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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连香襟:卿尽我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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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兰暗叹太子心计过人的同时,感觉一束探究的视线反复扫射。好在自己是真的睁不开眼睛。

“我相信大师所言。等他伤好,你派人继续跟着。我要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何秘密。”

又是井空!沁兰打定主意,回寺第一件事就得盘问和尚,背后到底替她说了多少“好话”。

对话仍在继续,可能见沁兰丝毫没有醒来的趋势,又负伤在身。二人根本未加防备。

殊不知,一言一词,分毫不差的进了第三人的耳。

有些事,有些机会,就藏在这些机缘巧合里。

“那人呢?”太子的话让沁兰莫名其妙。

“在西苑。”陌生人回话同样不清不楚。

“相国公好手段,把人弄到帝都,还堂而皇之送到本王面前。哼!他当这是他的相国府呢!”太子隐有怒气。

对面那人安慰道:“殿下就快纳妃,朝内官员举荐自家待嫁女子也属正常。相国公也是想拉拢太子,以作示好。况且听说那位小姐是望郡有名的才女,虽女扮男装惊了众人,但确实艳冠全场,才压群儒。是个出色的妃子之选。”

太子不作回答,另一人也一时无语。

但沁兰知道。当男子对女子有兴趣,不语就算默认;当他无意,定会断然拒绝。不用说,太子属前者。看来她离去后的戏码精彩纷呈。

除去恩怨,石沁蓉本来就是个容易吸引男子注意的美女,明艳动人,逢人姿态做足,又出口成章。

美女+才女,不是男子心中理想选择是什么。

她速度倒快。怪不得几年前疯传的定亲突然无下文。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真下的去本钱,连石相国都用上了。不过,石家和阮家向来都狼狈为奸不是么。崔家的惨剧不就拜他们所赐。

既然送上门,她若不搅搅混水,岂不是不遵守礼尚往来的古训。

良久,太子呢哝:“示好么?我看不尽然。望郡才女?既然送来,也不要埋没了石相国的好意。”一旁男子低声附和。不用看,沁兰猜也猜到是怎样一副谄媚表情。

“只是不知。。。。。。”只是不知她是否是井空口中“佳人”。

没有说出来,太子在前面走,出了屋子。“走!随我去西苑看看去!”

前脚走,后脚御医被小奴引进来。

沁兰手腕被托起,放在小枕上。三只触感粗糙的手指轻轻压上经脉。

一触即离,苍老的声音疑惑极了:“咦?”

沁兰觉到有人在将她上下打量。

手指复又压上,似在确认。看来,女子身份已被识破。

不过,今日此举恰到好处。

半响,老者衣衫摩挲,施几根银针,再拿出笔墨开了方子。吩咐小奴。

“随我取药煎了,立即喂服。准备好热水,等她一醒,就伺候沐浴帮助药力发挥。”

稀索脚步在远处消失,沁兰在黑暗中陷入沉思。

老者医术高明,一碗药下去立竿见影。

沁兰缓缓掀开眼皮,燃着的蜡烛都刺得双眼生疼。

小奴见眼生情,立即吹灭了蜡烛。恭敬道:“墨公子,请沐浴。御医说了,可有助于药力发挥。”

沁兰点头,让他指明沐浴处,示意他出去。

小奴反身带上门。沁兰起身,一边走一边解下衣物。衣摆上还沾有鼻子里流出的干涸血迹。

只有一盏烛台,但血迹还是烁到了沁兰。

她想起那座冰冷建筑前,舒玄被打落的身躯,还有弥漫的满眼咸腥液体。

请救她的人去救舒玄?他能对付梅阵一定武功不弱。不过想到舒玄会因此暴露,沁兰犹豫。

太子会容忍他们的欺骗,能留下舒玄这样一个江湖高手?她可不敢妄下定论。

衣物除尽,沁兰整个身体连同脑袋一起埋进水里。

只有祈祷。那个繁,千万手下留情。至少给她一个偿还机会。

尽管这样以命相护,使她欠下天大的恩情,成了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第3卷 第96节:第九十六章卿本红颜

深夜,没有虫鸣。

一个小奴坐在门槛上打盹。屋里燃只烛,光线昏暗。

一阵脚步由远及近,听得出有刻意放轻。

来人在门口站定。小奴惊醒,双膝及地:“太。。。。。。”

