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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穿越成死囚-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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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晟方才还在琪磷面前那么温柔地笑着,现在立刻又垮下了一张脸,他不动声色道:“既然磷儿喜欢,我便这样做了。小阎王如果不喜欢在下的话,刚才就可以一口回绝,可是你没有。你一个姑娘家年纪这么大了,若不嫌弃的话”
  这闫姬肜倒是好玩得紧,说起话来有时和琪磷像极了。琪晟想,如果娶了她,这日子应该不会这么闷,自己今年也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只有双儿一个侍妾,再不娶正妻,也说不过去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闫姬肜晴朗的心情立刻蒙上了一层阴霾,她不满道:“你妹想你娶我,你就娶?万一你妹要你娶个丑八怪,你也愿意?”这琪晟怎么像是该成亲了,随便抓一个就成。
  “反正下也看不真切,是个女人就对了。”琪晟转动着茶杯,面无表情道:“你的样子,以前眼睛还能模糊视物的时候,我也见过,不是丑八怪。既然闫姑娘的名节已经不小心被在下毁了,不如”
  “那对不住了,本姑娘不想嫁!”闫姬肜之前还挺高兴的,但是一听琪晟这样说,心中就腾得升起一把火,这人说的话就是欠收拾呀!这把火烧得她的心肝肺都痒痒的,痛并快乐着。她呀,就是欠虐啊。
  她假装收拾了下东西,正色道:“我嫌弃你是一死瞎子!”背起自己的小药箱子就往外走,心中念叨着死人拉住我呀,死人拉住我呀
  果然死瞎子一把拉住了她,不,应该她的药箱子。抬起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眼神游离道:“真的嫌弃我?”语气笃定。
  头一秒,她吞了吞口水,那双失神的眼睛让她瞬间失了神,她真想一口吞掉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现在既然他都主动勾引她了,不如
  下一秒,“假的!”她大吼一声,将药箱子一扔,直接扑了过去。
  她侧坐在琪晟大腿上,抱着他的肩膀,低头就亲吻上他的薄唇,琪晟怔了一下,将她轻轻推开,抬手抚上唇角,上面还有她的香气,道:“听闻东满女子作风大胆,今日倒是见识了。”
  “女子主动示爱没什么不好。”闫姬肜一边认真地回答着他,一边低头专心地揭开琪晟的衣带:“名节这些都是狗屁,我真的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如果娶你为妻,琪晟答应会待你好。”琪晟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笑道:“只是现在你未过门,做这些事不合礼法。”
  闫姬肜可不管这么多,觊觎了这死瞎子三年,今天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趁着现在不把他吃了,更待何时!虽然被琪晟抓住了手,可是她还有另外一只手,一把剥开了琪晟的衣服,宽肩细腰,这身材一入她眼,闫姬肜的双眼闪闪发亮,抱住琪晟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然后怀中的女子坐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她就这样抱着□上身的琪晟,心满意足地傻笑,还一边叨念着:“你是我的人了,嘻嘻。”
  半刻钟过去了,她还是这样抱着他。一刻钟过去,她还是这样抱着他。
  “然后呢?”一向好脾气好秉性的琪晟,终于忍不住问道,闫姬肜软软的身子一直紧紧贴着他,他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什么然后?”闫姬肜诧异道,心道自己莫非漏点了什么,妄自她读医书成千上万,可是偏偏就没有一本讲房事的。这男女之事,全靠自己琢磨,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笑道:“顾着高兴了,便忘记了脱自己的衣服。”
  她解了自己的衣衫,起身拉着琪晟上了床,抱着琪晟翻过去一次,滚过来一次,然后坐在琪晟的身上,她得意地说:“现在你真的是我的人了。”
  于是,琪晟的血气一下全往脑门冲了,小阎王这样做简直是在玩火自焚,料想这女子从小就在药谷学医,接触的世事太少,虽然言语有些大胆粗鄙,但看样子是真的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现在她这样,又坐在在自己身不动,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半响,闫姬肜开口问道:“都说第一次和男人相亲,会很痛,我怎么不觉得呢。”
  女子到了闺阁出嫁之龄,都会从母亲或者奶娘那里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只是小阎王是个意外,琪晟想难道真的要教她一些风月之事?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道:“你可曾看过一些书画?”
