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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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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人来人往的宫门外呀,他一个大将军背着荆条跪下去,确实也不怎么妥当。有损颜面事小,若是皇帝认为他是借认错之名行逼迫之实,这事情可就大条了。

周衍跪了一会,便站了起来。临走前,还看了眼那守卫班长。这个小兵,倒是个有眼光的。

周衍冒着大雨身背荆条在宫门前跪地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里。虽然吧,周衍很快就起来没再跪下去。可这件事,在当权者眼里看来性质是十分恶劣的。

皇帝没有明显的发火,只是将手里拿着的白玉瓷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好戏看完了,我们也散了吧。”大雨里,一处灯火温暖的小楼上,赵晓潼笑眯眯的托着腮子。

刚才,周衍背着荆条在雨里骑马往回周家奔了。今晚进不了宫,明天皇帝的怒火累积多一晚,又盛了不少。赵晓潼表示,她很满意目前的结果。

楚千浔看着对面说要散却并没有动的少女,若有所思的扭头掠了掠楼梯处,淡然道:“不急,还有人正赶着来呢。”

“谁?”赵晓潼诧异的眨着眼睛,她又没有约人在这个时候到这来。

“我饿死了,有没有吃的。”低沉动听的声音随即从楼梯处传了上来,赵晓潼眨动的眼睛还未回转,便见司马晨似乎带着仆仆风尘的优雅踏着楼梯上来了。

司马晨一来,便很自然的拉出中间那张椅子坐在两人之中,坐下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横了左边的楚千浔一眼。

楚千浔不是谦谦君子吗?怎么最近老干这种惹人嫌的事?他风里来雨里去的饿着肚子去跑腿,楚千浔倒好,清闲得没事整天跑到赵晓潼面前献殷勤来了。

赵晓潼不太确定自己是否从司马晨墨青袍角上看到泥渍水渍什么的,只不过她心里难得的对司马晨微有歉意。

虽然吧,她有提醒梁泽给周衍添堵,但她敢肯定,梁泽想的绝对没有司马晨周全。也就是说,能顺利将周衍堵在宫门口外,绝对是司马晨的功劳。

扭头,素手一招:“伙计,给我们再加几道菜。”就当是犒劳司马晨的辛苦,请他吃顿饭还是应该的。

接下来,赵晓潼叫的菜全部都是司马晨一个人爱吃的。司马晨似是微露得意的看了楚千浔一眼,那得瑟的小样似乎在炫耀什么。

可惜,楚千浔不管他什么眼神,一律都淡然含笑以对。

司马晨想了一下,便没了这种炫耀的心情。楚千浔刚才都与赵晓潼在这温馨愉快的吃饱了,他这个后来者确实没什么好得瑟的。

不过,一想到赵晓潼居然留意到他爱吃的菜,郁闷的心情又瞬间好了起来。

赵晓潼这边温馨愉快,可周家就如这黑夜的大雨一般,冷得让人难以心安。

周衍一身雨水的黑着脸回来,一进门就见他的二儿子周兴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迎了出来。

“父亲,你回来了。”

“兴儿?”周衍淌着雨水,寒着脸怔了怔,一怔之后低头避进了周兴撑来的油纸伞下,才踏进鸦黑屋檐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儿子从小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都在别庄养病。这样又冷又风又雨的夜晚,突然看见这个心智过人的儿子,周衍心里莫名的觉得安宁了些。

“我收到三弟回京的消息,就赶回来了。”周兴长得十分清瘦,但是苍白的脸那轮廓却与周益十分相似,因为这两人乃双生子。

不过,这两人虽是双生子,性格与身体却都有着南辕北辙之别。

只不过,双生子之间,确实存在莫名的解释不通的心灵感应。在别庄养病的周兴其实并没有收到周益私自回京的消息,只不过心里不安,觉得应该是这个莽撞的弟弟私自回来了,这才匆匆的回府。

一回到府里,才知道他那个弟弟不但回来,还顺便惹了不小的麻烦。可惜他回到府里的时候,周衍已经独自背着荆条奔向皇宫请罪去了。

他看见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周益装死的趴在床上没随周衍进宫,当时就郑重的叹气,道:“弟弟,你不该呀!”

