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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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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察年,我得好好盯着他们。去年大计,他们就考的过于宽泛了。”

  哟,怎么忽然来了动力了?秀兰觉得有些惊奇,却也不敢调侃皇帝,怕他又反悔,就说道:“如此甚好。你自己多看着些,也省得下面人蒙蔽你。”

  “我心里有数。”皇帝又落下一子,抬头看着秀兰笑道:“你输了。”

  秀兰低头仔细一瞧,可不是么,索性把手中棋子一扔,说道:“正好我想去瞧阿鲤,他也该睡醒了。”说完抬脚就走。

  皇帝失笑的跟在她后面去了东厢,果然阿鲤刚睡醒,吃饱了奶,正挣脱了乳母的手,摇摇晃晃的要自己走路。看见他娘和他爹一前一后的进来,阿鲤兴奋的就想跑过去,可惜他刚学会走,腿还软着,没几步就要摔倒,幸亏秀兰见机快,紧赶着去抱起了他才没摔着。

  “呜,哇,啊,呀。”阿鲤兴奋的讲了一串,秀兰却一个字都没听懂,戳着他的额头笑道:“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

  皇帝也走过去戳阿鲤的胖脸蛋:“莫不是自南洋来的鬼话?”

  阿鲤使劲往后躲他爹那只骚扰的龙爪,见躲不过就将脸埋在秀兰颈间嘻嘻的笑,秀兰看不过眼,推开了皇帝的手:“又欺负我们鲤哥儿了,走,我们不理你这个坏父皇,我们出去院子里玩去。”

  此时正当黄昏,日头已经渐渐西沉,外面也没那么热了,又不晒,正合适带着孩子出去玩。秀兰跟皇帝两个带着阿鲤到了廊下,然后一人拿了一个小杌子坐,让阿鲤从秀兰这边走到皇帝那边,再从皇帝那边走回来,以锻炼他的小短腿。

  阿鲤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噔噔噔一来一回的乐此不疲,高兴了还嘻嘻哈哈的笑,笑的满院子都是他的声音。秀兰就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说:“他这么跑也不累!”

  “我们鲤哥儿身体壮实,这有什么累的?”皇帝笑眯眯的拥着儿子,说道:“我小时候也是这个样,怎么上树爬假山都不累。”

  秀兰有些惊奇:“你在宫里还敢爬树上假山?就没人管你?”

  皇帝指挥着阿鲤跑回秀兰那边,答道:“没人有那个空闲管我。”

  ,这家伙怎么说的他跟个孤儿似的?明明是嫡出皇子好么?秀兰接住撞过来的阿鲤,看见他头上出了汗,就抱住他不让再跑,自己掏出帕子给他细细的擦了汗,又叫乳母端温水来给阿鲤喝。皇帝坐在对面,看秀兰温柔仔细的照顾阿鲤,心里不由得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又玩了一会儿,天渐渐黑了下来,秀兰就抱着阿鲤回了正房,让他坐在榻上玩。

  “这孩子好像又沉了一些。”秀兰揉揉有些酸的胳膊,说道。

  皇帝坐在阿鲤身边,摸了摸阿鲤的头,笑道:“他一天一个模样,长得可快呢。”

  秀兰看他待阿鲤十分亲昵,就问出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都说抱孙不抱子,怎么我瞧你好像挺爱抱鲤哥儿的?”

  “就像你说的,谁常哄着他玩、常抱着他、对他好,他才和谁亲近,我做什么要理那一套规矩?这个小东西,能和我们亲近几年?到了读书的时候,便是你我想跟他亲近,他还不乐意呢!”皇帝说着话又去捏阿鲤的脸颊。

  阿鲤正自己玩铃铛玩的专心,嫌弃皇帝打扰,十分不乐意的扭头爬到了一边,还对着皇帝的方向使劲挥了一下手表达不满,把秀兰笑的前仰后合:“不用等过几年,他现在就嫌弃你了!”


  第101章 他转性了


  最终皇帝并没有处置白昂,而是又把他扔去了开封治河抗洪,同时内阁举荐了郎中娄性同去协助。皇帝把秀兰的建议仔细思量了一下,在见内阁大学士的时候,跟他们提了一提。

  罗严听了不作声,其余诸人看他不说话,也都沉默不语,只有王恕接口:“若仅在官学开设这些科目,只怕会受学子冷待。”

  皇帝就冷笑了一声:“是啊,学子们都声称读书是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心里头还不都是想的‘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若然这门科目于进学考科举进而为官无益,又哪肯花这个功夫去学?于是朝廷开科取士,取来的就都是这么些不通实务、利欲熏心之人!”

