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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gosick 2 其罪无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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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谢尔吉斯从一旁悠闲走过,身边的安普罗兹正在匆忙报告许多事。发现在广场角落参观的一弥,他便回头说道:

  “你们站在那里很危险哟!”

  “危险?”

  “也不到危险的程度啦。只是有点痛而已。”

  “痛?”

  安普罗兹“呵呵呵”笑了几声,浮起恶作剧的笑容走开。一弥看看身边,只见维多利加板着一张脸。

  (痛?会痛?啊,不妙!)

  一弥想起维多利加曾经说过她怕痛,于是拉着她的手离开那里。维多利加则是在广场上东张西望,不断观察村民。因为被拉着到处跑而不悦地抬头看着一弥:

  “你要把我拉到哪去?”

  “这、我也不清楚”

  就在一弥离开那个位置之后,少女齐声尖叫,手伸入篮子里,抓着硬梆梆的榛果高高举起,大喊“准备!”——开始到处投掷榛果。

  村民在一旁笑着观看。

  ——只见榛果不断往一弥刚才站立的位置飞去。正好有个留胡子,戴眼镜和帽子的年轻男子从那里经过。

  “那是亚朗。”

  一弥喃喃自语:

  “亏我刚才还去邀他什么嘛,结果还是不是跑来看”

  女孩子放声骚动,口中唱着祈求丰收的歌曲,不断朝经过的男子丢榛果,发出硬梆梆的响声,只见男子抱头鼠窜。女孩子放声大笑,到处寻找着附近还有没有人要通过。村里的男子故意接近,她们就喜孜孜地投掷果实。男子又急忙逃跑。如此的场景不断重复,娇声与尖叫覆盖整个广场。

  “哇啊!一定很痛!”

  一弥不由得喃喃自语。

  (幸好要感谢安普罗兹才行。要是一直待在那里,害维多利加被丢就糟糕了)

  偷偷盯着一旁的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依旧专心观察村民。

  村里的小姑娘终于把篮子的榛果丢完,笑着退开。接着换成年轻男子分为穿着褐衣骑马的和穿着蓝衣持长枪的(夏之军),开始跳起模仿战争的舞蹈。

  女孩子发出兴奋的叫声为加油,年长的男性们在周边缓缓踏着舞步,发出低沉的吼声。

  相当漫长的舞蹈。

  终于获得胜利,败退,中央的年轻男子高声宣布获胜。

  “咦?刚才的声音是?”

  一弥这才发现那是安普罗兹。

  从这里看来,他和村里的任何一位青年都不一样。村里的人是排斥变化、眼眸混浊的灰狼安普罗兹和他们不同,充满年轻的光芒。

  身穿蓝衣的安普罗兹,以夸张的l3吻宣布夏季的胜利与今年的丰收,旋转手里的火把:

  “!燃烧并消失吧!”

  在宏亮的呼喊声当中,以火把点燃广场中央的神轿。

  神轿上面放着安普罗兹制作的土色假人——。神轿与假人似乎都是以易燃的材料制成,安普罗兹放下火把,马上就被火焰所包围,发出巨大声响燃烧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

  ——轿上有个东西站了起来。

  安普罗兹大叫,表情因惊愕而僵硬,嘴巴大张,不断喊叫。

  站起来的是假人。缠着土色布料,等身大的假人在神轿上站起,开始旋转。以两手抱着头的姿势不断回转,最后卧倒在地。

  “是人!?”

  从火焰的另一头传来安普罗兹的叫声。

  “让开!那是人!?”

  安普罗兹不顾伙伴的制止,飞奔到神轿旁。他用力把燃烧中的神轿推倒在地,发出巨大声响,整个广场为之震动。红芜菁都被压坏,流出紫红色的汁液,把广场的石板染红。

  有人冲向水井,提着水倒在一边燃烧一边发出痛苦呻吟的假人身上。

  叽、叽叽叽

  火焰熄灭,土黄色的假人呻吟了一会儿,就慢慢不动了。

  安普罗兹茫然地喃喃自语:

  “是人、这是人的柔软身体。不是我做的假人。变成人人!”

  年轻伙伴们将发出叫声的安普罗兹从假人的旁边拉开。安普罗兹一屁股坐在石板上:

  “是人、是人把布料解开来看看。那是人啊!”

