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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恶妇本善-第27章

小说: 恶妇本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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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蹑手蹑脚的朝那露出白色小屁股蠕动着的小东西而去,一颗心胡乱跳着,几次挪步,脚下的雪不免发出咯吱声,白色小屁股突然不动了。

桑梓紧张的手心出汗,禀住呼吸不敢动。过不多会,只见它又晃了起来,遂舒了一口气,慢慢接近。

猫着腰走近它身边,刚想抓住它,没想到这小家伙憋坏了,倒退几步抖落身上的碎雪,结结实实打了几个喷嚏。

小家伙浑身雪白,厚实的白毛被雪水打湿大半,一撮一撮的凝结在一起,它的眼睛大而乌黑,明亮的如同夜间繁星,鼻翼却是黑色的,这会子看起来很欢悦,嘴巴微张开来,粉红色小舌头盖在牙齿上,哈哧哈哧的喘气,绒球一般的小尾巴不住摇摆。

“好可爱的狗。”桑梓喜不自禁的伸手抱它,小家伙很乐意这样的亲昵,一个劲的往她怀里蹭,喷出的白气直冲她的脸。

用大氅边角把小家伙包裹的严严实实,桑梓边笑着逗弄它,“小家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

“汪汪!”小家伙舔着她的手指,兴奋的回答。

“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你那么可爱,又像个小绒球一样。唤你‘绒球’好不好?”她娇语低喃,笑声更是澄澈清脆。

“绒球多谢县主赐名……”

远远的有人接了这句话。桑梓蓦地回身去找,手臂猛一紧,许是勒疼了绒球,它发出了一声呜咽。

心疼的摸摸它的头,她继续寻找那个人。却见院门外一闪身,一个人满面含笑的看着她,身上那艳红色棉袍与洁净白雪对比强烈。

桑梓很是意外,呆愣道,“裴公子?”

那样慵懒肆意的调笑,不是裴清又是谁?

裴清晃着白玉扇信步走来,肆意的打量院子,完全不在意这是女子闺房。他好看的鼻翼略微红了些,许是冷的。肉色的唇白的吓人。“不过一个月未见,不认识我了?”

“我倒希望从未认识过你。”桑梓抱着绒球,说的云淡风轻。

裴清打开扇子,慢慢的摇着。“小姑娘要实诚。”

桑梓噗嗤笑出声:“公子,这样冷的天,您热么?”

“我一见着你,热血沸腾。”裴清坏坏的笑,慵懒肆意的嗓音微微沙哑,好似圆润的指甲,轻轻摩挲着,惹得人心痒难耐。“不想我么,小姑娘?”

桑梓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禁红了脸,倔强道:“想你?想你那纨绔子弟模样么?”

裴清旋即转身移步,用扇柄抬起桑梓的下颌,距离近到能看见她金黄色细细的小绒毛。

“说谎可不行哟。”

“裴清!”桑梓啪的打落白玉扇,一手护着绒球,警戒的看着他。

“唔。”裴清闲散笑道:“你呀,自从成了县主,愈发胆子大了。”

桑梓一口气没提上来,加之想起那个削平的木桩,说话冲了许多。“我已是县主,不再是奴婢,唤一声公子是尊重,直呼名姓也未尝不可!”

裴清微笑尽敛,语气森冷了许多。“你莫要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

桑梓也冷下脸来,“公子是来和阿梓算功劳的么?”

裴清紧绷着的脸一垮,笑的灿烂,“县主何必生那样大的气,裴某说笑而已。”

桑梓眸光闪了闪,兀自未走出情绪,“公子觉得可笑?”

“为什么不可笑?”裴清抬手擦擦眼角,他可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丫头,喜怒不形于色,你还得多练练。”

桑梓拉着脸,“公子,你也同旁人一样欺负我。”

“旁人?”裴清抹干眼泪,故作正经道:“旁人没欺负你。是叶家人要欺负你。”

桑梓:“……”

“嗯,说起来我曾有个叫陆旁人的奴才。”裴清肯定道。

“……”桑梓无语,起名的是亲爹娘吗?这是个什么名儿。

“这个……”桑梓戳戳怀中暖和和的绒球,“它是你放在这里的?”绒球啊呜一口咬住她的手,尖尖的小牙轻轻磨着。

“生辰贺礼。”裴清望着她,淡淡的笑。

“你怎么……”心中一动,桑梓放柔音色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之日?”当年桑梓被叶老太太寻回,她就不再将自己原本的出生日当生辰,而是把离开村子的那天当作生辰。这件事极少人知晓,而裴清居然知道。

“我早说过我会掐指一算的。”裴清故弄玄虚的比划手指。

桑梓领着他在院中铺了绒缎的石凳上坐下,“那你算一算,楚姨娘的事该怎么办?”

