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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缘了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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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以诚态度坚决,直接朝着左边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他冷峻的背影让我思绪怔楞,他带着我来这里,并不仅仅是为了替我解旱魃尸毒的吧?那他还有什么目的呢?

    

025 他们的恩怨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赶紧跑着追上庄以诚,当我穿过一扇月门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庄以诚……”我放眼四顾,只看见阴风渐长的回廊下立着一个花脸花衣的小女童,她的模样就像是布娃娃一般,望着我诡异的发笑。

    我头皮一阵发麻,她出现在厉鬼的阴宅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善类吧?

    “你……你有没看见一个男人从这里走过去呀?”望了望陌生的宅邸,没有庄以诚在让我乱闯我不是万万不敢的。

    小女童咯咯笑:“男人呀,什么男人?好看的男人吗?”

    我心骂:好不好看关你鬼事呀。

    “是呀,是呀,高高大大的挺好看的。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那个小女童神不知鬼不觉得立在了我的跟前,伸着一只绵绵的手推着我。

    “你说的男人是我家的主人吧?”

    我差点没被她的举动给吓死,敛住呼吸往后退,支支吾吾的说:“你……你的主人是谁呀?”

    “咯咯咯,你真好笑,是你的血唤醒了我家主人,他才得以重出阳界寻找仇人,你怎么还在我面前装糊涂呢。”

    小女童的话让我如梦初醒,这个恶鬼,他居然是被我的血唤醒的,难怪他非缠着我了。难道那个宋舒怡就是他的仇人吗?

    见我面色凝重,小女童又推了我一把,他说:“主人刚去那边了,你过去吧。”

    她对我倒还算热情客气。

    “谢,谢谢啊。”我赶紧往她指着的方向跑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了庄以诚和厉鬼面面相对着。

    因为离的远,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说着说着就动起了手,两条人影在黑风里越来越模糊

    我越想越替庄以诚担心,赶紧的朝着他们跑去,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腰间一疼,一只犹如利爪的手箍住了我的腰肢,拖着我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浑浊的黑风在我眼中一幕一幕的划过,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害怕的大喊:“庄以诚,庄以诚……”

    除了风声,我什么也听不见。

    我看见门外的那点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疾风也停了,我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庄以诚。”听到有人“唔”了一声,才放下心来。

    我脑袋越来越重,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油菜花田里,庄以诚安然不恙的看着我。

    我呼啦的一下站起来,紧张的将他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你没受伤吧?那个恶鬼没有伤到你吧?”

    庄以诚茫然的望着我,那样子就好像突然丢了魂傻掉了一样。

    我见他这样,就更加的着急了,他该不是真的被厉鬼打坏什么地方了吧?

    “庄以诚……”我焦急的喊了一声。

    他怔怔的转过头去,没有任何情绪的说:“你既然没事,我们走吧。”

    他到底跟厉鬼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他,也很想知道他跟厉鬼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

    他淡淡的说:“我们先回镇上去吧。”

    

026 可不可以不要回去

    听到镇上两个字,我再次的慌神了,赶紧说:“我是被镇上的人送到大荒山里来的。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言外之意我现在好端端的回去,指不定他们又会给我下什么绊子。

    “我知道。”他反应平常。

    难道他们东华镇的人都觉得用一条生命去献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救我出来?

    “所以……你还要带我回去吗?”

    庄以诚点点头:“要回去。”

    他带着我来到那个大坑前,说:“虽然不看清楚旱魃的长相,但是我有一种预感,我和他一定认识。”

    我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他这样咬着厉鬼不放,居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恩怨,只是出于他的预感。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我有些哭笑不得,“他长的那么凶残,又是个鬼,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庄以诚摇摇头:“这里是旱魃的阴宅所在的地方,我要回镇上去弄清楚这座阴宅的主人是谁。”

    我将迷茫的庄以诚打量了一番,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其实你的心里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一个定义,对不对?你想弄清楚的不过是你跟他的关系。你难道觉得他会是你们家族的什么仙人,在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之后,突然的被我的血沾染了,然后就尸变变成了旱魃出来害人吗?”

    庄以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话?”

    “你说……”他说不许我问他任何问题,我当然记得。

    既然这么个牵连他家族的话题他愿意谈,那我只好说个眼前现实的问题吧,我可怜兮兮的说:“可不可以不要回去呀,我怕那些人又把我送到深山里来。”

    庄以诚不甚在意的说:“放心吧,他们现在自顾不暇。”

    我不解:“这话怎么说?”

    “山鬼是他们的噩梦,他们送你去讨好山鬼,可是你逃了,山鬼会绕过他们吗?”

    经庄以诚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好像是这个逻辑啊,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肚子好饿呀。”

    当我们才走到山腰时,就遇到了阴媒婆婆领着的一大票村民,她好像事先知道我会走这里一样,提前等在了这里。

    阴媒婆婆那双死鱼眼睛朝着我翻了翻,阴阴的说:“回去吧,你要是现在回去,我就替你解了那个咒。”

    我往庄以诚身边躲了躲,他人高马大,又是本地人,这些人总有些忌惮的。

    “我不回去,你那个什么咒我一点也不怕,你别想吓唬我。”

    老板娘冲出来指着我大骂:“臭丫头,你以为你逃的了一时,就能逃得过一世吗?别给脸你不要脸,今天你只要敢走下山,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我看见她手里居然握着一个亮晃晃的菜刀,原本悲伤憔悴的脸,突然狰狞的像是一个屠夫。

    我气不过:“你妹妹已经死了,你拉着我去填命又能怎么样?你就知道我现在回去山鬼就会绕过你妹妹的灵魂吗?”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尤其是老板娘她已经是泯灭人性了。

    

027 他居然走了?

