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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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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要胡说,有舅舅在,绪儿会好好的。”宫宸戋把完脉后,放下心来。伸手,抚了抚东玄绪的小脑袋,不过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而,不知不觉间,这个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宫宸戋望着面前的东玄绪,又似乎在透过东玄绪的身体,望着另一个人。
  婢女与侍卫们,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后背,不知不觉已经惊吓出了一层冷汗,浑身轻颤。
  “来人,将所有人都带下去,本相以后一个都不想再见到。”平静无波的话语,淡然无绪的神色,却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肃杀一片。
  顿时,婢女与侍卫们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第二日,朝阳初升,阳光明媚。春日的气息随轻风拂面,令人不觉闭目、心旷神怡。
  东丽城的县官,早早的侯在院子外。昨夜,听女儿的话,房间内之人似乎是有些不悦了,深怕一个不小心给得罪就不好了。
  云止早已忘了昨夜之事,在东丽城县官战战兢兢的神色中用过早饭后,让东丽城县官找两个熟悉地形的人,带她前去城外一趟。
  关于东丽城的地形,云止已经看过地图。不过,再怎么看地图,也还是需要实地考察一番。另外,周参将前往临近的城池调兵遣将,也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这夜。
  东丽城县官依旧热情款待云止。
  第一夜出现在云止房间内过的那一个女子,亲自登场献上一舞。
  云止淡淡的看着、欣赏着。就算在再美、再妖娆多姿的女子,同为女子的她又岂会动心?
  东丽城县官一杯接着一杯的敬云止酒,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够爬上左相的床榻,即便只是个小妾,也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酒中,早已偷偷的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旭日初升,灿烂的金色阳光洒落大地。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向着皇陵进发。
  皇陵外,空旷的场地上,皇帝东申泽步下龙撵,率领着满朝文武百官而立,静静等着前方紧闭的皇陵开启。
  天际的朝阳,一寸一寸偏移弧度。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每个人都正色以待。
  东申泽脑海中不觉回荡起往昔,这么多年来,还从不曾来祭拜过。
  许久许久,紧闭的皇陵大门终于缓缓开启。只见,开启的大门后,一袭宝蓝色锦衣的女子,双眼蒙着布条,怀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慢步走出来。
  众人的目光,霎时,不觉一聚。有吃惊、有诧异、有难以置信……
  “父皇,当夜,你曾说过,你会为女儿做主。如今,女儿要求当众滴血验亲,还女儿一个清白。”
  一袭宝蓝色锦衣、怀抱两岁孩子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东申泽狠心送入皇陵守陵,让其守陵守了整整三年的女儿——东锦瑜。
  东锦瑜步出皇陵,在东申泽面前单膝下跪。一字一顿,传遍全场。
  顿时,本就安静的场面,越发一静。宫宸戋淡淡的勾了勾唇,薄唇划过一丝冷笑,仿佛事不关己。
  东申泽看到三年不见、憔悴瘦弱了整整一圈的女儿,自然有些心疼。当夜,他确实如此说过。侧头,望向宫宸戋道,“右相,此事……”
  “既然公主要滴血验亲,那便验,本相问心无愧。”淡漠以对。
  东申泽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宫宸戋与东锦瑜两个人身上来回一转。最后,直接下令道,“来人,准备碗与匕首。”
  小太监,很快便将这两样东西给送了上来。
  东锦瑜抱着怀中的孩子站起身。这时,那孩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东锦瑜听着,神色有些不忍。旋即,侧身对向宫宸戋的方向,缓慢开口道,“宸哥哥,他真是你的亲生儿子。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承认吗?”