裴清当真摇头晃脑一番,方道:“认嫡亲妹妹自然可以,但是……”他故意卖个关子。

“什么?”

“嫡亲妹妹,当然要留在嫡亲姐姐身边了。”裴清笑道。

桑梓亦笑道:“公子说的不错。既然悦儿做了我的嫡亲妹妹,那么便和楚姨娘再无瓜葛。哪里能让堂堂县主的妹妹住在叶府姨娘那里,不成体统。”

裴清淡笑道:“县主难道不奇怪我是怎么知道楚姨娘的请求的?”

桑梓摸摸绒球的头,微笑道:“裴公子连叶府都能出入自由,还能没本事知道楚姨娘的事?我又何苦多此一问。”

裴清满意道:“小丫头的确慢慢成长了。”

桑梓巧笑倩兮,“姑娘家小时不懂事,大些再不学乖,什么时候叫人吃的不剩骨头都不知道。”

裴清笑眯眯的合扇道:“我果然没看错人。”

桑梓笑意吟吟,“当然,公子这样卖力助阿梓一臂之力,阿梓岂能叫公子失望?”

“好好好。”三个好字说的赞许之意凸显。裴清适时的抚摸肚子,笑道:“未用早膳,一起吧。”

桑梓指指院门,“小心隔墙有耳,编排你不打紧,我可得自保。”

裴清起身拱手,“县主好生谨慎。裴某明白。”

桑梓笑道:“如烟,送客。”

如烟傻乎乎的蹦蹦跳跳跑过来,道:“公子请。”

临别前,裴清意味深长的望着她一眼,那一眼,风华绝代。桑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怎样的使晴空黯然失色……

“臣女见过安泰公主。”四小姐恭敬行礼。

安泰公主懒懒的放下杯子,眼角扫了她一下,似乎再多看几眼都是无趣。“叶家四小姐,入府拜见何故?”

四小姐对这种轻蔑感到浑身不自在。不过上头这位可是正阿八经的皇家血脉,她还没蠢到走哪儿脾气发到哪儿。

“公主,臣女有要事回禀。”

“哦?”安泰公主掀了掀眼皮,不耐之色一点未加掩饰。

“臣女要告发淑仪县主偷窃之罪!”四小姐按照三小姐所教,简言意骇的说。

安泰公主彻底打出了酝酿已久的哈欠,“这事你寻大理寺查办,找本宫做什么。”

四小姐没有失望之色,而是接着道:“裴清裴公子住在府中,几乎日日行至淑仪县主的宜馨轩,据下人透露,两人相谈甚欢,不甚亲密。”

安泰公主一改懒态,拍案而起,“小小县主,还反了天了不成?!”

正文 第38章 蜘蛛结

窗户糊的纱是上好的月胧纱,雪天用着最妙,能将刺眼的雪光缓和的分外柔和,照的屋子既亮堂,又不觉晃眼。

安泰公主府中,几乎全是这种贡品纱。足可想见她在太后面前的地位,以及太后对她的喜爱之深。哪里是个半路出身的县主比得上的。

三小姐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派人跟着安泰公主,发现她经常至客栈寻裴清。女寻男,同男寻女,同样为情。

她早就料到以安泰公主的脾气,根本没把蝼蚁一般的桑梓放在眼里,但是扯上了裴清,那效果自然不同凡响。

所以,现在安泰公主的怒气已经响彻公主府了。

桑梓捧着热乎乎的芋头啃得正香,院门忽被大力推开,伴随小丫鬟和婆子们的惊呼,安泰公主一路披荆斩棘。

安泰公主身边的乳母——彤嬷嬷,长得一副尖酸模样,身量瘦削,眼神犀利。一进院子,便打量了下四周,若有小丫鬟上前询问,她二话不说,抬手就打。那股嚣张劲,一点不逊她的主子。

安泰公主唬着一张脸,柳眉倒竖,乌黑的美眸犀利的扫向前来迎接的桑梓。

桑梓知其来者不善,先摆上笑脸,柔柔道:“淑仪见过公主,公主里面请。”

“是……”“不必了!”安泰公主根本不给桑梓薄面,“县主,本宫前来所谓何事,你应该知晓吧!”

桑梓微微一笑,尽敛锋芒,“淑仪一向敬重安泰公主,不知安泰公主为何事如此大动肝火。”说罢,她瞥了一眼几个捂脸在地的丫鬟、婆子。

安泰公主闻言冷笑,“县主这般胆大,非要本宫宣之于口么?”

桑梓惊讶道:“不知淑仪有何得罪之处?”

