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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之晏世孽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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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笑了笑,拍拍她的脸:“叫谁也没有用。我的师父是医仙张惜帘,我难道还比不过那些混饭吃的御医吗?听话,拿笔来。”蜜桔脸色霎白端来了笔墨,我凭着记忆将元真和煮给我喝的药方写了下来。蜜桃飞快的拿起来奔出去,我低声道:“蜜桃,你回来。”蜜桃又转回来,我对着二人严肃的说:“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得说不去,不然我命将不保。蜜桃,这煎药的事情委屈你亲自去做吧,药方收好,不要丢了。记住我的话,去吧。”她有些不明白的望着我,又不知道问什么,只好又飞快的跑出去。蜜桔不住的给我抚着后背,又端了杯茶给我,我饮了一口涑嘴,刚要再喝,忽然小路子着急的奔进来:“娘娘,娘娘不好啦,出大事了!”我放下茶杯,这小路子是跟着晏扬飞去的,突然回来,我急的猛的站起来:“皇上出什么事了?”他大口喘着气:“皇上没事,是木贵妃出事了。奴才刚才跟着皇上去清雅宫木娘娘那里,谁知道木娘娘睡下了,皇上就想去看她一眼,谁知道看到床底竟然藏了一个男人!木娘娘承认是她的意中人,混做侍卫进宫见面的。皇上没有声张,这事情就我和木娘娘的贴身婢女月儿知道。皇上已经命令侍卫去御医那里煎二副药来。奴才觉得皇上这是要处死木娘娘,所以才偷偷的跑来请娘娘拿个主意吧。”

“怎么会这样?木贵妃亲口承认她与那人私通?”小路子着急的猛点头,一脸的汗水不住滴落:“确实如此。娘娘,您救救木娘娘吧,她是个好人。”“蜜桔,拿披风。”我不等她就急步走出门,蜜桔跑着追上来将披风给我穿上,我双手系上带子,脚上不放松。木雅柔不像是这种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竟然做出这种事,非比寻常。婢女都说她不热衷皇上的宠幸,这样看来,她其实是早有意中人的,却被他哥哥强行送入宫来,所以郁郁寡欢。幸好晏扬飞为保脸面没有张扬,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还有转环的余地。一路跑跑走走,急急的赶到了清雅宫。双手猛的推开木雅柔的房门,只见她正盯着桌上的二碗汤药,眼中含泪。她旁边跪了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紧握着她的手。皇上阴沉的脸,看到我突然进来了,三人都是一惊。而我看到那个男人年轻的脸庞也微微一愣,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我转身关上了门,走到晏扬飞面前,看看了桌上,还好,没喝。“你怎么来了?”晏扬飞有些不悦的置问。我笑了笑,拉着他的手拍拍,转头对木雅柔说:“本宫相信雅柔一定有苦衷,让她说清楚吧。”晏扬飞哼了一声,我撒娇的摇摇他的手,他脸上微微缓和。木雅柔眼泪落了下来,“臣妾未入宫前,便已和项青私定终生了。我们商定了今年桃花开的时候就成亲,谁知道哥哥竟然背着我暗杀项青,告诉我他已经死了,让我进宫来。我万念俱灰,几次寻死不成,只好进宫。谁料想项大哥并没有死,知道我进宫了,想见我一面,所以才扮做侍卫偷偷来见我。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臣妾甘愿领死,只是请皇上饶过项大哥一命吧。”晏扬飞听她说完,还是不说话。我看向项青:“你可认得项问?”他有些惊疑的抬头看我,“正是家兄。此事与家兄无关,是我自己偷偷进宫的。”我点点头,娇声对晏扬飞说:“臣妾进宫之前,多次受过项问的援助呢。”其实一次也没有,他还看了本姑娘的玉体呢,不过事情紧急,只能先从情义入手了。

见晏扬飞没有反应,又笑着说:“皇上,其实你可算得上第三者插足了。雅柔和项青原本情投意合,可偏偏嫁了你,项青还险些性命不保。算起来,皇上你也不亏呀,再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与其让他们做对亡命鸳鸯,倒不如放他们出宫算了,他们反而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宴扬飞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看着我,我环住他的腰,娇声说:“皇上还说只爱臣妾一个人的,臣妾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就放她们二个走吧。臣妾想,他们也会知恩图报的,比如说:可以牵绊梅贵妃……臣妾相信,项青和项问也会对皇上忠心耿耿的。”晏扬飞听我说完,有些动摇,我甩甩他的衣袖:“我们走吧,木贵妃一定明白本宫的意思的。是不是,木贵妃?”我低头看着她,她感激的说:“臣妾一切都听皇上和皇后的,绝无二心。”我笑了笑,一边拉着晏扬飞往外面走,一边哄劝道:“回宫了,皇上,臣妾今天给你讲个阿里巴巴的故事,从前在一个小国家里,有个骑着毛驴的聪明男子……”

