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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听风说话 (穿越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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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虽然尚早,官道上赶路的人却已经不少了,只是我们这一行人太过招摇,一望而知是大户人家出行,所以一般三三两两的行路人都会自动让路,即使要赶超也是从路边过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几匹骏马从我们身边超了过去,擦身而过时我隐约听见马上乘客说道:“……倒是好马,只可惜落在这种纨绔子弟手里,发挥不出脚力。”说着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我还以为我们跑得挺快了呢,被人这么说,我们的马一定很委屈吧。

    “七哥,跑快点,超过他们。”我催促陈零。

    陈零微微一笑,道:“跑那么快做什么,尘土飞扬的。”

    “我想看看这匹马能跑多快嘛。”我央求道。

    陈零扭头向陈鱼看去,陈鱼道:“也好,咱们先走,让老六带着马车随后赶上。”说着拍马先行。

    我大喜,刚想拍手欢呼,却被陈鱼、陈棋、丁冲、温暖他们飞奔的骏马扬起的灰土呛得直咳嗽。陈零一笑,用手帕给我挡住口鼻,这才摧马扬鞭。

    
我们的马果然是好马,不仅模样长得俊——头上要是长支角完完全全就是漂亮的独角兽——而且脚力也是极佳。没多久我们便赶上了先前过去的那几匹马,我听见马上乘客发出惊讶的感叹声,在超过他们的时候我得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正对上其中一匹枣红马上的汉子,那人正盯着我们的马,脸上满是羡慕之色。

    哈哈,羡慕吧,这回也让你们吃吃灰。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见我高兴,陈零便摧马跑得更加快了。

    不过我的身体确是不够强壮,很快就觉得疲倦了,哥哥们体贴地在官道旁的驿站设的茶寮处停歇下来,顺便也等一下马车。

    
棋坪先骑着马同拈豆儿、小萤火虫、药泉几人赶了上来,先在冰凉的石凳上给我铺好了椅袱才让我坐,在我怀里放了抱枕,面前的石桌仔细地擦了一遍,铺上秋香色四角绣万字的桌布,再摆好我们惯用的茶具,向茶寮主人要了热水冲泡自己带来的茶叶。

    稍后那几个骑马的乘客和我们的马车也到了,再加上原本在茶寮休息的客人,一时间很是热闹。

    
裁云下了马车先要了清水来给我擦脸洗手,又摧着我上车重新换了套干净衣服。画纹拿出食盒,把家里做的点心摆好。书桐只是坐在一边倚着桌子笑,画纹嗔道:“姐姐好歹动动手吧,一个人歪着做什么呢。”

    书桐笑道:“唉哟,坐了这半日车,我骨头都要散了,让我歇歇吧。”

    棋坪给她倒了杯茶,嘴里却没好声气地道:“本来身子就不好,还非得跟了来,路上遭罪吃苦,何苦来着。”

    书桐笑道:“托了姑娘的福,不然哪有机会出来玩哪。”

    陈零先拿了块点心给眼巴巴的小萤火虫,道:“早上出来的时候兴奋得不吃东西,现在可饿了吧?”

    小萤火虫嘻嘻一笑,啊呜一口就吞掉了。

    拈豆儿道:“他一天吃八顿都不饱,刚才都溜上马车找裁云要吃的填了个半饱了,这会儿又饿。真不知道他的肚子是不是个无底洞。”

    莺声燕语,玩笑吵闹,整间茶寮都快沸腾了。我们这不是出门,倒像是踏春野餐来了。

    虽然是说笑着玩闹着,丫头书僮都还是很有规矩,该做的一点不落下,保镖车夫们就在外面随便歇了,要了茶水吃食。

    因为我们的做派,惹得人人侧目。

    
曾与我们擦肩而过的那几个人,三男一女,带着刀剑,模样像是江湖中人。四人坐了一张桌子,不时向我们瞥上一眼。过了一会儿,那女子起身走到坐在最边上的书桐的身旁,道:“这位姑娘,有礼了。”

    书桐起身还礼,道:“不敢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那女子道:“姑娘称我柳嫂子就好。我们当家的刚才看见你们家小公子的白马很是神骏,想问问这马卖不卖。我们是从成钧过来的,世代都是牧马为生,因此看到了好马就很是喜欢。”

    书桐微笑道:“柳嫂子长得年轻,我刚才还想着称声姐姐呢。听说成钧现在局势很乱?”

