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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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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卜望着面前的这一双眼睛,如此近、俨然不到半臂的距离,将她眸底深处的冷策,丝毫不漏尽收眼底。确定,她是真的想要杀他,而不是一时之气。原来,三年的时间,自己对她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下一刻,勾唇淡笑、嗤笑一声。所有的情绪,顷刻间完美的掩藏,又或者消失殆尽。面无表情,不紧不慢道,“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别想找到真正的杀父仇人、给你父亲云泽天报仇了。”
  云止听着,没有说话。刹那间明显紧绷下来的面容,面色,冷若冰霜。
  当夜,她与景夕两个人一道出密室。路上,景夕已经将三年来的一切,都向她陈述了一遍。
  ——自己,利用银狐、银蝶来寻找他们两个人的下落。若说东方卜提早知道,然后,临时转移了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那密室中继续给景夕服用银狐之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那么,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云泽天与景夕,并非是东方卜临时转移的。而,那一个劫走了云泽天与景夕之人,他又是怎么找到云泽天与景夕的?偏偏就在她要找到之际。还有,他的目的,究竟何在?那密室,与六皇子硫府邸下面的密室连在一起,可六皇子硫,却根本不认识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
  一切,好像是在故意、有意在引她前去找到云泽天与景夕似的。
  景夕说,云泽天的身体,三年来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也绝没有坏到会突然一下子逝世。被囚在密室内的那一段时间,云泽天的身体可谓是积聚恶化。
  ——若如此,那云泽天,应该是死在了那一个劫走了云泽天与景夕的人中。
  ——当时,她给云泽天把了把脉,可云泽天已死,气息脉搏全无。若不是容不得多停留,那时,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云泽天的身体,或许就可以知道云泽天的具体死因了。
  “云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杀父仇人,相信,聪明如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再说,杀了云泽天,对我有什么好处?”望着久久沉默,不语的云止,东方卜忽然一下子放开、挥开了云止的手腕,再身形略后退两步,翩然落在地面之上。旋即,手,一把负到身后。宽大的袖子,在半空中划过一抹弧线,带出一道轻微的莎响。
  云止也随即后退了两步,翩然落地,同样的负手而立。
  ——若刚才的推测,都属真。那么,那一个人杀了云泽天,却不动景夕,又是为何?
  出‘北堂国’边境之时,意外的再遇了阿柱,景夕当年曾对她提及过那一个人。后来,景夕为了救阿柱,偷拿着她的令牌前去牢房。那一块令牌,她很肯定,之前在六皇子硫的密室中醒来时,就已经不见了。那么,又到底是怎么凭空冒出来的?
  一切的一切,越想,谜团便卷的越大,若滚雪球。
  或者,更早之前、前往‘北堂国’、北冥山百花宫一事、银狐的出现,都卷在其中。
  不知不觉,好像已然一步步落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中。可是,即便再怎么努力的冥思,却依旧不知背后的那一个人究竟是谁?又目的何在?
  东方卜固然可恶,但是,害死了云泽天之人,也断不能、决不能放过。
  片刻间,心中思量,已是千回百转。云止望着西沉的夕阳,那对面的山峰,在白雾缭绕处若隐若现。
  “左相,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助你找到真正的杀父仇人,你助我登上‘东清国’的龙椅。”那‘左相’二字,是权利的象征、更是交易的身份。东方卜亦望着遥远天际那一轮西沉的夕阳,并排站立的位置,只隔了四六五步的距离。
  “怎么,东方大学士等不及了麽?”
  云止听着,侧头瞥了一眼后,淡笑一声。眸色,已不复刚才的杀意。
  当然,并不是不想杀东方卜了,而是,一定要慢慢来,不急。目前,只有透过东方卜这一条线索,才有机会化被动为主动,找出幕后那一个人来。否者,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怎么走,很有可能会再一次落入对方布下的陷阱而不自知。
  “东申泽的身体,已经熬不过三个月了。”东方卜淡漠回道。
  云止一怔,东申泽熬不过三个月?她明明记得,东申泽的身体一直不错。除非……双眸微眯。
  “如今的‘东清国’朝堂,除了有宫宸戋所支持的九皇子——东玄绪,其他人都不存在什么威胁。左相,‘休息’了一段日子,是时候回去了。”
  “怎么,东方大学士觉得,本相就一定会答应麽?”一声毫不掩饰的淡冷嗤笑。
  “或者,你可以放下景夕的仇,站在宫宸戋那一边也不错。谁让,你已经嫁给他了,不是么?”东方卜也是嗤笑一声,话语含讥。
  话落,四目相对,皆是面无表情。
  顷刻间,静寂下来的空气中,似能听到火光四溅的声音。
  云止如今,最恼的就是这一点,被东方卜一言道出,本已紧握成拳的手不觉越发收紧。
  “左相,言尽于此。背后的算计之人、各中的权衡得失,相信,你已经想得很清楚。另外,我想,我所带来的兵马,已没进入‘贾氏部落’的必要了,我且在‘东清国’的皇城等候着你的决定。”说完,一拂衣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云止望着东方卜离开的背影,双眸,再度眯了下来。
  ——昨夜,宫宸戋收到飞鸽传书,一直有与外界联系,不可能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可是,他却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那个男人……东方卜虽非真正害死云泽天之人,可云泽天之死,他也有一定的责任。毕竟,三年来,一直都是他囚禁着云泽天与景夕。刚才,她很肯定,若是东方卜没有说出那一句话,她真的会直接杀了他。而景夕,在她的眼前被宫宸戋害死,她却……
  面朝着夕阳的方向,半响,云止忍不住深深的闭了闭眼。
  宫宸戋要杀景夕,在牢内、或是在城内的法场上直接杀了就可,可他却偏偏费事的带出了城。这其中……她一定要调查清楚一切。或许,她的景夕还活着,并没有出事。不然……双眸,缓缓的睁开,夕阳的余晖清清楚楚的映衬着眸中一闪而过的那一丝冷冽杀气。
  