周老太君当时也在旁边,听他沉重的语气,心里莫名的就不安起来。呸苽児周老太君对于周兴这个孙子,感情是十分复杂的。疼爱中有怜悯,怜悯中却又夹着淡淡的厌恶,而厌恶里又带着几分类似于害怕的情绪。

是的,害怕。周兴虽是小她两辈的孙子,可这个孙子那一双清幽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一样,她心头对他便有说不出的畏惧。

毕竟,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秘密的。如果有一天,这个孙子将他那双眼睛看到的秘密宣扬出来,她……。

周老太君看见周衍淌着一身雨水无功而返,终于收回了自己混乱的思绪。

“阿衍,事情……不顺利吗?”其实她心里明白,她这句话问的纯粹废话,可不问她又如何放心呢。就当买个心理安慰,她也就问了。

周衍冷着一张脸,随意的瞥她一眼,摇了摇头。

“父亲,先进去换了衣裳再说吧。”周兴收了油纸伞,周大夫人拿着干毛巾过来替周衍擦干脸上的水。

周兴刚刚喝过药,周衍便换好衣裳出来了。

“父亲有什么打算?”今晚无功而返,明天皇帝心里该更恼恨周家了。

周衍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儿子,冷硬的线条略略软化了些,“兴儿有什么看法?”

“父亲,我觉得若想陛下揭过此事,我们必须……”周兴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周衍。

周衍默默叹了口气,这个家,就这个儿子最看得清局势。只是可惜,这个儿子的身体……唉!

“我知道。”周衍沉默半晌,说完这三字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周老太君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这一对打哑谜的父子,又看了看同样脸色不好却目露迷茫的周大夫人。

难熬的黑夜终于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周衍就逼着周益穿上一件血衣,背上荆条,跟他一道进宫求见皇帝。

当然,周衍作为长驻边疆的大将军,是不需进宫早朝的。换句话说,也就等于没有皇帝召见,他没有资格在众臣在金銮殿上早朝的时候进去面圣。

不能进金銮殿,但他可以在金銮殿附近的空旷广场侯着,早朝散之后,皇帝自然就能看到他。

这一天早朝时间似乎特别长,周衍与周益背着腕粗的荆条,在金銮殿外的广场都跪了两个时辰,才听闻太监唱传退朝。

但是为了表示他们认错的诚心,这两个时辰,他们是硬生生的挺着背跪在广场动也不动。

散了朝,皇帝便从金銮殿出来了。他身后,是群臣陆续跟出。

周衍看见皇帝朝他走过来,立时诚惶诚恐的伏地叩首,“末将周衍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大将军这是做什么?”仿佛不知道事情原委一样,仿佛也不知道周衍在广场跪了一上午一样,皇帝诧异的看着他。不过这看归看,诧异归诧异,皇帝却没有让周衍父子平身起来的意思。

“禀陛下,末将教子无方,犬子昨日无意误伤了昌宁公主,末将特领犬子前来向陛下请罪。”周衍说罢,又深深的伏下身去。

“哦?竟有此事?”皇帝不咸不淡的扫了眼周益,接着意味不明的道:“朕听昌宁说,昨日确实遇到了一拔胆大包天的流匪。”

“怎么,此事竟是周大将军的公子所为?”

皇帝接连两句轻描淡写的疑问,却将周衍吓出一身冷汗来。

如果皇帝坚持将周益认定为流匪,那皇帝随时都可杀了周益,还能让周家挑不出错处来。

伤公主的是胆大包天的流匪,杀的是猖狂的流匪,跟你周家没半点关系!

周益咬了咬牙,也将头深深垂到冰冷的地面,将血肉模糊的背部与腕粗的荆条都暴露在了皇帝与众大臣眼前。

“末将周益叩见陛下,周益自知有罪,实不该因夜夜梦见祖母身体抱羔就匆忙回京,以至各种事情未妥当安排。”周益将头磕得呯呯作响,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满是悔恨之色,“更不该在途中因误会误伤昌宁公主,末将恳请陛下降罪。”

周益也是个有才的,不必长篇大论,就将他至善至孝一面表现了出来,同时又解释了他擅离职守无诏回京的因由。

至于昌宁公主的伤,他更说明自己有罪,不过也是因误会才误伤的。

误伤,罪过就小得多了。不是有句话说:不知者不罪嘛。

皇帝眯起眼睛淡漠扫了过去,不轻不重的哼了哼,“哦,原来伤了昌宁的是你,可朕听昌宁说,当时有伙蒙面流匪见人就杀。”

周衍心里寒意透底,皇帝若咬着流匪不放,周益这个儿子就凶多吉少。

“陛下,末将教子无方,实在无颜再留在军中。末将心中甚愧,起不到表率之效。”周衍暗下牙根一咬,飞快道:“恳请陛下恩准末将卸甲归田,尽一个父亲本份好好教导犬子。”

