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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将门娇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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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想到了自己那突然变得精准的箭术,再回忆起梦中的天菩萨和祭司招魂,三郎举起脖子上挂的银锁便问道:“如娘,它的作用是不是和魂魄有关?镇魂?或者,招魂?”

这突袭似的询问使婉如一个愣神,下意识的便打算点头,又顾虑到镇魂一事不能让事主知晓,以免惊魂,只得生生遏制住了颈部的动作。

可她即便是嘴里不曾应答,那惊诧的眼神和行到一半又忽然顿住的举动却早已泄露了天机。

“罢了,当我没问。”三郎定了定神,安抚似的冲婉如一笑,即起身穿衣再也不提这话茬。

婉如微微启唇,想要问他是不是梦到什么奇特的事情了,想要因银锁一事解释两句,思量之后,却是一言未发。

因事关重大,她不敢鲁莽。只自己暗暗琢磨,人有三魂七魄,魂魄不稳的人真能像三郎这样活得好好的么?他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三魂之中,命魂与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住胎后人才有了生命,既然肖阳属阴又带着镇魂锁,那是否意味着他的天魂需“镇”着或招回来?

魂魄两相依,既然魂有缺失那魄自然也不会完整,七魄中的天冲、灵慧魄主思想、智慧,为阴,即为天魄。

若真是天魂出问题则必定会影响天魄,这便能解释肖阳幼时为何会三岁还在床上躺着不能正常讲话,主行动的气力二魄说不定也跟着出了问题,这才在六岁之前没法稳当的走路?

就才智而言,婉如确实是看不出自己夫君有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精明能干得足以让人发颤了。

但小两口毕竟是日夜相处,耳鬓厮磨。日子一长,她也隐约瞧出了点门道,三郎在心智方面似乎确实是有些特别。

他是非观念淡漠,遇事只论成效不计较过程。

一开始,婉如还误以为一脸率直模样的肖阳是个坦荡君子,送夫出征时甚至还因为他振臂高呼的誓师词而感动不已。

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位肖三郎骨子里其实缺少了那种发自肺腑的浩然之气,他更多的是把“保家卫国”当作是一门事业来经营,先是确保肖家的长盛不衰,而后才会考虑驱逐敌寇护卫大齐。

他热爱的是杀敌过程与收获,最不关注的是杀敌的意义。

想到此处,婉如不由有些好奇:若三郎真是魂魄有缺失,若在七月十五之后招齐了所有的魂魄,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应该,不会比现在差吧?

肖阳压根就不知道妻子正在腹诽自己,只在吃了早饭后问她有没有备齐礼物,以便下午登门去崔家拜访长辈。

“早就准备好了,你看看?”婉如让人取来礼单让肖阳最后确认一下。

他草草一看,便指着其中一条说道:“把这龟兹葡萄酒划去,另添点别的。这东西留着有用。”

“家里还有呢。”婉如有些疑惑,这东西稀罕却并不贵重,她不过是想拿去给喜欢品酒的大伯尝尝鲜,以便拉拉关系为后面的取嫁妆做准备,却不知三郎为何突然变小气了,之前他俩玩乐时不也喝过么?

“只是突然意识到,这玩意儿能派上大用场,余下的都留着,别再动用了。”肖阳如此解释着。

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脑海里又冒出了古怪的言语,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句子居然是蛮、汉双语的。

【所木拉九以,诺木支几以;从吗木吗普,木吗之着普】,【汉区以茶为敬,彝区以酒为尊;一个人值一匹马,一匹马值一瓶酒】。

热爱饮酒的卢鹿蛮?在三郎的梦中,这样的部落被称之为【彝】。

梦中的青年有时穿戴着本族的服饰,有时却是更为另类的前所未见的打扮,甚至用着杀伤能力非常强大的可怕武器。

若这人是我的分*身,是我的另外一半人生,那他一定是生活于别的更强大的国度……不知,有没可能制作出那边的“奇怪”武器为自己所用?

午睡后,三郎强按下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提起精神陪着婉如坐在车中,往她真正的娘家大宅走去。

他甚至有些佩服自己此时的淡定,脑海中一团乱麻了居然还能推测出贴近现状的各种可能,分析整理寻求利益,换成普通人早就错乱、崩溃了吧?

