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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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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太太白了我一眼,说道:“这种小事我们自己查一查就好了,若他暴露了,我们连最后地线人都没有了。”
    王太太立刻巴结的说道:“可不是,周太太说的对。咱们都在西南折了两个人,这一个在折进去,到时候可就全完了。”
    这一句“完全了”显然周太太并不爱听。她不耐烦的大嚷道:“老刘、刘妈。去把灯开一下。”
    我的心里已有盘算,已经折进去两个,看样子,杨太太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只剩下一个,到有些不好办了。
    很明显,这人不直接与76号联系,而是与上层联系。只剩下他一个,当然要好好的保护。而那个人,也不会随意的将自己的身份暴露。
    戴笠手下的特工虽然布满天涯海角,但要想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安一个人,更十分的困难。首先,这个人一定在军统工作了很多年。第二,他一定非常不起眼,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第三,戴笠一定十分的信任他。而这种信任中却沾染了忽视的味道。
    一个能让戴笠都忽视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了许多有可能的位置,比如,发报员。这个的可能性虽然有,但是不大。一个专门的发报科,除了几名精英,剩下的每隔一年就要调离一批。
    清洁工,这个几乎不可能。虽然可能会有机会看到情报,但军统的清洁工从不允许进办公室。也就是,谁的办公室谁自己清理。但也不排除清洁工会偷偷的溜进去。
    剩下的,就是机要秘。戴笠的机要秘原来是周立英,但她后来已被戴笠抓紧了监狱里。现在的秘是一个男人,跟了戴笠许多年,深的戴笠的宠信。应该不会背叛戴笠。毕竟,戴笠既要秘的职位在国民政府也算是中高层干部。
    还有一点,这人虽然深的汪精卫、周佛海的重视,但并没有得到国民政府的重视。或许,就是因为戴笠对他不重视他才会叛变。
    唉,茫茫人海,寻找这样一个已经进入冬眠期的特工,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正当我脑袋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家的下人突然带着一个人进了牌室。
    “怎么是你?”我吃惊的说道。
    萧烈笑着对几位太太说道:“对不起,金梅给各位添麻烦了。她这和我一生气就跑了出来,让各位见笑了。”
    周太太说道:“小张可不是我说你,你们家金梅人这么好,你还出去野去,也有点太对不起她了。”
    萧烈不住的点头道歉,杨太太一转眼珠说道:“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有什么事情就回家在说吧。金梅我们今日已经约好了打通晓,你可不许将她拉回去。”
    周太太这时才想起麻将的事情,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杨太太,接着又对萧烈说道:“一会周佛海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男人聊聊。我们还要打牌呢。”
    萧烈笑着说了抱歉,跟着就退出了牌室。
    我在心里暗自笑了出来,想不到为救尚合竟然因祸得福。萧烈这一出去,定是想方设法的到周佛海的房去。到时候,说不定他会偷到什么。
    看样子,他们暂时还没怀疑到我。尚合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顺利的逃出去。现在,到处都在抓共党。幸亏,他伪装的好,不会在脸上贴上这几个字。
    “唉我说,听说前几天抓了一个西南那边的特务?”王太太不知死活的问道。
    周太太不愿在牌桌上说这些,虽然不愿意,但也不能将王太太的嘴堵上。
    “是,听说是个力巴。我就想了,一个力巴能为西南出多少的力?”杨太太说道。
    周太太不高兴的冷笑着说道:“你们怎么知道力巴不能做事?人家,得了不少的消息呢。南京城里的各大动向,全都第一时间发到了西南。”
    “看来,老蒋对我们还是有所防备呀。”我说。
    “可不就是。听说,那力巴手中还有电台呢。”杨太太说道。
    周太太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别老力巴、力巴的。别小看了人家,他可曾是军统的干将呢!”
    “枪毙了?”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恩。到是可怜了他的老婆,白白净净的还养着一个孩子。他老婆不知道他是军统的人,我们也到没过多的审讯她。只可惜,年纪轻轻做了寡妇,以后一个人要怎么活着?”周太太说到。
    “再嫁呗。”杨太太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机(下)

       
    “哪儿那么容易?这年头,养活自己一个人还吃不饱呢!谁去养活别人的孩子?你们没看吗,多少穷人家,生下孩子养活不起,没办法就仍在那秦淮河里,任其死活!现在那秦淮河的边上,还有不少孩子的死尸呢。”王太太说道。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不说这个。”周太太说到。
    说说笑笑间,我想到了自己贫穷的童年。
    打了一晚上的麻将,我十分的疲惫。周佛海在接近半夜的时候才回家,见萧烈大老远的从上海来,他到十分的高兴。
    恰逢周佛海有一些难以处理的事情,变要求萧烈留下协助他。这样一来,我们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萧烈开着车,我们打算找一间饭店住下。与周佛海彻夜聊天,萧烈的状态并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昨天,你做什么去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看了看我。我将头扭过了一边。经过小桥时,突见一名白衣妇女头插稻草,手中抱着一个小孩子。
    “停车。”我说。
    萧烈被我弄的莫名其妙的,一脚刹车下去,我打开了车门。
    那女子的面前拜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卖身救夫。
    “你丈夫生地什么病?”我问。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丈夫不知道为何被抓进了监狱。几天以后就被活活地拷打死了。留下我和孩子。我们要怎么过呀!”
    说到这里。她看了。
    “你丈夫是不是叫黄俊?是个车夫?”我问。
    那女人惊奇地看着我。说道:“太太。你认识他?”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只是。这几天大街上不都是在流传这件事?你把自己卖了。那孩子呢?跟着一起卖?”