皇帝沉默着,目光不明的扫了扫周衍,眼底有寒光飞溅而过。

赵书仁眉头一动,随即走上前来,朝皇帝拱了拱手,言辞恳切的道:“陛下,周大将军乃我大梁支柱。在西南一带周大将军的威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周大将军镇守西南边疆,我大梁方可得享太平。”

“请恕臣说句不客气的话,周益周参将既封为将领,那便是肩负数众将士性命的成人。他的过错自有他来承担,周大将军与他虽为父子,可律法跟前,只讲对错,不讲人情。”

赵书仁不愧为文臣魁首的丞相,一张嘴巴也是毒得厉害。一番话,听似公正清明,还为周衍求情,劝慰皇帝勿因周益迁怒。

可实际呢,他将周衍捧到了大梁少了周衍就不行的高度。皇帝听了心里能舒服吗?大梁是皇帝的天下,不是周衍的天下,凭什么大梁少了周衍就不行?

皇帝心里不舒服,周衍就等着倒大霉得了。

至于后面那一段,说得更绝。周益自己犯错自己承担罪责,这话本没错。可坏就坏在,前面赵书仁已经挖好了陷阱等着周衍。如果周衍坚持向皇帝请辞,那就是因个人私利罔顾国家利益。大梁少了你这位大将军都将天下不太平了,你还非要请辞,这不是不将皇帝放在眼内,不将大梁放在眼内么?

蔑视皇权漠视国家,这种人——谁还敢要谁还敢用?

赵书仁这番话落之后,皇帝的面色果然变了变。周衍瞄见皇帝脸色,顿时眼含怨毒的盯了赵书仁一下。

旁边其他大臣见状,都悄悄在心里为周衍掬一把同情泪。

周大将军,昔日你一定将赵相这位妹夫得罪狠了吧?不然赵相踩起你来,怎比踩政敌还狠三分?

事实上,以前赵书仁确实明里暗里受过周衍这位大舅子不少闲气。呸苽児眼下难得有机会出口恶气,赵书仁岂会放过。

“陛下……”周衍见皇帝两袖微动,隐隐可见手背青筋突起;顿时心头大震,慌忙压下心里焦急,别有深意的看着皇帝,诚恳道:“末将有急事启奏,恳请陛下允末将奏来。”

周衍这是恳求皇帝单独召见他,毕竟有些事,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开口。

皇帝眯着眼睛,寒光嗖嗖的掠过他头顶,半晌,沉声道:“周大将军随朕到御书房,其他人都散了。”

皇帝说罢,却眼神阴阴的扫了周益一眼。

大伙明白了,皇帝虽同意单独召见周衍,却不肯放过周益,这是有意让周益一直在这跪下去呢。

群臣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了广场,而周衍掩下眼里隐忧亦步亦趋的随皇帝到御书房去了。

他之前当众请辞,便是向皇帝暗示自愿交还兵权之意。若非如此,皇帝又岂会肯单独召见他。

周衍一进入御书房,第一时间便说了一大堆自身有罪的话。然后紧张万分的将皇后捎给他的密信呈到皇帝面前,第二件事,便是痛陈自己各种能力不足,很干脆的上缴了十万兵权。

皇帝见他态度尚可,也就简单的训斥几句,然后心安理得的收下周衍呈来的两样东西;再然后并没有过度为难周衍,很快将人放了出去。

周衍一走,皇帝立刻沉着脸,冷声吩咐,“去,将独孤杰急病身亡的事与周大将军今日金銮殿外负荆请罪的消息传到怙望宫去。”

传去怙望宫,那便是专门传给曾经的皇后如今的废后独孤虹知道了。

太监总管自然很快将此事办妥了,而独孤虹知道这两个消息不久,就自行触柱而亡了。

皇帝放了周衍出宫,但对于周益却似彻底遗忘了一般。任由周益背着几十斤荆条跪在瑟瑟寒风中,从早上跪到下午。足足一整天,周益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直到够时间宫门下钥,皇帝才让人将周益给撵出去。

但是,撵出宫去这事还不算完。皇帝有旨,让周益背负荆条一路用走的,回周家去。

周益原本挨了四十军棍,背部就已经血肉模糊,这会又跪了一整天,再用发麻发软的双腿从皇城走回周家。

皇帝这惩罚看似很轻,可实际呢,几乎要了周益大半条命。

皇帝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世人,天家威严不容践踏,天家的公主更不容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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