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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妖孽传说-第13章

小说: 妖孽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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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倒了新烫的菊花醉,笑道:“稍后再陪沐宗主共饮。”语落,人已去,桌上的酒还冒着腾腾热气。

七叶没有等到妖王,莫胡终于等不下去,凭心而论他是不喜欢七叶的,妖王虽然为人狂傲孤冷、喜怒无常,并不能算做一位明君,但如果不是她,他总不至于和玄字境起这么大的冲突。

“跟着我。”是命令的语气,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定,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也顾不得他临走时的吩咐了。

“他……会有危险吗?”七叶有些不确定,她不知道她对这个成日里戴着面具的王到底是什么感情。她知道他对自己很好,也慢慢觉得这个人还不坏。执掌妖界数千载,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战胜吧。

“自然不会,”莫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骄傲:“妖界的帝王体内都有一滴帝王之血,一般的妖类根本伤不了他。”

七叶便微微地放心了些,跟着他又走了一阵,莫胡的速度已经很快,却也没能丢下她,只是唇抿得越来越紧,眉头已经锁在了一起。

蛇君回到桌旁时,酒尚未冷,他轻轻地抿了一口,动作优雅高贵:“谢谢沐宗主的酒了。”

“你……你竟然真的拿到了帝王之血???这怎么可能……”身后苏嫣失声惊呼,那颗冰蓝色的水滴一般的东西在他的掌心中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可不正是妖界的帝王之血?

沐飞玄皱着眉:“赤寒龙血。”苏嫣也变了脸色,无色无味的赤寒龙血,本是道境的秘宝,只要一点点入血,便可毒杀三界神魔,无药可解。

“原来你要它,竟然是这般用途。”沐飞玄看着那个人,他的笑容温暖谦和,执杯的手细白修长,每片指甲都修剪得异常干净整洁,他一开口,无意间便带了一种笃定,仿佛事事皆在掌握之中:“善后工作……就劳烦宗主了。”

他起身优雅地离开,临出门时转身回望苏嫣一眼,别有他义的一笑,苏嫣的目光本就落在他身上,四目一触,那种玩味中带着邪魅、毫不避讳的对视竟然让她红了脸,看看身边的沐飞玄,又赶紧垂螓首压下了莫明的心跳。

莫胡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满地的鲜血,那个黑袍的王已经被玄字境的道士抬进了玄字境的大厅,毕竟是道家人,倒也未对尸身不敬。莫胡进不去,那时候双方都元气大伤,妖王一出事,妖界自然也无心再战。妖界主将蛇君带人来晚了一步,现在妖界群龙无首,本就暗潮汹涌的局势,一团混乱。

莫胡见不到妖王的尸体,他只有护着七叶在妖军中红了眼,喃喃地道不可能。是的,怎么可能……执掌妖界数千年,平定内忧外患无数的妖王怎么可能……

七叶站在他身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妖类的寿命一直以来都很长,更有许多修成上仙的得以长生不老,刚刚还轻拥着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就不在了了呢?

蛇君带着大部分妖军赶到,玄字境也没有步步紧逼,妖界的战士随着他退回了妖境。七叶跟在他身后,沉默而机械,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依然住在光明宫里,以前的房间,一样的丫环侍从,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这世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会整天呆在屋子里,不再捣乱,不再缠着人下棋,似乎那个黑袍的戴着金色面具的王随时会进来,拍拍她的头问她在做什么呢。

偶尔午夜惊醒,那个枕成习惯的胸膛却不知道在哪里。

她一直没有流一滴眼泪,莫胡一直跟在她身边,他说那是王的命令,他会一直保护她,直到他死。说这话时他冰冷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话中的尖刺:“虽然我是那么讨厌你。”

当初闹得沸沸扬扬,外面的人自然是知道她和玄字境的过节的,于是议论她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不外乎红颜祸水,妖妃误国之类。她就不止一次地听宫人们暗地里讲过,可是她只是沉默着,什么也不说。

妖界与玄字境几度交涉,终于要回了妖王的尸体,当然还有一个樟木盒子,号称里面装着帝王之血,当然盒子本来是空的,不过到了蛇君手上自然也就不空了。出于尊重,玄字境用定魂珠保持着他的幻成人形的身体。那段时间蛇君很忙,战后的抚衅,妖界的内乱,军队的编整,妖王的葬礼,每一件都是劳心伤神的事。

