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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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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太后与恭贵人到来之前,雍正已召慎刑司的嬷嬷将绿意和春盈二人带下去用了刑,只是收效甚微。绿意倒是撑不住,几度改口,而那个春盈却是始终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说是否是自己那天推了乌雅常在。
  事情查到这个地步已是一团乱麻,一种可能便是绿意所言为真,这两件事皆是刘答应的阴谋;第二种可能则是魏常在说了真话,是郝贵人所为。
  而无论是哪种可能都具有漏洞,若是绿意说的是真的,那郝贵人无端主动接近刘答应的行为也惹人生疑;若是幕后主使是郝贵人……魏常在自称是无意中看到郝贵人匆忙将偶人藏在寝殿中,而这个事件的真伪只怕也只有魏常在自己知道了。
  每个人都有嫌疑,但每个人的嫌疑却又都不完整足以服人。
  而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不管绿意所言是真是假,那咒魇的人偶终究是从郝贵人的寝殿中搜了出来,郝贵人便脱不了干系。沾上巫蛊的妃嫔,哪怕只是扑风捉影,郝贵人的下场已是可见一斑了。
  郝贵人显然已经想到了这点,神色都有些混沌了。
  最后第三种雍正和黛玉都心中偏向的可能:便是无论是郝贵人、魏常在和刘答应,恐怕都只是那只躲在暗处的黄雀腹中的螳螂。现在唯一要查的,便是那个始终咬着牙不说一句话的春盈,其背后的主子是谁。
  待太后与恭贵人进了大殿,了解了情况,太后率先对郝贵人问道,“哀家听魏常在之意,便是你与刘答应合谋,先害乌雅常在小产,后命绿意咒魇慧妃嫁祸刘答应,是也不是?”
  “不是!臣妾是无辜的!”郝贵人条件反射的否认,她犹豫着,最终道,“臣妾之所以接近刘答应……是因为有人把一张纸条递给了臣妾。那上面写着刘答应有了身孕,有人要害她和——乌雅常在。”郝贵人有些难堪的顿了顿,“那上面写的言之凿凿,臣妾不敢全信但也是心中生疑……这才去亲近刘答应的。花朝那天也是臣妾早有准备,才刚好接住了刘答应的。”
  郝贵人说到此处带着哭腔向太后申冤,“臣妾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害了乌雅常在,那巫蛊偶人……臣妾也是毫不知情啊!”
  “那纸条呢?可还在你手中?”雍正紧锁着眉问。
  “这……”郝贵人唯唯诺诺道,“臣妾生怕这东西有古怪……看完便烧了……”
  听到这里,黛玉盯着魏常在自郝贵人说起‘纸条’二字时便不对劲的脸色,徒然有了个极为大胆的设想。
  “魏氏!”黛玉严厉的拔高了一个声调,心里越来越虚的魏常在不妨黛玉突然点到她,身影当即便是一抖。黛玉极有气势,逼问道,“你究竟是因何来揭发郝贵人?!还不快从实招来?”见魏常在张口欲辩的模样,黛玉接着道,“你先前的说辞满是漏洞,再不说实话,这欺君之罪、妄生是非的罪名看你是否担的起。”
  黛玉的语气不容置疑,魏常在本就心里有鬼,此时再不敢拿乔张口胡言,如竹水倒豆子般道,“臣妾……臣妾原见郝贵人和刘答应在梅林里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便存了疑……后来便出了乌雅常在这档子事。再然后,也有个不认识的小太监传给臣妾一个纸条,说是郝贵人行巫蛊术,臣妾原也怕是什么圈套……可后来臣妾见绿意的行迹确实可疑,这才……”
  原来如此,雍正冷笑道,“这背后传给你二人纸条的人倒是手段高明的很,你二人可还认得出那个小太监?”
  郝贵人便最先摇了摇头,“那小太监的衣着不过是最普通的打扫太监,臣妾又只是匆匆一瞥……”
  雍正也没指望真能从那小太监身上找到突破口,便听太后道,“如此,郝贵人和魏常在遭人利用也是心怀它意的缘故,而刘答应——”太后看着楚楚可怜的刘氏,“绿意的供词前后颠倒恐不可信,但刘氏在乌雅常在一事上也不能说是全无怀疑。”
  “郝贵人知情不具牵扯巫蛊一事,而魏常在恶意生事,刘答应看在怀有身孕的份上倒可网开一面。”太后对雍正暗示道,“事有收束,若再查下去也只是徒使后宫震荡人心浮动罢了。”
  “不可!”刘答应见太后大有寻替死鬼大事化了的意图,顿时忍不住出言驳斥。她的准备还在后招,她确信已经将稍许信息泄露给了太后的人,——却不想太后是改变主意了。
  事到如今,见殿内一众人都盯着自己,刘答应也只好硬着头皮道,“此人城府颇深,借巫蛊之事搅乱后宫——此次虽是针对后妃,但若是不查出其幕后主使,但有下次——为着皇上安全所想,嫔妾求皇上严查到底!”
