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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乱世女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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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南疆巫蛊

每一天都有千千万万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也许当时它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干系,可是当一切发生后,再回首,恍然如梦。

术葬的大名自己自然是知道,早在调查狼奴事件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知道术葬这个名字了。不过即使知道了名字,自己能得出的信息也少的可怜。就像所有人都知道人活着要吃饭喝水,却没有人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始吃饭喝水的。

术葬没有回答朝凤的问题,或者说他本来想要的回答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时候不早了啊,下次见。”

说着,术葬轻轻地笑了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他轻轻地抬起手,在朝凤的面前挥了挥。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刻满了梵文的镯子。

那镯子很宽,底色是金色的,却不像金子一样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反而阴沉的厉害。那手镯上的梵文是用黑色与朱红勾勒的。两种截然相反的颜色混迹在一起,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在术葬那苍白,瘦弱的手腕上显示出一种妖治的妩媚。

手镯的中央,点缀的是一个巨大的铃铛。铃铛的大小占了手镯的三分之二,可是这么大的铃铛,发出的声音却像呢喃一般的低沉。若是不仔细听,怕是就飘散风中了。

自己刚刚听见的铃声就是来自这里吗?朝凤皱皱眉,根据古籍记载,若是巫师要下蛊,必定要碰触受蛊人的身体,或者是从他的身上取得信物。可是术葬却离自己很远,而且一直没有碰触到自己,那么他是如何向自己下蛊的呢?

还没有等朝凤思考完。术葬便从朝凤的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朝凤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术葬的全部。

平心而论,若是除去那一双异瞳,术葬的长相并不十分的显眼。他没有像书籍中对大巫师描写的那般神秘阴暗,相反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足的邻家哥哥。只是别人家的哥哥请你吃的是糖葫芦,他请你吃的,就指不定是人眼球,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帽檐阻挡的地方,也就是术葬的额头上。好像还覆盖着一层纱布。朝凤仔细的嗅了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血腥味,看来那纱布并不是为了包扎伤口的。而是为了遮掩什么。

术葬的脚步很轻,路过朝凤身边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术葬根本没有穿鞋。而是裸着足,踏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的。而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好像原本就该是那样的,倒是叫他身边那些穿了鞋的人,感觉到是自己做错了。

直到术葬走远了,朝凤也还没有缓过神来。刚刚的事情太可怕了。若是自己的身边没有狼奴,仅靠自己,自己是否舍得舍弃那个美丽的梦。重新回到这个阴冷的现实中来呢?朝凤不知道。

“娘娘?”清露轻轻地拉了拉朝凤的袖子“您还在想什么?”

“没什么。”朝凤摇摇头,摆出一个笑脸“我不过在想,为何他手上的铃铛那么大,放出来的声音却和蚊子叫似的。”

“铃铛?声音?”清露皱皱眉,似乎听不懂朝凤在说什么一般。随即她又挠挠头。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愚钝,并没有注意到什么铃铛。”

“就是他手上的。。。。。。”话说到一般。朝凤突然像卡带一般的顿住了。若只是一般的镯子,没有注意到是正常的,可是那镯子上还有一个铃铛那个,那铃声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没有到完全听不见的地步。再说了,此时那么静,又离得那么近哪里会没有注意到?

想着,朝凤有往旁边望了一圈,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像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铃铛,铃声的。就在朝凤一头雾水的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卓雅突然开了口。

“娘娘是说大司命手上的那个镯子吗?”见朝凤点了头,卓雅便笑了笑,继续道“呵呵,那就对了。大司命手上的镯子虽是装饰了一个铃铛,可是却是个哑铃,是不会响的。娘娘所听见的铃铛声,恐怕是娘娘看见铃铛后自己想出来的吧。”

不,绝对不是。就是自己当时在晕,也绝对不会弄错这个。那铃铛声就想招魂幡一般, 吸引着自己跟随,又怎会弄错。可是;为何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铃铛声?

