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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菜鸟突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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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洲郊区某军用港口。

    数十名军人笔直地站在赵长虹前面。这些军人来自不同军区的不同军兵种,他们都是通过第一轮考核的优秀战士,现在即将在此登船,前往遥远的海南参加獠牙大队为他们准备的第二轮考核。

    “菜鸟们主意,我只有一个要求,全力以赴,不能退缩。谁要是不尽力,我可要踢他出门。多的不说了,上船。”赵长虹低沉地说道。

    “这家伙马上又要玩儿咱们了。”姜宇涵听到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个陆战队少校说。

    军旅歌曲唱的好:“军港的夜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的吹,海浪你轻轻的摇,远航的水兵多么辛劳……”

    现在看来,都是他妈的扯淡。海浪才不会轻轻的摇战舰呢。运输船刚驶出河口,滔天巨浪就大有把它吞进肚子的感觉。什么“天蓝蓝海蓝蓝”,也是瞎说,通过窗口望去,四周一片浑沌,黑漆漆的大海,黑漆漆的天空,加上忽上忽下的船和巨浪的怒吼,真把人的心肝肺都吵碎了。

    大海的恐怖力量给初见此景的陆空旱鸭子们造成的震撼绝对超过九级地震。

    那几个海军陆战队的人倒没觉得怎么样,还没入夜就都睡着了,只苦了那些陆军、空军和武警。这些旱鸭子此前还没有过乘船出海的经验,此时正犯晕船病犯得过瘾。什么红橙黄绿蓝,全从嘴里倾泄出去。吐到最后,肚子里实在没什么东西了,他们又开始吐胆汁。

    赵长虹站在这些旱鸭子背后,冷嘲热讽道:“这么点儿小风小浪就把你们折腾成这样,要是碰上太平洋海啸,保准你们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教官,我们,我们是第一次出海啊。”一个空降兵捂着肚子低声说。

    “那,你第一次上内陆,是不是也吐得这么厉害呢?比如,刚从娘胎里出来时?”赵长虹一脸的坏笑突然没有了,他陡然变了脸色,“你小子要是再敢跟我强调客观理由,当心我踢你出门!告诉你,现在我们四处环水,你要是被踢出去,就得给我游回大陆了!去!现在,去把你的臭嘴冲干净!”

    赵长虹拽起那个倒霉的空降兵,几乎是将他扔出洗手间的。已经吐得差不多的官兵都呆呆地看着这个变态狂。

    “看什么看!吐够了就赶紧回去休息!你们有谁是新兵蛋子?既然没有,难道还要用我来告诉你们该如何保持体力吗?”赵长虹怒吼道。

    几个官兵灰溜溜地从赵长虹面前跑过,虽然他们都跌跌撞撞的,但还是想尽快远离赵长虹,要是跑慢了,保不齐这个变态又想出什么损话侮辱他们。

    姜宇涵倒在自己的床铺上,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特别难受。他已经有了轻微虚脱的症状。刚才一通呕吐,把登船前匆匆吃下的午饭全部交待了出去。晚上他根本没吃饭。现在他很矛盾,他很饿,但是不敢吃东西。他的上铺叶博也是一个症状。他是陆军,乘船的机会很少,而且基本上是在河里。这家伙把眼圈都吐紫了,躺在上铺直哼哼,模样很可怜。

    多大的痛苦,才能使身经百战的军人忍不住呻吟呢?

    当年姜宇涵犯阑尾炎,那才叫钻心的疼呢,疼得叫人想撞墙。可是,他挺过去了,从家里到医院,他没吭一声,冷汗顺着面颊流进嘴里。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硬是自己走进了手术室。当时送他进手术室的小护士都看愣了,她本来还想用推车把姜宇涵推进去呢。术后第一个晚上,麻药的劲儿过去了,刀口的疼痛让姜宇涵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他的脸已经惨白,但他也没吭一声。那个查房的护士问姜宇涵为什么不呼叫她,好打杜冷丁止疼,姜宇涵还强颜欢笑道:“这点儿小伤还用打止疼药?”

