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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魔的彩球歌-第11章

小说: 恶魔的彩球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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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在一条树木环绕的荒凉小路上,清楚地看到远方有座灯火辉煌的牌楼,牌楼下面万头钻动。

  “矶川警官,现在在唱歌的就是大空由佳利吗?”

  金田一耕助想加快脚步,矶川警官却突然位住他的袖子说:

  “等一下,金田一先生。”

  他用下领指着前方五、六公尺的地方。

  “怎么”

  金田一耕助往矶川警官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附近特有的赤松大树边有两个女人仁立在那里。

  两个女人都穿着浴衣,其中一个用布包住整个头部,头巾尾端垂在肩膀上。

  “矶川警官,那是谁?”

  金田一耕助眯起眼睛问。

  “是‘龟之汤’的里子,你还没见过她吗?”

  “还没有。那另一个是女服务生御干吧!里子为什么要包那种头巾呢?”

  “因为她身上从头到脚长满了红痣,如果没有那些红痣,她倒是个很可爱的女孩。金田一先生,我们就假装不知道,直接从旁边走过去吧!”

  可是他们两人还没迈开脚步,便有四名男女从“阵屋遗迹”那边走来。

  里子一看到他们,慌张地想躲进林子里,可是她还没躲进去就被发现了。

  “那不是里子吗不用躲啦!”

  胜平出声说道,其他三个人应该是歌名雄、五郎跟仁礼文子。

  “里子,你也来了啊!”

  歌名雄脸上带着歉意说:

  “对了,御干,你有没有看到泰子?等一下换泰子跟文子了,可是泰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御干一听,便伸手指着森林里面,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

  “什么!”

  五郎突然发出近似疯狂的吼叫声。

  “跟老婆婆出去了!老婆婆到底是谁?”

  御干又说了一些话,这回换胜平惊讶地说:

  “喂!歌名雄,那不就是去村长家的那个老婆婆吗?”

  矶川警官眼金田一耕助闻言,马上跑到他们面前。

  “御干”

  矶川警官尽可能放缓声调,他不想惊吓到御干。

  “你们刚才说老婆婆把泰子带去哪里了?”

  彻干说她跟里子来这里的途中,曾经跟泰子擦身而过,当时泰子跟一个驼背的老婆婆在一起,老婆婆用手巾绑成大姊头,穿着绑腿裤和草鞋。

  “御干,你没有跟老婆婆说话吗?”

  金田一耕助焦急地问。

  “没有,因为里子叫我快点躲起来,于是我们俩躲在树后面看他们走过去。”

  里子默默低着头,她绑着头巾,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对方没有发现你们吗?”

  “是的。”

  “泰子当时的表情怎样?”

  “我不知道她害不害怕,不过她看起来好象很惊讶的样子。”

  “歌名雄。”

  矶川警官语气和缓地吩咐道:

  “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们分头去找泰子吗?还有,你们去由良家向看看秦子有没有回来。如果她还没有回来的话,就派人去派出所或‘龟之汤’请警察过来好吗?”

  整个事件愈演愈烈。中元庆典结束后,鬼首村出动全村村民去搜寻,可是当天晚上还是没找到李子。

  当泰子变成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升屋的女儿——由良泰子宛如鬼首村彩球歌的内容那般“用升量,用漏斗喝”

  

  第九章 升屋女孩之死

  