  刘氏说这番话时的表情,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只是一个单纯担忧皇帝安危的妃嫔的模样。
  “且……”刘氏飞快的瞟了眼面色不佳的太后,“春盈曾是皇后娘娘赐给恭贵人的宫人,若真是如此,臣妾只怕那贼人图谋不小。”
  刘氏故意模糊了说法,春盈说到底最初是皇后的人,那图谋不小的人是谁?自然是皇后。
  只一句话,便把和皇后都有关系的太后两人放置在了一个极为尴尬的位置上。而薛宝钗更不用说是暗地里直接参与到这次事件中的。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刘答应和薛宝钗两人视线相对,极短的眼神交锋后便飞快的撇开了视线。刘氏是等着看好戏的期待,宝钗确是焦躁不已,心情沉下低谷。
  “皇帝——”太后还想好言相劝的打亲情牌,还没开口就被雍正张口堵了回去。
  “皇额娘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了,”雍正似笑非笑,“朕当初已是念顾往昔情分了,如今,朕绝不会再留情。朕想着,实在是不值得。”
  太后一哽,为雍正那句不值得心里有些发寒。
  “苏培盛,”雍正本也没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这下刘氏装不住自动跳了出来,雍正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将绿意二人带上来。”

  【四十八】

  绿意和春盈两人几乎是遍体鳞伤的被拖了上来,慎刑司所属内务府,掌上三旗刑名。凡审拟罪案,皆依刑部律例,情节重大者移咨三法司会审定案。宫女太监刑罚,则以慎刑司处断为主。
  宫里的老人都对慎刑司讳莫颇深,人们都说进了慎刑司的人便没有张不开的嘴,不曾想今儿竟碰到春盈这么个刺头。
  那绿意还算好,虽被折磨得满口胡言乱语,但好在还算张了口,身上尚留有几块好肉;春盈被拖上来时竟是只有进气没出气的模样了,慎刑司由宫里的大太监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掌刑。这些人沦落到慎刑司掌这有损阴德的差事,当初都是些不得主子重视的奴才。他们的一生都是在这四方天内麻木挣扎的渡过,手上都有不少折磨人的‘活计’。
  硬骨头的春盈到了这种去处自然‘备受关注’,再加上小厦子奉雍正命只要活着就成——饶是如此,春盈昏过去又立刻被泼醒反复几次,却始终咬着后槽牙不肯吱声。
  雍正心里清楚这春盈九成便是皇后的人——不是他小瞧恭贵人,但薛氏显然没这么大调·教宫人的能耐。但在皇后幽禁后,她的直系心腹如染冬等尽皆被雍正诛杀,而她安排在各宫的人手也都被暗中清算,留下的极少数忠心耿耿的奴才也不过是小猫三两只——且大都是四处分散的低阶宫人,成不了气候。
  但皇后终究是皇后,她在还是藩邸福晋时一言堂了那么多年,入宫后又在华妃的威势下隐忍蓄力,悉心经营多年,这个春盈只怕就是她刻意外放保有的底牌之一。但在太后的重重封锁之下,皇后又是如何联络春盈探听外界消息,还是有人窥得时机诱导春盈来接近皇后——这并不难猜想。
  “便是这两个奴才?”太后冷眼扫过狼狈不堪的二人。
  “贵人!贵人您救救奴婢吧!”原本还浑浑噩噩着的绿意看见宝钗登时眼前一亮,竟挣扎着向宝钗扑了过去。
  刘答应波澜不惊地静候好戏开场,却不想一旁暴力也不合作的春盈徒然动了——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拗着身子挣上前去把绿意撞了个踉跄。
  疑心春盈是皇后精心培养的雍正担心她暴起伤人,当即一把将身旁的黛玉拽到了身后,自己则挡在身前。
  春盈喘着粗气勉强撑着身子,她脑子转的飞快,心知不能让这摆明反水的绿意咬上恭贵人而危及皇后,当即嘶哑着对离她最近的郝贵人喊道,“奴婢无能报答小主!唯有以死谢罪!”语罢竟一头撞死在郝贵人身旁,一双眼仍死盯盯的看着她。
  春盈的动作又快又准离得又远,一时众人皆呆立当场反应不及。
  黛玉被雍正的背影挡住了视线,但她听着动静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黛玉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场景,耳听得那极大的‘咚’的一声,黛玉只觉心跳如擂鼓,手心里尽是冷汗。雍正似有察觉,安抚般的握紧了她的手。
  “呀——!”离得最近的郝贵人怔了一瞬后反应过来,顿时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春盈的尸身。
  刘答应扬起一半的嘴角也不由错愕的凝固在脸上——她只隐约查出春盈近期与恭贵人往来密切,却没想到她与皇后还有牵连!
