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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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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解药的……”

“总会?”

高陵云延突然就暴怒了,跳起来,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领,大力推搡,一直把他抵到了墙上,又猛地挥起了拳,欲往他的脸上砸。

慕宸殇没有还手,只沉静地看着他。

高陵云延的手顿在空中,愤然垂下。

“若真有那一天,我用自己的心脏换给她。”这时慕宸殇才低低地说了一句。

高陵云延的身形震了震,转头看向他。

“她对我之重要,超过一切,若她不在,我活着也痛苦,不如让她活下去,忘掉我,和你远走天涯,在此之前,我为你们扫平妖孽,还你们一个太平天下。”

慕宸殇拉开他的手,慢慢走到了榻边,盯着苏染染沉睡的模样,慢吞吞地说。

“你……”

高陵云延怔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

“换心,我也能换!”

“你和我比着换心干什么,不如比着谁能让她过得快乐一点吧,只怕我是做不到了,希望你也可以,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我把她和阡陌托付给你。”

慕宸殇弯下腰,手在她的额上轻轻地抚着,抚摸那曾经盛开过花朵的地方,抚过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地方。

他爱她,远超一切……

若能重来,他愿为她放弃天下,与她天涯。

若能重来,一定从普慈庵那一眼起,携着她的手,笑看风雨……

他不知道,还能不能重来,或者,还能不能继续……

他爱她,这是他唯一知道的事了。

☆、结局篇一:彻夜地,爱她

高陵云延一脸惆怅地看着慕宸殇,半晌,才低声说:

“我现在有点知道她为什么选你了,你这个人,连死的权利都不给别人。”

“呵……”

慕宸殇笑起来,眸色温柔,半点忧伤,半点愁。他怕的是,自己的心都不能挽回染染的快乐,若是那样,他死不瞑目。不过逆天改命,总得拼命一试。

“对了,有件事和你说。”高陵云延拧拧眉,沉吟半天,才小声说:“叶皇后腹中的孩儿,不是你的。”

慕宸殇猛地转过头,惊愕地看着高陵云延。

高陵云延有些尴尬,他其实起初并不想告诉他,让他和她没办法合好,那才是他最最想看到的!苏染染醒来,若能直接赶他走,他也高兴了,染染今后也过得好了。

可是这时候,高陵云延没办法当小人,他从来当不了小人。

“小声点,你从何而知?”慕宸殇站起来,看了一眼苏染染,拉着他出去,压低声音问他。

“咦,你这人真知道,她知道了不是更好,不用再生你的气,你们两个也就好了,难道你还失望不成?”高陵云延拂开他的手,一脸怒意。

慕宸殇拧拧眉,转头看向那些茂密的大树,远处绯艳的花林,“是不确定今后的事,还是让她误会着好,免得到时候又失望一次。”

高陵云延再度沉默了,两个大男人互看了一眼,他才小声说:“罢了,随便你,总之那孩子不是你的。皇后只有一段时间不在你的视线范围里,只怕正是在皇宫落陷的时候有的这孩子,不是姜华翎,就是你那个弟弟。”

“姜华翎早就不能人道,那就是……原来如此……”慕宸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必正是因为知道有孕,皇后才走出那步棋,在他那里过上一晚。

“咦,你们的事,真是乱七八糟。”

高陵云延挥挥手,大步走开了。到了伍烁那堆人处,又大声说:

“你们跟我去搬粮吧,我们都收拾好了,你们找不到。”

伍烁赶紧安排人去了,千多人的伙食,而且全都是大汉,那可不是小数目,几十人去了,扛了上百袋的大米和面粉回来,没一会儿,寨子里就弥漫起了米香。

慕宸殇想,难怪这些人可以在这里一避数十年,如此一个地方,他也想长住着了。又静,又自由,鸟语花香,甚是逍遥。

苏染染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睡眼惺忪时,只见残阳抹在窗外,一片绯红艳丽。

她想了会儿,想起了这是何处。

她本来就记得一点一滴,只是就像流水帐,毫无感觉,似乎那是别人的经历。

‘“醒了?”