  从花海边走过,却淡然如水,目不斜视。她离去,甚至没有回头拜别风浊与风絮。
  风浊与风絮对待宫宸戋的态度,原本并没觉得什么,可现在回头想想,多有不合理之处。‘天山一脉’历来的规矩,不许与外界之人成亲,可风浊与风絮却突然允了她与宫宸戋的亲事,还对宫宸戋那般尊敬。‘宀氏一族’的族长姓‘宀’,其夫人姓‘吕’,两个字加起来恰好是‘宫’。如此,一切的事情也就可以解释的清了。
  现在,云止还不想见到宫宸戋。
  甚至,她不想面对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一切,她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
  如此,在拜别风浊与风絮这个问题上,毫无疑问的、没有多想的,直接选择了压下那一丝不舍。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再见?
  一抹金丝绣边的白衣,片刻后,返回山坡。手中,拿着那一朵云止先前想要的白花。花朵,如盘大小,似雪莲一般晶莹美丽,不染尘埃。
  “右相,左相已经离去。刚刚,东方卜到来,左相还与其交了手。属下怕被左相发现,不敢靠太近,并不知左相与东方卜都说了些什么。”一抹黑色的身影,随之在后方屈膝而跪,恭敬禀道。
  “下去吧,准备马车,本相马上返回东清国。”
  宫宸戋听着,淡淡挥了挥手。有生以来,何时如现在这般怕这怕那过?一下子担心她会突然恢复记忆,一下子担心她恢复记忆之后会恨他,又一下子担心……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果断一些,看看她到底会做什么决定。
  “另外,转本相意思,告诉风浊,本相不想看到‘东清国’此次前来的兵马有一个活着回去。”
  正准备起身前去准备的黑衣人,连忙重新跪好,双手一拱应道‘是’。
  
  ‘贾氏部落’内。
  黑衣人将宫宸戋的话,一字不漏转达给了风浊。
  风浊听完后,微微的沉默,对着黑衣人道,“我知道了,我会按着少主的话去做。”
  拐角处,好巧不巧,恰经过、因看到前方那一幕而停下来的贾禾,将话语一字不漏的都给听了去。再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口中疑惑的低喃‘少主’?难道,那一个人会是?
  心下,不免一惊。
  
