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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嫁值千金-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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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眼瞧着要过年了,待翻年闲下来,咱们两府都得了空闲,叫采月去与她嫂嫂提。”

二太太闻言也点头,徐采月是君家二房的夫人,她去提当然是极好的。

徐凝巧对君召英的心思从未遮掩,阮筠婷自然知晓,现在听老太太和二太太言语上赞同此事,虽说八字还没一撇,但阮筠婷也为徐凝巧感到高兴。

“婷儿。”

老太太的一声轻唤将阮筠婷的思绪拉了回来。

站起身,笑着行礼:“老祖宗。”清澈灵动的眼眸询问的望着对方。

老太太瞧着出落的愈发打眼的阮筠婷,略蹙眉,训诫道:“眼瞧着年关将至,书院给了假期,你惦记着出去玩倒是可以理解,可如今你毕竟也大了,还是好生学习女红中馈,莫要为旁的事耽搁了学业才是要紧。与人接触,更要懂得选择,懂得自制。”

她最近接触最多的便是君兰舟,想起方才在门口三太太连削带贬的一番话,讥讽她又攀上了西武国的使臣君大人,谁又知那不是老太太的心思?或许老太太平日也提起过?

阮筠婷心念百转,面上淡淡笑着,仿若听不懂老太太话语中的深意,不动声色的道:“老祖宗放心,婷儿定不会荒废学业,不会辜负您的栽培,亦不会丢了徐家的体面的。”

她言语诚恳,表情却是单纯,老太太摸不清阮筠婷的心思,不知她是不是听懂了她方才暗指的意思。

君兰舟虽不错,与阮筠婷年少交好,到如今也是知根知底,早些年身份与她不登对,可现在也是西武国的大官了,又是端亲王的义子。若做他正妻,阮筠婷也算高嫁。只不过,君兰舟现在已是西武国那方的人,与他结亲,涉及到两国之事,皇帝心思难以捉摸,谁知今日与西武交好,明日会不会翻了脸兵戎相见?与其到时难办,还不如现在决了她的心思。

然而现在,阮筠婷表现的意味不明,她的话也说的到位,无法再深说了。

老太太便觉得有些疲累,尤其是二皇子与徐凝霞的事情让她心烦。

“我乏了,你们也都早些去歇着吧。”

“是。”

众人应是,到了外间儿,穿着妥当后纷纷寒暄着离开松龄堂。

三太太与老爷并肩走在幽静的巷子中,前后分别由两名仆婢提着灯笼但青石板路落了雪,也湿滑的很,三老爷穿着平底棉靴,自然走的轻快,将三太太渐渐甩在身后。提灯笼的下人也逐渐分为两拨。

三太太心中生寒,想起常妈妈劝说她的话,还要强迫自己既出笑容来,唤道:“老爷,妾身已经吩咐人炖了鸽子肉,最是补身子的,您要不要去馨岚居坐坐?”

三老爷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夫人自己用了便是,我去书房。”

眼瞧着三老爷脚步加快,越走越眼,三太太渐渐停下脚步,捧着黄铜手炉的手不自觉收紧,直到觉得烫了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通往馨岚居和东花园的岔路口上,冷风打着旋吹过,卷起洗白的雪花,扑在脸上,凉飕飕。

“太太?”贴身丫鬟碧倩忐忑询问。她是最近才跟了三太太的。

三太太不耐烦的摆摆手,“走。”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不到十步,远远的就瞧见两名青衣的丫鬟一左一右提着八角雕花灯笼走在前头,后头跟着一个穿了藕荷色锦面披风的高挑身影,三太太心头一动,笑着迎了上去。

“呦,这不是巧姐儿么?这么晚了,还去游东花园?”

徐凝巧停下脚步,礼数周全的屈膝:“三太太。”

三太太笑迷了眼睛走到她跟前,道:“夜风冷着呢,巧姐儿怎么不披一件厚实的大氅?”转而训斥徐凝巧的两名婢女:“你们怎么伺候主子的?竟一点都不上心?”

徐凝巧见不惯三太太颐指气使的跋扈模样,管她屋子里的人,未免也将手伸的太远了。不待婢女说话,先出言问道:“也怨不得他们,是我自己不冷。三太太若没事,我也先会松龄堂了。”徐凝巧至今与老太太住在一起。

三太太揶揄的道:“巧姐儿怕是心里暖和,自然不觉得冷吧?”