慕宸殇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来,她掀开被子起来,撩开了帐子,只见他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正抱着阡陌喂药。

“来,看看我们儿子,他烧了好多天了,也刚刚醒过来,你们母子两个还真是连心,我还担心你们会睡到明天早上。”

慕宸殇抬眼看她,低哑的说着,把药小心地喂进阡陌的嘴里。

阡陌很虚弱,转头看向苏染染,嘴里还含着药,眼睛眨了眨,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娘。

苏染染慢步过去,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孩子滚烫的额头。

“怎么受伤了?”她看着依然有点肿的额头,眉心紧拧。

“摔的。”慕宸殇正说着,阡陌已把手伸向了苏染染。

“抱抱。”

轻喃虚弱的声音,让苏染染心脏一疼,那疼感让她又死命地捂住了胸口。慕宸殇的唇角紧抿起,腥红的眼睛低下,不看她那痛苦的神色。

苏染染忍了会儿,稍稍缓解,便把阡陌接过来,和慕宸殇并肩坐着,给孩子喂药。

阡陌一双眼睛里全是泪花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就抓住了慕宸殇喂药的手,摁到了苏染染的手上。

“父皇,娘,不吵架了好不好?”

苏染染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阡陌还是不肯松开手指,就这样摁着他们两个人,小胶袋在她的怀里钻了钻,呜呜地哼了几声,也不知是痛,还是高兴,又睡着了。

“去吃饭吧。”

慕宸殇把阡陌放下,给他盖好被子,带着苏染染往树屋下走。苏染染自己爬了梯子,脚跟落地,就见高陵云延正光着膀子,和伍烁一起锯木,背上的肌骨随着他的动作鼓动着,大汗淋漓。

“做什么呢?”苏染染好奇地走过去,盯着他们做的东西看。

“哦,做梯子。”他一抹汗,看向苏染染,上下打量着她,小声问:“你不痛了吧?”

“嗯,你们怎么在一起的?素执呢?”苏染染四下看了看,随口问。

高陵云延又抹了一把汗,低声说:“还关在宫里,那日没来得及救到。”

苏染染皱皱眉,小声说:“不会给她用刑吧?”

高陵云延厚唇紧抿,手下的动作更大了,锯得木屑儿四下飞溅。

慕宸殇也走过来,拍拍苏染染的肩,低声说:“去吃东西。”

苏染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树下搁着一只小桌,桌上置有小炉,正炖着什么,火苗儿从锅底舔出来,烟雾缭绕。

她的肚子咕噜地响了好几声,舔舔嘴唇,快步走了过去,揭开了盖子,一阵香味儿涌出来,差点没立刻流下口水。

“真香。”她抓起筷子,在锅里翻了几下,夹到一块炖得香油直冒的山鸡肉。

小丁当给她装了一碗饭,趴在桌边看着她吃。

“你也吃啊。”苏染染坐下来,笑着招呼小丁当。

小丁当摇头,愁容满面,细细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抠着。

满寨子的人,只怕只有苏染染一个人没心没肺地,能吃这么香。婆婆和那位壮汉正在给画地图给慕宸殇,这山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小山洞,小溪流,她们都了如指掌,晚上他们要去重新安置机关,以防有人来偷袭。

苏染染正吃着,只听马蹄声急急,转头看,慕宸殇已经上了马,带着人往寨子外奔去,他到了寨子门口时,才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马鞭一挥,策马远去了。

马队纵驰掠起的风,让绯桅花瓣飞得漫无边际。

斜阳,一点、一点地消失……暮色沉沉,悬月轻弯,他已消失在她的世界之外。

苏染染收回收视线,继续吃饭,可是心情却不如刚刚那样放松了,匆匆吃完,帮着高陵云延摁了会儿木头,又带着小丁当去后面的小溪洗衣服。

慕宸殇和阡陌换下来的衣服,都染了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阡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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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叶皇后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皇子被救走,她腹中孩儿是孽子的消息传来,军|中上下皆怒,民心一失,叶家军被孤立了,庄墨隐不仅不合作,反而直奔京城而来,又攻下了两个城池,势力更盛。

叶老将军用强硬的手段,迫着几位将军交出兵|权,由叶岩带着,前去应敌,结果大败。

叶家人坐于凰宫,连连长叹,叶老将军要安排儿子们的妻妾儿女,带好金银细软逃出京中,他们虽想拥叶皇后生下的孩子为帝,那也是无奈之举,不想满门丢了性命。可叶家的根不能丢,必须保着这些孩子周全。