  离开部落,与花千叶一道,日夜兼程的离去。
  两日后,半道上,云止收到了影卫传来的消息。那消息中,还附带着一条,景夕在圣玄山。
  看着信函上白字黑字的内容,云止喜不自胜,竟几度担心是自己看错了。最后,空欢喜一场。之后,直接改道马不停蹄就赶往圣玄山。
  花千叶陪同一道,两个人,都未再提失忆之事。
  阳光下,但见,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策马奔驰。不断涌动的衣袍,风姿绰约。
  圣玄派派观中,一名小弟子快步走向后院中那一个正在静心练剑之人,道,“封师兄,山下有一名女子,想要见你。”
  “是什么人?”封亦修一个利落的收招,问道。
  小弟子摇了摇头,“她没有说姓名,只是想见你。她看上去身体很不好,好像生着大病。”
  封亦修听着,想了想后,到了一声‘知道了’,便下山而去。疑惑,究竟是什么人想要见他。而,当封亦修到达山脚下,一眼看到那一个人时……
  林思画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景夕如今在圣玄派中,她当然不会愚蠢、自寻死路的进‘圣玄派’去杀她。可是不杀了景夕,她又实在难咽下那一口气。不过,好在,封亦修就在圣玄派中。苍白的面容,呼吸薄弱,仿佛随时有可能病逝,虚弱至极。
  ------题外话------
  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二更,不会食言,两张的字数加起来会超过万字么么。正在向着简介片段进发,不远了么么!
  




☆、第四六章 朝乱 二更

  春光,灿烂明媚。
  圣玄山的山脚下,那一片略平坦、空荡荡的空地上。
  封亦修怎么也没有想到,多年之后,竟会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再见到活生生的林思画。
  当年那一个村子内,他醒来亲耳听到那一番话,简直失望之极,从不曾想同床共枕多年之人竟那般恶毒、蛇蝎心肠。毅然狠下心离去之后,原本想去解救被诬陷的景夕,可显然晚了一步。赶到之时,景夕已被村民们冷漠的赶走。在那之后,他便返回了‘圣玄派’,再未踏离‘圣玄山’一步。
  往事,一一盘旋、回放在脑海之中。或许,人不经历一次生死,很难看透前尘过往。
  而,也是在这一段时间内,封亦修才恍然若大彻大悟般的慢慢意识到,自己以前是何等的……失败。是的,就是失败。
  那日,‘西决城’城楼上,那一封所谓‘休书’的字字句句,当时只觉被当众羞辱、脸面扫地。心中,也只有怒不可歇。却原来,平静下来之后再回头去想,那一个人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一箭射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虚伪的借口。兵临城下,却毅然为一个女人撤兵。作为一国的大将军、三军的统率,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而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无法抗旨拒婚,就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一个女人身上,冷眼旁观任由人对她欺辱伤害……
  下一刻,不觉淡淡一笑。蓦然收回不知不觉、不知怎么就突然飘远了的思绪。望向前方看上去虚弱至极的林思画,平静的开口问道,“是你要见我?”
  林思画点了点头,艰难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近。开口之际,一连串的咳嗽就先溢了出来。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夫妻五年,封亦修看着这个样子的林思画,说一点都不担心,那自然是绝不可能的。任当时听到一切、知道一切时是何等的恼怒,后来骤闻她的‘死讯’,还是伤痛不已,也曾不止一次的后悔那日不该那么狠心的丢下她一个人,“告诉我,这三年来,你都去哪里了?还有身体……”
  “我……我没事。修,看到……看到你还关心我,我已经……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三步的距离,林思画一边手捂着唇不断的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身缝缝补补的粗布麻衣,腰间一条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腰带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作农妇打扮,用布巾整个包在脑后。风过处,柔弱、瘦弱、虚弱得仿佛随时有可能被卷走。
  “你看去不是很好,随我上‘圣玄派’,我让师父……”
  ‘圣玄派’内,多的是丹草药物,封亦修听着林思画的话,心中,一时不觉越发的担忧起来。
  林思画摇了摇头,露初一丝浅笑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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