安泰公主不怒反笑,万般风情衬托着她姣好的容貌,尖细的指甲轻轻拂过鬓边发丝,柔柔的动人心弦。

“既是如此,本宫便不再顾及姐妹情谊了。彤嬷嬷。”

“县主,得罪了。”

彤嬷嬷说着伸手制住桑梓。桑梓慌张不已,厉声道:“大胆奴才!”

彤嬷嬷当然知道自己是奴才,但是面前这位县主,又不是皇家血脉,只是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孤女。她的主子是安泰公主,有安泰公主在,郡主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淑仪县主,奴婢劝您还是不要反抗的好。”

桑梓劈手就打,恶狠狠的不加一丝犹豫。“都反了么?!我堂堂县主,竟被奴才教训?!”

“呵。好大的架势!”安泰公主拦下气势汹汹的彤嬷嬷,上前一步拍拍桑梓的肩。“你年纪尚幼,容易冲动也是正常。本宫倒要看看,你可还敢反抗本宫的!”

桑梓没想到她会自己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被她抓住,那青葱般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疼的差点落泪。

安泰公主拖着桑梓往前走,梨花想求情,人刚至近前,便被一脚踹翻在地,如烟跟着似拦非拦,一个劲的说的赔罪的话。桑梓卯着劲挣扎,不知是不是安泰公主真的气急,她竟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一路可热闹了。安泰公主鬓发微乱,挽着袖子提着裙子,使劲拉着桑梓走。桑梓的脸上终于显出惊惧之色,不住求饶:“公主且息怒,淑仪真的不知发生何事惹得公主生气。”

“哼!等你在大理寺监牢呆着的时候,就知道是何事了!”安泰公主又添了一分力气,气势昂扬的往府门走。

安泰公主入叶府时,是从桑梓的宜馨轩外不远的偏门入内,叶家人虽早已知情,但见安泰公主来者不善,何况又不是来寻叶府中人,故此叶老太太只命人瞧着,并未惊动。

三小姐神色自若的坐在院子中喝茶,时不时听听丫鬟打探的消息。四小姐听得更是兴致盎然,当听见桑梓被安泰公主扭着往外走时,按捺不住性子,高高兴兴的跑出去看热闹。

叶府人多嘴杂,远远看热闹的不下数人。换别的公主,这种情景是相当失脸面的,而安泰公主满面春光,得意的不得了,时不时用逗弄宠物的语气催促她。桑梓彻底把自己打造成惊慌失措的淑仪县主,抖若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连缘故也不敢问了。

及至府门前,一抹艳红色若影若现。那抹艳红明艳照人,几乎连天边火红的夕阳也比不上。安泰公主面若桃花,脸颊红透了半边天,语气软糯甜腻,“裴公子,你怎得在此?”

裴清摆出惯用的迷人微笑,拱手道:“裴某见过安泰公主。”

安泰公主娇羞之色更甚,轻飘飘道:“裴公子不用这般客气,公主府可随便拜见,安泰难得在茶道上寻得知己。”

“裴某亦有所感。”裴清略微沙哑的柔声道,哑哑的音感激起人浑身的寒毛,整颗心都酥了。

安泰公主更是不例外,她几乎沉醉其中。“裴公子先行一步,安泰随后便回公主府。”

裴清勾起嘴角,拿白玉扇的扇尾指指桑梓,“公主可否放过淑仪县主?”

这句话踩到安泰公主的痛脚,她当即连一直在裴清面前维护的温婉形象也顾不得了,尖叫道:“为什么要放了她,你可知她犯了何罪?!”

裴清为难道:“公主,裴某了解淑仪县主,她不会做有违律例的事。”

裴清越是帮桑梓,安泰公主越是气极。她索性美眸一凛,坚定道:“罪妇偷窃先帝库房中,昌平公主的遗物——竹衣。裴公子认为该当何罪?!”

裴清摆出一惯瞪目的表情道:“公主,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万事都要讲证据的。”

安泰公主气焰下去一大半,是了,既是说桑梓偷盗了那件竹衣,那必定要拿着竹衣问她的罪。

她不禁一笑,向裴清投去欣赏的目光,裴清傻乎乎的搔搔头,不解其意。

“彤嬷嬷,带着奴才搜宜馨轩的小库房!”

桑梓花容失色,哭求道:“公主,求公主饶了淑仪。”

安泰公主得意道:“这会子知道求饶了?!你的罪过可不止这一样!”

桑梓哭的越发哽咽,抽泣道:“公主……公主饶了淑仪吧,再怎么说,淑仪也是太后……太后娘娘亲封的。”

“你少拿太后压本宫!”安泰公主铁青着脸,她从小就要强,本来在太后眼中,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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