    她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这时,她怀里的孩子突然动了动,她赶忙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背。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即使现在卖了你自己,以后,你要什么生活?给别人当一辈子奴才?我全你不想着靠男人,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我说。
    这时,萧烈有些不太满意。站在车的另一端问道:“你走不走呀!”
    我回头说道:“行了,马上就走。”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五块大洋。“回去吧,别卖自己了。哪怕给人家帮佣,也要好好的养活着孩子。知道吗?”
    她吃惊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口中不住的道谢。
    一上车后,萧烈对我地行为非常的不满意。
    “你和那讨饭的婆子是什么关系?”他不高兴的说。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前几日,抓了一个叫黄俊的车夫,他是国民党。刚才那妇女是他的妻子。”
    萧烈吃惊的看着我,他想说什么,但立刻咽了下去。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回去先休息。你呀,今天晚上别去和周太太她们打麻将。连着打麻将对身体不好。”萧烈突然岔开话题说到。
    我刚要开口讲话,萧烈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动了动。我闭起了嘴巴,安静地跟着他到了饭店。
    一进房间,萧烈迅速的寻找一切有可能装窃听器的地方。待他安心以后才说道:“现在马啸天对我起了疑心,我害怕他在车子上装窃听器。以后,我们有话尽量不要在车子上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马啸天,直觉到是挺灵敏,可惜笨了一些。”
    萧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别说那些。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不应该去帮助黄俊的家属。”
    “为什么?”我问。
    萧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很有可能是他们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要她老婆卖身,若黄俊真有同党,就一定会去帮他的老婆。你看看你今天。做了多危险的事情。”
    经萧烈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打了一个机灵。他说地对,我今天太冒险了。他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生。而我做了什么!我的举动多容易暴露?我还问人家,是不是黄俊的老婆。
    “完了。”我说。
    萧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能应付过去。只要你没说是重庆的人,就没关系。”
    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看到她我只想到了我娘。当年,我家里穷的几乎没有饭吃地时候,我娘也没有把我卖掉。我刚才想,如果当年我娘和她一样,蹲在桥边卖自己卖孩子。只怕,我今日的命运会彻底的改变。”
    萧烈笑了笑,挽住了我的腰,说道:“好了,不要为此难过。你看看,你现在也不错。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占了大多数,懂得释怀才能够幸福。”
    我点了点头。这时,萧烈又问道:“昨天上午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要说和我离婚的话。”
    我垂下了头,不肯多说一个字。
    萧烈叹了一口气,说道:“晚秋,你究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了那个,你会毁了我们两个。”
    “你怎么知道?”我惊慌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警备司令部打电话给我,说你太太横冲直闯反一定要冲过关卡。还说,你的车子上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们怎么会知道不是一个人?我已经伪装的很好了。”我吃惊的说道。
    他冷笑着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呀。那些人多有经验?看轮胎就能看出,车里有几个人,装了大概多少斤的货物!你难道不知道吗?过去有些富人为了防土匪,押运时故意在钱箱子上放稻草。即使这样,土匪还是能一下子就看出车里装了什么。还不都是看车轱辘压出的车辙?”
    我点了点头,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怎么办?”我问道。
    萧烈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我说她出城是我安排的,车里确实放了东西,但不是人。而是给别人送去的礼物。”
    “谢谢。”我说。
    萧烈看着我,责备到:“晚秋。那晚我和你说了什么?我要你不要距离太近,可是你为什么不听呢?你知道吗,若是昨天人家直接将电话打到马啸天那里,我们两个都会完蛋。别看你和我说离婚,我也会受到牵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点你都不清楚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是的,以后不会了。尚合这一生都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们从此就会断了联系,以后,无论他是否身处险境,我都不会在冒险救他。
    第一次救他,害了苏文起。第二次救他,我地脖子被划出一条伤口。第三次救他,我差一点暴露。为什么伴随着尚合地总是对我无尽的伤害?
    萧烈看着我,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还有任务,我不能在用任何自己的情感影响到工作。任何一个细微地失误都有可能会让萧烈丧命。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眼前,又浮现出他站在汽车旁边,对我挥手的样子。
    那晚萧烈在与周佛海的谈话中,察觉到一丝的线索。
    如果他没有猜错,周佛海是重庆秘密特工的直接领导人。虽然,这个人的存在已经不是秘密,但,除了少有的那几个人,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显然,周佛海已经把他当成了救命的稻草,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在我的提醒中,萧烈要求桑彦秘密来到南京。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周佛海的身边,情报要远远比76号的情报重要。
    现在,我们手中已经有了一条线索,继续追查下去一定会查出那人的下落。
    一日,我跟着杨太太购物。这个杨太太我十分的喜欢她,到不是志趣相投,而是她没什么心机,非常容易在她的口中套出情报。
    她的丈夫杨先生,是周佛海的秘书,这样一来,无法在周太太那里得到的消息,都可以在杨太太的口中套出来。
    杨太太喜欢珍珠,恰逢我的饰盒里有一颗不错的黑珍珠。我十分大方的送给了她,讨得她的欢心,她以为,我真的拿她当了朋友。
    这个没有城府的杨太太,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展现她比别人知道的多。那日,我们一起逛街,到让我又有了新的现。
    “矮,改日,我要去上海逛逛。这里,买不到什么的。”杨太太说。走累了,我们就在一间咖啡店休息。
    我摇了摇头,说道:“上海也差不多,好东西少。现在,物价不稳定。买东西的和卖东西的都小心翼翼的,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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