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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为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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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把霍祯抓来了吧?

随着他一并走入一方院中,宫人很多,依次沉稳恭肃地下拜行礼,直衬得这夜色下的院子有点阴森。

到了第三进,霍祁看一看她,推开了房门。房中两名宫娥立即回身一福:“陛下大安。”

起身间看见席兰薇同来,又再度福下去:“昭仪娘娘安。”

在榻上支了桌子正奋笔疾书的人闻言一滞,循声看过来,睇视了她好一阵子,方带起一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箫撕心裂肺抱大腿:陛下!!!你不能让他们见面啊!!!擦出火花来怎么整!!!

霍祁:………………那是你的错好么!!!让他们见面也是你的错好么!!!我说了算吗!!!

阿箫: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摆手】矮油就见一面啦,火花什么的不会啦~放心去放心去~~~

☆、第112章 身份

席兰薇仍是在门口愣了一阵子,终于回过神来;眉目低垂颔首福身;道了一声:“楚公子。”

诚不该她向他见礼;这礼算是谢他救命之恩。再者……此前纵是料想会在宫中再见,她也只以为是仍如先前那般;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哪知竟是这样堂而皇之地住在宫里养伤;谁知他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满含疑惑地侧首望向霍祁,询问之意分明。霍祁略一笑,轻揽着她往里走去,低声道:“慢慢说给你。”

走得近了;席兰薇方看见楚宣榻上的“壮观”景象。

宣纸本册占了半边的位置,榻中央支了小桌,桌上文房四宝齐备;他还在不停地写着。

在写什么?

席兰薇虽是好奇却未直接发问,等着霍祁先开口。

霍祁将他手边刚写就的两页纸拿起来,扫了一眼,露了笑意:“很全。”顿了一顿,又如实道,“比禁军都尉府顶用多了。”

“那帮废物……”提及此,楚宣仍忍不住蔑笑,冷哼一声,把笔搁下,目光停在席兰薇面上,“陛下是想告诉她?”

“没有必要瞒她了。”霍祁略一颔首,“你连她的命都救了,还让她怎么信你是越辽王的人?”

接下来的事,便让席兰薇十分惊诧。



四年前,皇帝初继位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很平静,实则各方暗潮皆在涌动。

彼时沈宁刚当上禁军都尉府指挥使,接了道密令,往越辽走了一趟。

并没有查出什么想要的结果,倒也恰好如料。

“找一些人,潜到二弟身边去。”这是霍祁想出的法子,寻一些功夫足够好、心思缜密而又对朝廷足够忠心的人,派到霍祯身边。

沈宁人脉不少,心中人选也不少。拟了名单呈上,很快安排妥当。

仅在一夜之间,一众密探往越辽而去,在之后的数月中,以各样的身份拜在越辽王门下,身居各职,仿若一张大网覆在越辽之上。

而后自然也非一路顺风,霍祯到底不傻,细作么……总有些会露出马脚的地方。 且这些人纵使忠心,也难免有几个因为各样原因而叛变的,被查出的不是没有。所幸沈宁的安排也留了退路,这些人即便叛变,能“如实”供出的也只是皇帝在监视众位藩王,越辽王并不知皇帝在格外查他。

一年半后,这张大网被捅得千疮百孔,皇帝能收到的禀报越来越少,却并不为此心急。

因为在这张大网之外,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你不必告诉我是谁,也不得让旁人知道。”霍祁思量着,面色格外阴沉,“你我都有本不该信却信了的人。”

不知那些被越辽王查出的密探中,有多少是因为自己人透了风声。

“他该做什么,你去安排一次,便不再多联系;查到什么,让他单向禀来,如无意外,朕不额外下其他旨意。”

这便是最危险也最稳妥的一个法子。连他自己也不知此人是谁、没有其他安排,旁人很难知情,霍祯就又少了一个查出他的可能。举国上下,只有沈宁一个人真正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便是楚宣了。



席兰薇听得讶了又讶,愣了许久,仍是愕然不减:“可你……你行刺过。”

她第一次见到楚宣,就是因为他在宣室殿行刺。不仅如此,上一世时,楚宣还因为这次行刺的失败命丧宣室殿。

“那是我们的疏忽。”楚宣短促一笑,“为了得越辽王器重,故而安排了我与沈宁的远亲关系,让他觉得我定能套出许多话来。他倒是比我们想得阴毒些……竟让我来行刺。”

