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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嫡妻奋斗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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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娘一怔,她微微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惊喜:“二郎更喜欢小娘子吗?”

“阿央为我生养的小娘子,”秦云衡道:“如何能不喜欢?”

十六娘却似是松了一口气:“奴原想生个小儿郎的,有了这小娘子吧,却又怕二郎不喜欢她,真真担了心啊。”

“白担心,”秦云衡看住她,道:“只是你也需为我生个儿郎子才好。”

十六娘不知如何接话,她轻轻掐了秦云衡的手一把,道:“如今说这话!至尊既然道你的事儿不可与旁人知道,你怎生敢来招惹我!若是……叫人说闲话去了。”

秦云衡不答,只是盯住她的眼,二人相视良久,他终归是叹了口气,道:“我亦不能在你这里多留……女娘行的名声……等我。”

这是要走?十六娘却猛地拉了他的手:“二郎明日再来么?”

“我哪里能夜夜跳墙,你当裴府的家丁都是瞎子么?”秦云衡苦笑道:“不过明儿白日里会呆在宅子里头——敢问明儿个娘子可有空闲至后园打个秋千?”

秦云衡从军前在裴府待的时日也长,裴府哪儿有什么东西,他是同十六娘一般清楚的。

十六娘听得,却是脸蛋儿一红,慢慢点了点头:“奴明日早上回秦府看看去,下午……去打秋千。”

裴府后园的那架秋千,荡得极高处,便能看到原本中书令家外宅的园林。若是秦云衡在那儿候着,她倒也可以看她几眼。

只是这样的相会法子,怎么看,都有些小儿女偷情的意味。

“二郎不若给小娘子取个小字……”她忽然想到这一出,道。

“妙嘉如何?”

“秦妙嘉。”十六娘念了一遍,摇头,道:“好听是好听,可奴做阿娘的日后如何唤她?”

“不就是阿……”秦云衡话说一半,不禁笑了出来:“不能叫她占你这个便宜!那么先取个小字叫着吧,名儿,日后再说。”

“什么小字?”

“愿,如何?”秦云衡道:“情愿那个愿……”

“秦愿。”十六娘这下是笑了,道:“那便唤她阿愿了!明儿个奴便告诉爷娘……”

反目绝情

第二日早晨,十六娘便去了秦府,也不与旁人多寒暄,只向阿家房中过去,然而过得小半个时辰出来时,脸色却极为不佳。

连拥雪亦不敢多问她半句话。

这位娘子性子原是极和软的,然而发起怒来,却是天王老子也敢抡起棍子打。

这般性子最近虽则收敛不少,然而拥雪又哪里敢冒险惹她?侍剑如今在秦府中虽然是好比一只乌眼鸡般狼狈,可多少还是能听到些东西转告与她的——老夫人的身子一天天差下去,拥雪也清楚得很。

老夫人待娘子如何,她看得清楚——少见阿家这样护儿妇,亦少见姨母如此疼甥女,见她身子不好,娘子的心意能好么?

她一直偷眼打量十六娘,可十六娘一路上都只是沉默,目光亦只是呆呆盯着车窗的角儿,若有所思的模样。

是而返回裴府,十六娘要她去后园准备秋千时,拥雪还吓了一跳,反复问了两遍可是娘子要打秋千,才跑去将那架子支了。

十六娘自挽了裙带,上了秋千。她自小爱玩,只要有人推她一把,便可越荡越高。

荡得高一些,目光便能越过墙头,看到那边中书令家的院落。

只是,不知是她来早了,还是秦云衡有事儿出去,直到半下午过去,那边院子还是静悄悄地并无一人来往。

这时节天本就热起来了,十六娘额上已然出了汗,脸也慢慢被晒得烫了,怎奈那边始终是没人。

她咬了牙,心头便生了几分恼火。

约好了可偏不来,这算什么呢!

正在松了腰上的劲儿,打算叫秋千荡得低些好下来之时,那边秦云衡却从外头跑了过来,正抬头看她。

十六娘也看到了他,便瞪过去一眼,还是由着那秋千荡得低了,然后跳下秋千来。

偏不见他。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么?便是来晚了,也不该来得这样晚!秋千并不是一下停下,当摆动越来越小越来越低,看着秦云衡脸上的不解之时,十六娘却是又恼怒又得意。

然而十六娘没想到,当晚秦云衡居然又出现了。她的寝堂后窗正对着后园,正坐在窗前发呆,便见得那人小心翼翼过来。蹑手蹑足,竟似是做贼一般。

十六娘见他,又是好气,又是想笑,索性站起了身,将窗户啪地一声扣上了。

那人却不识她意,竟绕了一圈从门里进来,见她便笑道:“你是恼了?”