    有个年长的大叔从人群里走出来,轻言细语的说:“你们这些外地人,真是令人头疼,要不是你们扰了山鬼的清宁,我们怎么会用这种阴损的法子去安抚他老人家。小姑娘,你就当是行行好快回去,你要是不回去,我们整个镇子都会受到牵连的。”

    “你们拿我去送死,我凭什么要替你们镇子上的人着想?”我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他们对我不仁在先,居然还有脸让我为他们做牺牲,真是厚颜无耻。

    “她这么冥顽不灵,看来只能烧死她谢罪了。”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那人慢吞吞的走出来,我才发现是那位太爷。

    “对!烧死她,烧死她……”愚昧的民众开始起哄,有几个彪形大汉已经朝我围了过来。't'

    我看这个架势肯定是要凶多吉少了,小声的对庄以诚说:“你走吧,不然会连累你的。”

    我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我十分的害怕庄以诚会丢下我不管,身体也非常诚实的朝他的身后躲去。

    可是当我越靠近他的时候就越觉得不对,抬头望过去,我居然抱着的是一棵大树!

    庄以诚呢?我难以置信的,慌张无措的,四处寻找着他,可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

    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呀,他千辛万苦的把我从山鬼那里救出来,却又丢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些愚昧的民众,现在他们要烧死我,要烧死我呀!

    我悲苦的后退,前后左右已经被人团团的包住了。

    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庄稼汉,不由分说的将我五花大绑起来,想到昨晚我还这样对待过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想想这报应来的还真是快呀。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安安静静的受死,我真的不甘心。心里怪责庄以诚,他的举动不是救我,完全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想想他是东华镇的人,如果山鬼降责镇上的民众,他也免不了要遭殃。是不是正是想通了这点,他才会无声无息的丢下我不管呢?

    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的很对:你怎么就知道你从这个坑里逃离,不是正在为跳进另一个坑里做热身运动呢?

    我的热身运动结束了,现在是要直接被火烧了。

    干柴很快的就被架好了,我也被他们麻利的绑在了桩子上。他们这样流利而又有效率的行动,不经让我联想到,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习惯了这样的活计?

    炎炎烈日照在头顶,熊熊烈火燃在脚下,耳边有风声,有骂声,更多的是叫好声。

    我在围观的民众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怜悯和同情,无论是参与者还是围观者,他们的表情都是麻木的。说我的故土是这片土地,打死我,我也不愿意认。

    我咬着嘴唇受着烈火的烤灼焚烧,终于抵受不住的昏死了过去。迷糊中我的身体飘进了一团漆黑的云里,我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对我说:“跟我走吧,我是来接你的。”

    我拼命的摇头:“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跟你走。”

    那人说:“那好吧。”于是周围陷入到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028 你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知道在黑色的云层里飘了多久,终于听见有人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祭品,你们就没有任何资格伤害她。”

    冰冰冷冷的声音就像是从北极飘过来的。

    我瑟缩的抖着肩膀,已经感觉不到灼热的烈火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隐约的看见了一张俊美无俦的侧脸,冰冰冷冷的。

    我的肩膀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搂着,而我也正靠在一面结实的胸膛,我还想再看看说话的人,再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甩不开纠缠着我的迷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个声音说:“鬼少,你为什么要救她呀,你忘记了她趁你不备的时候把你五花大绑起来,要不是我救你她肯定已经把你杀了。”

    我被耳边蜡烛叽叽喳喳的话语给吵醒了,下意识的去摸手腕上的镯子,幸好它还在。这个蜡烛我跟它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死都不让人安生,它就这么两面三刀喜欢挑拨离间吗?

    想当初要不是听了它的怂恿,我怎么会莽撞的将那个少年捆绑起来呀?

    现在我的思维意识属于正常的,也隐约想起来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大略的记得是令民众感到恐惧的山鬼出面救的我,他似乎答应了民众要帮他们解决一些麻烦,我至于是什么麻烦我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虽然是山鬼主动的救了我,但是我仍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我怕他跟我新仇旧恨一起算,一但让他知道我醒了,那就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没见过像你这么狡猾的女人。”是少年讽刺的声音。

    他的言语谈吐很冷漠,那种冷跟庄以诚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如非要我说清楚那就是:庄以诚的冷是发自骨髓的一种气质,而少年的冷夹杂着愁,更像是逼良为娼的无奈。

    我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自己的身边摆满了手腕粗的白色蜡烛难道,难道这些蜡烛就是历年来所有献祭来的女孩子变的吗?

    这个家伙瞧着人模人样怎么这么变态呀,人家好好的姑娘,他非把人家做成蜡烛干什么?

    我怯怯的缩着身体,仔细的扫了一眼身边的环境,密闭的一个空间,还不知道是哪里,想凭我一己之力从这里逃出去的几率是零,我有些绝望了。

    “你……求求你别把我变成蜡烛,好不好?”我望着那个变态的少年可怜巴巴的央求。

    他煞是意外的眯着眼睛瞅着我,反问:“你还逃吗?”

    我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咬着嘴唇说:“不逃了,不逃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蜡烛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聒噪:“鬼少,鬼少,别听她的,她就是个狡猾的女人,你根本就不该救她回来。”

    我气冲冲的对蜡烛吼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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