注一掷以为能得到祁墨生,到头来却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他当真变的这么快?他当真要去温栩!

原来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若她不是威武大将军的嫡女,你还会娶她吗?”

她望着他,一瞬不瞬,生怕露了一点蛛丝马迹的细节。可惜他只是微微皱眉,连皱眉的样子都那样好看。

“不会。”

半响后,他淡淡的回道,没有局促不安,仿佛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好好!原来你竟然是这种人,算我有眼无珠。”她忽然伸手摸上了头发的发髻,拔出一个尖锐的物体,拼劲全力扔在地上,“祝你早日登上太子之位。”

这种等同于谋反的话被她轻易说出,带着怒气与绝望,随着四处迸裂的簪子飞溅在室内。

祁墨生这才注意到,她扔掉的簪子竟然是翠镶碧玺花钗,那只被他当掉又赎回,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簪子,如今如同他们的关系,四分五裂。

他忽然觉得室内的空气压抑沉寂,心里像是堵着一层层的宣纸,像是在执行“帖加官”,闷闷的疼,呼吸不了。

祁墨生攥紧了拳头,掌心的刺痛也不能缓解胸口的窒闷,他忍不住苦笑,若是可以,他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眼前的女子平安快乐。

“你好好休息。”祁墨生无奈的开口,声音低哑压抑。

俞长歌望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越发绝望,室内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她宣示她昨晚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慌乱的抓起衣服胡乱披上,逃也似的跑出这个让她心烦绝望的地方。

心痛,头痛,浑身都在疼。

她浑浑噩噩的奔跑,漫无目的的向前冲,周围的景物在倒退,耳边是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痛!痛的头晕脑胀,痛的不知道身在何处。

她终于忍不住扑到在地,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一双黑色锦靴在眼前放大。

原来痛到极限的感觉会让人麻木。

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得,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俞长歌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扎起身,却是徒劳无功,最后只余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诉说着所有不甘心。

虽然四肢是麻木的,但思维逐渐清晰。眼皮越来越重,像是怎么睡都睡不够,耳边却渐渐传来清晰的谈话声。

“公子,真的要将她留下吗?”

妩媚的声音含娇带媚,俞长歌双眸紧闭,眉头微蹙,这声音异常陌生,她不是在祁府。

“吃醋了?这世间又有谁能抵得过桐落你的美色,除了你,谁还会让本公子如痴如醉的迷恋……”

调笑不正经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俞长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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