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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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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空气中,天地间,众人倒吸气屏息,只听得那衣袍磨砂地面的‘嘶嘶嘶’声音。
  密密麻麻的一圈百姓们,目光,直追着那一个男人‘嗖’的一下而去。最后,听得‘砰’一声撞墙声,皆忍不住闭了闭眼,不忍再多看见。
  这下手,委实狠了一些!
  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齐齐一致收回,皆落向擂台上之人。
  云止着实有些冤。虽然,她下手也不轻。可是,男人会如此横飞出去,实非出自她之手。
  下一刻,云止止不住微微蹙眉,猛然转身回头望向教场之上、监考官那一个方向,直觉端坐之人在暗中作怪。
  只是,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辩不清那一个端坐之人、那一道自自己身后而来逼近自己的凌厉力道,究竟是针对男人,还是针对她?
  宫宸戋继续悠悠然品着茶,仿佛,刚才根本不曾动荡过。
  而,除了云止,在场所有人中,也没有人察觉到他动了。淡淡挥手,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带下去。”
  三个简简单单的字,指的,当然是此刻已经看不见影子、狠狠撞了墙的那一个男人。出手伤人是没有错、用暗器也没有错、手段卑鄙狠毒一些更没有错。但错就错在,他选错了人、用错了对象。这结果,简直是便宜他了。而刚才那一刻,宫宸戋出手,也是分毫不差。即便云止站着一动不动,那水滴打落银针后折开的角度,也正好是准确无误击向男人的。
  话落,宫宸戋抬起手中的茶盏,再慢慢的品了一口。
  一行监考官,看着紧接着沉默不语之人,相视一眼后纷纷躬身请示,“宫相,如今……”
  “不急。”他修长如玉的指尖,捻着杯盖,慢条斯理的摩挲光滑的杯沿。薄唇吐出的,依旧是淡然不变的字眼。周身,沐浴着天际洒落下来的阳光。
  而,就是这样不咸不淡、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要在场的所有人都继续等着。
  一行监考官们,不知端坐之人想干什么。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敢多问。再度悄悄的相视一眼后,一齐重新退回去站好。
  周遭的空气,不知不觉间,又一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云止稍稍皱眉,一时也想不出宫宸戋究竟想干什么。如今,明明是她赢了,他为何不宣布结果?
  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过前方那一个端坐之人。一段时间不见,他还是和当初一样。或许,她应该感谢他。正是因为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有些松懈了的她,终于再次明白了万事只能依靠自己。也正是因为他,才让她最终做出了今日这一个决定。这东清国的朝堂,管它昏暗**与否,她云止是进定了。权势、地位这些人人争夺的东西,与其用到的时候没有,倒不如紧紧握在手中,用与不用届时由自己高兴。或许,哪天就需要了。那种救助无门、看人脸色的教训,她今生今世都不想再有。
  宫宸戋亦再次打量起下方之人。尽管,已经打量过很多次,可却似乎永远百看不厌。
  云泽天的突然消失,他当然知道,一定是她在背后为之。而云泽天走了,皇城之中已再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恋与回头,他不断的派人追捕,可找不找得到云泽天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他更想找的,其实是她。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可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那一种恍若‘失去’、怅然若失的感觉,陌生之极,从未有过,但却逐渐如蚕丝一般、一丝一缕牵动人心神,不由人控制。
  四目相对!
  他望着她,她亦冷静的望着他。
  云止忍不住又蹙了蹙眉,暗忖,宫宸戋究竟想干什么?
  而,就在云止蹙眉之时,宫宸戋已收回了视线。深不见底的黑眸,波澜不起的平淡。
  片刻,只见黑压压一片、全都如木头人一般呆立着不动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人一跃上了教场,站在擂台之上,对着教场之上端坐之人躬身行礼,“右相!”
