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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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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北景兆坐在床沿,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望着床榻上一脸平静、从容的云止。
  云止将心底那一丝慌乱严严实实的压制下去。刚才的那一番话,希望能成功的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
  房间内的气息,一时除了静还是静。烛光,无声无息向着这边照射过来,致使北景兆的脸半在明亮的光线中半陷在昏昏暗暗之下,辨不清其心中所想。
  许久,久到云止快要忍不住暗暗松一口气时,只见,面前的北景兆忽的动了。
  北景兆再度抚摸上云止的脸。手掌心,紧贴着云止的脸庞,似笑非笑,“左相这般说,那朕更该好好的‘照顾照顾’左相才是。六弟喜欢的人、六弟想迎娶为妻的人,朕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好好照顾弟弟‘遗孀’的道理?”
  “连自己弟弟喜欢的人都想碰,北景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云止顿时冷笑一声。
  “朕是不是男人,左相马上就会知道。当然,左相也可以拿朕与宫宸戋比一比,看看谁更男人。”
  北景兆一边说,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暧昧撩人。旋即,手一把抚上云的腰身,再用力一抽便将云止的腰带给抽了出来,随手往身后的半空中一丢。
  白色的腰带在半空中一划,翩然飘落在地。
  云止面色几不可查的倏然一变,落在身侧、衣袖下的手,霎时一把紧握成拳。
  北景兆一边用手不断解着云止身上本就已经有些宽松的衣袍,一边亲吻上云止的脸。因刚刚饮过酒的缘故,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袭明黄色的衣袍,栩栩如生的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因着俯下身而自肩侧滑落,散在云止的颈侧。
  云止用力咬牙,唇角几乎咬出血来,眉宇更是紧皱成川形,从未有过的厌恶。
  可是,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强行运功,依她现在这样的身体,再加上媚药以及软骨散和合欢酒三种药性在身,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一边是被身子被男人碰,一边是生命抉择……云止追根究底并非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之人,面对这样的选择……
  这时,脑海中不觉划过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
  那一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知不觉间竟都已深深刻入了脑海之中。
  片刻,心下已有了决断。云止睁着眼望着头顶的纱慢,冷笑着开口道,“北堂兆,如果本相现在告诉你,已死的北景硫根本不是你的亲弟弟呢?”
  “难道左相想对朕说,朕的母后红杏出墙?”一句话,若一阵阴风刮过。
  “北堂国先后,乃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母仪天下的典范,本相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本相现在是说,若是有人在很小的时候调换了六皇子,不知道北景兆你信吗?”
  “不信。”
  两个字,毫不犹豫的吐出。笑话,他北景兆又不是傻子。
  “那不知北景兆你还记不记得你弟弟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迹?比方说,后背上有一块手掌半大小、长方形的刺青?”
  音落,北景兆的黑眸不觉微微一眯,抬起头来。
  云止冷笑依旧,赌上这一把,“本相找到的那一个人,他的后背之上恰有本相说的特征。”
  北景兆黑眸如炬,似乎想要看到云止的眼底深处去,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片刻,忽的一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六弟的背上,确实有这样一块刺青。左相消息灵通,可是,你以为你调查出了这一点便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天说成地?当其他人全都是愚蠢的傻子?硫,便是朕的弟弟,货真价实的亲弟弟。左相想在这一点上做文章,那么,朕只能说,左相你注定白费心机了。”
  “那么,本相也只能说,北景兆你此刻的不相信,今生都别想再见到你的亲弟弟。”
  原来,北景兆的弟弟后背上真有这样一块刺青。那么,琳琅身上的巧合,明显又多了一点。而这一切统统加起来,绝对已不能再用‘巧合’来解释了。
  “是吗?”北景兆一声嗤笑反问。随即,再笑道,“那便不见。”
  下一刻,重新俯下身,一把落向云止颈脖间的衣领,就要硬生生撕裂了云止身上碍事的衣袍。
  而,也是在这时,一只突如其来的手,忽然一把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北景兆的手腕。迅即,那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的、快若闪电的猛然用力。
  火光电时间,难以置信的北景兆,反应敏捷的一个抽手、飞速退离开去。
  云止随之坐起身来,后背有些无力的倚靠在身后的床棱上,整个人带着一丝明显的喘息。明眸,冷冽如冰。一下子望向对面的北景兆,似两只冰箭一刹那迸射而出。刚才,故意引北景兆说话,一来是想要探探琳琅到底是不是北景兆的弟弟。二来,便是想要引开北景兆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她在暗暗运功。
  “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竟然敢运功?”
