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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嫁值千金-第40章

小说: 嫁值千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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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韩肃呆愣原地,目光复杂看着她。

阮筠婷抱歉的道:“我出门去,扮成岚哥儿是为了方便行事,原本没想欺骗你的,只是后来在望夏湖的那次,人多口杂的,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到该怎样面对你,才会遮住脸面……总之,虽然情非得已,可我的确是骗了你,”垂下眼眸,长睫遮住眸光,阮筠婷再次行礼:“文渊,对不住。”

韩肃轻抿薄唇,微蹙着剑眉低头看她。并不说话。周围弥漫着冰冷的安静,雨水的沙沙声显得越发刺耳。

阮筠婷心中原本饱含希望,可韩肃的反应,让她的心一寸寸冷了下来,她自作聪明欺骗了别人,难道韩肃还有原谅她的义务不成?

她一直想要找机会赚银子。从前不论是与韩肃见面,还是故意隐瞒,心中想的也一直都是与他的合作能不能继续。可此时,她才隐约觉得,其实她也在乎在韩肃眼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此刻明白也已经晚了

低头自嘲一笑,阮筠婷再道一声抱歉,将青玉葫芦的扇坠塞到韩肃手中,撑伞绕过她身畔,快步向前走去。

眼里含了泪水,视线模糊。石子路湿滑,脚上木屐不方便快走。没走两步,她便脚下一滑。惊呼一声险些摔倒。

也只是一瞬的功夫,腰便被人圈住,身子在倒地之前被捞了起来。握伞的手松了。鹅黄色纸伞落地,发出啪的一声。

“没事吧?”熟悉的公鸭嗓就在耳畔,她几乎感觉得到他呼出的热气。

阮筠婷心慌的摇头,忙向前几步离开他的怀抱,站在雨中低垂螓首,不知所措的道:“谢谢,那个,我……”

“哎”韩肃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你原来古灵精怪的人,怎么如今畏首畏尾起来。”

他的语气无奈又轻松,丝毫听不出有生气的意思。

阮筠婷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韩肃走到她跟前,油纸伞为她遮住雨水,道:“其实我早有怀疑了,昨日我回府,还仔细差了你的事。”

阮筠婷低下头,湿润鬓发贴在脸颊上,楚楚可怜。

韩肃续道:“你给我的计划书,自己与我得到的筠岚的字迹不同,那时候我便开始怀疑。可是我又不敢肯定,一个簪缨望族家的小姐,竟会女扮男装出府,还有那么多新奇的点子。”

“文渊,真的对不住。我也是情非得已的。”

韩肃看着同在一把伞下用头顶对着自己的人儿,心早已经软了。将青玉葫芦的扇坠又递了回去。

“拿着吧。”

阮筠婷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

“我们的合作还要继续,没信物怎么成。”说着将扇坠不由分说塞给她,撩起自己腰间的扇坠给她看:“你给我的,我整日带在身上。”

“嗯。”阮筠婷握紧扇坠,突然觉得这样很是不妥。以前他们为了生意交换信物时都是男子身份,可如今她是女子了,他那句“你给我的,我整日带在身上”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

阮筠婷的脸更红了。

韩肃也觉得空气似乎浓稠又温热,干咳一声,弯腰拾起她的纸伞,故作轻松的道:“好了好了,你快些回去,天气阴冷的别着凉。若是受凉病了出不了主意,我的银子不是白花了。”

尴尬之气尽去,阮筠婷欣喜而笑,韩肃果然不是寻常之人,竟会原谅她,且待她如从前气氛轻松,阮筠婷白了他一眼道:“堂堂的世子爷,还差给我的那几个钱?好意思挂在嘴边儿上。小气鬼。”

“嘿你说我什么?”

“说你小气。”

韩肃露出一笑,“这样就对了,娇羞不适合你。你还是做爷们儿比较合适。”

“你”阮筠婷气结的瞪他。撑开纸伞小心翼翼走进雨里,生怕摔着,还不忘回头命令似的道:“文渊,你在这儿多待会儿,一刻钟之后在出去,免得被人瞧见了不好。”

“知道了。”韩肃含笑回答。

看着她窈窕优雅的身影渐渐走远。韩肃才抬起方才搂住她的右手,手上似乎还能感觉到柔软温暖的触感,眼前仍旧看得到她花容失色我见尤怜的俏模样。

第一次,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这样快。

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韩肃呆立足足两柱香的时间才离去。

直到他走远,徐凝霞与戴雪菲才从竹林深处走出来,同样怨毒的目光,直望着小径尽头。

第80章 心疼了就好办

“戴姐姐,她怎么会与世子爷那么相熟”徐凝霞不可置信,语气中满是诧异和惊慌,方才他们二人身体上的接触,她与戴雪菲都看的一清二楚,从他们交谈时面上的表情,即便听不清声音,也看的出世子爷对阮筠婷必然是特别的他对她特别,那她该如何是好,母亲说过,要让她想法子与世子爷相交,将来若真能进了裕王府,才是她真正的福祉