及此,席兰薇细一思索,恍然大悟。

安排楚宣行刺霍祁,如成,则皇位换人来坐,皇帝无子,最有胜算的便是霍祯这个与皇帝一母所出、同为先帝嫡子的藩王;如不成,楚宣与沈宁是血亲、且是受沈宁举荐入的禁军都尉府,沈宁必受牵连,由此可除霍祁的左膀右臂。

“那你……”席兰薇冷气倒抽——那次楚宣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且在她上一世的时候,他的的确确就这么死了。

手心觉得不适,手指触过去一探,她才觉出自己已经出了一手的冷汗。思了一思,压着心惊又道:“可你……若是当真死在宣室殿,还是会牵连沈宁啊……”

因为皇帝并不知他身份……可上一世,也确实未见沈宁受牵连。

这就涉及到保险起见而涉及的最后一道安排了。

此事还是沈宁建议的,政局万变,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一直忠心——包括他自己。便让霍祁另给了楚宣一封密信,信中内容连沈宁也不知,是这几年来,楚宣对霍祁的身份。

访落。

此后沈宁知道楚宣藏在越辽王身边、霍祁则知道有“访落”这么个密探。

“我若行刺失败且未能逃,必会留下这二字。”楚宣噙着笑意,说得风轻云淡,“于越辽王而言,他所知的,会是沈宁的表弟早已被人暗害,我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骗了所有人……所以沈宁不会遭到牵连。”

怪不得在席兰薇质问他若牵连沈宁夫妇怎么办时,他吞吞吐吐,只说早有安排。

《访落》,那是《周颂》中的一篇,讲的是武王去世成王继位时,政局不稳,成王一边权衡利弊,一边又要竭尽所能稳固大权,以此一表决心……

眼前的“访落”,好像更惊心动魄一些。

当真不怕死么……为了一份从头到尾都并不可能属于他的权力卖命。席兰薇唇畔翕动,兀自念叨着这份疑惑而未问。

“怕死?”楚宣轻笑出声,蓦然惊悟他本就能看懂她唇语的席兰薇一悚。

“在成为‘访落’之前我也没怕过死。”楚宣随意一笑,“我先前的身份你想听么?”

席兰薇还没来得及点头,便听得一旁的霍祁淡言道:“先前的身份曾惊得朕寝食难安好几天。”

燕东侠传人。

“燕东侠”之称本始于前朝大燕,东西南北四方各有一名望最高的游侠,本是时常换人来坐此位的,但自永昭三年,晏宇凌坐上此位后,因着名望太高,这称号逐渐成了他一家之属,唯他的嫡传弟子配称一声“燕东侠”,旁人皆尽没份……

而后,这名号也就成了一个独特的存在,纵使朝代更迭也还留着。

让霍祁寝食难安的便是那个“燕”字,那是在上次去珺山行宫避暑的时候,楚宣在暗中出手杀了那个对席兰薇不利的宫女青烟。银标上毫无装饰,唯独那个“燕”字十分灼目。霍祁能联想到的头一件与“燕”字有关的事……自是前朝大燕。

还以为有前朝宗室有所不满前来行刺了。

席兰薇惊讶得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时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哑了一回。

霍祁笑看着她的神色,半晌,循循善诱:“你想问什么?”

“我……”席兰薇懵了一懵,轻一咳嗽,“从前听闻……那位晏大侠……可当真和大燕皇室沾亲啊!”

怎的他的后人来帮大夏办事了……

“大燕朝敏宸宁皇后的兄长。”楚宣一点头,肯定了席兰薇的“听闻”,“但游侠从来不愿掺和朝中之事,世家、宗亲,都和我们没有关系……”稍稍缓了口气,他又道,“燕东侠一脉后来倒是多了个‘爱好’,杀佞臣斩昏君,不论朝代不论姓氏,只杀为祸天下之人。”

倒是个不错的爱好……

席兰薇心下暗赞着,面上的惊讶却还没缓过来,楚宣挑了挑眉头,又道:“不必惊讶……不是谁都爱一争皇权。论起来,祁川还有贺兰氏一脉的后人呢,到现在也还是大商贾,安心倒卖当地的月长石。他们都不曾反过大夏,远轮不着我们来反。”



席兰薇只觉得……听了一出无法想象的故事,涉及江湖贯穿朝堂,关乎本朝繁盛,牵扯前朝传奇……

回味其中心惊细节之余,席兰薇忍不住地一再打量霍祁,最终还是想不明白地问他:“楚宣这样的人……岂会为朝廷所用?”