  若是其他女人,北景兆当然不会觉得意外。毕竟,女子的贞节重过一切。可是,床榻上之人不同,她不但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权倾朝野多年,绝对是冷静、理智、做大事之人。可以说,断不可能为了这些而不惜拿自己的命来抵抗。
  “对,本相是不要命了。”云止笑着回道,笑容俨然一下子如烟花绽放。旋即,再笑着道,“不过,本相死之前,定拖北景兆你陪葬。能得一带帝王陪葬,本相此生也算是赚了。”一丝阴寒、冷鸷的杀气,自瞳眸之中一划而过。
  北景兆看着听着,片刻,不觉勾唇嗤笑一声,笑出声来。
  叹道,“云止啊云止,枉你堂堂的东清国左相,却为了给宫宸戋守身不惜一死。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没有例外。”
  “也许吧。”云止亦笑上一声,左手将被扯开的衣袍慢慢理回去。旋即,喘息着下床,一步一步走向前方地面上的那一条腰带。然后,弯腰,伸出手去拾……
  北景兆抓住时机,在这个时侯迅疾如虹、眼疾手快的出手,想打云止一个措手不及。
  云止早就料到,千钧一发之际,指尖倏然勾住地上的腰带,再反手一把扣住北景兆的手腕。下一刹,那握在云止手中软软的腰带便倏的一直,若利剑一下子击向北景兆的胸口。
  北景兆反应不及,被腰带所伤,猛然后退开一步。烛光下,唇角溢出一缕红色的血来。
  云止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是在北景兆后退的那一刻,自己也抑制不住的后退了一大步。迅即,身体一侧、头一低,一大口鲜血便吐了出来,面色愈发惨白。
  北景兆用手背拭去唇角的那一缕红色,冷哼,“左相,你以为你今日走得了吗?”
  “本相刚刚已经说了,本相要死,也要拖上北景兆你陪葬。你说,是本相的速度快,还是你叫外面侍卫的速度快?”样子说不出的狼狈,可笑容却嫣然不变。周身,自是浑然天成一股自信与把握。
  北景兆看着,一时间,目光竟片刻无法移开。
  云止此刻,已是不惜一切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要拉着北景兆。
  院子中,琳琅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往前爬。羸弱不堪的身体,浑身是伤。口中,不停的唤着,“左相……左相……。”
  侍卫守在院中,并未靠近房门,也就没有听到房间内的对话。
  “想要拖上朕陪葬,那也要看左相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北景兆还从不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如此狂妄的口气。
  “如此,试试就知。”
  云止挑眉冷笑,手中的腰带快速束了回去。
  ·
  与此同时,四国交界处出、原先传出怒喝声的那一大帐内,有影卫急急忙忙进入。
  “右相,有左相的消息了。”到来的影卫,一边屈膝下跪,一边迅速的回禀道,“右相,西连城内有一百姓看到那一夜有两个白衣之人被人带上马车走了。那两个人,就是左相与琳琅。而带走左相的人,是北堂帝。”
  宫宸戋坐在案桌前,面无表情听着下方之人的禀告,黑眸慢慢眯了起来,好一个北景兆。
  下一刻,一个起身便往帐外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下。
  跪在地上的影卫,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额上在那片刻间抑制不住冒出来的汗渍。
  宫宸戋只身前往北峰城,白色的身影在半空中一晃而过,速度极快。只希望那一个人能够安然无恙。至于北景兆,他会让他知道伤她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
  房间内,两个人动起手来。
  而这样的大动静,自然立即惊动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
  顿时,外面的侍卫齐齐一致握刀上前,推门而进。云止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眼望去,蓦然瞥见外面地上攀爬着的琳琅。一刹那,心下不受控制的蓦然一震,他……