看周围人眼底的迷茫,倒也不是假装出来的。朝凤捋了捋飞扬的发丝,觉得自己的思绪似乎要比这发丝还要的混乱。就在朝凤先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余光却不小心撇到了狼奴。

狼奴的眼神很古怪,有一些迷茫,却又一些恐惧。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不停张望着,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会,似想要确定什么一般。

“怎么了?”朝凤看着狼奴轻轻地问“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吗?”

狼奴沉默了会,然后先是点点头,但过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他却又像反悔了似得,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清露勾勾嘴角,似乎在笑狼奴傻“你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听见了又没听见?”

没想到听了清露的嘲笑,狼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附和的点点头“就是这样的,似听见了,又似没有听见,很模糊,甚至连回忆,都不能很清楚的回忆起来。”

“哈哈。。。。。。你。。。。。。”清露原本想要嘲笑狼奴一般,却在看见朝凤若有所思的的目光后,卡住了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疑问。

恍然如梦吗?朝凤皱皱眉,自己刚刚中幻术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一切似是而非,似真似幻,叫人早已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假。都说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九分实,一份虚。可是术葬的幻术却是你明知道都是虚幻,都还是死心塌地的相信。

朝凤本来想再追问下去的,可是现在狼奴的脸色要紧很不好看了。只见狼奴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轻轻地颤抖着身子,喉头见还发出轻轻地呜咽声,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朝凤的心里一惊,狼奴现在的表现,和上一次他发狂之前很想,若是在由着他细想下去,恐怕后果难以预料。不如自己今天先缓一缓,来日方长,自己暂且先放过这一回。

“看着我。”朝凤固定住狼奴的头,好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现在什么也无需多想,你什么也没有听见。”

狼奴虽然想要努力的控制自己,让自己按照朝凤的话去做,可是却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在想问题了,而是问题来找他。换而言之,狼奴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就像你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关不上了一般。

狼奴的眼神越来越迷茫,甚至连聚焦瞳孔都快做不到了。可是此时,他的眼睛中又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看起来极其的吓人。

朝凤轻叹一声,走到狼奴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细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狼奴的黑发,轻声的安慰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不好的东西都已经离去了。”

朝凤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般。狼奴的挣扎慢慢的松了下去,然后。。。。。。。朝凤扬起手,重重的在狼奴的后颈上击了一下,狼奴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这。。。。。。”一边的清露愣了愣,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朝凤为什么要动手打狼奴。清露虽想要上去扶住狼奴,可是却又不敢。

“清露,你先把狼奴扶回去吧。卓玛,卓雅,你们和本宫一起去西楼。”朝凤松开狼奴,让他靠在柱子上面。

朝凤虽表面上镇定,可是心里却暗道:这术葬不愧是大司命,果然厉害。自己虽然对巫蛊之术不了解,可是根据古籍,不难发现。若是想要施蛊,一靠药物,二就是其他的媒介。

既然自己刚刚是听见了铃声,才被代入幻境的,那就说明声音也可以作为媒介。自己刚刚是利用了狼奴对自己的信任,和心底对自己的不设防。可是即使如此,虽然狼奴的表面上放松了,可是他的背脊却一直紧绷着。若是自己一松开,恐怕就有被攻击的危险。

“凤儿,你来了。”莫离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朝凤轻轻地说道“我本来还想派人去接你的,却没有想到你已经出门了,不过你出门比我早,来的却比我晚,该罚,该罚。”

说着,莫离笑着向朝凤递过去了一杯酒。朝凤看着酒杯眼睛暗了暗,既然只是说要罚自己,并没有问原因,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知道了。二是:他根本没兴趣知道。

酒水划过喉咙,就像猛烈的火苗穿过,略微带着一点的刺痛,却是叫人整个身子都暖了。可是身子暖了,心呢?