  “恩,来得正好。比试,再加一场。”不紧不慢抬眸望去,对来人,无任何意外。
  一行监考官们闻言,心下不免踌躇,犹豫着开口道,“宫相,这似乎,似乎有些不太合规矩。来人,还不知他的身份。再说,如今比试已经结束了……”
  “本相的话,就是规矩。怎么,各位对本相的话,有意见?”黑眸不紧不慢扫视过处,威摄自成。
  教场上的氛围,一夕间,因着说话之人的面色而倏然转变。
  音声落下许久,在场的每一个人依然忍不住暗暗的屏着呼吸,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质疑。
  一行监考官,不觉纷纷往后退了一小步,哪敢有什么意见,“遵宫相旨意。”
  云止收回视线,凝眉望向此刻出现的男人。从出现男人一些细小的动作以及眼神中,她几乎可以断定,此刻出现之人,是宫宸戋的人无疑。不想,他竟派自己的人上场。只是,目的何在?
  听到端坐之人的话语后,出现的男人侧了一个身,对着云止礼貌的拱了拱手,示意云止先请。
  云止审视,随之舒然一笑。那神色,不是藐视、也不是不屑,而是坦然从容的自信。不管宫宸戋他安排多少人上场,都无所谓,“请!”
  “公子先请!”男人不似之前那几个人一样,急于出手。
  云止见此,再度拱了拱手。既然对方如此‘谦让’,那她也无需客气。左手一掌,凌空扫向男人。
  男人不慌不急,轻松的侧身闪过。同时,也出一掌,击向云止的肩膀。那看似轻描淡写的招式,却在半途手掌一个疾风劲力的瞬转,眨眼间便到了云止身前。
  众人看着,心下立即惊出一层冷汗。如此快的速度,恐任何人也闪躲不急。
  可却见,那一袭白衣足下一侧,身形便光影般一旋,身子横侧半尺,堪堪躲过了男人的那一掌。并且,还化被动为主动,手掌顺着男人的手臂横扫向男人的颈脖。速度看似缓慢、招式看似轻妙,却隐隐带起一道雷霆之风。
  男人不敢小觑,足下轻点地面急速后退。再一个空翻身,手掌凌空吸过擂台两侧摆放着的、其中一行兵器架上的一柄兵器,反手执向后方紧追而来之人。
  顷刻!
  擂台之上,方正之间。
  一白一灰两抹身影,难分难舍交缠在了一起。
  一道道凌厉的风声,不绝耳语,几乎成为了整个场地上唯一的声响。
  但在这样的精彩之中,在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之时,教场之上端坐之人却依然悠然的品着茶。
  那一份淡然、那一份闲适,那一份尊华无双,那一份绝代之姿,似集天地之精华,一眼望去,尽管他始终一动不动的坐着,可也还是让人忍不住想拍手赞叹一声。
  不远处的那一间酒楼内。
  一袭淡紫衣华丽宫装的美貌女子,扶着窗棱的手不自觉一寸寸收紧。指尖,深深的扣入木屑之中亦毫无所觉。
  前一段日子以来,一切不过只是听人说而已,一切不过只是由人转诉而已。她以为,他只是对那一个人有一点点不一样而已。可是,即便是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她也还是想杀了那一个人。如今,亲眼所见,宫宸戋,冷漠、无情、无心如你,竟也会出手救人?竟也会为了一句话,丢下一切亲自前来?竟也会……也会对着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竟也会……
  转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柔声细语,在阳光照射不进的安静雅间内,轻幽幽回荡,“回宫。”
  长长的衣摆,伴随着话语与脚步,蜿蜒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每一寸,都是华丽的,美到不可思议。只是,失去了阳光的照射,再美,也还是染上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阴暗。
  忽然!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云止一脚将男人给踹下了擂台。
  下一刻,云止一拂衣袖,淡笑望向对面的宫宸戋。看他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还想派新的人上场。
  一行监考官们,也忍不住一声喝彩。旋即,一同望向宫宸戋,请示道,“宫相,还是云公子赢了。那这……”
  “各位觉得,下手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会是我东清国的栋梁之才?”宫宸戋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雅笑流转望向擂台上之人。
  众人一愣,这一场比试下来,‘心狠手辣’四个字,委实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却听,宫宸戋不紧不慢的衔接着道,“比试有规定,比武点到即止,可云公子却下手如此狠绝,直接断了对方一条左腿……”
  微微一顿,而这一顿之际,只听空气中徒然响起一道骨骼折断声。
  霎时,众人本能的快速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一个落在地上的男人,毫不犹豫的一把折断了自己的右腿。而,那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在骨骼折断声响起的那一刻,接下去道,“……即便他的武功再高、再有能耐,进入了我东清国的朝堂,他日,恐怕也只会是我东清国的祸害。这样的人,本相今日不治他罪,已经是最大的宽宏了。”言下之意,就是不允许进入东清国,直接赶出去。
  众人不约而同噤声,这不是明摆着……
  云止一怔之后,嘴角止不住抽搐了一下。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着实让人佩服,不得不佩服,“右相,你说错了。”
  众人再次噤声,没有想到,这世间,竟还有人敢这样当面说右相‘错’。
  “哦?云公子觉得,本相哪里错了?”
