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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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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闯进来

锦帘静垂,皇太后正歪在帐后的雕凤榻上,宫婢们正捧着妆盒,请她挑选今日要戴的钗饰。众女子跪下磕完头后,皇太后才令人掀起了锦帘,一一打量着这些年轻女孩,最后视线落在苏染染的脸上。

论美貌,苏沫篱以前就是倾城之姿,但总觉得现在有些不同,头上只包着一块蓝帕,长眉精致入鬓,眼角微微扬起几丝入骨媚风,红唇不点而娇艳,肌肤无需脂粉而玉泽,竟然是比往日更加媚骨魅心。

“都起来吧。”她轻声说了句,随手挑了一支镶着祖母绿宝石的步摇,攒到了堆高的发髻上,金丝流苏摇晃间,华光四射,果然更加衬得她脸型完美。

“苏美人,你写得一手好字,前些天帮哀家抄尼罗经很好,经今儿就再帮哀家抄几卷大槃经。翠云,带苏美人去偏殿抄写尼罗经,笔墨伺侯好。你们就在这里陪哀家说说话,哀家昨儿晚上做了个梦……”皇太后点点头,让宫婢带她进去,让其他女子陪她闲扯聊天,看样子,其实看不上她。

后殿的小房间里,雕花的窗口边种着几丛凤尾竹,竹枝在风中摇摇,一院竹香。

“苏美人,请。”翠云请她在窗前的翘头案边坐下,铺好纸墨,沏了杯茶给她,退了下去。

她坐下来,翻开经文看,这些字古古怪怪,圈圈串串,只能依葫芦画瓢照着搬。

抄了十多页时,手腕酸胀难受,才放下笔,就闻到一阵淡淡百合熏香飘,仰头看,只见楠王站在那里。

见她抬头,楠王紧抿的唇角抽动几下,低声问:“沫篱,你过得好么?”

“啊,嗯。”苏染染抽回手,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沫篱,随我走吧。”楠王居然翻窗而进,捏着她的肩,把她一把提了起来。

“楠王,这是皇太后的寝宫,请注意影响。”苏染染连忙推他,他是皇子,大不了回封郡去,她会被活剥掉的。

“沫篱,我那晚并非有意失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会去……毕竟你是要做宸王妃,今后的皇后,我只是一个没有地位的皇子……”楠王把她抱得更紧,胸膛急剧起伏着,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耳畔。

“失约?”苏染染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愕然抬头。

外面传来沉缓的脚步声,要跨过书案翻窗出去已不可能,苏染染揪着楠王的胳膊,把他塞到了垂着黑锦绒的书案底下。

才理好布片时,门被推开。

她来不及收回刚刚的姿势,上半身仍靠在书案上,俏臀撅起,一手抓笔,一手扶案,因为紧张而正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在诱|惑人去抓上一把。

“姐姐。”苏锦衣慢步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染染暗道糟糕,若被她抓了把柄,不死又要脱层皮。

☆、【四十二】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姐姐的字,越来越好了。”苏锦衣在书案边站定,拿起一页纸,小声赞叹。

苏沫篱站直了身子,莞尔一笑,从她手里拿回佛经,高举了,对着阳光,嘟嘴轻吹,“是吗?我也觉得挺好。”

有人爱扮温柔贤淑,她偏要刺得她淑不起来!

苏锦衣果然脸色微变,抓着锦帕的手揪得紧了又紧,快速说:“姐姐变得太多,以前并非这样,还是以前的姐姐更好,我想皇上也更喜欢以前的姐姐。”

“以前更好欺负?我倒觉得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苏染染又说了一句。

苏锦衣语结,甩了甩锦帕,忍了片刻,小声说:“我先走,姐姐好自为之。”

门一打开,只见慕宸殇和燕十三正站在门口,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锦妃姐姐也在呀,听说苏美人在这里抄写佛经,妹妹就央着皇上过来见识一下,天祈国的字,我总写不好。”燕十三立刻一笑,红唇微嘟了一下,快步跑到了书案边上,拿着苏染染写的佛经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苏美人,这是何意?”

苏染染能说她解释不清吗?她抿抿唇,小声说:“一切皆空之意。”

“一切皆空。”燕十三点点头,转身看慕宸殇,见他长眉微拧,立刻抬起了小手,轻抚着他的眉心,小声说:“皇上,你怎么不开心?”

她这旁若无人的示爱,让苏锦衣的大度贤惠怎么硬撑硬绷,看上去都怪异得很。

“皇上,我也抄一段。”

燕十三一屁|股就坐到了桌前。

苏染染暗自叫苦,底下那个男人的腿只怕都蜷麻了吧?