    
柳嫂子叹道:“可不是嘛,都怪那个外姓王,好好当他的王爷不就成了,还想当皇上,纠集了一群狼子野心的人四处攻城掠地。可苦了我们百姓。我们家的牧场就在与幽都临界的地方,本来就时常受到幽都人的骚扰,现在又加上了外姓王的军队,唉,一个借口就把我们的马都征去了,银子才给了不到半数。朝廷还以为我们跟外姓王有关系,哪知道我们是被逼的啊。这下子可好了,在自己国家都没办法待了,只好四处漂泊。”

    书桐同情地道:“有家不能回,真是太辛苦了。那个外姓王就是平肩王皇甫落尘吗?听说他家祖上于成钧国皇室有大功劳,才封了个世袭的平肩王。”

    
柳嫂子道:“可不就是他。皇甫家有自己的封地,也不用向朝廷纳税,连封地的官员都是他们自己任免的,只需向朝廷通报一下就成了。这是多好的事。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越是恩宠越是要反。”

    书桐道:“我听人说皇甫落尘说成钧国本来就该是他家称皇的。”

    
柳嫂子道:“哎哟哟,这种事我们平头百姓哪里知道。原来外姓王没反的时候,我们成钧国泰民安的,有多好。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是流民,乱世啊。”说着连连叹息。

    
书桐又安慰了她几句,柳嫂子倒是个健谈的人,心直口快地把自己的来历说得一清二楚,那三个男人里年纪大些的便是她的丈夫柳归,其余两人一个柳归的徒弟时运,一个是柳嫂子的弟弟任唯贤。四个人是要去凤麟国的都城投奔亲戚的。外国人到凤麟是要持有效证件才可以的,本来因为成钧的流民大批涌入凤麟,边关早已禁止随便发放许可证了,他们四人因为常往来凤麟贩卖马匹与边关守卫有些交情,又花了大笔的银子,这才得以入境。

    全都套问明白了,书桐才道:“我们也是去京城看望亲戚的,那马是我家七少心爱之物,恐怕是不便相让。真是对不住柳嫂子了。”

    柳嫂子道:“哪里哪里,我们原本也是太唐突了。我看姑娘长得这样出色模样,谈吐又是这么有礼貌,是个大家闺秀吧?”

    书桐笑道:“柳嫂子见笑了,我只是个丫环。”

    柳嫂子感叹道:“丫环都这样不俗,可见你们家里是多么富贵了。姑娘啊,嫂子跟你说句实话,钱财不露白,虽然是带了这么多保镖,可到底要小心才是。”

    书桐连声称谢,道:“我一定转达给我家主人,多谢嫂子关心。”

    
柳嫂子这才愉快地回去自己座位了,恐怕她还没反应过来,聊了半天她的底细是让书桐摸得一清二楚了,我们是何来历他们还不知道呢。虽然对她有些抱歉,可是我也理解书桐的小心,安全唯上,小命重要。

    歇了一会儿,柳嫂子四人便先上路了,走之前书桐还冲他们点头微笑,那两个年轻的汉子看来有点晕陶陶的。

    
再赶路时,我两条腿疼得已经不想再骑马了,就和书桐在一辆马车里躺着,帘子都打开着,方便我能看到外面的风景。骑马的众人也都缓缓而行。陈忧陈零不时弯腰探头进来看我有什么需要。

    忽然前面传来厮杀声,陈鱼示意众人停下,众保镖将马车团团护住。陈鱼道:“我去看看。”

    丁冲道:“一起去。”

    二人策马上前,不多时那杀声渐止,陈鱼丁冲拍马回来,丁冲一脸兴奋,连呼痛快。

    陈鱼道:“是刚才在茶寮遇到的那四个人,碰上了劫匪。我们帮了他们一把。那个姓任的年轻人受了点伤,我留了伤药给他。”

    大白天的就有抢劫这么没技术含量的,看来凤麟也并不太平呀。

    陈鱼安慰我道:“别怕,那些人已经被丁少侠打跑了,不会再回来了。”

    我看了还在跃跃欲试的丁冲一眼,突然想起他刚来时镂月她们对他的形容——好像随时都要打架一样。呵呵,形容得挺准确的。

    
出行的第一天,除了上午的时候在马上颠得我腿疼之外,一切都向在家里一样舒适,就连我们夜晚投宿的客栈也是五星级的。有银子好办事,客栈特意腾出后面独立的小院落来给我们休息,不仅安静,而且方便守卫。