  几个大学士都觉面上火辣辣的,他们侍奉的这位君主一向懒散,难得在一件国家政事上用心,偏偏他们这些大臣都没做好,一时都有些讪讪,低下了头。

  “陛下此言未免有些偏颇。”敢说这话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王恕,老先生七十多了,又教导过皇帝读书,所以什么话都敢说。“若然国家取士都取的是些不通实务之辈,则国家早已动荡不安,何来眼前之盛世?科举取士,取的本是熟读经史之人,能通经史者其资质、恒心、毅力必然远超常人,待履职之后,再按需修习各类实务,必收事半功倍之效。”

  皇帝听了还是冷笑:“是么?那先生猜测一下,若是朕命陈一凡就任开封知府,与白昂一道治河,他几时能弄懂如何筑堤建坝?”

  王恕噎了一下,这个陈一凡是去年那一科的榜眼,今年已经五十岁了,他读书读得久了,眼神不是很好,在代写诰敕的时候,眼睛都快贴到纸面上了,据说他平常走路都会不小心跌跤,何况是去治河?皇帝单拿他出来说事,虽然算是个例,但王恕还是无话可答了。

  到此时罗严也不能不说话了:“陛下,白昂也是进士出身。”以个例对个例么。

  “陛下,依臣之见,这河工一事首要并不在人。”兼管户部的高明镇也说话了,“去岁白昂曾上奏请从山东东平至青县开凿十二条月河1,可将河水分流引入山东大清河与小清河入海,以便在有更大洪水到来之际派上用场,避免淮河流域再发水患。此议本是虑及深远之计,奈何国库自对鞑靼用兵以来,又经连番治河,实在是再无余钱可供使用”

  皇帝恍惚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正在和几个大学士争这口气,当下就问:“若如白昂之议,所需治河之银在多少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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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是不是上了他们的当了?”皇帝回来跟秀兰用膳的时候,越想越不对,“我明明跟他们说的是选拔人才的事,怎么到最后我要贴自己内库的钱去治河了?”

  秀兰笑得伏倒在案上:“几位大学士果真都是能人,居然能哄得你自掏腰包去治河!”

  皇帝越想越憋气,又看秀兰笑话他,更不高兴了,就哼了一声说道:“我是答应出内库的银子,可是我也不知内库到底有多少,还有没有别的用途,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也是有的。”

  听他真的恼了,秀兰忙忍住笑劝道:“瞧瞧你这吝啬的劲儿,堂堂一国之君,富有四海,居然还跟臣子计较这个!你说你一应吃穿供给都不缺,内库里存着那么多钱做什么?治河是正事,若真的能解了水患,以后河南等地都不发洪灾,也就不需要朝廷赈济,还能收上来钱粮,这不比你眼下花出去的这一点划算多了?也算是一本万利吧!”

  内库又不是银行,也没有利息,还不如拿出去做点正事。

  皇帝对秀兰这精打细算的口吻表示惊奇:“你倒真有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可是事情哪有你想的这般简单,没有洪灾还有旱灾,没有旱灾还有蝗灾,别看我大明地域广阔,一年能收上来六成税赋就算不坏。”

  “可是若在山东开挖月河,不只能分流解了水患,不是也一样有利灌溉么?你也不能光想着一蹴而就,事情总得慢慢来,一步一步的做才是。”秀兰这段时间跟着皇帝专看有关水利的书,也约莫学到了一点知识。

  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皇帝想想要拿自己的钱出来,不免还是肉痛:“这笔钱我要是出了,内库可也就差不多空了,我们再想做些什么也难。”

  秀兰无语:“我们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啊?阿鲤还这么点儿,你也没有别的子女要成婚;秋塘里也是刚盖好的,西苑更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你要钱做什么?”

  “怎么没有花钱的地方?不说别的,陵寝也该开建了。”

  ,这有什么好急的?秀兰决定转移话题:“那么你们最后只说了拨款的事,没有再提培养选拔专门人才么?”

