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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农家弃妇-第30章

小说: 农家弃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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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

凌文寒一听沈清说宋公子,他立马就改口了,“去,怎么不去?”

“这可是你说的?”沈清心里乐了。她知道在外传沈清的清白一事肯定是凌文寒在背后捣鼓。

“那明日午时,一起去?”沈清找了个日子,当然是越早越好,这样还能提前吃到鱼。

凌文寒刚想回应沈清,一股刺鼻的恶臭迎面扑来,堵住了他刚要启开的嘴唇。

他掩着嘴巴,“你这是用什么浇的菜?如此难闻,菜会受得了?”凌文寒用手指指了指沈清手上抓着的小木勺,一脸的嫌弃。

“这你就不懂了?”沈清甩了甩手,把勺子里仅剩不多的肥料往菜上泼,“尿液是纯自然的肥料,能助菜长得更佳。”

凌文寒听了,往身旁轻吐一声,“用井水灌之就可,尿液,如此难闻的东西,沈姑娘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凌文寒脸上勾勒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沈清看凌文寒就一个典型的高富帅,对这些农家小哲学,他能懂多少?

“贵公子,农村人的事情你们不懂。”沈清从凌文寒身旁走过。

凌文寒只顾捏着自己的鼻子,对沈清言内的讽刺意味就没去多想了。

“臭死了,菜别被你熏死就已经很仁义了。”凌文寒真是受不了这阵酸臭,慌忙跟着沈清走了。“这谁教的沈姑娘?史上可有这么一策?”

“呀,说到菜,种子的钱都还没付还给凌公子。”沈清看凌文寒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观音菩萨昨日托梦给了我,告诉我菜就是要这么种。然后,我就信了。”

凌文寒掩面而笑,这么可笑的理由?

“看来连观音菩萨都在关照着沈姑娘啊。”

沈清听得出凌文寒话中的讽刺意味,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看沈姑娘对种田挺有研究。”凌文寒顿了顿,想到自己包办的50亩田地,“不知沈姑娘是否有意为我手下的50亩田地帮一把手?”

☆、52 都是谁惹的祸?

凌文寒从外地请来的专家说,凌文寒所属的田地,土壤偏适合种荷花。

但是凌文寒不太信,总觉得种荷花有些浪费土地资源。

沈清听到凌文寒说要自己帮他一把手,给惊吓地勺子落地。

“呼,五十亩?要我帮着打理?”沈清哪有那闲子功夫?

“沈姑娘,不必太过慌乱,我只是问问你是否有这个意愿罢了。”凌文寒还是挺希望沈清能参与进来的,“当然,我会给沈姑娘丰厚的奖赏,如果来年能大丰收的话。”

凌文寒明显在诱惑沈清。

五十亩?要是时机成熟了,让我在这五十亩田地上,开创我梦想的荷花塘,那不是梦想成真了?

沈清眼睛一骨碌地转着,“这个嘛……还是可以答应的。”沈清弯腰拾起地上的勺子,“家里事情也不是特别多,时间挤一挤,还是能抽出点时间去帮凌公子的忙的。”沈清真虚伪。

“那就再好不过了,要是沈姑娘过来帮我的忙,那你家中的活,我可以叫上些人过来干。”凌文寒啥没有,就花钱叫人有。

“家里还有沈月姐,不碍事。”沈清心里满满的幸福,自己的荷花塘梦,很快就会成为现实的。

“我看家中现在是个时候买头猪来饲养。”凌文寒觉得沈家一头牲畜都没有,未免显得太过贫寒。关于沈清在隔壁村大卖春笋的事情,他也有耳闻。所以,现在对于沈家,买头猪,应该不在话下。

“嗯,我这些个日子也在琢磨着买上一头。”可别小觑猪,它全身都是宝。要是趁此机会饲养一头,绝对会为沈家带来更多不一样的收获。

凌文寒把自己那五十亩田地交给沈清,那就有望了。

这五十亩田地,是自己娘亲罗菊留下的一些,加上自己考取省状元时得到的奖赏的一些。

本来凌文寒想着把这些田地卖掉也就算了,但是凌文寒还是有经济头脑的,如果直接拿着地契卖了出去,只是得到固定的那些钱。

但是如果靠自己着手管理,招些人工,种些稻谷,年年赚到的钱肯定是不可预计的。

正如凌文寒所预料,就两年时间,让凌文寒成为了低调的富豪。

可是就在这半年时间,凌文寒手下的五十亩田地陷入了危机,让凌文寒倒贴了不少。

“那沈姑娘挑个时日就过来帮上一把手。”凌文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我那五十亩田地最近地况不是很好,还需要沈姑娘多费些心思。”