    
虽然我们的行动挺招摇的,可这里毕竟是凤麟国的地盘,各地官员都还买陈家的面子,没有官兵扰民之忧。而那些土匪路霸,老实说并不多,即使有也是小股作乱不成气候,光是我们家的保镖就够他们胆颤的了,更何况还有丁冲温暖这样的高手。

    
这里叫做涌泉镇,传说镇中有一眼清泉,是一位思念死去情人的女子的泪眼化成,长年不竭,泉水清澈甘甜,喝这种泉水可以长寿。在泉边还有那位女子化身的石像,据说曾有人在七夕的夜里看见石像化身为一个美女,对月垂泣。听了这个传说后,我们就决定在这里多住一日,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甘泉和石像。

    第二天我们去看泉水,街上的人流突然涌向一个方向,还有人叫着:“快看哪,有人打擂了。”

    打擂?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陈零见我突然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迟疑道:“诶——?这……不行。妹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真的不行。”

    陈棋道:“什么事不行?”

    陈零道:“妹妹想去看打擂。”

    陈棋眼睛一亮,道:“在哪里?”

    陈零道:“五哥,不行。人多,太乱了……”

    丁冲兴奋地挤了过来,大声道:“那边在打擂,咱们过去看看。”

    YEAH!我向陈零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同陈棋几人随人群跑了过去,陈零只得跟上,不忘同陈棋一左一右护住我,免得我被人群挤倒。

    哇,这就是擂台啊!

    我张大了嘴巴感叹了一会儿,其实也不过就是木板搭起来的一个高有两米的台子,粗糙得很。

    台上站着一个赤着上身的大汉,浑身肌肉纠结如虬龙盘踞,相貌也很是威武。

    好一个健美先生啊。我再度感叹。

    而在他对面站着的却是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小小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袭白衣,脸上戴着半边乌木面具挡住了右半边脸庞,而那显露出来的左半边脸庞却是一张被刀伤烫伤损毁了的脸,画纹只看了一眼便吓得捂住了眼睛。

    是什么样的灾难令他有这样伤痕累累丑陋又恐怖的脸庞啊?我心里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少年站在那肌肉夸张的大汉面前显得十分镇静从容,甚至那眼神里还透着不屑。

    有人大声道:“怎么是个小娃娃啊?小娃娃,你快下来吧,那上头可不是好玩的,擂台上打死勿论哪。”

    又有人道:“齐老三的拳头狠得能打死一头牛,他摆擂这半年还从没人能竖着走下擂台呢。”

    有个好像知道前因后果的人道:“小娃娃,被齐老三骂两句娘没什么了不起的,跟他打擂可是要没命的。你还是忍一忍吧。”

    那少年对这些好意的劝阻充耳不闻,向那壮汉齐老三微微一扬下巴,道:“来吧。”

    齐老三大声笑道:“上了这擂台可就不容你下去了。下面的兄弟们,赌盘开多少?”

    有人报了个数目,齐老三不满意地摇摇头,再打量那少年几眼,叹气道:“也罢,跟个瘦鸡仔似的,也没人肯买你赢。老子就当活动筋骨吧。”

    
说着一伸巨灵神般的手掌抓向少年的肩胛骨,看来是打算先捏算他的肩胛骨再说。只见那少年身子只稍稍一侧,便让过了那一抓,接下来的情况我根本就没看清,只发现眨眼之间齐老三就已经躺倒在擂台上,喉间一个血洞正在汩汩地向外冒着血。原本喧闹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沉默了几秒钟后又爆发了如雷般的喝彩声、惊呼声。

    少年甩了甩左手,我这才看见他的指尖套着精钢制的尖锐的指套,随着他甩手的动作,血从上面滴落。他就是用这个东西杀了比他壮上不止三倍的齐老三吗?

    丁冲轻轻道:“好功夫,好快的身手。”眼中闪烁着好斗的光芒。

    温暖轻声道:“咱们别多生事端。”

    丁冲道:“我看这小子身法怪异……”跃跃欲试地也想上擂台上去,却被温暖拉住不放。

    杀人了……我浑身发麻,很没用地瘫在陈零的怀里,人家只是想看打架,不是想看杀人呀。

    
“孤魂野鬼竟然还有无谓的意气之争,这样曝露阳光之下,是想惹夫人发怒吗?”不知从何处传来幽幽的一个声音,透着丝丝的寒意和湿漉漉的粘湿之意,在这轰雷般的嘈杂声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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