  村长谢尔吉斯缓缓走近,村民自动让开一条路。

  谢尔吉斯以颤抖的手,剥开包覆在假人身上,一半已经烧掉的土色布料。取下包里在脸上的布时,整个广场都受到严重的冲击,到处发出“果然如此”的无言呢喃。

  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睁大眼睛死去的人是

  亚朗。

  一弥为了避免维多利加看到尸体,不假思索伸出双手,想要遮住她的脸。可是维多利加却粗暴拨开他的手。

  一弥带着惊讶和微愠,看着维多利加。

  她以冷静的目光环视广场。

  一弥也跟着看着身边。

  不知为何,眼光立刻跳到荷曼妮的脸上——虽然带着惊慌,却又能感受到微微笑意。安普罗兹在伙伴的支撑下总算踉跄站起,脸上表情却因为震惊而失色。谢尔吉斯以严肃的表情检查亚朗的尸体。村民们全都沉默俯视。

  可以听到从宅邸方向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噗咚噗咚的巨大脚步声,应该是蜜德蕊。她摇晃着一头红发跑来:

  “我在房间的阳台上看到,好像是人的东西烧了起来?”

  靠近人墙,发现倒在地上的亚朗,马上以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

  “糟糕这下严重了!”

  德瑞克和劳尔也随后赶到。发现到亚朗的模样,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德瑞克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谢尔吉斯低声呢喃:

  “不知道。”

  无言的劳尔开始颤抖,德瑞克扯起高昂的嗓门大吼:

  “你、你们做了什么好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

  “这是意外。”

  谢尔吉斯以不容分说的口吻说完,瞪视德瑞克愤怒的脸孔。

  “谁知道这个笨蛋什么时候和假人掉包了。”

  “笨蛋”

  “可能是想妨碍祭典吧。难道他不知道最后会点火吗?”

  谢尔吉斯以轻蔑的眼神俯视亚朗的尸体。

  “愚蠢的客人。”

  “才没这回事!”

  德瑞克用力反驳,身体因为太过愤怒而不停颤抖。原本高亢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从喉咙用力挤出声音:

  “绝对不可能!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早上”

  他指着安普罗兹。

  “他就说明过祭典的过程了。当时他的确实说过,最后会点火烧掉假人”

  谢尔吉斯摇头:

  “或许他打算在火焰燃烧前跳出来,扰乱祭典吧?”

  “怎么可能!”

  德瑞克继续大叫,环视村民的脸,但没有人愿意正眼看他。看来他们全盘相信谢尔吉斯说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德瑞克绝望地发出呻吟声,当场崩溃。

  而脸色苍白的安普罗兹则以奄奄一息的声音说道:

  “谢尔吉斯村长,即使这个年轻人有这种企图,也不可能办到。”

  “你说什么?”

  “就在刚才少女们投掷榛果时,这个年轻人还经过那里,被榛果打得落荒而逃。之后就没有再回到广场,这里有许多人”

  “也就是说?”

  “他不可能与假人互换。所以”

  安普罗兹被谢尔吉斯一瞪,闭上嘴巴。

  村民们的动摇开始扩散。怀疑的混浊眼神聚集在谢尔吉斯身上。焦躁的谢尔吉斯以恐怖的表情瞪视安普罗兹:

  “废话少说。你忘了多话是愚者的罪行吗?”

  “对对不起”

  安普罗兹像是无计可施般摇头、低下头来。

  德瑞克大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像是被大叫的音量吓到,广场上的鸟发出激烈的振翅声一起飞走,消失在雾中。广场为寂静所包围,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德瑞克的问题。