徐凝巧蹙眉:“三太太说的什么话。”

“哎。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三婶子,少不得要多唠叨几句,可也都是为了你好。那英哥儿与我是同宗不假,可即便我是他的姑母,也不能偏了良心向着自己的外甥不是?他呀,空有股子蛮力,学问差,人品也与你配不上,老太太若真的赞同你们的婚事,怕要委屈你的。”

三太太说到此处左右瞧瞧,压低声音又道:“这事儿与外人我就不说了,当初他还曾经拿着大刀要杀了我呢。你说,他在外头风风光光仪表堂堂的,若我不说,谁知道他那般道貌岸然?所以巧姐儿可要慎重啊。”

徐凝巧嘲讽的一撇嘴,“是么,如此还要多谢三太太的好意。不过巧儿好奇,敢问一句,四小爷好端端的,做什么药持刀砍了您,而不去砍旁人呢?”

三太太一窒,脸色沉了下来。不待她言语,徐凝巧又道:“而且,三太太您说话也委实过分了些。我虽大了,可毕竟是未出阁的闺女,您与我说这些,不觉得不合适么。再说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谁不与谁,自然是老太太说了算,我一个姑娘家又能做的了什么主?别说他是持刀要杀了您,就算他已经杀了您,是个杀人犯,老祖宗看得上他要我嫁,我也无二话可说。”

“你!”三太太单手点指徐凝巧,话哽在喉咙里。

徐凝巧福了一礼,带着丫鬟王松龄堂去了。

三太太直瞪着她渐行渐远的高挑背影半晌,才不甘心的跺脚:“不知好歹的贱蹄子,活该你倒霉!”又狠狠的啐了一口。

阮筠婷这厢带着婵娟走向通往静思园的小路,距离静思园只差几步远,突然瞧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谁?!”婵娟提着灯笼往前探去。

就见一个身材中等,作妇人打扮的人影快步走来,到了近处才看出来人竟是三太太身边最得力的常妈妈。

“给阮姑娘问安了。”常妈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阮筠婷有些意外。

常妈妈从来都跟三太太一个鼻孔出气,就算上次两人稍有嫌隙,三太太对她略微疏远,可常妈妈对三太太依旧是忠心耿耿的。

这会子眼瞧着要落钥了,她不好生在馨岚居伺候,来她这里做什么?

“常妈妈,三太太有什么吩咐?”阮筠婷只当她是来传话的。

常妈妈恭恭敬敬的垂首,道:“奴婢今日不是奉命前来,而是自个儿私下里有句话要对姑娘说。”

阮筠婷笑了,“天儿冷,别站在风口里了,常妈妈且进来坐吧。”

“多谢姑娘。”常妈妈也不推辞垂首恭敬的跟在阮筠婷与婵娟身后到了静思园正堂。

红豆和婵娟伺候阮筠婷除掉大氅时,常妈妈一直低头站在门边,与平日哪个惯于狐假虎威的模样大相径庭。

阮筠婷心下有疑惑,接着更衣时捋顺了一下思路,随后道:“常妈妈请坐。红豆,上好茶来。”

“是。”

“多谢姑娘。”

阮筠婷在首位坐下,常妈妈则是在下手端侧着身子半坐着,屁股只敢贴了个边儿。

红豆不多时端了黑漆茶盘进门,将青花茶碗分别放下,然后退了下去。

阮筠婷素手端起茶站,笑道:“妈妈尝尝吧,这是我新得来的上等普洱,与三太太那里的好茶自然是比不得,可也还算将就入得了口。”

谁知阮筠婷话音刚落,常妈妈却慌忙跪了下来,叩头道:“姑娘,奴婢从前种种错处,都是一时糊涂,请姑娘谅解。”

阮筠婷微眯起眼,旋即展颜一笑,柔声道:“常妈妈说的哪里话,快快请起来吧。您是三太太身边的老人儿了,如何能跪我?”

常妈妈越发惶恐,又磕了数个响头,顶着染尘的脑门子哽咽道:“当初,姑娘入学的时候,往您常服上泼赤砂糖水的主意是奴婢出的……奴婢每每想起此事,都觉得十分愧疚,后来与三太太那边听命做的种种对姑娘不利的事,也都是奉命行事罢了。奴婢本身与姑娘是没有仇怨的。还请姑娘大人大量,宽恕奴婢的罪过。”常妈妈再次额头贴地。

阮筠婷将青花茶碗轻放在桌案上。

常妈妈突然如此,莫不是三太太又有什么诡计?若不然,就是常妈妈念了佛,一心向善良心发现了?

不论是哪一个她都不需要。

“妈妈快起来吧。”阮筠婷双手搀扶起常妈妈,笑道:“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谁没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呢?”