有一人立即制止小奴,另一人推门而入。

在这处服侍,都是聪明伶俐。小奴知会地点点头,低头退至一边。

进去的人扫视一圈。寝室,空的。里间,也没人。

最后,目光放至屏风隔着的区域。

他托起烛台,脚下是一地衣物,而屏风一角遮住的一件,轻薄隐晦,显然是女子的亵衣。

立在屏风边缘,背对着门,从外面看不清他面上表情。

他站着良久,周身散发阴沉沉的气息,寒到冰极。

最后,他动了。先是把烛光照进去,屏风上映出一人坐浴侧面。

优雅恬静的曲线,微翘上唇,扇状睫毛,以及倨傲的尖下巴。看她平静的坐姿以及微微起伏的肩膀,很显然,是睡着了。

把亮光又往前伸一些,来人这才转进去。朝外的侧脸表情晦暗不清,双唇紧抿。

门口的人以为会有些什么。他的脾气,谨慎,多疑。刚才御医回报时自己在场,断定这个女人活不过明天。

可是。。。。。。

门口小奴接过烛台,看着如来时一般匆忙的离去背影,疑惑极了。

但做为奴才,做为个懂得自保的奴才,他最谨记的就是:不看,不问,不好奇。

小奴上前带好门,靠在门框上打着呵欠。

屋里漆黑一片。

在小奴感叹夜长人奈何之时,有人悄然睁开眼。

明眸翦水,眼波流转。如果眼力好,甚至还能看见迸射出来的精光。

屋梁之上,有双刚好在场的眼睛恰巧眼力好到不行。所以不仅看见了光,还顺带瞧清了她嘴边的蔑笑。

“哗啦”水响。女子自水中起身。

那双好眼睛的主人君子地瞥向别处。半天不闻穿衣动静,这才发现,她除了露在外面的肩膀,其余无一例外都裹着厚厚的浴巾。

差点连自己都被蒙了。

看来,今晚有人会夜不能寐。这才真是“从昏繁思薄夜半,长夜漫漫何时旦”。

女子出了浴桶,在地上拣一件外衫披上,到床边再从里把湿淋淋滴水的浴巾解下。

床上铺着绵绵软垫。女子行为古怪的站上床沿,两手一张,脚尖一垫,自个把自个扔上床。

床是木板制得,质地硬,尽管有垫子,结果女子还是摔得龇牙咧嘴。那模样,可爱极了,甚至还能看见她嘴里露出的小尖牙。

那双眼躲在阴影后,蛰伏。

直到药力发作,女子开始呼吸均匀,沉沉入睡。一直藏着的人才轻轻一跃,落下房檐。

体型修长匀称,一套束身夜行衣完美烘托出此人矫健身姿。

他落地疾行,流风一般到了床畔。一只骨感素手攀在女子脖颈处,幽如深潭的双目凝色,手指暗暗使劲。女子的脸瞬间开始憋红,双手不自觉挥舞。

他黑暗中的表情,坚定又冷情。无视女子的挣扎与痛苦,手指紧缩。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快如花蕾,未到花期,却再不能开出荼蘼。。。。。。

第3卷 第97节:第九十七章幸或不幸

太子洛这厢的灯一夜未熄。

在榻上辗转反则,最后只得起身坐在床边。

他烦躁异常,有点捉摸不透自己。

明明已经决定先稳住她,就当不知,直到探出真正底细。阅人无数如他,这种小伎俩,何时放在眼里。

可是,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落荒而逃。

对!就是落荒而逃。该死的郁闷!

面对那张丝帛一样幼滑的后背,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怂恿着:他要质问!抓起她!治她罪!他该。。。。。。

任何方法都好过一言不发的离去。

站在她身后,仅仅五尺多距离。却有隔岸遥望的感觉。

五年,他们见过几次?鲜少,鲜少。可是他的案上,每天都能见到有关“他”的消息。

大到见客访友,小到生活起居,甚至细致到一抬手一举足,都历历在目。

长久以来,对于墨笔,自己可能只是个稍熟的陌生人,是名义上的兄弟,是主子。

可对于自己,墨笔就像是日日相伴的灯烛,是了解至微的“对手”,是自己曾揣度无数遍的老友。

菊仙一画,宝品一宴,诗织一聚。不得不说,他,不,她有着异于常人的思维,身上太多迷。期待墨笔成年后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并非一日之念。所以现在,他应该气愤,而不是犹豫和退却。