戴雪菲媚眼微眯,所有神色尽收,温和拉着徐凝霞的手道:“别多想了,世子爷身份贵重,怎么会与阮姑娘相熟?怕是路上遇到,多说两句罢了。至于阮姑娘……呵,她倒是个极聪明的。咱们快些回去吧,别误了时辰。”

戴雪菲状似无意的一句“她倒是个极聪明的”,立时点醒了了徐凝霞。是了,阮筠婷是极聪明,能从人人厌烦的孤女,让老太太对她喜爱有加,又能考得上奉贤书院,到如今,还能使出这种腌臜手段来接近世子爷。她怎么忘了这一点,即便男人哪一个不爱美人?有时候连她看了都觉得移不开眼,爷们又怎么敌得过她的狐媚手段

阮筠婷回到沁芳斋,径直去了学棋的厢房。甄嬷嬷命他们于琴棋书画歌舞中任选其二,她则选了下棋与弹琴。下棋,是为了锻炼思维和记忆力,将来不论嫁给谁,通观全局的能力和理性的思维都不可或缺。弹琴,则完全是因为她所学之中,必须得有一样要出色。前世她练了琴艺,今生要精进起来,可少走些弯路。

教导琴棋书画的,都是状元萧北舒。人都说他极有才华,从前她还不信,如今看来,的确如此。屋内摆着十张棋盘,每张棋盘前端坐一人,萧北舒负手在屋内转着圈儿,与十人一同下棋,顺便指点几句,看起来极为轻松潇洒。

阮筠婷的围棋等同于初学,萧北舒对她便也多些耐心。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白子,啪的一下落在棋盘,低沉声音中带着调侃:“如何,这一步可想的明白?”

左手撑着下巴,阮筠婷目露困惑,歉然一笑。潋滟的眸光似平静湖面折射了阳光。

萧北舒微眯眼,俯身下来点播她两句,阮筠婷听的明白,笑着道谢。

谁知萧北舒却并未马上走开,而是低声道:“往后在不要去竹林那与人谈事,奉贤书院里就读的都是簪缨望族之后,你当这里的守卫会稀松?”说罢又落一子,负手走开。

阮筠婷恍然,懊恼的咬了下唇。是了,她怎么会忘了这一点想到她险些摔倒,被韩肃扶住……红霞染上双颊,越发懊丧的叹息。萧北舒有机会看到,旁人就也有机会。往后她真要留心了。

※※※

罗诗敏终究搬离了静思园。

清晨,阮筠婷梳妆妥当之后,带着新打的络子下了台阶,望着冷清下来的静思园,心中有些怅然。从前每日她上学之前,都是与罗诗敏一同去给老太太行礼的。

“姑娘,今儿个似有雨,您披上这件披风吧。”

“无碍的,大热天的,就算有雨也不会冷到哪儿去。随我去松龄堂。”

“是。”

去往松龄堂的路是长长一条巷子。阮筠婷习惯步行时候思考问题,所以走的很是优雅缓慢。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略带倨傲的声音。

“大清早的,你也去给奶奶请安?”

府里唯一一个直接叫老祖宗奶奶的,只有徐承风。

阮筠婷回身,望着着淡青色书生长衫的英挺少年,微笑行礼:“是啊,六表哥也去松龄堂?”

“正是。”

徐承风点漆双目中闪过笑意,刚想说咱们一同去,阮筠婷却先一步道:“六表哥脚程快,我就不耽误你了。”说着行了礼退到一侧,示意徐承风先走。

原本攀谈的热情被她一瓢冷水浇灭,徐承风气的荣长脸更加拉长,声音拔高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

“六表哥何出此言?”阮筠婷诧异的眨眼。

徐承风见她满脸无辜,越发的生气了。她与君兰舟一个下人似乎都比跟他亲切,这是什么道理

“不就是那日踩了你一脚,也不必一直记在心里吧真小气”说罢气冲冲的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阮筠婷不懂徐承风这样急惊风到底是为了什么,无奈的叹息一声。身畔的婵娟却扑哧儿一笑。

主仆二人缓步继续走向松龄堂,阮筠婷问:“笑什么?”