  凄惨死状

  从多多罗放庵的住处沿着沼泽走五十公尺左右,坡度开始下降,没多久就会看到一个瀑布,因为那里地层有落差,清水沿着露出的崖壁飞落而下。

  这座瀑布中突出一个像椅子般的岩石,流水先注入椅子岩石的坑洞,等到水满溢出来后,再往下落人瀑布潭,当地人称它为“椅子瀑布”。

  瀑布潭是个直径两公尺、深约一公尺的不规则半圆形,潭水变成细小流水流进沼泽,多多罗放庵常常来这座瀑布取水。

  升屋的女儿——由良泰子就是在这个瀑布被发现的,她的身体在瀑布潭里面以石为枕,仰天躺着。

  她的嘴里插着一个直径大约七寸的玻璃漏斗,椅子岩石上面则放了一个三升的容器,容器接住瀑布落下的水,水满之后容器会略微倾斜,把水灌进泰子口中的漏斗。

  凶手仿佛有意模拟彩球歌的情境,他让升屋的女孩用“升”量瀑布的水,并用漏斗喝下。

  泰子并不是溺水死亡,她是被勒死后,凶手又故意布置成这幅奇妙的景象。

  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是歌名雄跟五郎。

  他们通宵寻找泰子毫无所获,担心她也被杀死,丢进沼泽里面,于是青年团的人分头在沼泽四周寻找,结果五郎就发现泰子的尸体。

  之后,五郎向立花警官说明当时的情况——

  “阿胜呃,是青年团团长仁礼胜平说我们这样到处乱找也不是办法,因此要我们两个人一组做地毯式搜寻。当时大家离开派出所时已经五点了,我跟取名雄一组,被分配去搜寻沼泽的西侧,就在我们经过那附近时,发现瀑布潭里面有东西在闪闪发光,我们心里觉得奇怪,于是往下一看,才发现是漏斗!

  那时太阳正好升上对面的山顶,漏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之后我又往瀑布潭看去”

  五郎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说:

  “刚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泰子我吓了一大跳,想出声叫歌名雄,可是我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歌名雄当时没有看到吗?”

  针对立花警官的质问,歌名雄回答:

  “我一直注意着沼泽另一边,因而走过头,当我回头一看,五郎正用手指着瀑布潭,象发疯一般地叫着我。”

  歌名雄此刻的表情十分僵硬,平日的笑容已不复见,双眼更因睡眠不足而充满血丝。

  泰子的尸体被发现时,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正在休闲室里打磕睡。两人一听到报告,马上揉着惺松睡眼冲向瀑布,但现场已经挤满人潮。

  他们俩推开人群,站在瀑布潭前面的时候,金田一耕助不禁感到一阵寒颤从背脊窜起,僵立在当场。

  泰子的身体几乎整个浸在瀑布潭里,瀑布潭里的水一动,她身上穿的浴衣袖子及裙摆便跟着飘动,在清冽的水底,浴衣的红蓝图样色彩缤纷,在每个人的心上留下奇特的强烈印象。

  她的脸因为被大漏斗遮住,几乎都看不见。从漏斗往下流的水分成好几条,顺着玻璃的边缘落在泰子脸上。

  落入容器内的水飞溅出许多小水滴,这些水滴被斜照下来的旭日光芒一照,在宛如黑暗洞窟似的瀑布潭上形成美丽的七色彩虹。

  这幅情景充满了诡异的气氛,现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

  “凶手为”

  立花警官的喉咙好象卡到硬块似的。

  “凶手为什么要这样恶作剧?像这个升、漏斗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他盯着金田一耕助,气愤难当地说道。

  金田一耕助只是神情哀威地摇着头。

  矶川警官则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立花,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再慢慢调查,现在应该先拍照存证,拍摄人员来了吗?”

  为了调查多多罗放庵的失踪案件,昨天就已找来拍摄小组,他们现在正在现场,随着拍摄小组的行动,瀑布潭四周的气氛更加活跃起来。

  为了不干扰他们的工作,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一起退到瀑布潭附近,可是他们的视线还是盯着瀑布潭那边的情景。

  金田一耕助想起以前曾经在濑户内海,一座叫做“狱门岛”的孤岛遇过类似的情形。

  当时那里有三个女孩被杀,尸体摆放的方式也呈现出一幅幅奇妙的构图,而且每一幅构图都有奇特难解的含义。

  这回发生在鬼首村的案子又是如何呢?

  矶川警官当时和金田一耕助共同侦办那件案子,他的脑海中也没现出相同的记忆。如此一来,他们对这个案子的感觉更强烈,但另一方面也感受到一份莫名的不安。

  “金田一先生。”

  矶川警官声音沙哑地说:

  “泰子这个女孩不会是这个样子溺死的吧!”

  “怎么可能!人哪会这么容易就被淹死,如果是在海里或河里还有可能”

  “那么这个升跟漏斗又代表什么?”

  “矶川警官。”

  金田一耕助回头看着矶川警官,他的眼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你也想起‘狱门岛’的杀人事件对不对?啊哈哈!”