  独白 —monologue4—

  活、该。

  ——这是我内心的想法。费尽力量不让心情呈现在脸上。现在我必须装出惊吓、受到冲击、哀伤的模样。

  还好没有人发现。本来还很担心看来全是杞人忧天。

  没错,既然昨夜听到那个声音,就不能放过他们。我有我的计划。他们会妨碍我的计划。

  把剩下的男人也

  杀掉。

  夺走那个、乘车逃走的人不是他们。不会是他们。

  第五章 秘密沉睡在森林里

  1

  似乎一大早就从山脚下的城镇霍洛维兹出发的箱型马车,随着蹄声登上覆盖荆棘的险峻山路,来到外貌有如玻璃杯的洼地、所在时,已经是正午过后的事。

  村子因突如其来的旅客之死而动摇,夏至祭暂时中断,以村长为首的人们,聚集在灰色宅邸的餐厅讨论对策。在了望台上面看守的年轻人发现马车,合力将吊桥放下,迎接客人。

  金发蓝眼、上等丝衬衫配上闪闪发亮的银袖饰——穿着时髦的年轻客人,以骄傲的姿势仰望吊桥。

  开始慢慢走过吊桥。

  看守的年轻人们,对于这位新到客人的怪异发型——金发固定成流线型,就像头上顶着歪斜钻子——不禁瞠目结舌,从了望台俯视着他

  在灰色宅邸里,引导那位男子——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一路追踪到此的目标:美丽娇小、充满神秘的妹妹维多利加,德。布洛瓦正趁着骚动,偷偷溜进被禁止进入的房间。

  位于一楼阴暗走廊深处的房间——也就是二十年前发生杀人事件的书房。

  2

  书房一片寂静。

  可以看出已经久无人迹,书架和书桌上都积满尘埃,从半开的蓝天鹅绒窗帘射人的阳光,让地板的木料因为曰照而有几处变色。

  维多利加悄悄开门进房,娇小而轻盈的她才走不到几步,地上就掀起一阵尘埃。维多利加轻咳几声,然后屏气凝神,慢慢端详书房。

  那是个狭窄的房间。书桌与大书柜、弯脚的大椅子、矮柜上放着铁制烛台。不论是桌子、椅子或其他东西在窄小的房间都显得特别巨大豪华。

  单面墙上有着长长的装饰柜,在玻璃柜中展示各种看似中世纪骑士用过的古老武器。钢铁与磨光的橡树打造的沉重长枪,还有细长的剑等武器,密密麻麻塞在里面。

  旁边有个巨大的立钟,似乎还有人照料,时至今日依然继续走动。钟摆轻轻摇晃。钟面已经因为古老而斑驳模糊,但依稀还能看得到数字。

  维多利加的视线停住,盯着地板上的一点,张开小小的嘴唇:

  “尸体就倒在这里。”

  略微移动一下视线:

  “而这里掉着许多金币。”

  闭上眼睛——

  “为什么会掉落这么多金币呢?一定有什么理由。一定有。这就是碎片。混沌的碎片。一定是可以重新拼凑的碎片之一。快想。快想!”

  绿色的眼眸慢慢睁开,转身朝着门喃喃自语:

  “然后,柯蒂丽亚进来。打开上锁的门。书房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虽然大家认为当时是半夜十二点,但是并不确定。然后,柯蒂丽亚发现尸体窗户呢?”

  扬起灰尘跑向窗边,粗暴拉开窗帘——再度扬起漫天尘埃。看着窗外,维多利加摇摇头。

  外面是陡峭的断崖。可以听到遥远下方的浊流冲刷声

  维多利加喃喃说道:

  “不是这里不是从这里进出。犯人一定是从房门出去。书房和平常没有两样。但是这里却发生杀人事件。然后

  咬紧细小珍珠色的牙齿,忍耐已久的维多利加以微弱的声音低语:

  “妈妈!”

  “你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一个沉着柔和的声音,维多利加倒吸口气回过头——

  无声无息的荷曼妮打开门,以责备的表情俯视这个小闯入者。

  维多利加紧闭双唇。

  “谢尔吉斯村长说过,这里禁止进入对吧。”

  “为什么?”

  维多利加回问。

  “为什么”

  荷曼妮似乎很伤脑筋地歪着脖子——又变成坏掉的娃娃在移动的怪异模样。

  “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被发现,就会有麻烦?”

  “怎么说?”

  “因为在这个书房发生的事件,其实还隐藏别的真相。”

  “怎么可能!”

  荷曼妮笑了。

  呵呵呵的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呵、呵、呵!

  维多利加以不容分说的口吻,硬是阻止怪异的笑声:

  “谢尔吉斯是个不能容许任何反对意见的人。因此我推测没有人可以对村长下的判断有任何意见。这个咒缚直到现在依然存在。然而他之所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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