“皇上,这个字怎么这样怪?”燕十三抄了几字,指着一定撒娇。

慕宸殇走过去,弯腰,手捉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落下,“此字念罪,一念之罪,万劫不复。”

什么叫指鹿为马,这字分明是:恩。

这叫什么?权力啊!苏锦衣面上表情已渐平静,走过来,手指轻摁着那经书,含笑点头,真是贤惠得可以。

对于这一男两女,苏染染佩服得五体投地!

“苏美人,能帮十三也抄一份吗?我想多学学佛义,成为皇上的解语花。”燕十三抿唇一笑,拉着慕宸殇的手,小声说。

“只怕腾不出功夫,太后让臣妾……”

苏染染未说完,慕宸殇便扭过头,盯着她说:“明日就让苏美人送到十三的宫中。”

臭男人!苏染染心中怒骂,晚上又睡不成了!他不知道用毛笔写字很累吗?

慕宸殇的脚踩进了书案的丝绒下,锐利的视线直逼苏染染的眼底。

苏染染面不改色心不跳,迎着他的视线,僵持片刻,慕宸殇才沉声说:

“你二人去陪太后用午膳,让苏美人静心写字,朕去见见楠夙,稍后便到。”

☆、【四十三】压着不放

燕十三和苏锦衣并肩离开,说说笑笑,看上去亲密无间。

苏染染的笑意这时候才收去了,坐回椅上,继续抄写,看也不朝慕宸殇看上一眼。

他在她身边站了片刻,突然一掌扯下了铺于案上的绒布,墨砚打翻,染上佛经,纸巾乱飞,如白色巨蝶乱舞,而书案下面,空空无人,慕楠夙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你干什么?不知道老娘手都要抄肿了吗?”苏染染猛然爆发,拂开落在身上的砚台,冲他怒吼一句。

慕宸殇随即拉长了脸,把她从椅上拎起,墨汁染透了她的裙子,又有一些飞到了她的脸上。

“真没见过你这样粗|鲁的男人,身为皇帝当胸纳百川,心胸宽广,你在女人面前撒什么威风?”苏染染气急败坏,在眼睛上抹了几下,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肩,一个有力的过肩摔……

慕宸殇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落在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他身材高大健硕,又长年练武,居然被一个弱女子给丢了出去!

“佛光普照!”苏染染脾气爆发之后,有些后怕,当下就垂下了长睫,竖了三指立于胸前,轻宣佛号。

“你什么时候练了功夫?”慕宸殇脸色铁青。

“庵中有老尼懂得功夫,学了三招,用以保命,不再受别人胯下之辱。”

苏染染抬眼看他,一脸大义凛然。只可惜,此时她墨汁糊脸,又有两坨硕大的墨汁糊在她的双眼上,活像熊猫。

“好个胯下之辱!好个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苏沫篱,你的脖子是越长越硬了!”慕宸殇被她激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书案上一摁。

两个人在书案上又扭打挣扎片刻,苏染染突然冷笑,“皇上的也越长越硬了,你口口声声说我毒妇,却还要压着不放,难道是皇上就爱自找气受?”

慕宸殇冷冷一笑,大掌不怜惜地撕开她的蓝袍。

“喂,我只有这一件好的衣裳了,你不能表现正常点,慢点解开吗?我又跑不掉,你这么猴急干什么?”苏染染又怒吼。

慕宸殇的手指僵在她的胸口,慢慢抬眼看她。

她正气得厉害,双眼里全是愤怒的火焰,恨恨地瞪着他,贝齿紧咬红唇,似乎咬的不是自己的唇,是他的肉!

慕宸殇双瞳眯了眯,突然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说:“苏沫篱,你这手段好,朕还真的来了兴致。来人,传朕旨意,赏苏沫篱锦衫十套,银钗十对,冷宫废妃迁出,改为苏美人寝宫。”

万安在外面应了声,慕宸殇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轻抚了会儿,慢慢往下,到了她左侧的雪峰上,突然用力抓住,“朕到要看看,沫篱的这颗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朕的沫篱,又能坏到什么程度!”