  “公主,请你说话注意。这样的罪名,本相可承担不起。”
  宫宸戋神色波澜不起,始终冷淡以对。没想到,东锦瑜的命还挺大,这样都被她活下来了。
  东锦瑜神色委屈,却故作倔强的咬了咬唇。旋即,将孩子往旁边一递,道,“来人,且将他抱到一旁去,取了他的血。我……我不忍看自己的孩子受伤。”
  太监望向东申泽,等东申泽指示。
  东申泽点了点头,让太监将孩子抱开,再取一滴血过来。
  而,就在孩子抱开之际,几名黑衣人突然凭空出现,谁也不对付,就只想将孩子抢走而已。
  这一变故,谁也不曾料到。片刻,很快的平息过去,黑衣人悉数逃走。而那一个抱着孩子的太监,死在一旁。
  东申泽命人将太监抬下去,再继续之前被打断之事。
  很快的,半碗清水中滴着一滴红色鲜血的瓷碗,被送了上来,就等着宫宸戋滴血验亲。
  宫宸戋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了一滴指尖的鲜血滴入碗中。
  碗中的血,丝毫不溶。
  东申泽看着,证据面前,自是东锦瑜在说谎。孩子,与宫宸戋根本没有丝毫的关系。
  东锦瑜在这个时候发狂一般的打破太监手中端着的碗,大喊,“不,不是真的,不,一定是你们弄错了……”说着说着,忽的,再度转向宫宸戋,身形不稳晃动着伸手指向宫宸戋,“是你,一定是你。刚才的那些黑衣人,一定是你的人,你抢走了我的孩子,你用了一个假的孩子来替代,所以,血自然不溶。对,就是如此……”
  说话间,东锦瑜忽然跪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扯住东申泽的衣摆,泪流无助道,“父皇,父皇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女儿为你在此守了整整三年陵,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哭泣声,缠绕着话语,让听者,无一不心下动容。
  东申泽自然更加动容,道,“来人,将孩子抱过来……”
  “不,没用的,没用的。父皇,女儿如今双眼无法视物,即便孩子放在女儿面前,也没有用。父皇,父皇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父皇,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女儿的血自然与父皇你的相容。儿子乃是女儿亲生,也与女儿相容。可是,女儿如今乃是有病之身。所以,父皇,你与女儿的孩子滴血验亲,好不好?好不好?只要你们的血相容,那女儿就相信,孩子刚才没有被掉包……”东锦瑜跪在东申泽面前,痛哭着开口。
  东申泽望了一眼宫宸戋,让人再取一滴血过来。
  片刻,东申泽取过太监送上来的银针,挑了一滴自己的指尖血,滴入碗中。
  众目睽睽之下,那鲜血,并不相容。然,听到这个结果的东锦瑜,却是止不住笑出声来,“父皇,如果女儿现在告诉你,这血,不是女儿孩子的,而是你的儿子东玄绪的呢?”
  东玄绪自那夜身体不适后,便一直留在后方休息。皇陵临近,所有人都在场,却唯独少了一个东玄绪。
  音落,全场哗然。却见,那一个跪在地上之人,慢慢的取下了蒙眼的布条,缓缓站起身来……
  ------题外话------
  今天两章加起来过万了,可貌似还是更新少了,明天会努力更新更多的哈哈。貌似宫被算计了,东锦瑜能做到这一切,有人在帮她,下一章揭晓,么么~不急,很快会让云与宫再相见的嘿嘿~
  
☆、第三章

  东清国的皇陵,乃是东清国历朝历代以来、安葬皇帝的衣冠冢。距离东清国的国都皇城,远有百里之遥,占地面积极大。皇陵外,乃是一大片平坦的空地,可同时容纳数以千计的人宽松而立。
  春阳当头,无声无息映照着此刻皇陵外那一片密密麻麻之人、映照着那冻结的诡异气息。
  东锦瑜又哭又笑,形同癫狂,缓缓站起身来。旋即,手一扬,便用力甩开了取下的那一条蒙眼布条。
  当布条,在半空中悠悠荡荡飘落,那脸上的哭已不在,只剩下抑制不住出声的嗤笑。抬头,东锦瑜望向对面面色明显冷沉下来一分的宫宸戋。当年的爱意,此刻,早已全数化为了彻骨滔天的恨。既然,他如此无情无情,那就不要怪她。
  衣袖下的双手,一寸、一寸紧握成拳。
  然,长长指尖深深扣入掌心肌肤带起的,却并非是疼痛,而是报复的快意。
  她望着他,望着当年难以自拔深爱、痴爱的男人。衣袍在风中飘摇,眸光诉语——宫宸戋,你万万想不到,再次相见,我会送你这样一份意想不到的‘见面礼’吧?
  东申泽眉宇皱成川形,面色,同样冷沉下来,呵斥道,“瑜儿,你乱说什么?”
  “父皇,女儿到底是不是乱说,你不妨让人将东玄绪带上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重新滴血验亲一次!”