  说到这个皇帝总算脸色好看些了:“怎么没说?拿了我的钱,自然也得听我的话。我让他们回去商议了,过几日拿个章程出来我看。”

  还行,没忘了最初的目的。秀兰笑眯眯的拍他马屁:“这不就是了?你若是不出钱,他们就会一直说‘咱们河治不好可不是没有人,实在是没有钱啊’,现下有了钱了,人自然就也得跟得上才行。”

  皇帝哼了一声:“你就帮着外人来哄我吧!”

  “这怎么是帮着外人?我这明明是为了你的臣民,你还冤枉我!”秀兰撅起了嘴,“以后我再不多嘴了还不成么?”

  皇帝看她佯作委屈的转过头去,就笑着坐到秀兰身边,将手环在她腰上把她揽进了怀里:“都做了娘的人了,还跟我撒娇?”手还故意在她腰上搔痒,等她笑出来了才又说:“今日我不只提了你说的那几科,还让他们仿文科制,开设武科乡试、会试。”

  秀兰听了很感兴趣:“好事啊,大学士们怎么说?”

  “我又不是跟他们商量,我是让他们去拿章程,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帝抬眼看向窗外,“自太宗仁皇帝继位以来,朝中一向推崇以文治国,文臣渐渐凌驾于武官之上,各级卫所也渐渐松弛腐坏,我虽然想法派了许多守备出去监管,可还是没有什么起色”说着皱起眉,自己陷入了沉思。

  你那些守备不是太监么?秀兰心里很不以为然,那些太监懂什么?不捣乱就不错了!不过皇帝说这些明显也不是想要听她什么意见,只是碰巧说起来,想找个人倾听罢了,所以她也就老实听着没有答话。

  皇帝虽然跟秀兰发了一通牢骚,最后倒还是爽快的把内库的钱拿出来给白昂治河了。而内阁几个大学士也很快拟出了章程,建议在各级官学开设相关科目,并在乡试里增加这些科目的单独考试,取中者也可以给与特殊的功名,并许之参加该科目的会试,会试若然取中,才可直接授官。

  至于武举,则参考了唐宋旧制,考弓马策试,于文科会试同年的两月后考试。

  皇帝看了都不满意,批复:对入官学修习这几门专门科目的学生降低门槛,不需通过院试即可入学;另乡试增加单科考试时,同样对参考者放宽要求,不像正常乡试那样,一定要求有生员的功名、并需事先通过考试,而且取中即可得该科目举人功名,并可直接入各级衙门为吏;会试若取中则可得该科目进士功名,由吏部安排授官。

  另外武举考试,不只考弓马策试,还要考其余各种兵器的使用及搏击,再加试营阵、地雷、火药、战车等项,最后考校兵法、天文、地理等项。又亲自定了取中后各名次可获封的官职,以便能真的吸引到人才投考。并将考试时间与文科会试错开,在文科会试前一年开考。

  这份批复发回去就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朝堂吵来吵去,一直没能形成定案,吵着吵着到了八月,京师地震了。

  据后世史书记载,这一日京师“动摇屋宇,继而风雨晦冥、雷电大作”,要说这次地震造成的人员伤亡倒也没有多严重,就是特别吓人。震完了就风雨雷电交加,迷信的古人们不免就寻思着,是不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引得上苍震怒发威了。

  偏偏很快扬州淮安二府急报称,在京师地震同一日,两府也地震了。

  然后又过了不久,北平布政使的奏折送到,言说北平大旱,已经连着三个月不曾下雨了。

  秀兰冷眼看着,皇帝估计很想辞职不干,只可惜他辞不了,只能整日焦头烂额的跟内阁大学士们开会。

  就在这时,有一位翰林院侍讲学士摘《孟子》七篇大义,附以时政得失,累数千言。连皇帝看了都不由得不称赞(除去让他勤习经文,以诚意动天意的部分),此人名叫李东阳2。

  “李东阳?”秀兰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好像明朝名臣里是有这么个人来的,“陛下看了奏疏没有生气?”她问的是当时跟在皇帝身边的范忠。

  范忠答道:“陛下虽然面色不愉,倒也没有生气,还召见了李大人。”

  事实上皇帝不仅召见了李东阳,还询问了他对于增加专科考试和武举的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注:1“月河”系指二闸间的储水河,它利用适度打开的上闸引水注入月河,当水位抬高到一定程度时,打开下闸,通放漕船;2李东阳,弘治、正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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