“谁说他为朝廷所用了?”霍祁淡淡地回看着她,足下未停,“他们燕东侠的爱好么……斩佞臣,谁为祸天下就杀谁,只能怪霍祯自己不安分,勾结着赫契夺位。”

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臣妾觉得楚宣……”席兰薇就势接了口,语至一半,倏尔发现自己并不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便就这样顿住。

霍祁一笑,回过头看看已离得不近的那一处宫室,又看向她,笑意敛去几分,眼含探究地道:“朕觉得楚宣……大约是喜欢你。”

说得她心中骤然沉冷。

他打量她的神色少顷,了然地一点头:“你早就知道?看来方才不该让你们见面。”他说着顿了一顿,没有理会她脸上愈发掩饰不住的不安,又继续道,“怨不得他为了救你,连这藏了几年的身份都捅破了;怨不得……他不惜被禁军都尉府抓住。”

若不是他自己愿意,禁军都尉府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几个外出查些小事的官员,无比“幸运”地碰上了这要犯,且一箭即中。

席兰薇脚下僵住,御辇已在眼前,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一同上去了。

霍祁便也停下来,觑一觑她:“你怎么说?”

“臣妾……”

晚风中,她抬起头来,凝望着他,虽有心惊却并非恐惧,浅浅一笑,她道:“臣妾不能左右他的心思,但臣妾知道自己的心思。”

“嗯。”他一点头,笑了一声,步上步辇。回过头去,她还在原地站着。

他看着她,她反问说:“陛下怎么说?”

“挺好。”霍祁随意而笑,“你人见人爱才好,有旁人喜欢你,说明朕眼光还不错。”很是欣慰的样子。他将手递向她,温和的声音中满是自信,“不怕他抢。”

席兰薇轻一咬唇,面上浮起点红晕,却是赌气似的没有去扶他的手,兀自拎裙上了步辇,大是不满他又吓她的意思。

☆、第113章 着手

楚宣在霍祯身边“埋伏”了那么多时日;又受霍祯信任;知道的底细自然不少。他伤得重不便拜见,将所知情况一一写下呈至宣室殿;霍祁便看上一些、每隔三五日去见他一次;详细问上一问。

这样的时候,他总是带着席兰薇同去的。起先两次是席兰薇恰在宣室殿中,以为自己碰巧遇上他要去而已;而后却是她不在;他也要差人来传她同去;弄得她直觉得不合适,坦言道:“到底是政事,臣妾总在一旁听着……逾矩了。”

霍祁听言只闲闲一笑:“宁可你听听这个,免得在后宫听那些闲言碎语。”

席兰薇黛眉稍稍一挑:“早知如此……不拦着陛下治她们了。”

还得从她半路被劫一事说起。回宫后;被说闲话自是免不了的,或多或少、背地里或者稍稍明面上一点……总能听着些风声。霍祁听说了便要重罚,这次她却不得不拦着。

不同于此前不知分寸的兴风作浪,此番……大概是可算明白了她得宠到了何等地步,一切闲话都传得“细水长流”,有是有,要查个明白却不容易。

如此一来,他若当真一怒之下重罚了才是推波助澜。原本不是什么大事,闹得后宫不宁,传出去才真成了她妖言惑主。

所以这些本就闹不起来的传言就由着她们传去,若真闹起来了……那时再治,也名正言顺。

倒弄得她不得不来面对楚宣了。



再和霍祁同去时,她有意沉着一张脸,没精打采与不悦之意并存。御辇上,霍祁只支着额头笑看着她,端的是无论她摆出怎样的脸,他都要带她同去的意思。

抬眸斜斜一瞥,席兰薇堵着气,心中更加确定这几日隐隐生出的猜测,银牙轻一咬:“陛下干什么较这个劲?臣妾是陛下的昭仪,他就算再动什么心思,臣妾总也不能跟他跑了……”

何必非得总带她同去,非要用二人的相处来堵楚宣的念想?

“两回事。”霍祁风轻云淡地一笑,“你是朕的昭仪不错,朕也当真不觉得你会对他生什么心思。不过感情之事……总是让他自己死心了好,若只觉得因为你是宫嫔而不言,这么闷下去,于他别扭无妨,你是不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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