  一字一句,毅然有力。音声,清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内。而话,虽对着东申泽说,可目光却始终留在宫宸戋的面上。如今的东锦瑜,心中只有恨,只想报复,还有什么可怕的?
  文武百官,以及周遭一圈的侍卫太监们,震惊得无以复加。不觉面面相觑,个个嘘了声。
  东申泽顿时猛然望向宫宸戋,随即,再又快速的转头望向太监手中还端着的那一个碗、望向碗中那两滴丝毫不容的鲜血。当年,他喝醉酒,‘强暴’了宫伊颜。不久之后,就传出了宫伊颜有喜的消息。后来,他下圣旨,强行接宫伊颜进宫,宫伊颜怀胎七月便生下了东玄绪。
  龙袍下的手,慢慢收紧,徒然呵声,“来人,马上将九皇子带上来。”
  侍卫们不敢违令,来不及行礼就急忙转身下去。不一会儿后,便将九皇子东玄绪给带了上来。
  东玄绪毕竟还只是个年仅五岁、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之前,在后方的马车内,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给抓住,强行划破手指、取了血,已经吓得哭了,害怕至极。此刻,再看着面前这一阵势,看着东申泽那阴沉可怕的脸,一下子便惊恐得直往宫宸戋跑去。身形,踉跄不稳,跌跌撞撞。
  宫宸戋看着这个样子的东玄绪,再看着东玄绪通红的手掌,幽暗的黑眸阴翳一现。
  “舅舅……舅舅……绪儿怕……怕……”转眼间跑至宫宸戋跟前的东玄绪,一双小手一把便紧紧拽住了宫宸戋的衣袍。手指上,此刻还源源不断流出、几乎沾染了半只小手掌的艳红色鲜血,一时间,便全数沾在了宫宸戋的白色衣袍上。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显然,那些划破东玄绪手指取血的人,并未顾虑到东玄绪是个孩子,下手一点也未留情。
  东申泽看着这一幕,面上的阴沉更深一分,手掌愈发收紧。
  东玄绪感觉到目光,抬头一眼望去。顿时,小小的身躯害怕得止不住往宫宸戋身后躲了躲。再开口的声音,音声明显弱下去一分,颤抖多一分,“舅……舅舅……绪儿怕……绪儿……怕……”
  “绪儿乖,有舅舅在,舅舅看谁敢伤你。”
  一句话,他薄唇轻启。黑眸,一圈缓缓扫视过去。最后,落在东锦瑜身上。
  刹那间,整一个场地的氛围,倏然一肃。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压,越来越低。天际打落下来的阳光,都顷刻间变成冷的。文武百官及侍卫们的后背,止不住冷汗直冒。
  “宫宸戋,你不要用气势压人。东玄绪到底是不是父皇的亲生骨肉,你心里最清楚。”
  东锦瑜的心下,霎时,也是猛然一凛。可脚步,却是不退反进,狠狠的回视向宫宸戋。恨,是世界最可怕的一样东西。它的可怕在于,可以轻而易举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也可以彻底磨灭一个人的所有‘弱’,让弱者变得无惧无畏的强。
  而如今的东锦瑜,恨入骨髓,便处在这其中。
  为了报复宫宸戋,她可以不惜一切。文武百官、皇帝在场,她等这一日,等了整整三年。
  宫宸戋衣袖下的手,一时,也不觉收紧了一分。他当然知道,今日的局面,绝非是一个东锦瑜能做到的。她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暗帮着她。那一个人……
  “父皇,宫宸戋他不承认也没用。只要当众滴血验亲,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东锦瑜随即再一次的屈膝下跪,一字一顿对着前方的东申泽开口,更是对着在场所有的满朝文武百官开口。神色,毅然而坚定,孤注一掷,仿佛不得到结果誓不罢休。
  东申泽心底,已有怀疑,自然非要得一个真像不可。面色阴沉望向宫宸戋,“右相……”
  “皇上,本相为东清国尽忠尽力已有多年,一心为我东清国办事。当年,更是全心全力辅佐皇上你登上如今的皇位。现在,你若只凭公主胡言乱语,便怀疑本相,本相也无话可说,但……”
  “此言,并非是公主胡言乱语。”
  就在宫宸戋冷漠开口、语声骤然一转之际,一道声音,徒然自后方传来。
  一刹那,众人,本能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回头望去。入眼的,乃是一袭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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