“谁许你来了!”十六娘别过头,怒道:“大半夜往别人府上闯像是什么样子?”

“我见我娘子来的。”秦云衡转到她前面,看住她微微笑道:“若是夜闯不像样,那么现在你带我去见你爷娘吧……见了他们,总不是私闯了……”

“你不是说,至尊不许旁人知道你回来了的事儿?”

“岳丈岳母,不算旁人……还是罢了吧,裴府中的别人可都是旁人了……”

“早知道,奴今儿该将你回神京的事儿告诉阿家了。”十六娘道,却又是一声叹息:“不知至尊何时才许你露面——阿家……她……”

“阿娘怎么了?”秦云衡脸上的笑意,瞬息消逝。

“她似是不大好。”十六娘咬了嘴唇,半晌才道:“依奴看,她脸色已然差得很了,和奴说了几句话,竟喘得不像样……大郎虽并不曾待她不好,然而她那里,明明已然是初夏,却还是阴得很。老人家哪里能住那般屋子!”

“阴?阿娘的屋子不是向阳么?”

“她原本所居的那一间不知怎地闹蛇虫……”十六娘看着秦云衡,他亦看着她,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两字道:“蛇虫?”

十六娘点了头:“定是有人故意的。惊蛰百虫出不假,可虫蛇之属多生阴湿之地,阿娘那儿怎生会有那么多蜈蚣蝎子呢!如今里头还时有毒蝎之类……”

“我知道。”秦云衡攥紧了拳头,恨恨道:“顾不得阿爷在天之灵恼我不孝了,明儿我就找人把那杜氏的坟刨了!否则如何能消下这口气来!”

“二郎休做傻事!那是极损阴德的!”十六娘忙道:“倘叫人知道……”

“我哪里就蠢得会叫人知道……”秦云衡冷冷一笑:“至尊叫我查兵部地图丢失一事,正愁没地方下手……秦云朝!这猪狗!”

“这和兵部地图有什么关系?”

“那种丧尽天良地害得全族涂炭的混帐,难道就狠不下心祸害亲娘的坟茔么?”秦云衡笑得发狠,道:“我便告诉至尊,杜氏那坟虽不知是不是空坟,然而却常有湿土露在外头……听附近村民说,夜里那边常常闹鬼,没人敢靠近……”

“你是说,叫至尊疑心他将地图埋在顾氏坟茔上,再叫他们私下沟通的突厥探子去挖走,还装神弄鬼,怕叫别人发现?”十六娘道:“这般,至尊定要寻个时候抓个人赃并获——你是要至尊去刨了顾氏的坟么?”

秦云衡点点头。

“然而你上哪儿去找个叫至尊人赃并获的机会?再说了,若是埋地图,该埋得浅,那般便是至尊遣人去挖,也只会挖一点儿,和刨坟不是一回事儿呢……”十六娘道:“还是莫这般了吧,总有的是机会……”

“机会?我忍不下他那样算计我阿娘!”秦云衡的声音闷闷地:“你还记得他放话告诉我你和阿愿都不在了的事儿么?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二郎……”十六娘实是不知说什么,只得缓口气再劝:“无论如何,你莫让至尊觉得你在栽赃陷害他呀。”

“怎会叫至尊看出来呢。不瞒你说,今日我所以来晚,是见了一个人……你很熟悉的人。”

“我阿姊?”

“怎会……她可是贵妃,哪里会出宫!”

“石五郎?”

秦云衡点了点头:“如今我只需要一个合理的‘接头地’,旁的,五郎与我已然准备好了。”

十六娘摇了摇头,道:“奴以为还是谨慎为好啊。此时郎君不比往日,再容不得错——倘若前线贾荣檀再打几个败仗,二郎不是可以翻身的么?何必……何必这般着急?倘若叫至尊看出不妥……”

“你不信我,还不信五郎么?”秦云衡道。

十六娘咬了牙,许久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在他唇上。秦云衡是愣着叫她吻完的,待十六娘退开两步,方以手背蘸了自己唇道:“这是做什么?”