正想着,肖阳突然觉得马车前行的方向有些不对劲,微微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车架正在崔家门房的指引下悠悠然驶向崔府侧门。

见此情形他不由眉头一皱,新婿初次带着媳妇回娘家,应当是开中门迎接以便给出嫁的娘子做脸面的,尽管婉如已经在边地行了回门礼,但这京城崔府却是头一次回来,身为新婿的自己也没拜见过崔府真正做主的长辈,走走中门,其实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客客气气写了拜帖居然也只开侧门,还是招呼都不打的直接走侧门,这是不将婉如看在眼里,还是故意落肖家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毕摩】是彝语音译,“毕”为“念经”之意,“摩”为“有知识的长者”。是一种专门替人礼赞、祈祷、祭祀的祭师。

肖阳的名字是按照寓意胡乱凑的,确实是彝语却不一定是正常的名字,凑合了看哈。墨鱼纯汉族,无奈摊手。(有老同学是纯彝族但不好意思让人帮忙校正言情小说……T T)

唐代,乌蛮与白蛮建立了南诏政权,乌蛮是领导、白蛮是辅佐。乌蛮几大部落有卢鹿蛮、独锦蛮、长褌蛮、粟粟蛮、磨些蛮等,卢鹿蛮是唐代的称呼,元代以后叫“罗罗”,即彝族先民。

乌蛮到底指代什么,在历史中有一定争议,大体上来区分,乌蛮应该是指没汉化的蛮夷,白蛮则是具有一定汉化程度的西南夷。具体来看,有一种说法是,唐代的乌蛮是黑彝先人,白蛮是白彝先人,但也有一种说法是白蛮是现在白族的先人,最早还有说南诏是泰人(泰国)的祖先。墨鱼读了很多文献,也看了现在彝族、白族贴吧中的各种争论,然后只想说:我太阳的,就不能有个确切的定论么?

本文,按照天朝历史书和大部分专家所述,设定为西南夷乌蛮部落群是今日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彝、纳西、傈僳、哈尼等族的先民,白蛮略写。

就酱紫,再考据下去俺就要吐血身亡了T T。

招魂仪式

今天元宵哦,大家元宵节快乐,在古代(有证可考的是明代),元宵节流行戴灯笼耳环,上图~~~我也好想要,嘤嘤。

51、大姑找茬

就在肖阳夫妻暗暗琢磨时,在门口迎接妹妹、妹婿的崔文康赶紧上前来解释说:“中门轴承突然出了故障;只能委屈你们走侧门了;妹妹可千万莫生气。”

听了这话,肖阳但笑不语;婉如则直接低声冲哥哥问道:“何必和我打马虎眼;说说看到底是谁从中作梗吧,也好叫人有个准备不是?”

崔文康无奈苦笑;轻声道:“商议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在场?左右不过是姑姑或婶婶的意思。”

“哦?”婉如马上就想到了二姑袁崔氏,她在闺中就很受宠嫁的又是祖母娘家;很有话语权;至于三叔家的婶娘;她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眼瞅着庶子慢慢长大自己却一直怀不了胎;成天的看谁都不顺眼,也有可能找茬。

谁知,崔文康却面色晦暗的悄悄告诉妹妹:“大姑前几日就收到了八郎的家书,很是生气,我刚到家就被喊去训了一顿,你也要多加小心。”

“训你做什么?难道是说,大姑在怪同路的我们没照顾好她儿子?他比我们年纪都大吧?”婉如无语至极。

谢俊逸可是表哥——哪有弟弟妹妹要为表哥负责的道理?儿子行为不检点居然怪罪侄儿侄女,还故意搅合落侄女面子!

好吧,虽然肖阳是有算计谢俊逸,但若他自己能把持住也不会轻易被姚家坑了去。

文康劝婉如别生气,可她又怎么能真正无动于衷?

这可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回崔家本宅,也是婚后第一次带夫婿回来,原以为这一次嫁得好了不会再受气,没想到事情却依旧没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还没进门就迎上了一个下马威,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

