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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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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亦修,只要你答应撤兵,那么,我定将她安然无恙的还给你。”
  “封亦修,难道你真的要置她生死与不顾吗?封亦修,这些年你一直把她当奴隶使唤了吧,若传出去……”
  李余刚因着城楼下人的无动于衷而不断开口,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齐先生。只见他,身量笔直负手而立,一袭单素蓝衫衣袂飘飘,并不看自己。而,也就是在这时,城楼下的人竟面无表情的搭弓上弦。凌厉狠绝、带着雷霆之势的一箭便对准了云浅止的心脏毫不犹豫直射而出。
  霎时,天地静止了,空气中只听得那一道破空的呼啸凄厉之声。
  李余刚惊骇,电闪雷鸣间,自己飞快往右一撤,同时将手中的云浅止眼疾手快一把向左推开,欲要避那致命一箭。
  然,那利箭实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云浅止在李余刚那一推之下,已经第一时间往左倒去。可最后,虽险险避开了心脏,可那利箭却也硬生生穿透了她的右肩膀。迅即,利箭浑厚似劈山斩棘的劲道直接带着云浅止弱不禁风的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急速往后飞去。再最后,铿锵一声闷响,将云浅止整个人生生凌空钉在了后方经岁月腐蚀的城墙柱上。
  霎时,鲜血争先恐后的一个劲狂涌而出。白色的衣袍,眨眼间鲜红一片。
  而这样刺骨的疼痛,终于拉回了云浅止的神智。
  她眨了眨眼睛,怔怔的低头望向穿透了自己身体的那半只箭羽,再怔怔的抬头望向底下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的士兵。良久,苍白的唇角竟缓缓勾起了一丝类似解脱般的笑。不恨,真的不恨。封亦修,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统率兵马的大将军,他怎么能为了她一个女人而受敌军威胁呢?怎么能让那些用自己鲜血白骨换来如今兵临城下的胜利局面的士兵白死呢?怎么能……
  所以,她不恨,真的不恨,而是站在大局上的理解,近乎麻木的理解。
  可不麻木,又能如何呢?
  李余刚在站稳脚步后猛然回头,那一眼,连征战沙场几十年、见惯了生死的他都震惊了。
  城楼上的西楚国士兵们,一瞬间皆不约而同的齐刷刷回头。刹即,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静,静,静,静得可怕。
  于是,尤显得齐先生那一声命令之清晰与冷静,“去将那个名叫林思画的女人带上来。”
  同一时刻,城楼下,也传来了一道掷地有声的坚定声音:
  “将士们,我们有今时今日的战果,已牺牲了近三万的士兵。我封亦修,绝不会因一个女人而让那些战士们的血白流。如今,看来西楚国是绝不会乖乖的出城投降了,我们立即攻城……”
  云浅止再度笑了,虚弱的笑如烟花般飘渺,又如镜花水月。果然如她所料,所以,不恨……
  可是,转眼间当士兵急急忙忙带着林思画上来,当林思画看着被钉在城楼上满身鲜血的云浅止、当林思画害怕得花容失色连忙向城楼下的封亦修求救、当林思画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城楼下的封亦修时,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可笑。
  那一个前一刻还顶天立地、大义凛凛的男人,竟下令撤兵。
  他说:撤!
  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多么的……可笑。
  云浅止不知何时已经轻轻黯然敛下的长睫,在那一个‘撤’字之下,又重新缓缓的掀了开来。清澈如水的双眸,静静的、一眨不眨的望向底下那撤离的千军万马,望向那一人的背影。许久许久,心寸寸成灰,视线亦渐渐变得迷离起来。然后,灿烂明媚的半空中竟奇迹般的浮现出了父亲那一张多年不见、和蔼可亲的脸。
  于是,垂着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慢慢抬起,想要去触碰、想要被握住……
  面上,染上一丝浅笑,“父亲,女儿好想你好想你。”
  “父亲,你曾对女儿说,若是你哪一天不在了,让女儿一定不要伤心。因为,你是去天上陪伴着母亲了,你会在天上与母亲一道陪伴着女儿。可如今,女儿想将这一句话送还给你。这么多年来,女儿始终咬牙努力的坚持活着,不过只为有一天还能再见你一面而已。但现在,女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好累好累,你不要怪女儿,也千万不要伤心。因为,女儿是去陪伴着母亲去了。女儿会与母亲在天上一同陪伴着你。如果有来世,女儿依然想做你的女儿。只是,来世,你可以不当官吗?因为女儿真的不想再被推出去和亲了,真的不想……可,这些话,父亲你听得到吗?”
