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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嫁之初,吾本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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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给我的,否则,我真想不到你会如此狠,亦有如此智慧。”

我想着既然他都知道了,便也没什么可装的了,便直接踹他一脚,咒道:“他们都是些叛徒,哼哼,那沫沫又与你说些什么了,尽背着我揭我的短,亏他们还在我面前装‘纯良’,哼——”

“唔——”萧棠之顺势握住我的脚,挑眉道:“他说小迟太过喜欢我了,要我莫要辜负你。还建议我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无事你失忆之事,接受你的试探。”

“才不是,哼——”我冷眼看他一眼,不满道:“合着你是听了他的话才待我好的,亏我以为你心里或许有我的呢,呸!”

他不语只笑,我耐了耐终是没忍住,便又嘀咕着问:“那。。。那你是何时看出破绽的?”

萧棠之嘴角弯起,“你忘了,萧府那一夜。”

说着,手掌也顺着衣摆,滑向我后背。我心叫不好,面上一红,向后滚了一滚,躲开他的手,“忘。。。忘了。”忘了才怪,折腾了一宿,五年来可是第一次。

“哦?我以为你该记得的,也不知那夜是何人,在房内燃了合欢香,与为夫合欢之时,眼里的满足尽显无余,那人还——”

“萧棠之!”

我恼羞成怒,撩起枕头便砸向他。平日里看着正经严肃的一人,怎的说起那事这般自在。我承认,那时是我使的计,这还不是因为引起良辰清的注意,要她先行出手么。她尚不知二笨是我的孩子,只道我未曾有孕,而橙玉之能也依旧随我而在。她若是知我与萧棠之行那夫妻之礼,定会担忧我身怀有孕。这不是之后她用自己的孩子,想换我日后不能有孩子么。

“小迟,不逗了,过来。”

萧棠之朝我招招手,我双颊早已红透,羞得不知所措。哪知他竟乐得大笑,伸手一拉锦被,便将我卷了过去:“夫人这可是连往日里的气势都给忘了?怎的在床上畏缩起来了,恩?”

忆起往事,我暗自贼赃一笑,趁他不备之际,猛地钻出被窝,将萧棠之拦在床帐内,挑眉正色道:“春宫有言曰,扑倒夫君的娘子方是好娘子。来,让本夫人好生伺候夫君你。”

萧棠之嘴角一勾,蓦地伸手将我拉过,天旋地覆,却不想,扑倒不成反被调戏,“想来夫人是真记起了,为夫甚是欢喜。”说着,便垂首向我压来。我面色一讪,顺势将头埋了埋,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有所行为,便悄悄睁了眼,正好见他逐渐靠近的脸。

萧棠之轻笑着在我嘴角轻啄一口,复又搂了我,长叹道:“回来便回来吧,也好。只是日后不会常有悠哉日子了。”

我闷闷点头,表示理解他话中之意,他想是指橙玉之事。如今盯上橙玉之人,已不止良辰清。那日七哥与我说,也不知是谁传出的谣言,声称得到橙玉,便可了却任何心愿一桩。我虽不知橙玉究竟有何奇处,却也知传言太过异想天开。

“你明日去哪?”我戳着萧棠之的胸口,轻声问。

“你可记得忟青的师傅?昨日有人来报,老前辈的墓室,被人掘开毁了。他曾多次与我们有恩,我想着也该随忟青一道去看看,帮着将老前辈安置好,也算还了他的情。”萧棠之握了握我的手,轻轻摩挲着,低低道。

我心头一酸,老头子生前虽爱捉弄与我,却也助我颇多。但是将穗娘送到我身边保护我,我已是无以为报。现下听闻他死后扔不能按,心里怎的也不大好受,“萧棠之,那你可查到是谁所为?”

抬眼望着他,见他眯了眼,沉沉道:“隐门。”

这一夜,我有扒着萧棠之央了许久,最后应了他在外人面前仍需继续装作失忆,他才松口带我一并去看穗娘师傅。虽然我不知他口中的外人是谁,但总觉着除他以外不轻易暴露便是了。

本以为第二日能顺利与忟青同去将老头的墓室修好,顺道查查毁墓之人,却被一突如其来的“稀客”给阻在了城主府。

“城主,夫人,肃彷不能去。”慕容蕙一身轻便劲装,站在厅内,负手而立,英姿飒爽,“慕容方从肃彷归来,那一处如今出了不少江湖以及其他都城的人士,听说冲着宝物而来。”

“那我们更要去探探形势了。”我拿了块点心,放入口中。

“不妥,臣以为,宝物是其一,将城主引去又是其二。若是这般轻易前去,他城之人若是有何异举,届时便危矣。”

慕容蕙上前一步,恭敬却不屈,语气利落干净,若不细究,会真以为她是男子之身。我望了眼一旁的忟青,叹道,这不都是你做的孽么?/li》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结束,我也不晓得还有哪个为大谜团了

有些东西,小迟听到的不一定是对的

但必定也是有用的

至于有亲提出的家族之恨

我想想啊,你们这么确定小迟对家族有爱???

