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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落海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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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落情听到了周老爷的应了一声,她等了一会,没有声响,便道:“老爷,我先下去了。”说着落情抬起头,看到周老爷仍是一直看着她。她突然有些害怕,急忙走了几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手被抓住,落情一回头,就看见周老爷抓着落情的手,落情有些惶恐,“老爷?”
  “你可以不用再做下人。”
  “老爷。”落情挣扎地想缩回自己的手。
  “做我的人,这么漂亮人儿,我怎么舍得让你做下人。”他一用力,将落情拉进怀里。落情挣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用手肘困住落情,落情挣扎不开,“老爷,太太要来了。”
  “太太,她在院子里赏花呢。你放心,我会让你和太太平起平坐。”他色眯眯地看着落情。“让我好好疼你。”
  落情一狠,抓住他的手腕便往下咬。周老爷叫了一声,松开了手,落情趁机跑到门边,周老爷也是快步,赶在了她的面前,周老爷手抵在门上,落情看到窗口,书房在二楼,跳下去也可以保命,还没迈开步伐,周老爷便一手擒住落情的手腕,俯身朝落情去。
  香兰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声响,她快步走到了书房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有些怀疑,偷偷推开了门,看到周老爷正将落情压在墙边,虽是这样,周老爷却也没得手,周老爷抓着落情的手,欲亲上落情,落情却别开头。香兰见状,心里也是急。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当做没看见,她走了几步之后。后又折回,朝花园里走去。
  周太太坐在花园里,一手捧着茶杯,她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漂浮,放下茶杯,她靠在椅上,闭上眼睛。
  香兰急急忙忙跑到周太太的面前,周太太听到慌乱的脚步声,慢悠悠地说:“跑得这么急,扰了我休息,下去受罚。”她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香兰惶恐地跪在了地上,“太太。”
  “还不下去受罚?”
  “太太,我有事不知道该不该向太太禀报。”
  “说。”周太太睁开眼,坐起身,看着面前的香兰。
  香兰害怕地低头,“香兰不敢说。”
  “要说的是你,不敢说的也是你。”周太太伸手端茶,“说。”
  “奴婢看到,看到,落情在书房里借着端茶给老爷的机会勾引老爷。”说着偷偷瞄了一眼周太太。
  “岂有此理。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也不过是只乌鸦!”说着站起身,朝房子走去,“香兰,把所有人叫到书房外候着。”
  “是。”
  书房里。
  周老爷欲将落情横抱起,落情害怕地只后退,撞到了花瓶,花瓶坠地,碎成片,她心一急,抓起花瓶的一片碎片,对着周老爷,“不要过来。”
  周老爷却依然朝落情走进,“我就不信你不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再过来,我就自杀!”落情将碎片尖头对准自己。
  老爷仍是向前,“好呀,你试试,我就不信你敢!”他终于走到了落情的面前,落情拿着碎片放在脖子边上,“你自杀呀?”周老爷咄咄逼人,落情已经无路可退。“你如果不自杀。那就是答应我了。”说着伸手向前,落情心里打横,碎片在白滑的脖颈上划出了红色,周老爷一把抢过碎片,扔到地上,伸手粗鲁地横抱起落情,落情见空伸手擒住周老爷的脖子。周老爷将她抱到了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俯身,压住落情。
  轰然一声。
  门突然打开。
  周老爷闻声,直起腰板,朝门看去,“夫人?”