  “嗯,有从师父那里偷偷瞄过几眼。”闫姬肜不好意思地回道:“就是脱光的身子抱在一起,因为怕被师父骂,就匆匆合上不再阅过。”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琪晟抬手揽住她的腰,手掌上的力度有些大,小阎王皱着眉,吃痛地嗯了出声,但是声音还是细得跟蚊子似的:“真的有点痛。”
  琪晟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没想到小阎王竟然不但不经人事,而且在男女之事上还真是一张白纸,完全的白纸。他另外一只手握出了闫姬肜的手,指引着她,温柔道:“我这里不舒服,你是大夫,帮我诊治诊治。”
  她的手被琪晟顺着往下,刚刚一触碰,就吓得手立刻抽离开,琪晟的身子这么烫,难道是被自己刚刚的无礼行为给弄来生病了?他身子不好,若是这样害了他,应该如何是好啊!闫姬肜一惊,一边摸着他的额头,一边大叫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啊?莫不是我方才太冲动了,吓着你了?”
  “嗯,很不舒服。”琪晟笑道:“不过你只需轻轻握住就好了。”
  闫姬肜脸上血红血红的,隔着琪晟的衣衫,她又握住那个突然冒起的滚烫,这样的病是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啊!
  虽然她是满腹疑云,但是一听琪晟温柔的声音,她就酥了,鬼使神差地想看看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看一看,怎么知道如何治疗?是针灸还是敷药?她皱眉道:“奇怪了,怎么肿胀得如此厉害?我且看看再定药方子。”正欲抛开衣衫好好研究他的病源体。
  却被琪晟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悬在了空中。闫姬肜低头望着身下的男人,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就是我的药方子”琪晟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便好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闫姬肜有些不解道,但是似乎有点似懂非懂,难道这是男女之事的最后的一步?
  “因为这样,琪晟才会是你的人。”
  “好!你说,要我怎么做?”闫姬肜握了握拳头。
  “坐上去。”琪晟将下身的衣衫解开道。
  闫姬肜望着那玩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琪晟绝对是要弄死她!为何之前她不知道琪晟身上有那么厉害的无礼!!!!她惊慌失措地咬住嘴唇,颤声道:“如果这样坐下去,我会被刺穿的。”她从来不知道男人那里会变得这么可怕,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男女之事就是抱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
  谁知琪晟死死地稳住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救我一命,下在快死了。”
  闫姬肜一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白痴过,如果很多年后要她回忆自己说过最白痴的一句话,那肯定就是这句:“好,你说怎么救?”
  琪晟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放她下来,闫姬肜紧紧闭着双眼,只觉得下身正在被那个东西一寸一寸地撕裂,想起了方才的可怕画面,闫姬肜心道她那里怎么能进的去!正想反悔,突然感觉腰上的手力一轻,还来不及起身,整个人瞬间坐在了琪晟的身上。
  “啊”闫姬肜尖叫了起来,眼里涌起了热辣辣的泪珠,真的好痛!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琪晟翻身压住,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安抚道:“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姬肜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她痛死了,她真的痛得快死了。
  “你骗人!你要想要杀死我吗?因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闫姬肜一边哭一边想推开琪晟,望见自己身下有一片鲜血的印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闭上眼睛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占你便宜了,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怕见血啊啊啊。”
  “小阎王。”琪晟没有停下来,但是却很轻柔,他埋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既然是小阎王,还怕死么?”