似乎我除了写七哥,从未写过锦家其余人啊

不是忘了写,是小迟根本不会想到。

所以。。。。。。懂不懂?

好吧,女人节,三月八日,恰好第三十八章

嘿嘿~

此文四月完结,不拖!

各位姑凉节日快乐~~~

☆、好娘子之圈三九

“慕容无需多忧;他们定还未那么快;莫曲城城主如今气数未尽;水斛不会轻举妄动自乱阵脚。”

“噗……水壶?”我方喝进口中的茶;一口喷了出,“好生。。。好生有意境的名字。”望着慕容衣摆上被茶水混着点心渣溅上的污处,我暗暗吐了吐舌头;这下出丑了。

“水斛是莫曲城城相之子;也是莫曲少将;传闻此人与隐门也有裙带关系,因此野心外露,莫曲城城主也不敢妄动;只得由着他继续野心蓬勃。”萧棠之凉凉看我一眼;似是解释一般,将水斛之事说与我听,可仔细听着,又似有另一层耐人寻味的意思在里头。

我装作不敢兴趣,对萧棠之摆摆手,起身走到慕容蕙身边,“慕容姑娘,方才失礼弄污了姑娘衣裳,可否随我去内室换洗一番?”

慕容蕙摇头,“城主,请让慕容替城主去肃彷。若是城主不放心,慕容与忟护卫一道便是。”

我斜眼悄悄带了眼忟青,只见他静立着一言不发,眼神也不知望向何处,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腾。我不由揣摩,这忟青该不会是心忧慕容蕙?或是。。。。。。醋她对萧棠之过于关心?我摸了摸脖子,我都没醋,他不至于啊。

“夫人,请带慕容去换身衣裳。”忟青终于动了,说完又稍稍斜了身子对着慕容道:“你随夫人去内室,我与城主商议此事。”

噶?莫非这几年两人有进展了?不然为何慕容会乖乖听话,示意我带她去内室呢?我眼神忍不住再忟青和慕容之间犹疑,试图想看出些许蛛丝马迹。

“夫人,慕容身上有伤,有劳夫人照顾了。”

忟青此话一出,我立马将视线转到慕容身上上下打量,却看不出丝毫带伤的痕迹。慕容蕙闻言,往后室去的步子一顿,转过身嘴唇动了动,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少许,又转身走了。

我赶忙跟上,“放心,交给我吧。”

******

“慕容姑娘,这是我差人从你先前住的园子拿的,你先换上。”我将衣服递给她,又觉着不对,便收回衣服道:“你还是先脱衣服吧。”

她微微点头,也不顾善儿进屋,直接解开扣子,几下便将外衣除去,接着是中衣,眼见她又开始解里衣的扣子,我干嘛伸手止住她,“够了够了,不用全脱。”

慕容,你也忒随意了些,好歹是黄花大姑娘一个,怎的脱起衣服来跟小子一样利索,无顾无忌的。

“善儿,你将药箱拿出来,然后去外头守着就好。”

“是。”

慕容又开始拉里衣带子,我无奈要制止时,她嘴唇动了动:“不都是女子么,有何关系?”

我忽然觉得,今日风似乎有些大,吹得我一抖一抖的。

善儿动作快,几下摆弄好药箱便关门出去了,我将脱到一半的慕容拉到床边坐了,问她:“伤在何处了?我先帮你上药。”

“恩。”她将里衣出去,只余束着胸的白布,我瞅了半天,也之间洗白的肤色,寻不到一处伤口,“伤呢?”

她背过身去,单手撑在床栏上,将后背对着我。

“啊——”我轻呼一声,慕容后背,白色的束胸带已被血浸透,大片大血红被白嫩皮肤衬着,着实可怖。我咽了咽口水,颤着手将她的裹胸布解开,“慕容姑娘。。。疼。。。疼死了吧。”

“恩。”

“。。。。。。”

这女孩子家家的,在外走动多不容易,我定要跟萧棠之商量下,日后莫将慕容给遣出锦阳城,尤其是危险之地。

“慕容姑娘,这似乎上过药了,你自己上的?”