  落情趁机从沙发上跳起,她拉好自己的衣襟,欲跑出门外。
  “站住。”
  落情停住了脚步,看到周太太身后站着一群人。她不知所措。
  周太太神情轻蔑,“我现在就给你门看看乌鸦想飞枝头是怎么摔死的。”她没有预兆地给了落情一个耳光。
  声音清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记得清清楚楚。
  热辣辣的手印从脸上开始烧起,点燃了落情的全身。她脖子上的伤口红艳艳,与脸上的手印倒是成了映衬。
  男工女工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落情。
  周老爷却转身背了过去,没有多说什么,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周太太转向落情,从上而下地打量落情,“我还以为你是个白净的姑娘家,没想到成天都想着用身子来做垫脚石。”她伸手抬起了落情的下巴,落情别开眼,没有看她,而她却轻笑:“到底是有点姿色。好吧,不能浪费这样貌。”她说着转身,对着男工们不在意地道:“谁要便领去。”
  男工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不要?”周太太拉了拉肩上的披肩,“阿林,你先,你们一个个挨着来。香兰,把顺序列明了,告诉他们。”
  “够了。”周老爷突然发声,“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把这骚货拖下去,狠狠打一百板。”周太太朝周老爷走去。
  “这样打,会出人命的。”
  “人命?我们家有的是。”
  “是。”香兰见状,挥了个手,来了两人,直接将落情拉了下去。
  香兰退出书房,带上了门。
  “这样有意思吗?”周老爷道。
  周太太挽住周老爷的手,娇声道:“老爷,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老爷,你身体要紧,那种小妖精,不是你能对付。”
  周老爷低头看着周太太,抱住周太太,“那就让我收了你这个小妖精。”
  冷风吹过=
  落情已经不知道身上有什么感觉了。就像一块木头,随人移动。他们左右架着她,花园里的的树枝叶飘零,一片落叶掉到了落情的肩上,落情目光无神,继续背拉着走,肩上的落叶也被抖落。掉在地上,干脆的叶片被某个鞋底碾碎。
  落情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
  她等着。齿尖已经含住舌头。
  一个男工手拿着一根麻绳向靠近。她一直垂着头,只看见黑色的布鞋在她的面前停下。粗长的麻绳垂在他的鞋边,摇摇晃晃。突然,他伸手一张白色的手帕出现在眼里。她抬头,她记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那天晚上接他新被子的男工,他将白色的手绢递到了落情的面前,“擦擦你的脖子上的伤口吧。不要让血流多了。”她脖颈上的伤口明显,血液已经弄红了她的衣领。男工见落情仍然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他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替落情擦掉了脖颈上的血。用帕子绑在了她的脖子,看似简单的包扎。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了,法院工作结束了。希望开学来的慢一点。2013。8。6





☆、落定今生(20)

  第二十章
  落定今生(20)
  男工看着自己为落情包扎好的,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落情妹妹包的不好看。”落情仍是面无表情。不过收回了舌头,放下了戒备。
  香兰突然走了进来。见男工还没动手,便嚷道:“还不动手?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对不起香兰姐。”说着男工便将落情的双手捆住,眼里有些对不起的意味。将落情扶到了长板凳上,落情趴在长板凳上。他有些吞吞吐吐地拿起一旁的板子,看了落情一会仍没下手,又回头看了眼香兰。香兰道:“看我做什么?赶紧,小心向太太交代不了!”男工的双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推推拿拿才狠心地闭上眼睛,给了落情一板。落情忍着不叫。
  “这么轻?你吃软饭呀?”说着走到了男工的身边,欲抢过男工手里的板子,男工突然辩解道:“香兰姐,这粗活还是我来吧。”
  香兰看了他一眼,“那利索点。”说着双手抱怀,走到一边去。
  男工抡起板子……
  “啊——”
  “37,38,39 ……得了,得了。”香兰数的烦了,“你给我打着,我去外面歇息,这屋里味难闻。”
  “是。”
  香兰走了出去。
  男工见门被关上。
  落情额上的汗和嘴里的血滴在地上,融在一起。
  男工随手捡起一根小木棍,咬在嘴里,他举起板子,狠狠打下去。
  落情听到声音。却没有感觉到板子,她撑起身子往后看,男工拿着板子朝自己的腿上打。一声声响。
  被他咬住的木棍快被他咬坏了。
  周瑜华下学回来,略微听到了家里今天所发生的事。他赶忙走向柴房。
  “你回来了?”
  周瑜华听到了叫唤,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人慢慢走向他。在他身边停下,“回来了?”他没有应一声,周太太伸手拿过他肩上的包,道:“既然回来了,就跟我来。”说着拿着包往回走。
  周瑜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行。”
  她转身,看着周瑜华的背影,“嗯?”