  琳琅也抬起头来,“左相……”
  北景兆敏锐的抓住云止这一分神的瞬间,手快若闪电一把扣向云止的颈脖……
  ------题外话------
  想多更新的,但貌似没做到。唉,不过好在今天没断更嘻嘻。另,其实偶不虐,宫马上就来么么。宫的手段不知亲亲们可还记得?貌似昨天有亲留言说碰云止一根手指就剁了北景兆的手哈哈太轻了太轻了,抱一个嘻嘻。宫出手绝对没有如此便宜的事,任何伤云的人,宫绝不手软。亲们不妨一起留言说说嘿嘿,以宫的狠为标准来判,比宫还狠的人是强人,没宫狠的人是善良的人,不知亲你是强人还是善良之人?嘻嘻,再求月票,虽然更新少很不好意思么么,欢迎宫明天的强势到来,心爱之人就是要用尽一切来保护的。
  




☆、第八三章宫相到

  北景兆黑眸微微一眯,下一瞬,敏锐的抓住云止这一分神的瞬间,手迅疾如虹便一把扣向云止的颈脖。
  云止反应敏捷的快速闪躲,尽管在房门推开、一行侍卫涌进来那一刻为门外院中的琳琅分去了一部分心神,可还是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北景兆。随即,不退反进,一把扣向北景兆击向自己的那一只手。
  “来人,给朕好好的‘伺候伺候’外面之人。”北景兆未成功击中,一边迅速撤手的同时,一边似笑非笑对着侍卫吩咐。看得出来,云止很在意外面那一个人。如此一来,定能分去她的心神。另外,还命侍卫立即取来‘百叶草’,在房间内外都燃上。
  百叶草,乃是‘合欢酒’里面的重要成分之一。
  一旦燃上‘百叶草’,便会加倍迅速的催发饮了合欢酒之人体内的合欢酒药性。
  侍卫明白北景兆话中意思,立即有一小行人分散开来行事。月光下,但见,有一人一个折身便走回到了院中琳琅的身边。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的琳琅就狠狠挥起鞭子。一鞭一鞭,带起鲜血染袍,毫不留情。其余的几人,飞快的跑出院子……
  云止听着,恼恨不已。而她懂得医术,自然知道百叶草的功效。
  而此时被推开的房门,早已经被剩下的、神色戒备握剑的那一行侍卫给严严实实的阻挡了起来。等云止再侧头望去的时候,已经什么也看不到。隐约中,只听得那一道道凌厉的风声与压抑的闷哼声不绝耳语。
  琳琅倒在地上,硬是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想让那一个人担心与分心。
  很快的,侍卫便将百叶草给取了回来,点燃丢入房间之中。
  云止闻着,身体不可抑制的一点点发热起来。合欢酒与媚药两者结合,再加上百叶草催发……
  下一刻,云止猛的怒目望向对面的北景兆,衣袖下的手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亦毫无所觉。同时,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气,再一次在冷冽的瞳眸中一划而过。双眼微眯间,忽的,一个飞身上前,就一掌毫不留情的直击向对面的北景兆。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不过。她坚持、强撑不了多久,尤其是在百叶草的催发之下。或许,速战速决、找个时机快速的抽身离去,还有一线脱困的机会。然,云止也很清楚的知道,这种机会渺茫到不过只是她自己此刻在自欺欺人,她根本没有把握逃离出去、亦根本逃离不出这铜墙铁壁。那么,她一定要北景兆陪葬,一定要。
  北景兆快速的闪躲着云止的招式,并不正面对上,意在通过拖延时间来拖垮云止的身体。
  推开门、齐涌进来的一行侍卫们,一时间面面相觑,在没有北景兆的命令下,徒然有些不知该怎么插入到那难分难舍的缠斗之中。
  云止如何会看不出北景兆的意图,出手越来越凌厉与狠洌。
  燃烧的百叶草,那袅袅的白烟,在这一期间无声无息的散发开来,再在吹拂进来的寒风下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云止越是一心运功对付北景兆,那吸入的白烟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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