第四十七章 望月西楼

望月楼和匈奴其他平铺直抒的建筑风格不同,他就像一根天柱,傲立在这片戈壁上,怒指苍天,似在发出无声的怒吼。

望月楼面对舒缓平静的安宁河,远望白雪皑皑的玉墟山,下按兰度的国脉,四时登楼满目金黄,秋高气爽时登楼远望,“云峰欲成苍狗,燕影匆忙,蝉韵悠扬,”而“登楼望月,听江水悠悠南流;极目清辉,思麦加漫漫西行。”

“这里很美吧。”莫离走到朝凤的身边,又为她斟上了杯酒‘从这里可以看见万家灯火,俯视匈奴的每一个角落,只是除了那里。‘

说着,莫离抬起手,轻轻地像夏宫的方向指了指。朝凤顺着莫离是手指望去,果然,只有在夏宫那个方向是一片阴暗的,叫人看不清楚。

“西北虽是干旱少雨,寸草不生。可是在有绿洲的地方,却是难得的水草丰沛。”莫离笑笑,望着夏宫的眼色有几分深沉“我听闻凤儿之前住的清凉殿,是整个大夏宫中最清凉的地方。便猜测凤儿怕热,故命人找了树木最旺盛的地方建造了夏宫。说来也奇,自从改命夏宫后,这一片的树木仿佛长的特别的茂盛,郁郁葱葱的,不似西北,倒似真的在大夏一般。”

看着远处被茂密的树木遮挡住了的夏宫,朝凤的的心中微微的一顿。莫离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一直有着称霸天下的野心,故才频繁的对外怔战。现在他虽是因为和亲,暂停了对大夏的征伐,可是却不过是缓兵之计。

远方的风景在黑暗的笼罩下只余了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朝凤闷下杯中的酒,也闷住看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每个人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窥探的一清二楚。常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野心勃勃的莫离呢?到了上位,看的固然高远。可是也正因为登高,才让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双面的,当你暗自窃喜自己身的富贵,可以肆意玩弄别人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其他人的目标,有时候,站的越高。能够给你立足的地方却也越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有时候,得到了一切。却远远没有一无所有来的快乐,来的自由。

身居上位,就容不得你不去猜忌,不去多想。看到的太多,看的太清楚了。心思也就不再纯正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做过的事情已经不能回头了,正如过去的年华已经回不来了。再多的痛苦,再多的艰辛都不容你抱怨,你所能做的,只是走的更加远,更加长。

总一天。到达了一个别人都到不了的高度,那便不会再有人陷害自己了吧,那便不用再如此的小心翼翼。工于心计了吧。到时候是不是就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呢?可是到了这么高的地方,还有没有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呢?即使有,自己又会记得要说些什么吗?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银辉照耀在沙上,反射出阴冷的光芒。看的身上一阵的发寒。朝凤想要再喝一口酒,却发现酒杯已经空空如也了。

朝凤皱皱眉。伸手拿过一边的酒坛,仰头便是一口。辛辣的酒水从口腔一路向下,因为坛寇过大,有不少的酒水从朝凤的唇边溢出,顺着衣服留到身体里、冰冰凉凉,和身体内的灼烧感截然相反。

“莫要喝的这么急,会醉。”莫离轻轻地按住朝凤都手,然后轻轻地笑道“最了的感觉可不好。”

“醉?”朝凤挑挑眉,反手夺回酒坛,靠着栏杆像莫离笑道“我还真不知道醉是什么滋味,难道你醉过吗?”

出乎意料的,莫离没有用反驳,而是点点头,轻轻地说道“醉过,很不好过的滋味。”

莫离按住自己的眉心,似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使得他的脸色有几分的难看。可是即使是这样,他是脸上依然是带着笑道,就像是斗败了狼王,哪怕再狼狈不堪,也不会丢弃他的傲骨。

“哦?”朝凤挑挑眉,似有一些惊讶。她扬手,饮尽坛中的酒,抛开酒坛。酒坛砸在地上,却没有破碎,只是咕噜噜的滚了几圈,便撞在柱子上,停顿了“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莫离抬腿,轻轻地一跃,落到栏杆上。那栏杆本身就不如何的粗壮,更不要说莫离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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