  周瑜华不进不退,一声不吭。
  周太太,却笑了几声,“你试试。”她抬起脚步,朝前走。
  周太太走了几步后,周瑜华还是转身,跟上周太太。周太太一见,笑道:“乖,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男工膝盖上的布都破了,他还在咬牙。血染红了他的裤子。
  她终于忍不住,她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走到男工身边,拉住男工,男工拿下嘴里含的木棍,低声对落情道:“落情妹妹,你去那躺在,我来。得大点声,不然香兰姐听不到声音。”一滴汗从他的额头上下坠,砸到了落情的手背上,他推了推落情,举起木棍,朝大腿上打去。落情伸手挡在了他的大腿上,这一板,打在了落情的手上,剧烈的疼痛感,比刚才打她的力道还大。“啊!”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男工吓得丢掉板子扶着落情,“落情妹妹,你怎么样?”她扶着落情趴在长板凳上,“你坐着,你身子骨弱,不要再过来了,我贱骨头,挨两下没事的。”他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为什么,要帮我?”
  又是一板子下去,他咬牙,“因为我相信你。”他想起曾经看到落情拿着吃饭时剩的馒头喂院子里的那只流浪猫。
  落情抬手,摸了摸眼眶,湿的。
  她以为她不会再哭了。
  时间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她昏睡过去了,等到她睁开眼的时候,柴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的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似乎记得,迷迷糊糊之中听到香兰说,“死了没?没死!扔在这里,让她自己走回房间。”说着甩了手,让男工走出去,她也随后走出柴房,留给她的只有关上的门。臀部传来剧烈的疼,她扁紧了嘴了。她尝试地将脚放下,却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她被摔的面朝上,伤口被重压,更加痛,她咬着牙,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力气,根本就虚弱地使不出气力。她眼前模糊地出现了小时候二三岁时,她摔倒了,阿玛会蹲在她的面前,然后伸出手,对着她道:“情儿,快站起来,阿玛在这里。”
  她看着阿玛的脸上带着微笑,亲昵的微笑,熟悉的眼眸,让人沉溺的嗓音,他向她伸出了宽大的手掌。“阿玛……”落情伸出了手,向那双手掌伸去,却抓不到阿玛的手,她又尝试地抓了抓,阿玛的映像却被她搅碎,她眼前的贝伦稍纵即逝,“阿玛!”她却找不到,始终只是幻影,迟早要破灭。
  她失望地收回手,阿玛不会再出现,她要靠自己。她伸手抓住旁边的长板凳,依撑着长板凳,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看着没有关紧的门,门缝中略微有光,她艰难地移动脚步,还有讷敏,讷敏还需要她。
  落情一手扶着木棍步履艰难地走到了院子,却看见香兰等人围着讷敏。
  香兰手执着粗长的树枝对着讷敏,“为什么要偷东西?”
  讷敏此时已经被吓得不敢讲话,一直低着头。
  香兰不二话地举起树枝打在了讷敏的身上。
  落情一见心急地不顾身体上的带着的伤,喊了句:“住手!”
  大家闻声都朝落情这边看来,讷敏一见落情,跑到了落情的面前,香兰却双手抱怀地边讽刺边向落情走去,“呦,这是谁?竟然还没被打死,还很健壮嘛。”
  “姐姐。”讷敏喊着落情,落情忍着疼,伸手抱住讷敏。在周府,栽赃嫁祸的戏码落情见多了,也乏了,“你们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
  “不放过你们?”香兰说着笑了声,“是你们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一个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另一个,手脚不干净,尽是透东西。我是你们,早就找个干净点的墙撞了算了。绝对是没有脸继续呆在这里。你们说对不对。”
  “对。”
  “就是。”
  香兰的一句话,一呼百应。
  “是谁唯恐不乱,故意栽赃嫁祸,制造事端,心知肚明。”
  “我可没栽赃,我亲眼看到你的好妹妹偷东西。”她得意的瞅着讷敏,讷敏却害怕的不敢看她,“你不信可以问你的好妹妹有没有偷东西。”
  “我相信我妹妹,你们的把戏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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