    住院期间,姜宇涵的邻铺是个参加过越战的老兵,他对姜宇涵的评价只有一句话:“这孩子,真尿性。”

    “人家刘伯承元帅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尚能忍住疼痛,所以,人家是元帅,我要学习他,当一块会说话的钢板。”这是姜宇涵术后第二天早晨跟他妈妈说的。

    正因为有这样的挺头,当他面对警校严酷的军事训练时,他才能坦然面对;当他面临獠牙严酷的第一轮考试时,他才能从容不迫加以应付。

    可是现在,晕船病当真把他折腾坏了。姜宇涵相信,晕船这滋味,比阑尾炎手术痛苦多了。

    “我说,你怎么不吭声啊?是不是没气了?喂?死了没有?没死就吭一声!”叶博在上铺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他妈的不是不想吭声,我实在没力气了,你还行吧?”姜宇涵敲着上铺问。

    “我操!我快他妈的当烈士啦!”叶博凄惨地答道。

    姜宇涵将被蒙住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睡觉,可是,呕吐的欲望让他无法入睡。他的肚子里已经没有可吐的东西了,但是,胃仍然一阵阵往上翻。这种情况,他只能是干呕,能挤出点儿唾沫就很不错了。

    而就在此时,船舱里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这种密封舱,甚至连月光都透不进来,一旦熄灭灯,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咋的了?”姜宇涵低声问,他的语调告诉旁人,他现在很恐惧。

    “军舰上例行的灯火管制措施,我们现在正在穿越台湾海峡,金门岛就在不远处,岛上的杂碎们可不是善茬。”叶博还是那种有气无力的声调。

    舱里陷入了沉寂,外面仍然狂风大作,海浪狠狠地拍击着运输船,船体上下运动的频率和高度都有所增加。在这样的环境里,人所能感受到的,除了晕船病的痛苦,就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恐惧。大海的怪叫并不是谁都能适应的。这样疯狂的大浪也不常见。这种情况,连运输船上经验丰富的水手,也开始有呕吐的现象。但是,由于常年在海上工作,使这些水手练就了一种特殊的本领——呕吐归呕吐,但是不耽搁干活。剧烈的呕吐后,掌舵的照常掌舵,导航的照常导航。普通人就不一样了,要是呕吐完了,他们的体力也就没了。

    在黑暗和颠簸中折腾了一夜。取消灯火管制时,已经快日出了。

    运输船的广播开始播放轻音乐,水手们聚集在甲板上,进行每早例行的清洗工作。姜宇涵模模糊糊的听到上铺有些响动。

    “叶博,你搞什么鬼?”姜宇涵问。

    “风浪停了,我们快去甲板上看日出吧。”叶博说。

    姜宇涵揉着肚子,蹭到床下。晕船造成的后遗症还很明显,身体很不舒服,他还想再躺一会儿。可是,他太需要到上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了,抽一两根烟也好。

    风浪的确没有昨晚大了,放眼望去,海面很平和。一轮红日缓缓从海天相接处升起,散发出的光芒映红了海面。

    姜宇涵掏出香烟,为自己和叶博点上。两人倚在护栏上,看着红日。

    “今天中午,我们就该到海南了,听说那里很美,我一直想去,可一直没有机会,据说,那里的景色跟夏威夷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叶博说着,吐出一团烟雾。

    “我只想问,什么时候开饭啊?”姜宇涵的胃早就空了,加上昨夜没休息好,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昨天风浪确实太大了,几乎人人晕船,我估计,连船上的水手,都得吐得昏天黑地,那个赵长虹,肯定也不会嚣张了,居然还取笑咱们!”叶博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怎么那么肯定赵长虹晕船?”姜宇涵问。

    “你别忘了,他跟咱们一样,都是陆军,昨天的风浪就连海军都晕船,何况他一个旱鸭子?”叶博回答说。

    两人吸完烟,随手将烟头抛入海里。

    这里的海水很洁净,不像北方的海水,那么混浊。经阳光照射,这儿的海水真的泛起蓝光。但是,由于这里离海岸很远,海水能见度不是很高。否则,这些初次出海的陆空官兵,就有幸观摩海底世界了。

    “你说,这里有没有鲨鱼?”姜宇涵突然问。

    “当然有了,海里能没有鲨鱼吗?现在估计,咱们正在穿越大亚湾海域,这里经常闹鲨鱼的,只不过咱们收不到这些消息,而且,”叶博看了看手表上的日历,“现在的季节,鲨鱼会集体迁移到南方温暖的海域,所以,附近一定能发现大规模的鲨鱼群。”

    仿佛是印证叶博的话,远处一个穿水兵服的陆战队员突然大喊道:“快看啊!鲨群!”