☆、【四十四】此男太小气

“你的沫篱啊,其实挺好的。”苏染染的手指戳在他的心脏处,轻轻顶了顶。

她顶着这身皮囊,能感受到那女子的柔弱和善良,她受尽欺凌、魂魄散去的时候,一定很悲伤……

她的声音很软、很糯,像一把被浸融了的米酒,她悲伤自己的小命,莫名其妙沦落到这样可怕的深渊里。

慕宸殇的漆墨双瞳里,光芒黯了黯,随即推开她的手,冷冷地说:

“这种扮可怜的姿态,不必再摆出来了,令人厌恶。”

他拂袖而去。

敢情就是来撕衣裳的?这是什么怪癖?他以为他是香鞭

苏染染才跳下书案,德祥捧着一套新衣进来了,一套极俗艳的橘色,裙摆上更绣着一团团更恶俗的红花,宽宽大大,像个编织袋。

底下的恶奴们最会拜高踩低,赏妃十对银钗,苏染染估计本朝还从未发生过这样小气巴拉的事,她应得什么衣服,可想而知!

“前面的人都没走?”苏染染挑挑眉,脆声问。

“是,皇上也在陪太后说话。”德祥替她抖开衣裳。

“嗨,想看我笑话呢?”苏染染嘻嘻一笑,虽然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可是在这里一天,她就不许自己再被欺负了去。

哧地一声……她把撕破的蓝裙索性扯破,将上面的攒扣全都拽下,让德祥去弄了针线过来,一番改造,蓝色短衫,橘色大裙上了身,裙上的红花尽数用白色中衣的布攒成的花遮住,像,她又抹了些自制的花水,防蚊驱妖……

德祥是看呆了,一个劲儿地咂嘴巴。“娘娘好巧手。”

“哈,你说,出宫了,我还能开个店铺吧?把佛经拿好,我们回去抄。”

苏染染包好脑袋,拎着裙摆,轻快地往外跑去,明珠银铛在小巧粉嫩的耳垂上脆响不停。一路上宫婢莫不讶然相望。

大殿上,太后正和慕宸殇说笑,燕十三和锦妃陪于身侧,一干女人都仰着脸看着慕宸殇。苏染染就纳闷了,这些女人个个表情跟强行灌了水的肉包子似的,未必慕宸殇喜欢这样的?

她收了脚步,慢慢走到太后面前。

“沫篱这身打扮倒别致。”太后抬眸看来,凤眼微垂,笑着称赞。

“皇上所赐,肯定是最好的。只是请太后恕罪,方才抄的佛经,被一只龙猫给弄脏了,墨泼到了上面,今晚臣妾一定抄好。”

苏染染说得一本正经,慕宸殇唇角也挑着让人不明就里的笑意,一时间殿上死静,各种嫉妒探究的眼神中,苏锦衣和燕十三的表情最难捉磨。

“倒也不急,大祭乃下月初九,你仔细点抄,莫再出错。”

太后点点头,也没留苏染染吃饭。她乐得自在,磕了个头,转身就走。事情发展超出她想像,事不宜迟,今晚就去摸路子出逃!

☆、【四十五】养豹子的男人

寂寂夜深,恢弘的宫殿笼于一片光影之中。

苏染染摸出冷宫,从野玫瑰花丛中钻过,一直往冷宫后面摸去。她找德祥刺|探过了,这个方向过去虽然没有出宫之门,但是防备比别处松,偶有巡卫过来,她想办法爬墙出去也未尝不可。

越走越冷僻,静得几乎不闻一丝声响了,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走了多久,高高的宫墙终于出现在眼前。可是……苏染染的心跌到谷底,宫墙高耸入云,别说爬,就算撑竿子跳,也只有一个下场……砸在宫墙上,贴成一块饼。

苏染染突然听到一阵低吼声……这种声音来自野兽,压抑、警告、狂|野……

苏染染头皮一阵发麻,往后看,漆黑不见路,连绵浩荡的宫殿也被树木给遮住,她就像孤身站在荒野里一样。

低吼声渐渐靠近了她,冷汗从她的背上狂渗出来,她能分辨出这种声音,绝不是狗!

月光淡淡地落在她的面前,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靠近了她,两对眼睛幽光闪闪。苏染染强自镇定,打人她可以,打怪兽,还真没想过!

“回来。”一把低沉的声音,像这静夜里最醇朗的月光。随着这声音,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墙下跃下,青丝未束,不羁的黑发随风扑在男子肩上,银寒的面具显得冷峭霸气,双瞳中两泓深邃的幽色,彷如从冥府而来的魅黑,沁染着冷绝的笑意。

有点熟,不能确定……苏染染一下就想到了普慈庵里的那人,她看着卧在他腿边的两团黑色,小声问:“你是谁?”

“挺大胆的。”他讥诮一声,手轻抚向身边的一团黑色。

苏染染这才看清,那居然是两只纯黑的豹子!虽然还不大,但是兽|性已然彰显,盯着苏染染,喉中不停发出呼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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