  “父亲,女儿想回家,接女儿回家好吗……”
  伴随着心底最后一声想念,她抬至半空中的手无力垂落,永远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淌落……
  同一瞬间,远在千里之遥外的东清国太傅府内,一个名叫云泽天、两鬓已染上白发的半百男人骤然从午休的可怕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口中喊着‘浅儿’二字,却不知融了多少思念。
  若有一天,知道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又不知是何种凄凉……
  城楼上,林思画看着那撤离的大军,止不住松了一口气、一深一浅的连连喘息了起来。同时,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趴在城墙上,就像是突然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李余刚难以置信的站在一侧,一个堂堂的东清国公主,封亦修竟可以这样狠绝无情的直接下杀手。而一个名叫林思画的女人,却让他……却让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那撤离的兵马之上,没有人知道,那一个被硬生生钉在城楼上的女子,已经在那千军万马的撤离过程中,悄然逝去。
  片刻,慢慢恢复了呼吸的林思画,冷笑着走向云浅止。
  她被凌空钉在城柱上,距离地面近膝盖的高度,让她只能高高的仰起头来看她。
  “云浅止,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她笑,笑得阴狠、笑得幸灾乐祸、笑得好生开心。然,万万不曾想,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着眼、毫无生气低垂着头的人,竟忽然毫无征兆的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光,锐利的令人心惊。刹那间,就恍如一把锋利的利刀一下子狠狠剜在了林思画的身上。
  林思画不料,面色骤变,惧骇的猛然后退。
  而那一退之下,脚下不小心一扭,重重跌倒在地,怎‘狼狈’二字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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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穿越

  腐心透骨的疼痛,一瞬间如狂风暴浪席卷全身……刹那,云止骤然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闪动着阴狠的美眸。美眸的主人,是一个一袭大红色锦衣的艳丽女人。但见她,似乎被自己惊吓到,后退着跌倒在地,面色惧慌。
  下一瞬,全然陌生的记忆,如放电影一般清晰流窜过云止的脑海……
  怎么一回事?云浅止是谁?
  本能的细细凝眉沉思间,云止忽然抬起头,瞭望向了前方。
  只见,辽阔的大地上、遥远的地平线处,尘土飞扬,隐约还可看见黑压压一片撤离的人马。
  鲜红的血,从穿透的右肩膀源源不断溢出浸染衣袍,再从右脚脚尖如一道细长的水流永不间断淌落——好狠绝的男人!