    两人顺着那个队员的手指望去,确实看到很多背鳍露出水面,向南方游去。背鳍划拨水面,泛起阵阵白色的浪花。

    “我操,咱们的运输船这么大,鲨鱼不怕?”姜宇涵说。

    “它们是海洋里的霸主,在这里,它们才是老大。”叶博说。

    “我日!幸亏咱们不是上这里游泳,否则,碰上这帮老大,咱们还真不好对付呢。”姜宇涵说。

    海船上的食品主要以海产为主,就连罐头,大多都是鱼肉的。姜宇涵素来对鱼肉没什么好感,总感觉这里面有股子腥气。而且,那么多的鱼刺也让人头疼。姜宇涵吃饭狼吞虎咽惯了,冷不丁要细嚼慢咽地吃鱼肉,他还真不适应。

    “我小时候让鱼刺扎过,闹腾了很久,后来喝了几口醋才算完事。”姜宇涵边吃饭边说。

    匆匆吃过早饭,官兵们回到内舱,聚在一起闲聊。

    前几天因为姜宇涵和叶博的缘故,有几名陆战队员功亏一篑没能完成考试。这次,他们被分配到姜宇涵和叶博下榻的隔壁舱。叶博早就计划,到了海南主动跟这些陆战队搭伙。毕竟,他们是专门从事两栖作战的专业部队,跟他们一起行动,胜算更大。但是,还没等他们去找那几个陆战队,陆战队的少校带着两个士官倒先来找姜宇涵和叶博了。

    那个少校虽然嘴挺厉害,但看起来人还不错,挺实在的。少校进到姜宇涵和叶博的舱室,没有丝毫的客套,仿佛这是他自己的家一样。他坐在姜宇涵的床铺上,大大咧咧的向两人递烟。

    少校是个自来熟,没聊几句,他便和两个陆军混熟了。

    “两位老弟,虽然上次考试因为你们我们没有通过,但是老天开眼,这次咱们又有机会一同行动了,那天呢,我骂你们是我不对,今天,特意来陪个不是。”少校说着,为两人点上烟。

    对付这种情况,叶博比姜宇涵成熟些,他说:“老哥,这话说得可就太见外了,往后我们兄弟还要指望大哥照应呢,这次咱们进行的是两栖类考试,对于这个,大哥你可是轻车熟路,我们两个旱鸭子就不同了,考试的时候,还请你帮我们作作弊什么的。”

    少校大手一挥,十分豪爽地说:“一定一定!”

    “还没请教大哥的姓名呢。”姜宇涵说。

    “陆大伟,陆战旅突击营营长。”少校自我介绍道。

    “叶博,机步团侦察连连长。”叶博说。

    “姜宇涵,江洲武警内卫部队警卫连司务长。”姜宇涵说。

    陆大伟上下大量了姜宇涵一番,说:“想不到这位小兄弟是个武警,还是内卫,正规战的战斗技能居然这么高,佩服。”

    “过奖了,我只是点子高点儿罢了。”姜宇涵说。

    “听你的口音,是东北来的吧?”陆大伟问。

    “是,我是吉林四平人。”姜宇涵说。

    “那,咱们还算半个老乡呢,我是辽宁西丰县人。”陆大伟说,“你呢?叶博,你是哪儿的人?”

    “我祖上是叶赫人,不过从我爷爷那辈儿就到了北京,但,我好歹也算是东北人了。”叶博说。

    “好啊,既然都是东三省出来的兄弟,那咱们这次更得一起行动了,在这里碰到老乡可不容易啊,有句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陆大伟说。

    就这样,开始还是对头的两支来自不同军种的队伍,现在成了一伙儿的了。

    几个人聚在舱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不知不觉中又过了四个小时。看看表,应该是午饭时间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开饭的号角一直没吹响。

    众人正纳闷的时候,扩音器突然响了起来。

    “各舱室参训人员注意,马上准备装具,换上作战服,十分钟后甲板上集合,完毕。”

    “搞什么鬼?”叶博自语道。

    “两位小兄弟,我们待会儿甲板上见吧。”陆大伟掐灭手中的香烟,和两位士官闪身出了舱室。

    姜宇涵和叶博七手八脚将军用背包收拾好,又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绿色迷彩服。姜宇涵扣上头盔,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午饭怎么也不给咱们吃啊?”

    “别老想着吃啦。”叶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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