“忟青。”

噶?我手又抖了一抖,眉间一颤,“姑娘,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

“男女有别,我知道。”慕容淡淡答道。

我不由又一颤,知道男女有别你还。。。。。。

“反正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他既然不要,我也不会寻别人。这身子要么自己看,要么被他看,何关男女有别?”

闻言,我也不知该如何答她,只轻轻“恩”了一声,便埋头给她仔细上药。也不知这两人何时是个头,分明各自相许了,却还弄得各自无关一般,唉。

“好了。不能束胸了,对伤口不好。”

她起身,丝毫不顾忌,转身就从我手上拿过束胸带。

我的天,我赶紧抬手挡住眼,虽说我也是女子,可这么将她看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药应是白伯伯给的,止血生肉最快了,无碍。”

“哦。”

见她穿衣束发收拾妥了,我想着也该出去了,她却突然定住不动,直直看着我,“这五年你查出些什么?”

“恩?”

我心头一慌,我一直唤她“慕容姑娘”,并不是唤“慕容”啊,按理说她应该也知道我失忆之事,却为何似乎也知道内情一般?

“莫装了,若不是叔父交待与我,你以为为何萧三郎只寻到你两次?”

“你。。。你。。。你。。。”

“催眠的药还是我制的呢,这几年从锦阳城出去追寻你的大大小小人马,也不知替你挡了几回。”

“你。。。白点苍!”

我无力地轻吼,年纪大了还不厚道,骗我不说,还将事情透露给慕容,更可恶的是,为何不让萧棠之找我。。。。。。

“萧家三郎若是找到你耐不住思念将你带回,你该何时能完成你娘给你的遗愿?”

我嘴唇蠕动一下,却终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这五年的“失忆”生活,平静却也艰辛。若不是七哥与白先生用私力将我的踪迹扰乱隔绝,我怎可能照着娘留下的线索,追查到那些事情。说起来,最遗憾的便是没能将锦苏廉给找出来。

唉,慕容说得没错,若不是她在锦阳城内接应着,且不说萧棠之要带我回来,我自己怕也熬不住,念他念得紧了也会回来罢。

“你先别要纠结了,那些事过了便过了,眼下我问你,这五年你可是查出些什么?”

我抓抓脸琢磨了下,这么多事情我要如何说?

“你娘可是莫曲城的人?”

点头。确实是。

“你娘姓宁?”

继续点头,确实姓宁。慕容,你要不要这么聪明,你这么问,不是要告诉我,我这五年查出的事情,你猜也猜到了么!

“莫曲城城主的幺女,宁熙?”

我再次点头,却耐不住地问:“你为何能知道这么多,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你却一猜就——”我脑中一亮,“不对!莫不是白点苍那老家伙跟你说的?”

慕容摇头,“水斛。”

“这跟水壶有何干系?”我皱皱鼻子嗤道,“诶?不对,你是说那个水斛?那个什么城相的儿子?”

慕容微挑唇,“对,在肃彷与他交过手,他中了我的毒,当时他跟我说了你娘的事情,换解药。”

“哦。”我挠挠后颈,凑上去问:“慕容,为何你要问他我娘的事情?问我不也一样?”

“他说的。我只问他与隐门有何牵连。忟青师傅的墓室,是隐门之人所为。”

我浑身一凛,脑中又个念头一闪而过,想抓住却抓不住,“等等,你是说。。。。。。我娘。。。。。。与隐门有关?”

“或许是。水斛说,他父亲曾助过你娘,因此他手上有隐门手令。”

“。。。。。。”为何娘是隐门之人,她从未与我说?甚至在留给我的卷轴里,只字不提?

“你看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笨,他只说了这些,并未说手令是你娘给的,他只是故弄悬疑。”

我回过神,便见慕容满眼无奈。我垂首摇头,低低道:“不是的,或许娘真的是隐门中人。忟青和穗娘的师傅,就有手令,而且,他当年来城主府寻我之时,说的是受娘之托。。。。。。”

我抬眼望向慕容,慕容不语,良久,善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才轻轻拍了拍我后肩道:“若你娘是隐门之人,那不是好事么?”

我继续摇头,却不想说话。慕容,你不明白的。萧棠之说,浅墨逍也是隐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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