七叶请求送妖王最后一程,这事是一娘在负责,可能蛇君交待过,她很快就同意了。那是一间很空旷的灵堂,周围的宫人用银盆端了水在帮他整理着遗容,妖界的王,葬礼是绝对不能随便的。

她站在他面前看了很久很久,莫胡早已红了眼,握了拳唇已咬出了血。她缓缓俯,宫人们都退到一边,她一手拿了银盆中的汗巾仔细地帮他清理着身体,他的指骨很大,整个手掌非常粗糙,她还记得这双手捂在她手背上的温暖。她跪在地上,很仔细地挑出那一片片指甲中已成黑色的血污,汗巾擦过他古铜色的皮肤,擦过他一身漫漫伤痕。她揭下他脸上的面具,轻轻地替他擦着脸,那伤口依然狰狞着开口大笑,只是……不见了冷厉的目光……

她的指腹轻轻抚过那满脸老树皮一样的皮肤,嘴角的血迹被抹去,她有一种错觉,这只是某一个午夜,他只是在熟睡一般。

宫人们拿了黑袍替他换上,七叶的手还流连在他的脸庞,那只树精小心地唤了声:“娘娘?”

楚一娘只是微微示意,便有宫人过来扶起了她。莫胡擦了擦眼睛跟着她出去,她一直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快要出门时回头,所有的过往都变成了空白,脑子里只记得那场寿宴后,他威严而冷漠地道:“以后,你就叫小黑。”

宫人们兜,这个妖妃真冷血,假模假样地去看看妖王,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蛇君没有时间来看她,她突然变得好安静好安静。某一天看一本人间杂谈,上面写一个叫周幽王的皇帝为了博他的妃子褒姒一笑,点燃烽火台相戏诸候,她突然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这些天来第一次开口:“莫胡,你说周幽王死的时候,褒姒会不会难过?”

莫胡当然不会回答她,事实上他恨不能拔剑杀了她。

直到那天,他找了她一下午,然后在光明宫旁边的池塘边听到极低的、压抑的低泣,他转过假山,看见那个娇小的人缩在假山下的空隙里,捂着嘴,哭得像只无家可归的猫儿……

他双手抱胸背靠在假山上,听着那低低的啜泣足足一下午。其实世人都道幽王昏庸残暴,荒无道,为了一个褒姒毁却如画江山,却难知在这个昏君死的时候,除了褒姒,还有谁会难过……

很无语的一章= =

那以后她的眼睛开始不好,远处的东西很难看清。蛇君进来时她在窗前看书,半靠在白玉贵妃榻上,黑发垂下来,安静而沉默。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微笑着抚过她的长发:“来,陪你玩两盘。”

“好呀。”某草爬起来摆着棋盘,如果不是微带浮肿的眼,她看起来跟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七叶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确定这么走么?”蛇君淡笑,侍从端了茶水上来,他轻抿了一口,重新放下,似是随口道:“这茶太淡了。”

侍众惊慌,慌忙撤了下去,重新换去了。某草仔细打量了一下棋盘:“确定了。”

蛇君唇角微扬,勾了一个微笑,轻弹指间的玉环,随手拈了大炮围住了她的车,她皱着眉苦苦索着对策。他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妆台,上面有很多以前带给她的小玩意,那副水晶的指套就在妆台上安静地躺着,自妖王出事后,她一直没有心情理这些东西。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他细白修长的手缓缓握了那副精致的水晶指甲套,回身时她还在低头苦思。

“王,严大人回来了。”外面有侍从来报,蛇君微笑着看看还在皱眉瞄来瞄去的人,轻声道:“这局先留着,我晚上过来继续。”

某草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吧。他于是起身离开了,并不是没看见她眼中的不舍的,只是这些日子妖界的内乱也让他忙成了一个跎螺。

妖王一死,妖界最有可能登上妖王宝座的便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妖王的嫡亲弟弟戾别,另一个手拥重兵的朗萧。蛇君虽然也掌兵权,但是他的道行毕竟还浅,按资历,没有被列在候选一列。戾别与朗萧两个人之间一向不和,这种矛盾因着局势的演变越来越白热化。

当时在妖界众臣中一直秘密流传着,妖王的死,其实是戾别故意延迟出兵而造成的,其实便是沐飞玄也哧笑,戾无诀作了数千年的妖王,如果单是戾别那点兵力的延迟就能造成这种后果的话,妖界早就亡了。

他唯一不解的是,蛇君到底是凭着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帝王之血?赤寒龙血毒性虽烈,但是这个身经百战的王怎么会如此掉以轻心让他得手呢?