“好了,不要再讲这个故事了,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进房门,晏扬飞就怒气冲冲的推开我的手,直直的坐到床上,双腿把长靴一甩,侧歪在床上背着我。我吐了吐舌头,示意蜜桔她们都去休息,接过小安子手中的洗脚水关上了房门。看着他挺直的后背,还真有点心虚。怎么说都是他戴绿帽子了,虽然还没戴上,可是再晚一步就说不准了。虽然他不爱木雅柔,可毕竟也是他的小老婆,红杏出墙这种事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我将水盆放到床脚边,轻轻的推了他肩膀一下,他不理,我又轻轻叫他:“扬飞?”他装作没听见。我自己笑起来,嗲声叫道:“夫——君——”他砰的坐起来,瞪着眼睛看我:“什么事!”我蹲下来,抬起他的双脚,脱下袜子放进水盆里,他有些不好意思,“让小安子洗就行了。”说着要将双脚拿出来,我制止了,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给他洗了一遍,他将我的头发捋到背后,叹口气:“我又不是生你的气,你干嘛要委屈自己?”我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消气了,把他双脚擦干放到了床上,笑着说:“我是你妻子,做妻子的给丈夫洗脚又怎么是委屈了?要是有一日我手脚不能动了,难道你就不给我洗脸洗脚,不要我了?”他猛的将我拉进怀里,“不许说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别说是手脚不能动,就是你老的没有牙齿了,我也会一口一口的喂你吃饭的!”心中一暖,眼泪就要掉下来,将头埋到他的胸口,“扬飞,今生我欠你太多,下辈子我还你。”

“娘娘?”是蜜桃的声音,我从晏扬飞怀里探出头来,“你先睡。”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我笑着说:“怕我偷你银子啊!快睡,我这就回。”他笑笑,“我等你。”我点头,放下了帐子。蜜桃果然端着药碗在门外等着我,我关上房门,拉着她东走几步,拐了个弯,“有人看到没?”“没有。娘娘趁热喝吧。”我端起碗,又是那股苦涩的味道,在武林阁二年中,几乎有半年是喝它的,从今往后恐怕再也离不开它了。捏着鼻子几口下肚,吐吐舌头,“唉呀,真难喝。你去休息吧,这药一天二幅,中午和晚上各一次,以后就麻烦你了。”她慌忙跪下:“奴婢惶恐!娘娘,这是奴婢该做的,只希望娘娘的身体能早日健康,奴婢就放心了。”我有些感动的将她拉起来,“你们都是好姑娘,你是,蜜桔也是,我一直把你们当姐妹的,你在我面前不要害怕拘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惶恐的。你先去睡吧,记住,煎药时要小心。”她点头,捧着药碗走了,我看着她走远了,叹了一口气,我死之前一定要给你们二个找好婆家,也不枉跟了我一场。抬起头看向天空,没想到,星星非常多,月亮弯弯的挂在夜空,周围散发层层黄晕,朦朦胧胧的。走到院子里,跃上了房顶,这时候的天气最舒服,不热不冷,连风都是暖的。坐了下来,抱着双膝看着夜空,不知道我还能看多久。活不过仲秋,现在都快五月了,我剩下不到半年的生命,能否大仇得报?

“小姐。”一阵风吹来,我没有转头,“坐吧。”庄萧阳挨着我坐下了,“你看星星漂亮吧。”“嗯。”“我死了以后,千万不要把我烧了或是葬了。找个又阴又冷的地方,比如终年积雪的山洞里面,用冰做个石棺把我放到里面。我听说尸体要是不糜烂,吸取阴冷寒气就会变成僵尸,也许几百年以后又会活过来。我不想就这样消失了,就算变不成僵尸,把我的身体保存好,说不定我哪年又穿回来了……”声音越说越小,又穿回来,根本是秀逗了。庄萧阳听的一头雾水,呐呐的说:“小姐,你的话我会记住的。前面都明白,就是变僵尸是怎么回事,什么是又穿回来了?属下从来没听说过。”我掩饰着呵呵笑起来,避过这个话题,转脸问他:“容容那边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嗯有。刚才有个女子扮作待女找过她,奇怪的是那个女子长的和小姐非常像。”