其实沈清还是挺怕的,五十亩田地,不是小儿科。

不过为了心中那个梦,她还是豁出去了,“那是一定要的,沈清会尽全力的。”

柳秋雨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朱府,却不曾见到朱哥哥。

“娘,朱哥哥呢?”有种不祥的预感掠过柳秋雨的心头。

范式经过柳秋雨这么一闹,也知道了柳秋雨的厉害,但是作为朱府的夫人,她必须得把柳秋雨制服地服服帖帖,“听了外头的传闻,找了高郎中对过真假,听来是真的,就非得跑去见沈清不可。”范式抬头看见柳秋雨惊愕的神情,仿佛轻轻一推她,她就能倒下般无力,“范姨想得周到,叫着两人随后跟着。待到他要见到沈清时,被抓了回来。”

柳秋雨轻轻拍着靠近心脏的地方,轻哼了一口气。

“那现在身在何处?”柳秋雨眼露惊奇,面带担忧。

“安儿执意要去见沈清。”范式故意把沈清两个字加重了,“但是我想着秋雨你知道了必定不好过,只能无奈,用锁把他给关在你们的房里。现在还在气头上呢。”范式突然的掩面哭泣,让柳秋雨吓了一跳。

“秋雨,现在我也为了你得罪上了自己的儿子。”范式从腰间抽出随身带着的手帕,拭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就范姨之前做的傻事,你可就别记在心上。”

柳秋雨傻就傻在太容易感动,太见不得人哭。

“娘,这说的什么话?朱哥哥不会这么想的。”说个实话,柳秋雨也就是想过个有人在乎的日子,“礼服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吧。”

现在是个关键时期,柳秋雨可不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还是把朱安牢牢抓住才是真。

“那娘带你一起过去找朱哥哥?”范式想要的结果就是柳秋雨走到自己的同一阵列来。

“嗯。”范式都给脸了,柳秋雨岂敢再撕破脸?“娘,小心些。”

虽然柳秋雨心里很明白,范式就是想抱孙子。

沈清的二婶梁秀兰听到了关于沈清的传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石头村这么个地方,沈清那么穷得叮当响的丫头,怎么会有能力让名声有所回温?

她带着疑虑跑到朱府。

当时范式跟柳秋雨正准备要前往朱安的房间。

“雨儿,你先过去,娘先跟粱姨说上几句话,稍等片刻就过去。”范式示意梁氏等她一会儿,转身对着柳秋雨温声说着。

柳秋雨的眼光没在梁氏身上停留多久,应了范式的话后,自己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过来是要做什么?”范式稍显不耐,“我家里都快被你那亲侄女整得翻天了。”

梁氏听了,自觉有点没事找事。

“就是过来问问,我家那侄女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般。”梁氏小心翼翼地从口中脱出这些字。

“你家侄女是清白的,我们朱家负了她。这个答案听来满意了?”范式希望梁氏能听出点里面不一样的意思来。

“怎能这么说?那也是高郎中所为啊,跟朱家能扯上什么关系?”梁氏现在可是一个头两个大。朱家都陷入火坑里,自己还硬掉进去干嘛?

“现在朱安觉得自己愧对沈清,要跟她重归于好,要是沈清那贱丫头存心等着朱安回去找她,那柳秋雨怎么办?朱家可不是就得闹翻天了?哪来的安宁?”范式掩面轻叹,神情倍感无奈。

梁氏战战兢兢,她后悔把自己往虎口里推,往日跟范式交情是好,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梁氏跟范式还是存有暗藏的隔阂的。

“那你想要怎么做?”