  “啊!啊!啊怕死。”闫姬肜被琪晟这样对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被人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本能地将双腿张得更开,可是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琪晟进得更加深入,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
  “我能让你死了又活过来。”琪晟闭上了眼睛,搂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死了又活过来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死了,她双手抓紧了琪晟的背部,等着他口中的活过来,不过闫姬肜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才是男女的床底之事。
  以前她为琪晟施针的地方是太阳穴,琪晟躺在床上用手挡住他的额头,道:“闫大夫,会不会很痛。”这人平时嘴巴损她可厉害了,可是他有一弱点,不喜欢针灸,所以每次一针灸就会尊称她一声闫大夫。这一次是太阳穴,琪晟死活都不肯让她扎,闫姬肜终于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这就这么小小地扎一下,会疼么?”琪晟嘴巴的张了张,当时不知道,现在她才知道他在骂她阎王。
  某只愤怒的神医将手中的针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扎了扎,做勇士状:“看!这不没事么?”额间忽然冒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暖流,她抬手摸了摸,看见手中的一丝鲜红,突然尖叫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再后来,她晕了。
  当初流的血,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样,闫姬肜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神医晕血的难言之隐,失了身。
  于是,天还没黑,琪晟的小院已经提前进去了不可告人的状态,至少在外人听来,似乎今天公子爷的兴致特别高。
  袁园和林逸诗也不过才走到了花园,两人在庭中坐了一小会儿,忽然听见了闫姬肜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人怔了半天。
  “果然声音很大。”林逸诗一本正经得点了点头。
  “就你不正经。”袁园虽然嘴上骂着林逸诗,耳朵却竖着老高,想听出点什么猫腻。
  “这么爱听,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林逸诗笑道。
  袁园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爱听人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情急说错了,又马上补充道:“我们还是回屋吧,在这里听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林逸诗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刚走在半路就被一个小团子拦腰截住,小团子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一路小心护着,兴奋道:“爹!娘啊,看我的药药。”
  “月圆真乖,爹回头给你弄好玩的。”林逸诗夸奖道。
  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能为自己煮药了,袁园那叫一个感动,开心道:“等娘回了屋马上就喝!”
  月圆将小碗放在地上,擦了擦小脸,道:“不是我一个人,是大舅舅一起帮忙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闪了出来,他蹲着身子,一手抱着月圆,一边端起药碗,道:“琪妹,朕来看你了。”
  没想到琪人会来看她,袁园慌乱地将头低了下去:“参见皇上,臣妹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岂能劳烦陛下亲自看望?”
  “怎么同朕见外了?”琪人将月圆交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了下去,直径走在林逸诗面前道:“让我抱好了。”他伸出了双手,却一直悬在空中。
  林逸诗盯着琪人,神情淡然,看起来并不打算要将袁园交给他。
  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中间隔着一个断骨做僵尸状的女人,无形之中形成了一股笔墨难容的诡异气氛,如果有人在空气中放一根火柴,估计会燃起来,袁园此刻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火柴棍。
  “皇上,他他是我”琪人来得太过突然,袁园本来想来的说辞也一下全乱了套。
  “朕知道,双木磷的老板,林逸诗。”琪人哼了出来,之前听韩挺提过,没想到一个商号的老板竟然这么大胆,就算他抱着琪磷无法下跪叩见,可是他现在就一点也不忌讳地同他对视,甚至还反抗他的话,若不是看在琪磷的面上,这人死几次都不够。
  “方才初见龙颜,有些惊慌。”林逸诗突然笑道:“也忘记了参见皇上,陛下息怒。”他将袁园轻轻地交给琪人,微微弯腰道。
  “你先下去,朕同琪妹有话要说。”琪人并不接受林逸诗说辞,他动了动眉头,冷声让林逸诗退下,自己抱着琪磷往屋里走去。
  袁园不喜欢林逸诗这样被人莫名地呵来唤去,即便这人是皇上。她皱眉不满道:“皇上就不要进院子了,在这外面要说什么话就快点说,我吃了药就要歇下了。”
  “朕不逼你做皇后,”琪人目不斜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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