“什么!”我心一动,呼的站起来:“是她!梅玉儿来了!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她们说话声音很低,而且旁边有待女弹琴,属下没用,没有听到。不过容容给了梅玉儿一封信,上面的字我倒是看到了,是义父亲启。”容容给老东西写信了,看来是按捺不住了,今晚肯定有事情发生。“如风!”我急唤了一声,如风不知从什么地方飘过来了,“你的轻功好,去丞相府看看老东西今晚要干什么。要小心,速去速回。”他点了头,身形一晃,又飘没了。我有些心急的来回走动,庄萧阳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小心,皇上还在下面。”不错,险些忘了晏扬飞,他还在等我就糟糕了。“我去哄他睡觉,一会儿就回。”说着跳下来,轻轻的推开门,有些做贼心虚的掀开帐子,晏扬飞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我松了口气,拉过被子给他轻轻盖上,见他睡的很熟,又吹熄了灯。

再回到屋顶时,庄萧阳正打坐,我虽然心里急燥,也只能坐下来耐心等待。双眼巴巴的瞅着宫门的方向,希望如风的身影能突然飞出来了,看了又看,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从丞相府到这里要用多久?”庄萧阳睁开眼睛,想了想说:“以如风的身手,应该快回来了,小姐稍安勿燥。”我无奈,只好闭上嘴,还是巴巴的望着那个方向,又等了好久还不见人,刚要开口,庄萧阳突然道:“不好,如风一定是出事了。小姐,你呆这里,我去接应。”说着立时起身,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我一起去,多一个人多分力量。”他犹豫的不答应,我心急,拉起他沿着房顶施展步伐。他不再让我留下,跃到我右边,左手紧紧的挽住我的腰,飞快的奔跑起来。我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小姐,出宫了。”我睁开眼睛,好像是附近的一条街,夜深了,已经没有行人,到处都黑漆漆的。他把我放开,警觉的掏出腰出长剑:“有人!”我立刻从腰中摸出一盒化骨粉,双手戴上手套,跟着他小跑。

“是如风!”我一惊,果然是他,只是他显然受了重伤,身后数名黑衣人持刀紧紧跟着。庄萧阳飞快的迎上去,挥剑砍过去。我扶住如风,他嘴角不住的流出血丝,后背还插着一枝箭。我心一下痛了,慌慌的不知道干什么:“如风,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他咳起来,没有回答我。二个黑衣人绕过庄萧阳向我们挥过来,我左手扶住如风,右手突然向他们撒出一把毒粉,二人避闪不及,惨叫连连,身体渐渐萎缩,下滑在地,只剩下一堆黑衣。另外几人看到这个景象,迅速撤退了。

我突然好自责,只是学毒却没有学医,身上除了毒粉就是毒水,根本没有一颗治伤的药。庄萧阳挟住如风,如风气喘吁吁的说:“我不行了。别动我,我有话说。”我一听,心狠狠的痛,眼泪哗哗的落下来,哇哇的大哭起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小姐……如风本来就是要……咳咳……保护小姐的。属下听到一个大秘密……皇上……不是丞相的儿子……丞相根本无……生育……能力,他养了……许多死士,要……叛变,他……已经派死士……去杀……木将军了,咳咳……”他猛的咳嗽不断,血不住的从他口里吐出,我呆呆的流泪,紧紧的捉着他的手恐惧的盯着他,他黑黑的眼睛看着我,低低的说:“如……风,走了……小姐多……保……”话没说完,那双黑眼睛却突然闭上了,我的心一下落入谷底,“不可能,不可能……如风,你睁开眼睛,你不会死的……你骗我的!”拼命的摇晃他的双手,眼泪朦胧了双眼,为什么,为什么如风也会死,我以为雪残是最后一个,为什么我身边的人还会死?呆呆的松开他的手,失去了意识一样,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你带他回武林阁吧,你们都回去,不要再回来了。”心好痛,不能呼吸不能思考,愣愣的转过身子,朝着皇宫的方向走过去,一步一步,身后隐约传来了庄萧阳的叫唤,我却听不真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走回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仪雅宫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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