常妈妈望着阮筠婷,烛光中,她的脸有一半隐在阴影之中,让她辨别不出真情或是假意,“姑娘,奴婢……”

“时候不早了。这会子三太太也该回到馨岚居了,为了你好,今儿我就不留你了,改日再请你来喝茶。”阮筠婷不等常妈妈说完,便扬声道:“赵嫂子,替我送送常妈妈。”

“是。”

赵林木家的进来,笑着做请的手势。

常妈妈眼神犹豫,最终仍旧是无奈的跟着赵林木家的出去了。

红豆和婵娟伺候阮筠婷盥洗更衣。

红豆问:“姑娘,常妈今儿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三太太又使什么坏心眼儿,先要拍个卧底来?”

“难说。”婵娟撇嘴道:“他们几时看姑娘顺眼过?姑娘过的越好,他们就越眼红,八姑娘比不上咱们姑娘,三太太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咒咱们呢,常妈妈用这招来博取姑娘同情,未免太天真了。”

阮筠婷静静听着,一下下顺着吹落胸前的油黑长发,其实方才常妈**态度倒也真诚,她虽无法全然信她,但也谈不上不信。前一阵三太太被打了之后,常妈妈为了主子的事情着急,也急得跟着病了一长,自从那之后性子就变了许多,对人再不似从前那般骄傲了。

难道这件事,与三太太的那通板子有关?

“姑娘。”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赵林木家的掀门帘进了里屋。

阮筠婷问:“可探听到什么了?”

赵林木家的目光与阮筠婷的在打磨光亮的铜镜中交汇,笑着道:“常妈妈怕是受了惊吓,向姑娘投诚来的。”

“是么?”阮筠婷转回身:“她又什么好惊吓的?”

“她说‘当初害了婉贵嫔摔倒,一手按在炭炉里的是她,不知道往后还有多少天可活’。”

阮筠婷闻言有些了然,想来,常妈妈有可能是真的怕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三太太的又一计策。

“今儿的事情不要出去乱说。”

“是,姑娘放心。”

阮筠婷留了上夜的红豆,让婵娟和赵林木家的下去歇着了。

除夕这日,除了二老爷远在北边驻守无法归家,徐家人都聚齐了。半夜里,皇上还特地赏赐了十道精致的菜色,说是仁贤皇贵妃与婉贵嫔侍奉圣驾,无法与家人团聚,特此恩赐,代替两位徐家女儿聊表心意,寄托思念。

老太太自然喜不自胜的领着人叩头谢恩。全家都觉得与有荣焉。

守岁之后,年初一和初二,阮筠婷都安静的呆在静思园。老太太上一次说的明白,要求她多练习针线女红,不要随意乱走动,接触不该接触之人。她虽不赞同,可好歹也要给老太太一些面子,不能明目张胆的触她的逆鳞,如此下来,老太太瞧她时的眼神倒也柔和了许多。

年初三,又到了大姑太太回门的日子。

阮筠婷一大早就到了成名居,与罗诗敏一同逗着蕊姐儿玩,听了下人的禀报,罗诗敏问:“大姑太太带了谁来?”

“回四奶奶,大姑太太带了四小爷和玉哥儿。”

“下去吧,告诉老太太,天儿冷,急匆匆去了恐怕冻坏了蕊姐儿,我们稍后便到。”

“是。”

小丫头出去了,阮筠婷帮着罗诗敏一同给已经七个月的蕊姐儿穿衣裳。罗诗敏道:“表哥这次来,怕是老太太会提起巧姑娘的婚事。”

“应该如此。”阮筠婷蹙眉道:“我不担心他们的事,反倒是你。听说三太太又要给四表哥物色妾室了?”

“嗯。”罗诗敏苦笑着,“这一遭,终究是躲不过去了。我也想开了,男人就是馋嘴的猫儿,哪有不吃腥的?他既喜欢,我就随了他的心意。四爷是饱读诗书的,自然喜欢有才气的女子。婆婆这一次送来的烟儿固然是个绝色美人儿,可到底没读过书,情趣差了些,我已经让常妈妈在外头帮我物色有才有貌的女子了。”

“你要给四表哥再纳一房妾室?”

“正是,这种事让婆婆来做,难免会叫外头嚼我善妒,不容妾室,左右是要有的,不如我亲自来选人,想必有了有才有貌的人在身边,四爷就看不上那等只有相貌的草包美人了。我便是要让那些个小蹄子都知道,他们若要伺候四爷,也要看我这个四奶奶许不许。否则,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他们失宠。”

罗诗敏说着话,手上动作轻柔的为蕊姐儿带上了小虎头的棉帽子。小孩嘻嘻笑着,伸着小手抓罗诗敏垂在胸前的长发把玩。

阮筠婷看着罗诗敏和蕊姐儿,突然就觉得伤感。

做正妻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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