晚上议完事,蛇君过到七叶这边的时候已经喝醉了,七叶微皱着眉,只看见门外的小严,也不见莫胡,只得将他扶进了房里。小严倒是很自觉,将人送到便退到房外,顺手带上了门。

“下午的棋,我们继续啊。”他的声音很是模糊,七叶摇头:“你喝醉了,先睡,明天再说吧。”

“小七……”七叶只觉得下颚一凉,蛇君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去,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酒气:“我知道你很难过……”他用力将她带入怀里,一个站立不稳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床上,一个身体覆上来,火热的唇烫在她的脸上,七叶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蛇君,他依然带着温文博雅的微笑,眼里几分醉意,吻却是轻柔的。

他细白修长的手轻轻解着她的衣带,仿佛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稍不小心就会弄坏一样。衣带被解开,他温热的指腹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舌尖挑调着她耳朵的轮廓,声音也像酒一样醉人:“小七,你真美……”

七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般醉人的温柔,连抗拒的力量都剥了去。几百年的同修,他一直就是这般谦和优雅,永远保持着绅士的风度。

他修长的指尖游离在她的腿上,沿着美丽的弧度慢慢向上,七叶有些紧张,他立刻察觉了,倾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是我,别怕。”也许是他不急不缓的动作真的没有给她造成压力,又或者他的声音镇定了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出汗,呼吸也渐渐急促,却没有反抗。

蛇君找到了那处神秘的桃源,指尖在门口逗留了一阵,感觉到身下的人越来越紧张,他轻声地安抚着她,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缓慢。他试着找些东西拉开她的注意力:“对了,一娘得了几只宠物,明天送你一只好不好?”

事实证明,某草的注意力是非常容易转移的:“都有些什么宠物呢?”

“有金毛狗,很可爱,能听得懂很多话。”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身体,感受内里的湿润灼热,语气却波澜不惊:“还有波斯猫,它的两只眼睛颜色都不一样的。对了,还有蛇,会跳舞的那种。”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唇却温柔地吻着她的脖子,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

异物的入侵,七叶卷了一体:“有雀鸟吗?”

、奇、“有阿,有会背诗的鹦鹉。”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律动,他抽出手指开始优雅地脱自己的衣服,声音依然淡然:“有会钓鱼的苍鹭,”他的下/体早已涨起青紫色,带着火热的温度抵在桃源的入口,他低头吻过她的额头,不惊轻尘的语气让她安定:“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鹞,即使是飞行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原路回来。”他一点一点地推进,窄小的通道让他的进入很有些困难,但经过刚才的湿润,她已经没有强烈的排斥:“还有雀鹰,”他终于全部沉入她的身体,那种紧窒加上灼热的温度刺激着他,他满足地低叹一声,声音很温柔:“小七喜欢什么?”

、书、“鹦鹉会背什么诗呢?”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却不痛,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身上漫延开来,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些个鸟。

、网、蛇君缓缓,很慢很慢的动作却带起别样的享受,声音很轻,一字一字冰澈明晰:“那可就多了,比如三字经、长恨歌,”他再次全部没入她的身体,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如水一般的淡然:“李白的将进酒,还会唱诗经……”

那一夜,她就在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中到达巅峰,那种点点积累起来的快感远比剧烈的动作来得强烈。她弓着身子,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唤着他的名字。蛇君就听着那样低低的呼唤泄在她体内。

倾身吻着她的鬓角,他的指腹滑过她的眼睑,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喜欢吗?”某草声音依然慵懒:“会唱歌就喜欢。”

蛇君黑线,我是问喜不喜欢这样做……不是问那只破鸟!!!

相拥了一阵,他侧身下来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帮她清理身体,她体力早就不支,汗湿了内衫,蛇君便索性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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