突如其来的风,使得夜凉如洗。月色白练透过半开的窗户打在地上,给太子沉思的脸颊镀上一层辨别不清的淡光。

风撩起纱织床帐,睡不着的不止太子一个。

沁兰用铜钩拢起帐子,清冷的面孔上秀美蹙起。她同样对一件事情惊疑不定。

就在不久前,她几乎濒临死亡。

意识到自己被紧紧掐着脖子的时候,沁兰怕了。

窒息,是最让她难受的折磨。因为你能清晰感受到空气从胸腔一点点的流失。

对生的渴望和濒死的绝望交织而起的缠绕,就像一圈圈紧紧攀伏的槲寄生。甩不掉,还要明明白白看到自己在对方手上无力,挫败,乃至僵硬。

就在以为自己的旅程到此结束,考虑还有没有机会做临终留言的时候。对方先放弃。

幸还是不幸?无法定夺。

干涸的胸腔在重新灌入新鲜空气并贪婪汲取之后获得平息。

一张脸,一张让人呼吸为之一紧的脸在眼前渐渐清晰。是他!

沁兰毫不掩饰的惊艳目光让繁皱眉,并也不掩饰的从眼底浮现出不耐、嘲笑和厌恶。

他这是什么表情!

“你是来算账的?”沁兰没好气。

他不语,起身走到窗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冰的眸子波澜不起,在浅色月光下反射淡光。

“如果不是,请你出去,我要休息。”沁兰下逐客令,尽管知道并不会奏效。

“真是自私。”繁冷嗤,偏头看向窗外。“没想到这种时候还能睡得着。”

沁兰费力起身,晕晕乎乎的感觉仍在,喉咙也干涩的紧。

“有什么话直说,打击还是报复?别兜圈子。你刚才是想我死的,怎么?改变主意了?”

“对,我改主意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闲闲的倚在窗棱上,手指来回摩挲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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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假了,从明天起会尽量多更的!

另外,本人终于在末日年“脱光”,祝福我吧!

爱不离不弃的读者。撒花

第3卷 第98节:第九十八章“原物”奉还

“对,我改主意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沁兰心一揪,居然懂他暗示的是什么。遂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怎样了?”

繁很认真的钻研她给出的表情,淡淡回答:“很好。”

不待沁兰追问,他思维跳跃很快。“另一瓶呢?”

“早喝了。”沁兰也不含糊。

此话招至男子轻笑,但笑意未达眼底。

“小小年纪可别说谎。”手指转而直指沁兰,“你喝掉的,砸烂的,他都替你还。你拿走的,我要回。这样,可以放你一马。”然后双手抱胸,静静等她答复。

沁兰发问:“他拿什么还?”

对方四两拨千斤:“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他的姿势代表防备和自我保护。但每句话都威胁感十足,都在强调“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似乎不点头他的手就会毫不犹豫扭断她的小细脖子。

“好。”摸向袖口,从里面暗袋掏出一物掷向他。“现在我们互不相欠。舒玄什么时候痊愈?”她猜,舒玄八成还在那里,他们交情不浅。

繁接着物件,一眼未看。却不知为何脸色讳莫如深,“很快。”

抛出俩个字作为回答,他单手撑起,翻出窗户。衣角一闪,沁兰直觉眼前一恍,人已经无影无踪。

要不是若有似无的梅香和脖子上的难受,真要以为刚才只是臆想出来的片段。

她用铜钩拢起帐子,走到窗边探头向外望去。

屋门口,守夜的小奴半躺在地上,四仰八叉,已经被人动手脚,睡得死死的。

稍稍放下心,另种捉摸不透的不安又涌上心头。

他最后颇具意味的一眼像是看出了什么。会么?以她粗浅的了解,若真看出来,他会是这么轻易作罢的人?

还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月色在素衣上,静静落着霜。

“公子,您回来了。”玉尘老远迎上。见主子手里攥着的东西,顿时喜笑颜开。

“嗯。”繁不想多说的样子,把东西抛给他。顺便吩咐:“扔了吧。”

玉尘大惑:“公子,可不能!这是。。。。。。”

“这不是。”繁说话都像在打哑谜,三句半的风格没有一点领悟力可不行。

玉尘先由迷惘到震惊再到忿然,显然,他懂了。

“我找他去!”

刷的一阵掌风擦发而过,内力深厚。厚重的门在玉尘面前关合。身后语调依然波澜不惊。

“我已经答应舒玄,一切由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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