  须臾间,关于云浅止的所有记忆,已经伴随着疼痛在云止的脑海中一一播放了一遍,让云止渐渐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到了一个历史上完全没有任何记载的——古武乱世。
  在这里,男人尊贵,女人低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的地位与命运只能由男人来决定。
  一时间,云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双眼慢慢深眯,眉宇几乎皱成川形。同时,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一寸寸紧握成拳。而平日里一贯的处事作风,又令云止暗暗迫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现在,并不是去追溯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来此的时候,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来应对面前的局面。随即,死死咬紧牙,左手缓慢而坚定的抬起,毅然覆上硬生生穿透了自己右肩膀、将自己钉在城柱上的那半只箭羽,欲要先将利箭拔出来再说……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在这时忽然从平直的前方伸了过来,几乎与云止一后一前覆在了箭羽之上。
  目光,顺着那一只手伸来的方向一路望去。入眼的,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衫、运轻功凌立在半空之中与自己平行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五官轮廓分明而又俊美,肤色略偏白皙。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淡红色嘴唇,好看的剑眉下镶嵌着一双波澜不兴的琥珀色眼眸。乌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雕工精美的黑木簪一丝不苟束在头顶。宽大的衣袖,随风轻微晃动在身侧……沉稳有度、温文尔雅八个字用来形容他,似乎再适合不过。
  “倾城公主,让你受苦了。”
  四目相对,他不紧不慢开口,音声平润一如那淡然无波的神态、没有什么感情。
  云止抿唇不语,脑海中,几乎是反射性的立即努力搜索起有关面前男子的一切。可最后,却是徒然。因为这一具身体的主人云浅止,对外界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
  底下的众人,不知何时都已经将目光齐齐的移向了这边。
  林思画也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一刹那,她只觉自己见鬼了,心底狠狠诅咒了一声。
  半空中,两只手一同覆在箭羽之上。浓郁的血腥味,四溢飘散在空气中。许久,又或者不过顷刻的对视,他温暖有力的手缓缓抬了一抬,轻轻覆上了云止的手背。迅即,在云止不自觉本能收紧手的那一瞬间,一把迅疾的扣牢云止的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利箭给直接用力拔了出来。
  霎时,鲜红的血,不可避免的猛然迸射而出。
  云止完全始料不及,抑制不住的一声闷哼,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眼前忽然一黑。
  齐文静神色不变,也未侧身闪躲那四溅的鲜血。只快速抬起另一只手,适时的将昏迷坠落下去的云止带入了怀中,“李将军,立即宣军医。”说着,便带云止翩然飞跃下了城楼。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还不能死。
  林思画站在原地看着,不甘心的拧起了柳眉。没想到她的命竟这么大,这样都还不死。
  “来人,马上将她带下去,好生看守不得有误。”李余刚望着齐文静带人飞速离去的背影,一边连忙抬步跟上,一边吩咐城楼上的士兵将林思画押下去。
  
  谁也没想到,多日来兵临城下、一触即发的局面,最后竟以这样的结果拉下帷幕。
  西决城将军府内,一盆接一盆的红色血水,不断的从房间内端出来,一行清一色的婢女忙碌着来来回回穿梭。挥之不去的浓郁血腥味,弥漫整一座院子。
  大约一个时辰后,三名军医抹着额上的汗从房间内走出来,“齐先生、李将军,倾城公主并未伤及要害,无生命危险。不过,那一箭着实伤得太重,又失血过多,需好好调养。”
  “嗯,知道了,下去吧。”齐文静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挥手让军医退下。
  房间内,云止早在军医轻手轻脚离开的那一刻便已经痛醒了。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头顶古色古香的陌生纱幔。直到这一刻,也依然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了此。而关于眼下这一具身体主人云浅止的一切,倒是在醒来的这一段时间,无时无刻不清晰的盘旋在脑海之中,隐约竟似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真切。整整五年的时间,如奴隶一般的生活,她的苦涩、无助与绝望,还有城楼上那毫不犹豫、冷酷狠绝的夺命一箭……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知不觉已紧握成拳。
  这时,一道脚步声渐行渐近。云止侧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夜幕降临,寒流席卷大地,风声萧萧。
  灯火通明的书房中,换下厚重铠甲、一袭便装的李余刚止不住来回踱步,粗犷的面容带着沉色,“齐先生,如今封亦修虽撤离了城下,却驻守在了城外十里的西风坡上,依然将三面环山的西决城围得水泄不通。”情况,尽管比前几天好了那么一些,可却又并未好太多,“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城内粮食用尽……”
  齐文静坐在书桌前听着不语,只慢慢品着茶,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同一时刻,李余刚口中所说的那一个人,已带着一行黑衣人趁夜悄无声息潜入了西决城内。
  安静的房间内,只桌上一盏小小的烛灯静静的亮着。淡淡的光芒,映着床榻上闭目之人面如白纸。眉宇眼梢,即便是睡梦中也紧紧的皱着,不难看出正在忍着非人的疼痛。
  一抹黑色的身影,在这样死一般的安静中,忽然从天而降,无声无息潜入房间、合上了房门。
  随后,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烛光下拖延出的那一道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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