女眷们跪了一地,带着孩子给几人磕头。

叶皇后枯坐一边,直直地看着这些人。

“都怪你,不守妇道,害我们家破人亡……家不成家……应该把你绑了去见皇帝。”

突然,有一女子抬眼看来,指着叶皇后大骂。

叶皇后转脸看去,这是她小妹妹,她木然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向那些人。

大家都抬眼看向她,可她并未在这些人里停留,而是一直走出了大殿。风拂动了她的衣衫,她拔掉了步摇,伸手一抡,步摇就掉了,接着是珠花,是耳坠子……她丢开了这些繁华,走向凄凉的月色。

当日富贵,人人捧她,把她丢进这无情的宫里,不见天日。他们可以夫妻和美,她却日夜独守空房。他们可以子承膝下,她却连生个孩子的权利都没有。

若真无出路,她就一把火烧了这里,一了百了。

她把手放到小腹上,突然就仰天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眼泪纵流。

她到底哪里错了呢?

是你慕宸殇上了大华寺,说要立她为后。

是你慕宸殇八抬大轿,凤冠霞帔,迎她进宫。

呵,对了,他之所以选择你,就是因为你不争,常年呆在宫里,不出来见人,他觉得清静,可是淑仪啊,你为什么就不安静了呢,为什么突然要和命运相争了呢?

你到底错在了哪里?

是不是当日他让你出宫了,你应该潇洒地离开?

下堂妇,何有明天?

一阵又一阵的嘈杂声从前面传来,宫奴们正在逃跑。京中又有人举起了反叶的大旗,把皇宫给围了起来。

“凌天皇叔进宫了。”

“凌天皇叔才是真命天子,能挽救我天祈于危难。”

“凌天皇子才是下凡活|佛……”

四周响起了掩不住的兴奋的叫喊声。叶皇后停了停脚步,又加快了脚步,大步走向了皇帝上朝的崇明大殿。

金龙绕柱,宫门大开。

她看到千瑟一身雪色僧袍,手拈紫玉佛珠,已经进了宫门,慢步往大殿之中走去。

“皇后这是去哪里?”

千瑟的唇角轻轻扬起,抓着佛珠的手轻抬,摁在了她的额上。

叶皇后一把掀开他的手,愤怒地质问:“千瑟你想窃|国?”

千瑟的眼底顿时涌起了笑意,渐渐的,这笑漫延到他的全脸。叶皇后的脸色却白了,她才是窃国,千瑟好歹还是皇家血脉。

“请皇后下去。”

千瑟挥挥手,几名侍卫过来,扣住了皇后的手腕,把她往下拖。

“千瑟,他还活着,他已让人送信回宫了。”

叶皇后尖叫着,双脚不停地乱蹬。

“嗯,谢谢你告诉我,他拐走我的小染染,我还要找他呢。”

千瑟笑笑,扭头看了她一眼,慢步走上了镏金的台阶。当年若非为情,这位置就是他的。说实话,到了现在,他还是对这位置不怎么感兴趣。这些人要请他出来主持公道,他也就来帮着超渡他们这些俗人吧。

坐上金銮椅,他双手放到椅边扶手之上,低目往下看,空寂的大殿,有风扑入,龙涎香在殿中萦绕。

“主子,庄墨隐的先锋军被人偷袭,他们进京的路被截断了。”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

千瑟挑了挑眉,紫色双瞳里又有了笑意,长指在佛珠上拈了拈,慢条斯理地说:

“是他干的吧,让他去打,我们只要拿着一个人就能让他放开双手了。”

苏染染,就是慕宸殇的死穴,他坐这里,就能看着慕宸殇和庄墨隐两败俱伤,他还是百姓心里的活菩萨。

“主子英明!”侍卫抱拳,拍了几句马屁。

千瑟又挑了挑眉,往后一靠,就倒在龙椅上睡了。

清风明月,心再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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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丑时。

马蹄声再度急急响起。

“主子回来了。”有人欣喜大呼。

苏染染在榻上翻了几个身,忍不住去窗口看。月色下,他正从马上下来,把长弓丢给伍烁,又接过侍卫递上的热茶,一饮而尽,随后带着几位头领,进了一边的树屋去讨论今日之事。

苏染染睡不着了,在屋子里摸索了好一会儿,又怕吵着了阡陌,索性出了树屋,去后面的小潭打水,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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