婉如猜想着或许在见祖母、姑姑时会被刁难,谁知真正的难堪却是夫妻被带到正房后没见到正值休沐的崔相与大伯崔承祖,据说是与人有约出门了。

一听到这消息兄妹俩都变了脸色,第一反应便是祖父还在气父亲的不成器,亲孙女儿居然也被带累了。

“无妨,或许只是为避嫌罢了。”肖阳却轻轻拍了拍婉如的手以示安抚,崔相是在中书省任最高长官中书令,这种家庭原就不该与驻守边关的大将军家结亲,以免有危害朝廷的嫌疑。

他只是因母亲为得宠的郡主这才破例有了婚姻自主的权利,结了亲两家却并不一定非得要热热乎乎的往来,崔相避而不见也能说得通。

肖阳随婉如去拜见了她的祖母袁氏、任职国子博士的三叔以及其他亲眷,之后便在长房嫡子崔文泰与妻舅崔文康的陪伴下于书房叙话。

说起来崔家嫡支其实人数不比肖家少,可惜小辈却不得力。

崔相有三个嫡子,老大崔承祖有一嫡一庶两位出嫁女,儿子也是三个。

嫡出的长子崔文峰年十九已定亲正待科考,庶子崔泽年仅九岁,嫡出的三郎更小,才五岁刚启蒙罢了,暂时都派不上用场。

二房便是婉如家了,两嫡子、嫡女,一庶女,嫡出的人数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年龄也不算小,可惜当爹的不给力,子女因为娘不同还分了两个派系内斗。

三房最惨,崔承志在清水衙门当了正五品的官,膝下只有一嫡一庶两位待嫁女,以及一个年六岁的庶子崔文翔,或许这位三叔认为自己一辈子也得不了嫡子了,连庶子都给入了族谱排上序齿。

肖阳今日虽没见着崔相,却也知道他年事已高距离“告老还乡”也没多少时日了,长子崔承祖破例在他身边为官,却只是任尚书左丞,资历尚浅、魄力也不足,没法子接班。

等崔相一退,还不知道这位长子能不能继续撑起崔家的辉煌?

若崔承祖是个有能耐的,或许崔相也不至于连孙女婿都避而不见,是怕在这皇权动荡的时候犯了什么忌讳吧?

先前匆匆一瞟肖阳也见了崔家几个小子,那些孩子穿着一溜相仿花色的红彤彤衣服,都养得跟鹌鹑似的,唇红齿白圆乎乎水嫩嫩,看着可口却不见有雏鹰的那种锐气。

崔家,这是安逸太久了吧,肖阳忽然就想起了孟子所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或许,崔家这一辈最成才的说不定是斗得跟乌鸡似的崔文康和崔文远?有激烈的竞争才有进取心嘛。

“大郎如今和那个,文远,是一起在国子监么?今日怎么不见他?”肖阳喝着茶就问起了妻舅的异母弟弟,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还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神童呢。

“文远年龄还小,被他先生开小灶辅导着,我已经下场一次待遇自然不同,偶尔会客、溜达不碍事。”崔文峰笑着如此回答。

“原来如此,不知他拜入了哪位大儒门下?”肖阳发现文峰说起文远先生时面色有异,便顺嘴一问,想探听出个所以然来。

“礼部侍郎,刘文达,关门弟子。”崔家大郎简明扼要的回答。这位大儒年幼出名,熟读经传,善于词章。他也曾递上拜帖,却没被对方看上,偏偏二叔家的幼子得了他喜爱,想起来就有些不甘心。

“哦,他啊!大舅哥,你弟弟可真是幸运。”肖阳暗暗一笑,刘文达此人大家都以为他是常年研究的是经学,很少有人知道他更精通的是算学,在历法上颇有研究。

或许正是因为他爱“算计”,所以尽管其才高八斗却吝啬而贪财,崔文峰没被看上眼多半不是因为学问不及崔文远,而是拜师礼不够厚。

此刻,肖阳是更能体会婉如心心念念要嫁妆的急切心情了,再不弄回到自己手上,时日一长,可不知道会被那继母拿去填了谁的贪欲。

同时,他也算是明白妻子所在的这二房为何在家要受气了,抢了先生长房肯定看不顺眼,嫡出的子女多了三房自然也看不顺眼。

岳父的行事做派又和清廉、一本正经的父兄不一样,自然崔相也看他不顺眼。

腹黑三郎眯眼一笑,谈话间帮着大舅兄拉拢着崔家的长子嫡孙,顺便又不着痕迹的挑拨了一下他对崔文远的嫉恨之情,看着这年轻小子越来越沉不住气倒了一腹苦水,他顿时觉得这趟来崔府即便是没见着当家人也不算彻底失望了。

与之同时,身处后院的婉如却没他这么好过,若不是看到祖母脸上那满满的慈爱之意,她简直觉得婶婶加俩姑姑端坐着就跟三堂会审似的了。

大姑谢崔氏举帕子抹着眼泪,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你说,我家八郎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驾到,写得有点少,明天尽量补上,嘤嘤,好苦逼,下辈子坚决不当女人了~~~求虎摸!求撒花安慰哟~~

再上一套首饰,和上一章的图一样,都是古董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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