  而不论如何,她在雍正面前一直扮演的是一个‘柔弱安分’的妃嫔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也只能……刘答应咬牙想着对策,冷不丁看见绿意正不知所措的偷偷看她,若非在场诸人的注意力一时被春盈的作为吸引,早有眼尖的人注意到绿意的不对劲了。
  刘氏心中暗骂绿意不中用,她心知决不能露馅,略想了想,她扶着肚子弯下腰,痛苦的呻·吟起来,“皇上……臣妾……”
  看到刘氏眉宇间的痛楚不似作伪,雍正不由脸色微变。
  黛玉反应最快,她是目前在场的妃子中位分最高的,又执掌宫权,自然有十足的话语权。黛玉一面令乾清宫的侍卫太监将春盈的尸身抬下去,随后眼疾手快地命人将不断呜咽挣扎的绿意堵住嘴拖了下去。
  雍正看着眼前一团乱麻,顿觉荒谬疲惫不堪。他深吸口气抬手隐忍的揉了揉眉心,示意苏培盛派人去请太医到景阳宫,守在殿外的奴才极有眼色的上前扶起了刘答应。
  “皇上,”黛玉请示道,“刘答应怕是动了胎气,臣妾跟去看看。”
  “可,至于尔等——”雍正额首示意,随后环视四周不容置疑道,“刘氏本身有禁令,薛氏、郝氏及魏氏皆禁足,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
  “皇上——”薛宝钗下意识地抬头想要辩解,太后的保证和适才春盈的所为让她抱有一丝侥幸,雍正却懒得搭理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皮笑肉不笑,“薛氏,你若不愿呆在延禧宫里,到畅春园去陪皇后倒是个好去处。”
  听雍正谈及皇后时冷冷的语气,太后在心底叹息不已,宝钗心惊胆战的僵了身子,顿时安分下来。
  “唉——,”太后想着皇后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哀家乏了,管不了那许多了,只望皇帝在待小宜的问题上三思而后行。”
  “儿子晓得了,”雍正不以为然,“儿子恭送皇额娘。”
  待大殿中空下来后,雍正想了半晌,偏过头吩咐小厦子,神色中满是戾气,“传夏轶审问绿意。”
  “是。”小厦子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绿意不比春盈,哪里撑得过粘杆处的手段?夏轶只是轻描淡写的诱导了几句,精神崩溃的绿意便把什么都说了。
  一份尚沾着血迹的供状就这样呈上了雍正的案前:绿意先前安给刘答应的罪名半真半假,她原本真正的主子是恭贵人,刘答应是在意识到被恭贵人利用后才费尽心思反水了绿意这枚棋子的,为的就是趁机能反咬恭贵人一口,报复其利用之心。
  绿意的描述中,刘氏是一位极为隐忍但心胸狭隘之人。乌雅常在多次折辱她,她自然怀恨在心,恭贵人想拿她做筏子借机离间时她便顺水推舟,借恭贵人安排的人害了乌雅常在。
  至于巫蛊人偶,始作俑者却是对皇后忠心不减的春盈。恭贵人倒是有那想法,而刘氏则是得了隐约的消息。不管这消息真假,她二人巴不得见黛玉倒霉,自然不会加以干预。倒是刘氏,她始终防着恭贵人翻脸落井下石让她当了替死鬼,这才命绿意做了今天的这出戏。
  而春盈一事绿意是真的一无所知,雍正安排在畅春园的人被太后的人挡在皇后的居所之外,一无所获。雍正倒也不急,他心中暗暗给太后和皇后又添上一笔,这秋后算总账的机会他还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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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贵人终究没能渡过这个魂不守舍的夜晚,她在深夜、主殿的黛玉熟睡后等来了苏培盛和三尺白绫。苏培盛得了雍正吩咐不准惊动慧妃,郝贵人刚想绝望的叫喊就被两个大力的太监按着脖颈把白绫缠了上去。
  同住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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