“二郎,无论你做什么,奴总归与你一起。便是……便是这一次也不会是例外的。所以……”

秦云衡默然许久,握了她手,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败的。”

十六娘实在也说不下去,想哭,却也哭不出。

她甚至想到了十三堂姊,是啊,女人的命在男人手上……她的男人怎样,她便是怎样。

她拦不住秦云衡的决心,便是再忧虑,也只能咬了牙站在他身后。只能盼他这次不要叫至尊发现不妥……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大抵是三日吧。”秦云衡道:“总需再寻些证据,我总不能叫你,叫阿愿和我阿娘跟着我冒这样大的险。”

“可若是……”

“没有若是。”秦云衡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记得么,有人说过,你会做诰命夫人的。”

“……这话当得真么?”

“便相信一次吧。”他垂了头,吻在十六娘额心,手臂环住她的腰,动作缠绵。

十六娘几乎软在他怀中,然而偏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拥雪正立在门外,手中还捧了一盆水,预备给十六娘放在房中。

“娘子!”她在看清那男人之前,已然脱口喊了出来,手中水盆啪地一声落地。

“叫什么!”秦云衡低声斥道。他这一侧头,拥雪更慌了:“郎……郎君?你不是在澹州……”

“小声!”十六娘忙道:“你想叫谁都听见是不是?”

拥雪这才反应过来,捡了地上铜盆,道一声:“奴什么都没看见”便退了出去。

秦云衡这才看了十六娘苦笑一下:“倘若她告诉旁人,明儿我就必须对那猪狗发难了,省得叫他们准备了去……”

“她不会说的。”十六娘道:“她是个最可靠的……”

秦云衡叹了口气,看住她,道:“你这儿不会再来人了吧?”

“你当拥雪还会许人过来么?”十六娘道:“怎么,有旁的事还要说?”

“我想……看我的小娘子一眼。”秦云衡道:“她长得更像你还是更像我?”

十六娘扑哧一笑,便推了门叫拥雪。拥雪果然抱了小娘子来,将秦愿递与她时,还低声问了一句:“郎君这是逃回来的?”

“你想些什么啊……勿要叫人知道!”十六娘原想解释,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

拥雪面上浮现了一霎的困惑,之后,仿佛是下了天大决心,道:“郎君今夜便在这里歇着吗?娘子,奴……在外头伺候吧。”

十六娘一怔,咬了春,抱了秦愿便进了门,然而刚踏进门,却又回头道:“万不要叫别人过来,也莫让人注意,你可知晓?”

拥雪忙不迭点了头,又道:“娘子可好好和郎君说啊……这可是重罪呢。”

十六娘知道拥雪定以为秦云衡是逃回神京来的,此时亦无心分辩,只点了点头,道:“你莫要担心便是。”

且忍一时

秦云衡走得很早,他起身时,外头天色尚未亮起。

十六娘送他,回来便一头倒在榻上,想再歇息一阵子,她实在是累得很。可拥雪紧跟着便进了门,悄声道:“娘子,郎君怎能做下这般事情?便是再想念娘子与小娘子,这私离谪地,亦是重罪啊!”

十六娘实在也没有起和她说明白的心思,便道:“他已然都回来了,我该如何?难不成还将他送官么?”

“那自是不能!可娘子亦不能这样毫不作为……”

“我已然劝过他了,多想想我们娘儿两个。他不会叫我们因他受苦的。”十六娘道:“你却无需为此担心,此事既然与你无干,你假作不知,也便是了。何苦自扰呢。”

“这哪儿能假作不知!”拥雪道:“这样大的事情,焉能……娘子还是早些与咱们裴府上郎君说了才是啊,好歹有个计议!这般拖下去……郎君在神京内识得的人也多,若是叫旁人认出来,那不就糟糕了么?”

“你当这些他不知道么?他也不会满大街乱跑着叫人看去吧!”十六娘道:“再者,便是我告诉阿爷他回来了,阿爷又能如何?还不是同我一般,假作不知——那又何苦劳动老人家费心呢。我担忧着,也便够了。”

“可是……”

“把小娘子抱走吧。”十六娘却从榻上抱起秦愿,递给了她:“小东西半夜哭闹,搅得人想睡都难,你看我眼下青洼洼的!”

拥雪便是再想说下去,也总需看看情形,见此也只得道:“那么奴去了……这事儿,娘子不允,奴婢不同别人讲,然而娘子歇息之余,还是多思量为好!”

她出门时顺手扣合了门,十六娘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榻上。

昨夜秦云衡说的话,叫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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