  金田一耕助低声笑着,不等矶川警官回答,径自喊着站在另一边的歌名雄。

  没多久,歌名雄跟胜平、五郎一起走过来。

  “金田一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歌名雄失去平常的冷静与笑脸,他的声音隐含着愤怒,说话口气简直就像在对金田一耕助生气一般。

  “歌名雄,那个升跟漏斗都有个奇怪的标志,看起来好象是秤砣”

  金田一耕助指出的地方,矶川警官也注意到了。

  那是在玻璃漏斗的表面,用法琅类的涂料画下标志;而老旧的升侧面,也烧印着相同的标志。

  “哦,那个”

  歌名雄的表情有点慌张,他回头向五郎投以求助的眼神。可是,五郎今天的态度不像往常那般轻率,故意别过脸去。

  “歌名雄,你没看过那个标志吗?”

  “那个是”

  开口说话的是胜平。他通宵熬夜协助搜寻之后,现在又亲眼目睹寨子凄惨的死状,神情显得相当疲惫。

  “那是我家的标志。”

  “你家的标志?”

  “嗯,我们家的屋号是‘秤屋’,那是秤屋的标志,由曲尺跟秤花组合起来的。我家的每一件器具上都有那个标志。”

  “警官。”

  歌名雄在一旁说着,好象有意保护胜平。

  “那个升跟漏斗,任何人想要拿都拿得到。五郎,你说对不对?”

  “怎么说?”

  “阿胜,你来说吧!这些事情都得跟警察讲清楚。”

  “嗯。”

  于是胜平用力点着头说:

  “是这样的,战争期间,我们家曾经酿过葡萄酒,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山丘另一边盖了工厂虽说是葡萄酒,却不是真正传统酿法的葡萄酒。

  我们的作法是先榨出葡萄计,将它蒸馏过后,再装进瓶子里。葡萄酒大都卖给军人,战后有段时间还卖得不错,不过现在市面上酒那么多,根本没有人要喝那种酸酸的东西。

  尽管如此,工厂仍不能关闭,偶尔还是要做一些,所以工厂里就有很多升和漏斗,就像歌名雄说的,任何人想要都可以拿得到。”

  “而且厂长就是我老爸。”

  五郎缩着头说。

  矶川警官不禁跟金田一耕助对望说:

  “你的意思是”

  “我老爸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酒鬼,他老是喝那种酸酸的葡萄酒喝到烂醉,鼻头红红地到处闲逛,工厂里那种漏斗跟升堆积如山,就算少了一、两个,他也不会注意到。啊!说人人到,我老爸从那里走来了。”

  大家顺着五郎的视线回头一看,只见三个男人慌忙走来。金田一耕助认识其中一个人,他是胜平的父亲——仁礼嘉平。

  仁礼嘉平一起床就听说泰子遇害的事情,他戴着草帽、穿着浴衣匆匆跑来了。

  跟在仁礼嘉平后面的是五郎的父亲,他的年纪约四十五、六岁,身材短小而结实,鼻头红红的。

  他叫做辰藏,是春江的哥哥。

  另一个推着脚踏车来的是本多医生。

  这三个人一走过来,围着瀑布潭的人群便自动分成左右两边让他们通过。

  仁礼嘉平站在瀑布潭前面看了一眼,随即瞪大眼睛,然后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走向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杀死泰子的人,为什么要把现场弄得这么诡异?”

  “这正是我想请问您的。”

  “咦?”

  “这附近以前有人用这种方式拷问吗?”

  “拷问?”

  矶川警官也觉得很奇怪,不禁竖起眉头。

  “没什么啦!我刚才只是想起一部外国小说啊哈哈!”

  金田一耕助想到的那本外国小说是柯南·道尔的《炉边物语》。

  这本小说收录的第一篇“皮革漏斗”,叙述法国在路易十四世的时代,有一种拷问方法是把罪犯绑起来强迫他仰躺着,嘴里插上漏斗,再从上面灌水逼犯人招供。

  如今瀑布潭里面的景象,使金田一耕助想起那种拷问方法。

  “因为这附近以前曾经是大名的领地,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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