范式轻哼了一声,要怪只怪沈清太不会做人,连自己的二婶都偏袒自己。

“闹,想方设法闹。”就梁氏那样脸面的人,没了也罢。

“这样可好?上次就为了沈清,可把沈三给闹到棺材里去……”范式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的疑虑,却被逃也似的跑出来的朱安听得那是一清二楚。

只见柳秋雨在背后追了上来。

听到了脚步声,范式慌忙用自己的手遮住梁氏的那张臭嘴巴,显然是来不及了。

“娘,她在说什么?”简直是五雷轰顶,“沈三是怎么死的?你不是谁他是病死的?”朱安明明记得范式告诉自己沈三是得了一种难治的病,然后才死去的。

“刚刚粱姨说的可不是沈三,沈三就是因病才死的。”

“就是就是。”梁氏真把自己推到刀枪浪口上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娘,都这样了,你还骗我?这可是我亲耳所听,你到底在背后还做了些什么?”朱安悲痛欲绝。

柳秋雨闻言,一时不知道如何为好。没想到之前那场关于沈清*的风波是范式在背后搞得鬼。

她走到朱安身旁,“朱哥哥,娘是懂得分寸之人,怎能做出这档子没德没品之事?”柳秋雨可不管,范式跟自己是一伙的,她替范式说话那可是借了沈清的光。

“松开你的手,别碰我!你们都是些可怕的人,太可怕了!”朱安真想不到一直骗自己的人却是自己最为亲近之人。

“安儿,娘亲也是为了你好啊!”泪水盈眶。

这一层纸被捅破了,就再也难以愈合。

“为我好?用一个人的生命换来为我好?”朱安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娘亲做出这等事情来。

“枉我平日对娘百般顺从,可是娘却背对我做出这么个见不得人的事来,真是让儿难以承受。”

朱安泣不成声,胸口某处位置难以言说的疼。

柳秋雨看着一旁无比痛苦的朱安,也跟着落下了泪,“朱哥哥,娘是为了你才做出这些大失高夫人身份的事来,都是为了你,你就别再责罚自己了。”

梁氏看朱家乱成一团麻,趁她们的注意力全部在朱安身上,索性溜出了朱家。

“真是晦气。”梁氏从嘴里吐了一口痰。

“娘,高郎中的误断也是你花钱想的策子吗?”朱安想确认下,范式到底为了拆散自己和沈清在背后花了多大的功夫。

“安儿,娘对沈清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范式第一次觉得深深对不住自己的儿子,“只是后面沈清身体不适,请来了高郎中,高郎中真是亲口说沈清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样没入洞房就怀孕,传出去怎么好听?”范式顿了顿,神情有些恍惚,“都是她自己不忠,朱家跟她已经毫无瓜葛,还在街上跟你演上那么一技,让走过路过看到的人们看着都寒心。我是疼惜你啊,才去找沈清。却还被她甩了一巴掌。”范式可怜兮兮地伸出右手,摸着右边脸,似乎情景还能再现。

“后来我就去找粱姨想法子,想着粱姨是沈清的二婶,她说的话,沈清多少能听得进去。却不曾想,粱姨会这么心狠,把沈三给闹死了。”范式说完,哭声大了些许,里面掺杂些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干涉我的人生?”朱安觉得很累,因为范式。

他疯似的往家门方向跑。

柳秋雨见状,跟着跑了起来。

朱家大厅,就剩下范式孤独而落寞的残影。

“沈清!”范式握紧了双拳,修长的指甲稍稍陷进手心肉里,“上辈子到底还是欠你的。”

朱安跑到了村里一家有名的酒坊,清水酒坊。

柳秋雨矮矮胖胖的身材,怎能赶得上朱安那双长腿?

朱安随便找了个空位,坐定,“小二,给我来两壶酒,上些小菜。”

话音刚落,柳秋雨才气喘吁吁地在朱安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想见到。”

“朱哥哥,这怎么又怪起了雨儿,雨儿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啊。”柳秋雨神情显得很无辜。

说话的闲档,小二的酒菜也端了上来,“客官,您的酒菜来咯!慢用!”

朱安抓过酒壶,脸向上倾斜了四十五度角,狠狠地把酒往嘴里灌。

柳秋雨见势夺过朱安手中的酒壶,“这样喝,就能忘记了吗?”

朱安将手伸向柳秋雨,“还我,酒还我!”

朱安见柳秋雨没有屈服,直接从桌上抓过另外一壶酒,又大口大口地喝上了。

柳秋雨无助,只能任他喝,这样喝醉了也好,也不至于闹疯。

酒过半巡,朱安突然破口,“雨儿,哈哈,雨儿,真是纯洁的名字。难怪我娘会喜欢。”朱安打了个酒嗝,“人也长得好看。”朱安把自己的手伸向柳秋雨,摸着她的下巴,顺势抬起她的脸。

柳秋雨听不下去了,打掉他停留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沈清到底哪里好了?要你这样时不时为她醉酒?”

“呵?不好,一点都不好。跟我的雨儿比差远了。”朱安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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