  “他断的,明明是右腿,可右相却说是左腿。”这不是‘错’,又是什么?而,无人知道,云止衣袖下的手,早已经紧握成拳。该死的宫宸戋,竟跟她来这一手。
  众人一愣,这说的倒也是。但却听地上的男人急急忙忙开口,“右相没错,是小的错,小的一时心急、断错了。”
  伴随着话语,又一声脆声脆响的骨骼折断声,清晰传便全场。下一刻,急急忙忙的声音又一度响起,“右相仁慈,云公子断了小的两只腿,可右相却只说了一只,右相不忍治云公子的罪,右相仁慈……”
  话声落下,教场之上的那一行监考官们,不觉伸手摸了摸自己额上莫须有的汗渍,再纷纷躬身齐道,“右相仁慈。”随即,再纷纷将目光转向云止,居高临下的一齐道,“云公子,右相仁慈,不治你的罪,还不快跪下谢恩。”之前,敢众目睽睽之下说打败了右相,这右相能不整他吗?一行监考官们心下如此想!
  在场的所有百姓,在前方一行监考官们凌厉、威胁的扫视下,相继下跪,齐呼,“右相仁慈!”
  云止听着声音回头,看着面前这浩浩荡荡的阵势,说一点都不傻眼,那绝对是假的。前方的那一个男人,他绝对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云公子,还不快谢谢右相!”一行监考官们再言,透着严重威胁。
  云止不语,一圈自黑压压一片的头顶缓缓扫视过去。以前,对于宫宸戋的一切,都只是听说而已。可现下,似乎有些亲身体会了。片刻,在众人的跪拜之下、在上方那一行监考官的瞪眼之下,忽的不怒反笑。迈步,不徐不疾一步一步踏下擂台的阶梯,再一步一步向着教场之上的主考官位置走去。
  一行监考官,不知对方想干什么,想出言呵斥其退下,可话到嘴边,脚步却先后退了一步。
  云止走过去,在主考官位置的正前方站定脚步。中间,只隔着一张案桌与对面端坐之人近距离对视,那凝结的眼神似无声在说,“宫宸戋,算你狠!”
  “真要与本相为敌?”他黑眸深谙,如深不见底的古潭,对上她的明眸。
  “宫宸戋,我告诉你,你的气焰权势,也就是此刻而已。终有一日,看我怎么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你确定,你真的要与本相为敌?”
  “宫宸戋,我们走着瞧。你以为你这样卑鄙的将我赶出去,我就没办法了吗?”
  “……”
  “我云止想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
  四目相对,目光交触,眼神交流,但这交流,绝对是牛头不对马嘴!
  半响,直到那交流的目光隐隐闪现火光,云止再上前了一步。双手手臂,撑着宫宸戋面前的那一张案桌,居高临下俯视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音声传遍全场,“多谢右相仁慈。不过,希望右相下次出门的时候,将衣服穿好。这样衣衫不整,可是会影响我东清国形象的。”
  说着,双手向前伸,在宫宸戋微呆愣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的目光下,亲切的为宫宸戋理了理整整齐齐的衣领。一句话,俯过身,几乎是靠着宫宸戋耳畔说,“宫宸戋,我们,走着瞧!”
  音落,转身离去。
  而经过云止一番真理的衣领,此刻凌乱微敞。
  众人不由自主抬头,之前倒是一直没有留意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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