婵娟摇摇头,笑的越发暧昧,但关乎自家姑娘的闺誉,也不好在外头多说什么。

清晨的松龄堂,一切进行的井井有条,洒扫丫鬟忙着打理院子,见阮筠婷牵连,均停下手上的活计躬身行礼。阮筠婷颔首过了穿堂,来到内院。穿红戴绿的婢女们均面露谨慎,瞥向正屋时都有些惧怕。

阮筠婷见状不解,瞧见韩滨家的下了台阶,便迎上去行了半礼:“韩妈妈,老祖宗醒了不曾?”

韩滨家的对老太太最是忠心,老太太喜欢的人,她也跟着喜欢,更何况阮筠婷对她素来尊重,从不恃宠而骄,也不摆小姐脾气。在思及她身世,对她越发疼惜,给阮筠婷行了礼,便引着她到了一边,道:“老太太今日起身的晚了,这会子三太太正在屋里请安。”

因为桂圆的事?阮筠婷心下了然,笑道:“多谢韩妈妈提点,时辰不早了,我也该预备启程了。”说着将手上“猕猴献寿”的络子双手递了上去:“劳烦妈妈,代为转交给老祖宗。”

“好灵巧的手艺。”韩滨家的接过络子满眼称赞:“姑娘真是有心人。”

阮筠婷羞涩一笑,:“婷儿手拙,才学了这个花样子便急着给老祖宗打了一个,近日他老人家腿疼的毛病没再犯了吧?”

韩滨家的笑容越发真切:“姑娘放心,您给的那个食谱老奴一直给老太太用呢,还有药酒,隔三差五的就给老太太喝上一盅,如今这个季节,断不会再疼了。”

“那就好。”阮筠婷放下心,笑道:“时候不早了,婷儿告退。”

“姑娘慢走。”

阮筠婷见礼,带着婵娟快步离开松龄堂。

韩滨家的手拿“猕猴献寿”的络子,含笑望着阮筠婷苗条优雅的背影,直至她迈出门槛转了弯,才转身上了台阶。

屋里,老太太穿着琥珀色妆花斗牛罗圆领褶子站在盆景钱,手拿小剪认真修剪。

三太太站在她身后三步远,抽噎着道:“……老爷屋里头有了翠姨娘和香姨娘,还嫌不够?不是媳妇儿小气容不得人,媳妇也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啊。老太太,桂圆那蹄子不知检点,若是今次容了她,往后下人们还不有样学样。”

“说完了?”老太太并不回头,她已极有耐心的听三太太哭诉了一炷香时间。

三太太帕子沾沾眼角泪痕,低头,翻着眼睛看老太太,“说完了。老太太最是公正,还请您给媳妇做主。”

“做主,做主,你们一个个的都想着让我给你们做主,就不想想你自个儿该有的本分?”老太太语气平缓,慢条斯理。然而其中恼意和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三太太不能忽视。

三太太身上一抖,她委屈太深,哭诉忘情,竟忘了老太太还有这一手能压她。

果然,老太太续道:“身为三房主母,你需要做的还需要我来教导?三老爷已经这个年岁,能开枝散叶原本也是好事。那桂圆是过分了些,可深宅大院中这样的事不是正常么?你若是贤惠懂事的,身边婢女一早就该给了爷们做通房,何苦让三老爷青天白日的偷着来?”

“老太太这么说,还是媳妇的不是了“三太太声音尖锐。

手上剪刀随手扔下,老太太转回身,怜悯又气恼的看着儿媳:“三太太,此事不论谁错,你做的的确适当,若真想捆住爷们的心,要做的不是怎样防着他,也不是打压其他的人,而是要让他将信留在你身上,这么点的道理你不懂,还用丁点儿的小事弄的仪态尽失……罢了,你下去吧,桂圆抬了姨娘的事已经板上钉钉,她腹中孩儿,你多留心照看着吧。”言下之意,若是桂圆的孩子有个闪失,她第一个拿三太太是问。

三太太欲哭无泪,本以为与婆婆哭诉一番会让事情有转机,想不到却反被说了一番。抹了把泪水,草草给老太太行了礼就快步离去了。

老太太回头,看了眼才刚进屋的韩滨家的,道:“刚才是谁来?”

韩滨家的笑着上前,将“猕猴献寿”的络子递上来,“老太太,是阮姑娘来了,见三太太在,上学的时辰又要到了,便让他先回去了。”

老太太原本沉郁的心情,在看到络子上憨态可掬的猴子寿桃之后,长吁了一口气,露出些笑意。

“婷儿,我倒是没有错看了她。”

“是啊,几个姑娘里,就数阮姑娘最乖巧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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